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途漫漫多风波,战舰疾驰闯漩涡。
豪杰无畏心坚定,何惧险境又如何。
宝子们,上文书咱说到那扇神秘之门浮现,门缝渗出母亲的最后一滴神血,就在我还沉浸在那震撼场景中时,我正要下令全速突进,嘿,这剧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跟坐过山车似的。今儿个咱接着唠,且看这星海之中,又会出现怎样的离奇之事。
咱今儿个要讲的这段故事,那可是精彩非凡呐!话说我正要下令全速突进,嘿,就瞧见我额头的星图猛地一缩,好家伙,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铁钳狠狠夹住了我的天灵盖。一股冰冷刺骨的剧痛顺着颅骨炸开,那滋味,宛若有千万根钢针从眉心直直插入脑髓,又好似整片宇宙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一人的意识之上。眼前瞬间一黑,耳边炸开一串尖锐得不像人间所有的金属摩擦嗡鸣,仿若千百个铁匠在我的脑壳里抡着大锤打铁,火星四溅,每一记都重重敲在我的神经末梢上。
眨眼间,战舰被吞了。可不是缓缓驶入,也不是慢慢陷落,而是整艘船如同饺子下锅,“咕咚”一声就被那无底深渊般的漩涡吸了进去,连个水花都没留下。那漩涡宛如宇宙黑洞张开的巨口,空间在它面前如脆弱的薄纸,被轻易扭曲、撕裂,一切法则都在这恐怖的力量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舰桥瞬间翻了个个儿,重力系统彻底失灵,我整个人腾空而起。好在战甲铭文自动锁死了我的四肢关节,将我死死钉在驾驶座上,好似一颗被焊死的螺丝,嵌进了这艘即将粉身碎骨的钢铁巨兽。
再看那她,倒悬在半空,长发如墨瀑般飘起,剑灵本源在她指尖绕成一圈圈电光,噼啪作响,好似一个被拔了插头还硬撑着的霓虹灯牌。她脸色苍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宛如两簇在暴风雪中燃烧的野火。
我当时那叫一个气啊,一拳头就砸在控制台上,好家伙,那战舰“嗡”地一下就开始震,就跟喝多了似的,那些警报也都跟霜打的茄子——蔫儿了,您说逗不逗?
她咬牙说道:“它不是在吃。它在呼吸——而且刚吸完气,马上要——”
话还没说完,整个空间猛地一压,仿佛有座山从四维空间砸了下来。这不是物理撞击,而是法则层面的碾压,仿佛宇宙本身张开了巨口,要将我从存在中彻底抹除。战舰发出惨叫,装甲板成片剥落,不是炸飞,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缓缓“揉”成麻花,再一寸寸扯开,仿若孩童撕碎纸片。舰体接缝处爆出蓝紫色电弧,噼啪作响,仿若过年放炮似的,每一响都伴随着系统警报的凄厉哀嚎。
“——呼气。”她吐出最后一个字,嘴角溢血,一滴血珠悬浮在空中,被剑气牵引,化作一道符文烙进主控屏。
我低头看向机械心脏,那团藏在胸腔深处的蓝光忽明忽暗,就跟快没电的夜市LED灯串一样,闪烁得让人心慌。献祭协议的进度条又蹦出来了,15%……16%……这系统简直就是个孙子,趁我病要我命啊!它像条毒蛇,悄无声息地爬进我的神经回路,开始吞噬我的生命力,为那不知所谓的“母鼎”献祭燃料。
“别动!”她突然伸手,血珠从她指尖弹出,悬浮在空中。她剑气一引,那血滴“啪”地炸开,化作细密光点,顺着战甲铭文的缝隙钻了进去,如同星火落入干柴。
刹那间,我手臂上的纹路亮了,不是蓝光,而是银白中带点粉,就跟撒了亮片似的,光芒流转,竟隐隐与我体内星图产生共鸣。一股暖流顺着经脉冲上大脑,痛楚稍有减轻。
“你往我战甲里掺啥了?”我龇牙咧嘴,“美容液?还是祖传剑气精华?”
