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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2章 铸剑九章的终极封印

星河浩渺战云浓,夜家孤子破苍穹。

青铜鼎内藏真意,剑影蓝光觅旧踪。

宝子们,上文书说到的夜明,在上一回已然决定不顾一切,拼着性命将手插进了母舰核心,刹那间,那场面就如同引爆了超大型炸弹,银光如炸雷般炸裂开来,蓝光似惊涛般倒卷而回。今日咱就接着唠唠这夜明在那重重危机之中,如何寻得真相,揭开那青铜鼎背后的秘密。

话说夜明拼着性命将手插进母舰核心的刹那,整个人呐,活如行走的烟火罐子,电流顺着神经好似发疯的野兽般疯狂乱窜,每一根骨头都好似坠入了痛苦的深渊,发出绝望的尖叫,肌肉抽搐得好似被千根钢针同时狠狠穿刺,那滋味,真是比下油锅还难受。脑子嗡嗡地响个不停,意识被拉成了一根细得不能再细的丝线,悬在断裂的边缘,好似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

但他紧紧咬着牙,手死死攥住,哪能松手?一松手,之前的坚持岂不全白费了!

我这心里就像揣了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啊,可我又不能不管弟弟。

我咬牙坚持着,蓝银双色在眼中流转,宛如两股神秘的力量在相互碰撞,既熟悉又诡异。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没疯,我没忘,我更没输。我是夜家最后的火种,是那场大火后唯一活着走出来的人。我背负的不只是身上那厚重的战甲,还有弟弟临死前攥着我衣角的那只小手,还有爷爷临终前那一句掷地有声的:“剑在人在,心断则亡。”这话语,就像一把利剑,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现在,换我来救你。”我说出这话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进了自己的灵魂深处,激起层层波澜。

话音刚落,机械心脏轰然重启,那蓝光逆流而上,从胸腔炸开,瞬间点燃了血肉,贯穿了四肢百骸。战甲铭文重新点亮,宛如星辰在黑暗中苏醒,自动缝合并修复着每一道裂痕,蓝银双光在体内交织,宛如两条巨龙在血管中奔腾,点燃了每一寸沉睡的血肉。整具身躯就像从灰烬中重生的凤凰,浴火涅槃,散发着一股不屈的力量。

可还没等我落地站稳,青铜鼎突然“咚”地剧烈一震,仿佛有人在里面敲锣打鼓,热闹得像在办庙会。那声音不是从耳朵传来的,而是直接在颅骨内震荡,震得我牙根都发麻,好似有无数小锤子在脑袋里乱敲。紧接着,一股黑雾从鼎底喷涌而出,速度快得就像外卖小哥赶着末班车,直直地扑向我的面门,那气势,犹如饿虎扑食。

我下意识地抬手一挡,没想到那黑雾居然顺着战甲的接缝往里钻,沿着神经接口一路攀爬,就像脚气真菌一样,往脑子深处蔓延。冰冷、滑腻、带着腐朽金属味的触感在神经末梢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我的脑沟回里打洞筑巢,那感觉,恶心又恐怖。

“嘿!谁允许你蹭我家的Wi-Fi了?!”我怒吼一声,反手咬破舌尖,血腥味瞬间炸开,战甲铭文应激爆发,蓝银双光共振,瞬间在体表形成一道能量屏障,将黑雾硬生生逼退了三寸。这吼声,仿佛带着我全部的愤怒和决心。

就在这紧要关头,我脑子里“唰”地跳出《铸剑九章》第一式——“铸心”。

这玩意儿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比小学课文《登鹳雀楼》还要熟。毕竟爷爷临终前拿着拐杖敲我脑袋说:“背不会,不准吃饭;背错一个字,加练五百俯卧撑。”那会儿我还小,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嚎:“哥……我想吃红烧肉啊……”——其实我想说的是“爷爷”,可话到嘴边,总被揍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那些童年的回忆,此刻如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

昔时嬉笑漫星河,火海惊心梦几多。铃韵声声常入梦,弟兄情义永难磨。

但现在可不是回忆童年的时候。

我猛地一咬牙,用血在机械心脏表面刻下“铸心”二字。字刚成形,战甲“嗡”地一震,背部推进器自动展开,弹出九重剑匣,每层飞出一柄古篆飞剑,剑身刻着“封”“镇”“压”“锁”“禁”“断”“绝”“灭”“终”——全是狠词,一个比一个凶,仿佛要把整个宇宙都钉死在封印阵里。这九柄飞剑,就像是我的九个忠诚卫士,随时准备战斗。

夜明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手中长剑随心而动,九柄飞剑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似游龙在云雾中穿梭,又如疾风骤雨般倾泻而下,将那黑雾层层围困,每一剑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剑剑精准,尽显一代武林高手的风采。

只见他剑招如行云流水,招招致命,却又暗含变化,黑雾虽翻涌不止,却难以近身,仿若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束缚。

