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途坎坷风云涌,血海深仇心中重。
今朝再赴险途路,且看英雄破困笼。
宝子们,前文书说到夜明正要推动战舰推杆,嘿,这剧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跟坐过山车似的。今儿个咱接着唠,且看这夜明在星途之上,又会遭遇怎样的离奇之事,那血门之后,又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您猜怎么着?我正打算推杆呢,嘿,好家伙,额头那星图啊,就跟被点了炮仗似的,‘嗖’地一下剧痛无比。那痛苦,仿佛无数锋利的冰刃在颅骨内肆意切割,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再看那锁链纹,“嗖”地一下猛地收缩,仿若被人从背后狠狠拽了一把,给我来了个‘突袭’。那一刹那,我眼前“轰”地炸开一片血雾,意识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撕裂,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在那黑暗的尽头,有一扇门。
您瞧那扇门,就这么孤零零地矗立在虚空里,黑得如同宇宙最深处的夜,仿佛有人把无尽黑暗揉吧揉吧捏成了这扇门。门缝里‘滴答滴答’地渗出蓝色的液体,一滴接着一滴,砸在虚空里,发出像金属碰撞一样清脆的响儿。您说这是啥?这可不是普通的水,这是血啊,是三百年前,我母亲亲手封印自己时,流下的最后一滴神血。那血中呐,还带着神性的余温,也藏着被背叛的悲鸣。
这滴神血落在我的意识深处,恰似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点燃了那团被压抑了三百年的怒火。
“娘……”我喃喃自语,那声音沙哑得哟,都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儿子来了。”
战舰“破晓”号轰然咆哮起来,引擎全力开启,尾焰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撕裂了星河,恰似一头挣脱枷锁的远古凶兽,此刻挣脱了枷锁,带着冲天的怒火与决然,朝着那神秘莫测的血门猛冲而去,似要将这方天地都搅得天翻地覆。舰体在超速行驶中剧烈震颤,装甲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可我哪能减速呐?这一次,我不再是逃避。
我是来,掀翻这天!
三百年前呐,他们以“净化火种”为名,干的那叫什么事儿啊!屠戮我全族,焚烧我祖祠,还把母亲活生生炼进母鼎,就为了抽取神血启动归墟协议。我躲在星核废墟里,听着族人的哀嚎,看着母亲用最后一丝神力将我推出战场,封入胚胎战甲。那一夜啊,星辰就像雨点般坠落,天地仿佛都陷入了葬礼之中。
我活了下来。
但我可从未忘记。
战舰在超光速航行中,周围星辰仿佛被拉成了一条条璀璨的丝带,时空在战舰周围扭曲,形成了一个个奇异的几何图形。战舰轰鸣着,距离血门越来越近,三千公里、一千公里、五百公里……舰首的破罡锥都泛起赤芒了,只需一撞,就能撕开这虚妄之门!
可就在舰首即将撞上血门的刹那,整艘战舰猛地一震,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宇宙尽头狠狠拍了一巴掌。空间扭曲,引力失控,我整个人往前一冲,下巴狠狠磕在操作杆上,牙齿都咬破了舌尖,那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中炸开。不是战甲漏电,是我自己牙龈破了。
“谁?!”我抹了一把嘴,血糊了一手,眼神跟刀似的扫向四周,“谁在暗算我?有本事出来单挑!别搞偷袭这一套,太不体面了!”
话音刚落,主控屏“啪”地亮了起来。
他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主控屏亮了起来。哟呵,画面中央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夜家祖传的玄纹长袍,一头黑发如同瀑布,发髻高挽,眉心还点着一颗朱砂,跟记忆里母亲的样子一模一样。可她那眼神不对啊,冷得如同在冰窟里冻了三千年的刀锋,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割。
“明儿……”她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来,“回家了,好不好?”
我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肌肉紧绷,战甲胚胎自动进入战斗姿态,银蓝色纹路在皮肤下游走,像活蛇一样躁动不安。
回家?
我家在哪儿?
三百年前就被你们这群疯子拆了祠堂当炼丹炉,族谱烧了当符纸,连祖坟都被改造成母鼎反应堆!现在跟我说“回家”?你当我是外卖小哥随叫随到?
“哟,”我冷笑一声,指尖在操作台上轻轻一敲,战舰主炮充能声嗡鸣而起,“妈,您这演技可不太行啊。您当年哄我睡觉,从来不说‘回家’,都说‘乖乖闭眼,明天给你炸星吃’。您忘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她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连眼角都没抽动一下。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我娘亲说话时左眉会轻轻一跳,这是她情绪波动的唯一破绽。可眼前这人,脸皮绷得比战甲合金还稳,连呼吸频率都像机器设定好的,毫无起伏。
就在我陷入幻象的瞬间,林小满正与一股来自归墟的侵蚀意识在能量回路中激烈交锋。她以剑为锚,强行稳住意识通道,却因反噬剧烈而暂时脱力,隐匿于战舰核心,无法现身。
可这幻象邪性得很呐,林小满为了强行突破它,那可真是拼了老命了,结果呢,遭受了强烈的反噬,整个人‘噗通’一下就瘫倒在一边,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就在我沉浸在幻象带来的冲击时,我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大吼:“林小满!别装死!出来拆台!”
