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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1章 弟弟的召唤与青铜鼎的觉醒

星瀚浩渺剑光寒,兄弟相逢梦已残。

黑洞激战犹未尽,星海奇事又波澜。

老铁们,上文书说到那少年握住银液,往事如潮涌,今日咱就接着唠唠这银液背后藏着啥惊天秘密,那青铜鼎又会整出啥幺蛾子,且听我慢慢道来。

银液落在掌心,那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冷得我打了个哆嗦。可怪的是,这寒意里又夹着一丝暖意,有如小时候奶奶煮的姜汤似的,喝着烫嘴,却能让人心里热乎起来。此时的我,呆立在原地,那机械心脏“咚咚”作响,犹如战鼓轰鸣。蓝光顺着血管一路蔓延至指尖,将那滴银液映照得宛如夜市摊上售卖的荧光手环般璀璨夺目。皮肤下的金属纤维根根紧绷,就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神经末梢,疼得我牙关直打颤,可我却又忍不住咧嘴而笑——这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恰似十年之前,我头一回被植入机械心脏时,躺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间,听见爷爷的声音传来:“夜明,疼就喊出来,别憋着。”

我没喊。

我只是咬断了舌头,简直是个“狠人”。

“哥……”那声音再度响起,轻柔得有如有人在我耳道里吹蒲公英,却直直钻进颅骨深处,震得脑仁发麻。“这并非幻觉,而是记忆的回响,是血肉深处被封印了十年的另一段生命在呼唤我。”

我抬头望去,只见母舰悬浮于空中,银光闪烁,有节奏地呼吸着。它犹如一头沉睡的巨兽,盘踞在废墟中央,外壳上爬满了符文裂痕,每一道裂痕都渗出液态金属般的光泽,仿佛它的血液是由光铸造而成。狂风卷着灰烬在空中盘旋,远处残破的城市轮廓在雷云下若隐若现,恰似被谁用刀刻出来的地狱地图。

银液洒掌心,

往昔梦魂牵。

十载风雨路,

兄弟情深绵。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青铜鼎表面闪烁的符文愈发诡异,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积蓄。突然,青铜鼎“嗡”地一声炸响,音波如刀,割破空气,就连我的义眼都闪过一串乱码。地面裂开了蛛网状的纹路,裂缝中喷出幽蓝的火焰,仿佛大地张开了无数张嘴在嘶吼。鼎身剧烈摇晃,好似被谁塞进了滚筒洗衣机,还开启了甩干模式,鼎耳上的龙首浮雕睁开了双眼,瞳孔中燃烧着紫色的火焰。

青铜鼎似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鼎身之上符文闪烁,如鬼火般明灭不定,龙首浮雕的双目中紫焰熊熊燃烧,似要焚尽这世间一切虚妄,周围空间都被这股力量扭曲,有如一幅被泼墨的山水画。

鼎鸣惊风云,

异变势难平。

兄弟齐心力,

何惧鬼神惊。

鼎内雾气翻涌,浓稠得难以化开,我直接一个好家伙,这雾气翻腾得跟浓雾警报似的,仿佛一团活的云。忽然,两道身影缓缓浮现。

一个是我——身着漆黑战甲,肩甲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烧焦的神经接驳线,满脸血污,额角的一道刀疤还在渗血,正举着剑向前冲锋,眼神凶狠得能剜下人的天灵盖。

另一个……也是我——但没穿战甲,光着脚,脚底布满冻疮和割伤,头发凌乱得像被雷劈过,左耳后还有一道细疤,与我七岁那年烫火锅时留下的位置分毫不差。他瘦得不成人形,眼窝深陷,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有如藏着整片星河。

两人并肩而立,动作整齐划一,抬腿、迈步、伸手,就连咳嗽都在同一节拍上。然而,眼神却截然不同。我的眼神充满了“老子今天要干翻全场”的霸气,他的眼神却是“哥,快跑”的担忧,好似两个极端的碰撞。

我往前迈出一步,脑子里“咔”地响了一下,犹如老电视信号不良时画面的撕裂。下一秒,我突然感觉自己置身于火海之中,手中紧握着半截断矛,四周是燃烧的祠堂,梁柱倒塌,烈焰如龙卷般吞噬着一切。而另一个“我”在门外哭喊,声音撕心裂肺:“哥!别回来!别信他们!”

