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战云漫,夜家儿郎叹。
青铜藏旧梦,寻亲路艰难。
宝子们,上文书说到的夜明,在那青铜鼎前见着那疑似弟弟的身影,这心里头啊,那真是翻江倒海。今日咱就接着唠唠,这夜明是如何深入那记忆裂隙,寻回那珍贵的亲情哟。
在青铜鼎前见到那疑似弟弟的身影后,心中五味杂陈。他望着光中的男孩,嘴角刚扬起一丝笑意,却见那孩子嘴角猛地一抽搐,眼神空洞得如同深潭。
夜明凝视着光中的男孩,嘴角刚浮现一丝笑意,刹那间,那孩子的嘴角剧烈抽搐,眼神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透着无尽的诡谲。
四周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冰冷而机械,“救我……”
夜明手一抖,差点把刚凝聚的光钥捏散。这声音,如同电流,直往耳膜里钻,带着股不似活人的频率。
夜明心中一紧,他能清晰分辨,方才那声呼唤带着真切温度,而此时这句“救我”却充斥着电流的杂音,真假立判。
“感情这玩意儿,可不是你们这些程序能随便复制的。”我一咬牙,咬破了手指,让血跟蓝银两色液体一块儿滴进鼎口,就跟往火锅里涮了根发光的筷子似的:“今儿个不按剧本走,我要看录像带。”
血掉进鼎里,涟漪“哗”地一下就散开炸开了,整座青铜鼎“哐当”猛地震了一下,就好像被雷劈中了祖坟一样。青铜表面冒出了无数仿若裂纹般的铭文,有如沉睡了千年的符咒被叫醒了,一道道幽蓝的光芒顺着纹路往上爬,鼎身“嗡嗡”响个不停,就好像有亿万只虫子在里头振翅似的。
青铜鼎中,似有无数古老神魔的魂魄在低语,神秘的气息如实质般弥漫开来,似要将夜明吞噬。
青铜鼎身,纹路如龙蛇游走,暗藏玄机,仿佛是天地初开时遗落的秘宝,静静诉说着夜家的千年往事。
鼎里头的光影倒着转,老宅的模样慢慢就露出来了——歪斜的木门、烧塌的屋檐、墙皮都掉了的客厅,还有那根挂着半熔铃铛的房梁。铃铛就剩半边了,就像我替他挡下飞溅的炉渣留下的印记,跟被咬了一口的铜月饼似的,可还在轻轻晃悠,发出“叮”的一声,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就是这儿。”我眼睛盯着那铃铛,嗓子眼儿都发紧了,“十年前,火还没烧到二楼的时候,他最后站的地儿。”
记忆啊,犹如刀片,在神经上刮来刮去。那天我本来该在家的,可就因为一场啥“紧急任务”被调走了。等我赶回来的时候,整栋楼就剩焦炭和灰烬了。他们说他没逃出来,连尸骨都没找着。可我压根儿就不信——那孩子,从来就不怕火。
咱就是说,为了弟弟,这波我必须冲!
林小满冲上来,一把就拽住我的胳膊,喊道:“夜明!别碰他!这是系统在套取你情感数据呢!可别让它们读取你的情绪波形啊!”
我哪管得了她呀,眼睛紧紧盯着那张脸,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声“哥,你终于来了”,那是真真切切的;可这句“救我”,嘿,那就是假的。真话呐,有温度;假话呢,带电流。我这机械心脏,能捕捉声音频率中那细微的杂波,真话宛如纯净的水流,假话则带着电流般的杂质,清晰可辨。
我挣脱开她的手,眼神坚定,“为了弟弟,这战甲就算废了又如何,我本就不是纯粹的血肉之躯。”
为了弟弟,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也必须一试。
她气得剑都快冒烟了,剑刃上冒起了赤红的纹路,那是情绪过载的征兆啊:“你这是拿命去赌一个幻象!为了一个早就没了的灵魂碎片,值得吗?”