“闭嘴。”她冷着脸,指尖颤抖,显然消耗极大,“铭文共振,剑气为引,你要是敢乱动,咱俩一起被绞成宇宙肉松。”
我这小心脏啊,扑通扑通跟打鼓似的,立马不敢动了。开玩笑,谁想当肉松?我堂堂七尺男儿,未来还得去母鼎门口摆摊卖煎饼呢,岂能折在这儿?我还有三万字的复仇清单没划完,还有七座星域的通缉令等着我亲自去撕,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
在这茫茫星海中,每一场危机都是命运的考验,每一次挑战都是成长的契机。
我们俩的能量在铭文里撞在了一起。在这茫茫星海之中,每一次的碰撞,都可能孕育着新的生机,每一次的危机,都暗藏着转机的曙光。我的星图蓝光宛若高压电,噼啪炸响,她的剑气如老式收音机的调频波,滋滋啦啦,一开始乱成一锅粥,后来居然慢慢合拍了,嗡嗡共振,就像俩人在KTV合唱《爱江山更爱美人》,调子虽歪但气势十足,硬是把濒临崩溃的战舰系统给稳住了。
舰体晃动减轻了。
“成了?”我刚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成个头。”她瞪了我一眼,眼神凌厉,“这只是暂时稳住,它下一波呼吸马上就到,而且……”
她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控制台裂缝里突然‘嗖’地浮出俩字——母归。墨黑底,血红字,笔画歪歪扭扭,像小孩拿蜡笔涂的。可那字一出现,整艘战舰的温度骤降,空气凝成霜,连我的呼吸都结出了冰晶。
我心头一跳。这俩字怎么又来了?上回是星图自己冒出来,这回是刻在控制台里?谁在搞行为艺术?还是说……这艘船,早就被“她”盯上了?
“你写的?”我问道。
“我没动。”她盯着那字,瞳孔微微一颤,像是被针扎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谁写的?系统自动更新签名墙?还是母鼎远程投屏?”
她没回答,但手指悄悄蜷了一下,指甲缝又渗出血丝。我看得真切,那血珠刚冒出来,就被“母归”二字吸了进去,字迹顿时亮了一瞬,像充了会儿电,还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她的血。
“这玩意儿认你血?”我眯起眼睛,心中警铃犹如战鼓般大作。
“别问。”她猛地抬手,一剑劈向那裂缝。剑气炸开,字迹消失,可她自己也踉跄后退,扶住墙壁才没跪下,脸色惨白如纸。
“你不行啊,这才第一波就喘上了?”我嘴欠地说道,可心里却在发沉。她越虚弱,说明那东西越强。
“你再废话,我就把你心脏拆了当镇纸。”她喘着气,眼神却没飘,死死盯着前方虚空,仿佛那里藏着一头即将苏醒的洪荒巨兽。
就在这时,我父亲的残影又来了。
不是全貌,只有半张脸,浮在扭曲的光幕中,嘴唇开合,依旧是那句:
“快逃……她已苏醒。”
标准台词,我都能背下来了。可这次,话音刚落,空气中突然响起一连串回声,层层叠叠,像鬼畜视频卡了音:
“快逃……她已苏醒……你本不该出生……快逃……她已苏醒……你本不该出生……”
最后一句“你本不该出生”拖得老长,还带颤音,跟殡仪馆背景音乐似的,听得人脊背发凉。
“这谁后期加的音效?”我皱起眉头,“恶意剪辑是吧?还是有人在背后调音?”
“不是剪辑。”她脸色发青,声音发冷,“是‘死亡回响’——空间在重播被抹除的记忆。那些本不该存在的片段,正在从时间裂缝中渗出来。”
“那咱给它来个静音。”我抬手,战甲铭文在空中划出一道符,歪歪扭扭,像小学生写大字,可每一笔都灌注了星图之力。
“静频符。”我念咒,声音低沉如雷,“清屏去噪,还我清净!”
符一成,蓝光炸开,空气中那串回声顿时卡顿,像老式磁带被按了暂停。原始警告信号被剥离出来,清清楚楚:
“快逃……她已苏醒。”
“她是谁?”我盯着那残影,目光如刀,“妈?还是哪个我得罪过的前女友?又或者……是夜家那群老不死里,藏着的终极底牌?”
她沉默了两秒,突然咬破指尖,血滴悬浮,剑气一引,直接轰向那滴血。
血珠炸裂。
一瞬间,空中浮现一段残缺影像:一本青铜书册,书脊上刻着“铸剑九章”,可“九章”二字被硬生生刮去,只留下凹痕。书页翻动,全是空白,唯独一页写着三个字,却被黑雾笼罩,看不真切。
“她……”她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人听见,“是九章中被抹去的名字。”
她说完立马闭嘴,仿佛多吐一个字就要遭天谴。
可我耳朵尖,听清了——“名字”。
不是“人”,不是“存在”,是“名字”。
这宇宙挺离谱的,连名字都能被删库?那岂不是说,她曾是法则本身,是规则的书写者,却被后来者联手封印,连名带姓从历史中剔除?