再一眨眼,我又在训练场举铁,汗水滴落在地板上“滋啦”冒烟,机械臂轰鸣运转,耳边传来广播声:“夜明,第八百次力量测试,合格。”可那声音突然扭曲,变成了爷爷的低语:“双生子,一祭一存,一死一生,唯有吞噬者,才能继承‘母舰之核’。”

记忆乱成了一锅没有加调料包的泡面。过去、现在、虚幻、真实,全部搅在一起,犹如有人用锤子砸碎了我的脑子,再把碎片胡乱拼凑回去。

我赶忙低头看向手掌,银液还在掌心闪耀,与机械心脏的蓝光相互呼应,两道光一碰,脑子总算清醒了一秒。趁这间隙,我闭上眼睛默念爷爷眼镜框上的刻字:“给最不乖的孙子”。这行字我已经背了二十年,就因为它边上还画了个戴着墨镜啃泡面的小乌龟。小时候我不明白,现在懂了——那并非玩笑,而是遗言,有如黑暗中的明灯。

念完后,意识稳定了下来。心跳从180降到了120,金属神经的震颤也逐渐平息。我睁开眼睛,死死盯着鼎里那个没穿战甲的男孩,咬牙说道:“你是不是我弟弟?”

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但我看懂了——他说的是:“哥,别信鼎。”

话音刚落,林小满“唰”地横剑挡在我面前,剑身符咒燃烧得噼啪作响,火苗比烧烤摊的炭火还要旺盛,映得她半边脸通红,半边脸阴沉。她身着黑袍,猎猎翻飞,袖口缠着七道锁链,那是这些年她替我承受暴走反噬留下的印记,有如我成长路上的勋章。

嘿,您还别说,这林小满急得那嗓子都快喊劈了,“你疯了?!那是‘载具之胎’!是活祭品!不是人!是器!是家族用双生子炼出来的禁忌产物!你听清楚没有?!”可咱这少年啊,那脾气上来就跟倔驴似的,根本不听劝,一脑袋就扎进这漩涡里去了。

我盯着她,没有动。她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那和十年前我在暴走边缘,她用身体挡在我和审判矛之间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她的剑尖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着急。“你十年来流的汗、断的骨、烧的经脉,哪一滴是白流的?你现在要亲手把命交出去?就为了一个被封印的残魂?”

我抬手,机械心脏蓝光陡然增强,直接冲进手臂,顺着指尖喷涌而出,如同高压水枪对准了她的剑身。符咒火苗“噗”地一下全灭了,剑身嗡嗡作响,她差点没握住剑。她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瞪大了眼睛:“你……”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向前迈了一步,手掌直接贴在剑面上,金属指尖按住她颤抖的手背,“你守了我十年,挡了七十三次暴走,替我挨过审判矛的反噬,连命都能豁出去。你怕的不是他,是我也变成祭品。”

她嘴唇颤抖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可这次,”我压低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耳畔,“我想听他自己说。他是不是我弟弟,得他自己开口。不是爷爷的影像,不是你的警告,也不是什么狗屁家族秘术。我要用我的眼睛,我的脑子,我的命去确认。”

话音刚落,我反手一推,蓝光顺着剑体倒灌回去,林小满闷哼一声,身形摇晃了一下,意识被短暂压制。就在她踉跄的瞬间,我一步跨过剑锋,朝着母舰核心冲去。

在这浩瀚宇宙,命运如同飘渺云雾,唯有内心的选择,才是指引前行的明灯。在命运的洪流中,唯有自强不息,方能逆流而上,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的剑穗无风自动,银丝缠上我的手腕,勒出一道纹路,像极了小时候奶奶给我戴的护身符,只是这次,纹的是锁链,这感觉,有点“栓Q”。那银丝渗入皮肤,传来一阵灼痛,仿佛在提醒我:你一旦踏入,就再也回不了头。

我甩了甩手,没有挣脱开,也没打算挣脱。

因为我知道——这锁链,是她最后的挽留。

母舰核心就在眼前,银光流转,如同满满一池子液态LED在煮火锅,光流旋转,形成一个缓缓跳动的球体,仿佛一颗鲜活的星核。

母舰核心的银光愈发炽烈,仿佛一个微型宇宙在其中膨胀、收缩,光芒如潮水般向四周奔涌,与银液中的能量产生着强烈的共振,那能量的波动如同神秘的旋律,在星海废墟中奏响一曲未知的乐章。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朝那团光摸去。