“幻象?”我转过头,眼睛盯着裂隙深处,就瞧见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一个瘦小的身影在走廊里跑着,光脚踩在烧红的地板上,脚步轻快得不像在逃命,倒像是在表演似的。
“是他。”我说,“可又不是他。”
那个“他”跑得太顺当了,动作流畅得很,就好像提前排练了八百遍似的。我闭上眼睛,不看了,就靠机械心脏去捕捉记忆里的呼吸频率——小时候他有哮喘,跑两步就得喘三下,每晚我都得帮他拍背,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咳声才能睡得安稳。可这个身影呢,呼吸平稳得就跟在晨跑似的,节奏完美得让人恶心。
“假的。”我一睁眼,瞳孔都收缩了,“真弟弟跑起来,会咳嗽。”
我抬手在空中划了四道铭文:“铃铛即钥。”
铭文一亮,火场里头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可声音的位置偏了三米,不在房梁那儿,而是在厨房角落。
“果然。”我咧嘴一笑,笑得有点吓人,“你们改过记忆。把关键坐标挪了,想骗我跳进陷阱?可惜啊……铃铛不会说谎。”
林小满脸色一变:“你发现啥了?”
我目光如炬,紧紧锁住那声音的源头,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想用这些伎俩糊弄我!他们把真弟弟藏起来了。”
“火场里有两个他,一个是你们放的诱饵,想引我暴露情感波动;另一个……是真正跑过的人,他的记忆轨迹被压在底层数据流里,就跟一段被加密的黑匣子录音似的。”
“那你打算咋办?”
“还能咋办?”我活动了下肩膀,战甲“嘎吱”响了一声,关节那儿渗出了细小的蓝液——那是能量过载的前兆啊!
“当然是把人救出来。不管他是魂是影,是数据还是残念,只要他还记得‘哥’这个称呼,我就得把他带回家。”
真正的勇气,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为了心中那一丝光明,义无反顾地前行。
在幻影与现实的交错中,唯有心中的信念,方能指引我们找到真正的归宿。
在恐惧与希望之间,勇气是唯一的灯塔,照亮前行的道路。
我一步就迈向裂隙,林小满剑光一闪,横在了我面前:“你进不去!这不是过去,是数据坟场!里头全是死人的记忆残渣,你进去就是自投罗网!”
剑气“嗖”地一下,割破了我的脸颊,血顺着下巴往下滴。我抬手一抹,把血涂在战甲上,铭文自动就吸收了,蓝光一闪,战甲表面冒出了古老的守护符文,那是我父亲留下的最后遗产——以血为引,可破虚妄。
“你说这是数据?”我咧嘴,笑得有点疯狂,“那我现在疼不疼?血流不流?梦做不做?”
我也不等她回答,直接把手插进胸腔接口,抽出一根神经导管,蘸着蓝血在裂隙边缘写下两个字——
“哥在。”
字刚写完,裂隙猛地一震,火场的画面“唰”地一下就清晰了。那个奔跑的假影消散后,显现出一个蜷缩在厨房角落的小男孩。他背对着火光,左耳后的疤痕清晰可见——那是五岁那年我替他挡下飞溅的炉渣留下的印记。他正紧紧抱着一个烧得发红的铃铛,嘴唇干裂,脸上满是灰尘,可眼神却清澈得仿佛不是将死之人。
然后,他慢慢回过头。
嘴唇动了动,没出声,说出两个字:
“铃铛。”
我心脏狠狠一抽,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了,机械泵一下子停了半秒,接着又疯狂重启,蓝液在血管里“咕噜咕噜”地沸腾。
林小满大喊:“夜明!停下!你的战甲开始数据化了!系统正在反向解析你的神经信号!你再往前一步,整个人都会被格式化的!”
我低头一看,右手小指都半透明了,就跟被PS抠掉了一块似的。战甲表面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纹,蓝光从缝隙里渗出来,宛如漏电的灯管,皮肤下面的机械纹路一点点露出来了,好像血肉正在被代码侵蚀。
“没事。”我活动了下手,“反正我这身铁皮早就该报废了。能撑到现在,全靠一口气吊着。”
“你进去就是送死!”