“所以她是被系统封号了?”我琢磨着,眼神却越来越亮,“那咱能不能走申诉通道?上传身份证、手持九章、眨眨眼?或者……用她的旧用户名登录,改密码,把她踢下线?”
“你能不能正经点?”她发怒了,可眼神却闪过一丝惊异。
“我很正经!”我拍了下桌子,战甲轰鸣,“我在思考战术!既然她曾是九章的一部分,那咱是不是能反向注册,用她的旧权限破开母鼎防火墙?大不了被封IP,总比被封印强。”
“这是法则级封印,不是你家WiFi!”
“那也得试试。”我咧嘴一笑,眼中燃起战意,“我从不信命,更不信什么‘不该出生’。我出生了,我就在这儿,谁想删我,先问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
正说着,战甲铭文突然开始倒退。
不是熄灭,是“倒着刻”——银蓝纹路一点点消失,像时光倒流,字迹从右往左、从下往上,缓缓抹去。她的剑气也卡了,每次出剑都慢半拍,跟手机信号不好似的。
“系统叛变了?”我愤怒地说道。
“不是叛变。”她盯着控制台深处,声音发冷,“是‘母鼎协议’在反向侵蚀——它要把你变回‘容器’。”
“容器?”我冷笑一声,一把扯开胸甲,露出机械心脏,“我哥都复活了,我还当容器?这年头连工具人都要持证上岗,我一个有编制的主角,岂能被降级?”
我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额头星图上。
“不退!”我大吼道。
血光炸开,星图猛地一震,铭文底层协议被强行激活,所有倒退的字迹瞬间冻结。战甲纹路重新亮起,银蓝交织,像星河倒灌。
可机械心脏的蓝光更暗了,频率乱得像醉汉打鼓。
“献祭模式还在运行。”她眼神一凛,“系统要你命。”
“那我就拔它网线。”她冷声说道,剑身一转,直接捅进控制台核心。
“你疯了?那是主控接口!炸了咱们都得陪葬!”
“比你清醒。”她咬牙切齿,剑灵本源顺着剑身涌入系统,整条手臂瞬间布满裂纹,鲜血顺着剑刃滴落,“我要手动屏蔽协议。”
电光四溅,她整个人被反冲力震得贴在墙上,嘴角不断溢血,可手没松,剑没撤。
三秒。
五秒。
十秒。
控制台深处,一行加密日志悄然浮现:
母鼎协议激活,倒计时:71:59:43
还没等我看清,日志自动消失。
她拔出剑,踉跄两步,靠在墙边喘气,脸色惨白如纸,可眼神依旧锋利如剑。
“搞定了?”我问道。
“暂时。”她抹了把嘴角的血,“但倒计时开始了——七十二小时,母鼎协议将自动重启,届时……你将被彻底回收,成为母鼎的养料。”
“届时咱就先下手为强。”我站起身,战甲铭文重新亮起,虽不如先前耀眼,但至少没再倒退。
我握住操作杆,舰首对准漩涡深处,引擎轰鸣,像一头苏醒的猛兽。
“她已苏醒是吧?”我咧嘴一笑,眼中燃起赤色火焰,“那我也醒了。”
“夜家的账,该算第二笔了。”
她抬头看着我,剑尖轻颤,像风中残烛。
“你真不怕?”
“怕?”我大笑起来,笑声在舰桥回荡,震得警报器都停了一瞬,“我怕我妈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正要推杆,额头星图突然剧痛,锁链纹猛地一缩,像被人从背后拽了一把。
眼前一黑。
而在那黑暗的尽头,有一扇门,漆黑如墨,门缝里渗出蓝色液体,一滴,一滴,砸在虚空中,发出金属般的回响。那并非水。是血。是三百年前,我妈妈亲手封印自己时,流下的最后一滴神血。
它落在我的意识深处,点燃了那团被压抑了三百年的怒火。
“娘……”我喃喃自语,“儿子来了。”
星途骤暗惊雷起,
战舰悲鸣入险圻。
漩涡如渊吞日月,
生死一线命危急。
战舰轰然加速,冲向那扇门。
这一次,我不再是逃。
我是来,掀了这天。
《江城子·破宇寻亲》
星途险恶战云浓。漩流凶,舰身忡。血引符文,共振御灾洪。逆命抗天寻旧梦,仇未报,志犹雄。
母归神影映虚空。意难穷,恨千重。冲破樊篱,剑指旧时踪。且待明朝挥劲旅,平宿怨,破苍穹。
宝子们,这正是:星途漫漫险象生,迷雾重重待分明。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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