九剑环绕着青铜鼎,组成九宫封印阵列,剑尖齐齐对准鼎口,蓝光交织成网,如天罗地网般罩下,眼看就要把那黑雾一网打尽。

可就在这时,第九柄飞剑突然“咔”地一抖,剑身铭文崩裂,浮现出六个血红大字:

非嗣者,不得承章。

我眼皮一跳,怒火直冲天灵盖,吼道:“谁说我不是嗣者?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夜家大孙子!户口本上写得清清楚楚,出生证明、DNA检测报告、家族族谱全都齐全!你这破鼎是不是年代太久,内存老化,识别系统出bug了?”我这愤怒的吼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话音未落,黑雾猛地一缩,凝聚成一张脸——七岁男孩的脸,穿着破旧棉袄,光着脚,左耳后那道疤清清楚楚,正是我记忆里弟弟的模样。

他嘴唇微动,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哥……救我……我好冷……”

我手一颤,差点把飞剑控丢了。

这声音,这语气,这委屈劲儿,跟我五岁那年他发烧到四十度,抱着我胳膊哼哼一模一样。那会儿我给他唱《白龙马》,跑调跑得像拖拉机上山,他还是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那些温暖的回忆,此刻却成了一把双刃剑。

可现在……这真的是他吗?

我闭上眼,强制屏蔽听觉输入,转用机械心脏扫描声波频率。机械检测显示,此声线虽高度相似,但底层信号带有机械调制痕迹,确认为复制体。

“假的。”我睁开眼,声音冷得像冰,“这声音是合成的,是鼎在模仿。它在用我的记忆当武器,攻击我的意志。”我这冷静的判断,仿佛给混乱的局面注入了一剂镇定剂。

话音刚落,一道剑光从侧方疾掠而至,林小满“唰”地冲出,剑身暴涨三丈,一剑劈向黑雾脸庞!

这一剑,剑势凌厉,宛如蛟龙出海,势不可挡,黑雾在这股强大的剑势下,竟也不禁微微颤抖。

“你弟弟十年前就死了!”她怒吼,剑锋撕裂空气,“这是‘复制体’!是鼎用你记忆造的饵!你清醒点!别让执念毁了你!”她的吼声,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剑光闪过,黑雾“啪”地裂开,露出里面齿轮咬合的机械结构,滴滴答答往下淌银灰色机油。那机油落地不散,反而自动凝成一行小字:

载体02号。

我盯着那字,脑门一紧,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载体?编号?这玩意儿还有出厂序列号?

“所以……我弟弟是量产型?”我干笑两声,笑声里带着血,“夜家祖传手艺,双胞胎炼剑,买一送一,第二件半价?还是说,我哥俩是‘情感共鸣测试模块’,专门用来调试封印系统的?”我这略带嘲讽的话语,掩饰着内心的震惊和痛苦。

林小满狠狠瞪我:“没心情听你讲脱口秀!封印阵快撑不住了!能量波动超标300%,再不加固,整个母舰都会被吞噬!”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急切。

我抬头一看,果然,其余八柄飞剑蓝光闪烁,能量波动剧烈,封印网开始出现裂痕,像蜘蛛网一样蔓延。黑雾翻滚,再度凝聚,这次不再是单个面孔,而是两个身影并立——

其一是我,身着漆黑战甲,肩甲破损,满脸血污,眼神冰冷似寒夜,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鬼;另一个则是弟弟,赤着脚,身形瘦弱,眼神却明亮如星,双手合十,似在默默祈求。

两人同时开口,声线重叠,一字不差:

“信我。”

我脑袋“轰”地炸开。

信谁?信穿战甲的自己?那个为了力量不惜吞噬同伴、背叛誓言的我?还是信那个被锁在火海里的弟弟?那个临死前还在喊“哥别走”的孩子?

战甲铭文疯狂闪烁,无法分辨真伪频率。封印阵能量紊乱,眼看就要崩解。

时间不多了。

我一咬牙,心一横,伸手就往自己胸腔接口里插,拽出一段连接机械心脏的金属神经,那滋味,就跟拔萝卜似的,只不过这萝卜带刺儿。蘸着蓝血,在鼎耳上刻下四个字:

铃铛即钥。

这一波操作,简直是666,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是上一章我从弟弟唇语里解析出的唯一线索,也是我仅存的记忆信物。那天大火中,他被火焰吞噬前,嘴唇一张一合,说的不是“救我”,而是“铃铛”。那枚他从小戴在脖子上的青铜铃铛,早已熔化成渣,可那两个字,却像烙印一样刻进我灵魂。

如果这都不算真,那我这些年拼死拼活,图个啥?