“送死?”我抬起头,看着她,笑得像个刚抢完银行的疯子,“我从七岁那年就死了。那天火场里烧掉的不光是房子,还有我的血肉之躯。现在这个,不过是借尸还魂的义体人罢了。心跳是机械的,血是合成的,连记忆都是备份过的残片……可唯独这颗心,还牢记着他的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撒腿就冲向裂隙。
林小满一剑劈过来,剑气“嘶啦”一声,撕裂了空气,带着能斩断合金的威力。我抬手硬挡,肩甲“砰”地一下就炸了,金属碎片乱飞,露出了皮下交错的机械纹路,蓝液“噗”地一下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发光的弧线。
夜明目光如炬,双手快速结印,一道蓝银光芒如利箭般射向幻影,试图穿透其看似虚幻的存在。
幻影轻侧身形,避过这致命一击,反手一掌,带起一阵罡风。
“你拦不住我。”我眼睛盯着她,眼里蓝光“唰”地一下暴涨,“十年前你不在,没能救他;现在你也别想拦我。我不是来改写历史的,我是来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又一次冲向裂隙,速度更快了,战甲在高速移动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就好像每一寸金属都在叫唤似的。林小满追上来,剑光像网一样,封锁了入口,七道剑气交织在一起,想把我困在现实里头。
我猛地把神经导管插进地面,蓝血顺着导管“咕嘟咕嘟”地喷出来,在地面上画出一道符文——那是我父亲临终前刻在我脊椎里的禁术,名叫“逆溯之门”,以血为引,可破虚妄。
符文一亮,裂隙边缘的火焰突然扭曲起来,形成了一条短暂的通道,火舌变成了阶梯,通向那间厨房。
我纵身一跃,跳到了入口前。
林小满怒吼:“你进的是记忆!不是过去!你救不了任何人!就算你找到他,他也只是个数据残影!带不回来的!”
“救不救得了,得试了才知道。”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往上扬,“而且——”
我抬起手,掌心残留的银液和机械蓝光混在一起,映出了那枚早就熔化了的铃铛的轮廓。那是我亲手给他做的生日礼物,铜壳里嵌着一颗星核碎片,说好等他长大,就带他去看真正的星空。
这波操作,我只能说绝了!
火海深处梦难休,
铃铛轻鸣唤兄留。
莫惧前程多险阻,
惟愿亲情共白头。
“——我答应过他,要带他看星星。”
我纵身一跃,跳向裂隙。
就在身体快要没进去的时候,导管滴下来的蓝血在地面上汇到一起,一闪就没了,画出了一幅微型星图——七颗星连成一条线,末端指着厨房角落。那是我们小时候常玩的“寻宝游戏”,他总说那七颗星是“哥哥和弟弟的连线”。
在那由数据编织的浩瀚宇宙中,夜明仿佛一叶孤舟,穿梭于星辰与数据流之间,每一步都踏在时间的褶皱上。
裂隙剧烈地晃动起来,火光一下子就吞没了我的身影。
我的意识被狠狠拉扯着,仿佛穿过了亿万条数据洪流,耳朵边响起了无数重叠的哭喊、爆炸、警报声,还有那一声声微弱却坚决的“哥……哥……”
最后一秒,我听见那孩子的声音,不是从鼎里,也不是从记忆里,而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来:
“哥……铃铛……我等你十年了。”
我的机械心脏猛地一震,蓝液倒流,全身电路“噼里啪啦”地爆闪,战甲在高温里熔化了,可我笑了,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家的孩子。
“别怕。”我在火海里伸出手,“这次,哥来接你了。”
《临江仙·无题》
十载追思心不死,青铜血祭重寻。火中幻影乱纷纭。残铃牵旧忆,假影诱情真。
舍却战甲甘赴险,何惧数据侵身。一声“哥在”破迷津。团圆终有日,携手看星宸。
宝子们,这正是:青铜鼎内寻旧梦,兄弟情深破万难。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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