指尖刚一碰到,鼎内便轰然炸响。

双影开始交错重叠,记忆如潮水般倒灌而来——

我看见自己被锁链穿过肩膀,吊在青铜鼎底,浑身是血,机械心脏被强行剥离,蓝光在胸腔里挣扎闪烁。而那个男孩站在火海中,手中紧握着一只破碎的青铜铃铛,嘴唇开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哥……别信鼎……别信鼎……”

剧痛袭来,脑袋仿佛被塞进了搅拌机,意识开始瓦解。我想起五岁那年,奶奶抱着我,把铃铛挂在我床头:“夜明,铃铛响,魂不散。”

接着是大火,是哭喊,是爷爷冷着脸说:“双生子,只能活一个。”

再然后,是我被推进手术室,而另一个“我”被锁进鼎中,成了“载具之胎”,成了母舰的燃料,成了家族秘术的祭品。

我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机械心脏“轰”地一声爆燃,蓝光随着血液喷涌而出,在体表凝结成铭文护膜,犹如给全身贴了一层发光贴纸。护膜刚形成,我突然想起胸口还嵌着爷爷眼镜的残片,赶忙把它抠出来,塞进机械心脏的夹层。

镜片的裂痕与蓝光产生共振。

一道微弱的信号窜进脑海——男孩的唇语被解析出来了。

“哥……别信鼎……铃铛……是钥匙……”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鼎底阵眼。

在那片符文乱舞的深处,半枚被压碎的青铜铃铛缓缓浮现,表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夜明”二字,正是我五岁那年挂在床头的那只。后来它在一场大火中碎了,我哭了一整晚,奶奶说:“铃铛碎了,灾就走了。”

可现在它在这里,在鼎底,在弟弟手中。

我忽然明白——他并非在求救。

他是在等我。

等了十年。

等一个能听见他声音的人。

等一个敢不信“鼎”的人。

等一个,愿意为他踏进地狱的人。

我伸手穿过蓝光护膜,径直去取母舰核心。

指尖触到银光的瞬间,整座鼎发出龙吟般的轰鸣,双影彻底重叠,男孩的身影开始虚化,而我的意识却被一股巨力拉扯,仿佛要被抽进鼎中,灵魂撕裂,记忆剥离,连“我是谁”都要被抹去。

“哥……”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快……”

我死死咬紧牙关,手臂青筋暴起,机械心脏蓝光爆发到极限,护膜开始龟裂,皮肤下渗出蓝色的血液,滴滴落在地上,竟然燃起了幽火。

就在这时,我听见林小满在身后嘶吼:“夜明!放手!鼎在吞噬你的记忆!你会忘了你是谁!”

我没有回头。

我只是盯着那团银光,盯着那半枚铃铛,盯着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孩。

然后,我一把将手插进了母舰核心。

轰——!

天地间一片寂静。

银光炸裂,如星河倒灌,整片废墟被照得如同白昼。我的身体被巨力掀飞,却又硬生生地悬在半空,蓝光与银光在体内交汇,经脉如遭雷击,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可我笑了。

因为我听见了。

在意识即将湮灭的瞬间,我听见弟弟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就贴在我耳边:

“哥,我等你,十年了。”

血浓于水,这股力量足以穿透时空的壁垒,让两颗分离的心再次紧紧相连。

下一秒,机械心脏轰然重启,蓝光逆流而上,冲破封印,点燃我每一寸血肉。

我睁开眼睛,瞳孔中,一蓝一银,双色交织。

“现在,”我低声说道,声音如雷滚动,“换我来救你。”

《水调歌头·兄弟情殇》

银液掌心冷,寒骨意中藏。十年回忆纷涌,兄弟两离伤。曾记儿时铃响,怎奈灾来火荡,噩梦绕心房。鼎内残魂泣,期盼唤兄郎。

破枷锁,寻真相,战玄章。光芒交汇,生死之际唤情长。冲破家族迷障,唤醒同胞希望,携手破沧桑。从此同风雨,情义永流芳。

兄弟情深,共破迷障,故事至此,暂告一段落。

老铁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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