刻字完成的瞬间,鼎内弟弟影像嘴角忽然一抽,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微笑——嘴角上扬的角度精确得像用尺子量过,眼珠转动的频率也和人类不符,连瞳孔收缩的节奏都像是程序设定。

机械微笑。

下一秒,黑雾翻涌,将两个身影彻底吞没。

我喘着粗气,手还按在鼎耳上,血字渗入青铜,忽然,鼎面泛起一阵涟漪,映出我身后的倒影。

倒影里,站着两个男孩。

一模一样。

一个站在我左后方,低着头,影子拉得老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拖拽着。

另一个,正缓缓抬起手,搭上我的肩膀。

我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可那股寒意,却像冰锥子似的扎进脊椎,顺着神经一路烧到大脑。

“不是幻觉……”我喃喃道,“它们一直在这儿。从那场大火开始,就一直跟着我。”我的喃喃自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林小满冲过来,一把拽住我胳膊:“封印阵要塌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再不收尾,整个空间都会坍缩!”她的拉扯,仿佛想把我从这无尽的谜团中拉出来。

我甩开她,死死盯着青铜鼎,声音低沉却坚定:“不,还没完。我还没见到真正的他。”我这坚定的话语,像是一种承诺。

我抬起手,掌心还残留着银液的微光,与机械心脏的蓝光交相辉映。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鼎口吼道:

“《铸剑九章》第九式——‘终封’!给我镇!”

那吼声,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惊得周天星辰都为之颤抖,银河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九柄飞剑齐鸣,剑身铭文爆燃,蓝光如瀑倾泻,直冲鼎口。封印阵光芒大作,黑雾剧烈翻腾,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似在负隅顽抗。

就在这时,鼎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呼唤:

“哥……”

那声音,带着七岁孩子的颤抖,带着火海中的哭腔,带着十年孤寂的重量,宛如一根针,轻轻扎进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手一抖,封印阵光芒骤然减弱。

林小满怒吼:“别听!那是陷阱!你弟弟早就——”

“你说他死了。”我打断她,声音沙哑,却像刀锋划过铁板,“可如果他真死了,为什么每次我靠近鼎,心脏都会痛?为什么我的战甲会认他?为什么银液会呼应?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他真正闭眼的画面?”我这一连串的质问,让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她愣住。

我没再看她,而是将手再次伸向鼎口,蓝银双光交织,准备强行启动终式封印。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鼎沿的刹那——

鼎面涟漪再起。

倒影中,那两个男孩的身影,同时抬头,看向我。

然后,他们张嘴,无声地说了同一句话。

“别关上它。”

我的手,停在半空。

风停了,光凝了,时间仿佛被冻结。

我忽然明白了。

这鼎,不是封印,是容器。

原来,这青铜鼎自设计之初,便非单纯的封印之物,而是承载着夜家最深的秘密——以特殊方式保存重要意识的方舟。只是岁月流转,其真正的用途逐渐被遗忘,只剩下封印的外壳示人。

青铜藏秘意,

封印锁幽魂。

往事如烟渺,

今朝解谜痕。

恐惧,是灵魂的试金石,唯有在恐惧中坚守自我,方能彰显真正的勇气。

真正的勇气,不在于征服未知,而是在恐惧的深渊中,依然能紧紧握住那一丝希望的微光,向着光明的彼岸奋勇前行。

我缓缓收回手,转身面对林小满,声音平静得可怕:

“准备重启协议。我要打开鼎。”

“你疯了?!”她瞪大眼,“一旦开启,封印解除,整个系统会崩溃!”

“那就崩溃。”我笑了,笑得像小时候抱着弟弟在屋顶看星星那样,“如果真相必须用毁灭来换,那我宁愿做那个点火的人。”我这豁达的笑容,背后却是无尽的勇气。

我再次抬手,这一次,不是封印,而是解码。

蓝银双光交融,在掌心凝聚成一枚光钥——形状,正是那枚早已熔化的青铜铃铛。

“铃铛即钥。”我轻声说,“我回来了,弟弟。”

鼎口缓缓开启,蓝光如潮水退去,黑雾散尽。

一缕微弱的光从中升起,化作一个小小的身影。

莫道前路多凶险,

为救兄弟义当先。

鼎中奥秘终须解,

重逢之日笑开颜。

他站在光中,赤脚,棉袄破旧,左耳后那道疤依旧清晰。

他抬头看我,笑了。

“哥,你终于来了。”

林小满急得直跳脚:“你这是要玩火**啊!”

夜明一瞪眼:“我玩的是青铜鼎,不是火,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水调歌头·夜家情》

宇宙战云密,烽火漫星河。夜家遗子孤勇,前路苦难磨。忆起童年旧梦,又遇青铜迷雾,执念惹风波。剑影蓝光舞,生死共蹉跎。

非嗣语,银铃忆,意难讹。鼎中幻影,真假难辨泪婆娑。休问当年恩怨,且看今朝抉择,真相待消磨。开启鸿蒙锁,兄弟再相和。

这正是:青铜鼎内藏玄机,兄弟情深破万难。宝子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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