舱内寂静得像坟墓一样。
三秒后,一道剑光“唰”地劈在主控屏上,整块屏幕炸成漫天火星,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玻璃渣。
林小满从能量回路里闪现出来,脸色比死人还白,手里的剑都快拿不稳了,剑尖直抖,像风中一根快断的面条。她额角渗血,显然是强行突破幻境反噬所致。
“幻象。”她咬牙切齿,声音颤抖,“别听,别看,别想。那不是她。是‘归墟’在模仿,它在读取你的记忆残片,拼凑出最能击溃你心智的画面。”
“我知道不是她。”我抹了一把脸,血混着冷汗滑落。我娘亲要是复活了,第一件事肯定是抄起扫帚追着我打,说我头发太长不像话。哪会在这儿演温情伦理剧?
“它在模仿。”她喘着粗气,靠在墙上,“用你记忆里的残片拼凑幻象,目的就是让你心软一秒——只要一秒,它就能顺着星图钻进来,把你脑子腌成咸菜。”
“那它选错剧本了。”我冷笑一声,战甲纹路全面激活,胸口的机械心脏“咚咚”狂跳,频率快得仿若要炸开,“我最不怕的就是‘温柔’。温柔那玩意儿,打不过拳头,也扛不住怒火。”
我抬手一拍额头,星图“嗡”地亮起,锁链纹疯狂震动,像在报警。我咬破手指,血珠甩在主控台残骸上,瞬间燃起一道银蓝色火环,将整个舰桥划成两半。
“自检协议,启动!”我大吼,“所有非授权意识接入,一律格杀勿论!”
火环扫过之处,空气发出“滋滋”声,像烧红的铁条捅进油锅。忽然,右侧舱壁“啪”地裂开一道缝,黑血“咕嘟咕嘟”往外冒,那腥臭味瞬间弥漫全舰,像是腐烂的神尸在呼吸。
“哎哟我去!”我往后一跳,战甲自动展开防御层,“谁在舰体里养章鱼?还特么是痔疮发作的那种?”
黑血落地后并不散开,反而像活物一样蠕动,迅速拼成一个符文阵列,中央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是个小孩,蜷缩着身体,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泣。
我心脏猛地一缩。
那背影……
那头发的弧度……
那右耳后那颗小痣……
是我弟弟。
“哥……”他抽抽搭搭地说,“救我……好黑……好冷……”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仿若膝盖上绑了千斤巨石。
宝子们,您还别说,这幻象可太像那么回事儿了,要是一般人,指定就被它给忽悠瘸了。这操作,简直666!绝了,这幻象还带连续剧的?
林小满一把拽住我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骨头捏碎。
“别信!”她大吼,“那是假的!你弟弟已经醒了!他现在在老家啃煎饼呢!你忘了?上一章他还冲你笑呢!”
“可这声音……”我喉咙发紧,“这哭声……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他每次摔跤都这样……”
“那就更假了!”她愤怒地说,“你弟弟小时候摔跤从来不哭,都是爬起来先骂你两句才哭!你忘性比黑洞还大?”
我愣住了。
对啊……
小铃那臭小子,从小皮实得像块合金板,摔个跤能当场编段子骂街,哪会这么软绵绵地求救?
“操!”我一拳头砸在墙上,装甲板凹陷下去,裂纹像蛛网一样蔓延开来,“又是套路!拿我亲人当素材,你们这群玩意儿真下作!”
黑血阵列却不管我们是否识破,继续扩张,符文越转越快,中央那道裂缝越拉越大,竟真的形成了一扇门——通体漆黑,表面流淌着粘稠的血浆,门框上刻着扭曲的古篆,写着两个字:
归墟。
那血门之后,隐隐有龙吟凤鸣之声,似有万千神魔在暗中窥视,等待着夜明的到来。
门后,哭声不断,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像我弟弟。
战甲胚胎突然剧烈震动,机械心脏“咚咚”狂跳,频率快得仿若要炸开。我胸口发闷,星图锁链纹烫得像烧红的铁链,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在这混沌星途之中,畏惧是懦弱者的枷锁,而勇气,才是强者手中的利刃,能劈开一切阻挡前行的迷雾。
我想冲进去。
我必须冲进去。
哪怕那是陷阱,哪怕那是幻境,哪怕那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只要有一丝可能是我弟弟在等我,我就不能站着不动。
我抬脚,往前迈了一步。
林小满横剑挡在我面前,剑锋直指我的咽喉。
“你敢踏进去,我就砍了你的腿。”她眼神冷得能冻住太阳。
“让开。”我低声说道,声音却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不让。”
“林小满,那是我亲弟弟!”
“那更不能去!”她怒吼,林小满大喝一声,飞身而上,手中宝剑舞动如风,剑气纵横交错,银蓝色的光芒如同一道道闪电,在舱内肆意炸开,瞬间将血门周围的空间冻结。夜明身形如电,剑光闪烁,与那幻象中的黑影斗得难解难分。每一次交锋,都仿佛有火花四溅,剑气纵横,将周围的空间都撕裂开来。然而,那黑血却好似有灵性的活物,不断地从舱壁渗出,一波接着一波,前赴后继地填补着被斩断的部分,宛如一群悍不畏死的战士。你忘了你爸说什么?‘她回来了’!你忘了那滴神血?你忘了母鼎协议倒计时?现在一切反常都是冲你来的!你进去,就是送死!
幻象如梦幻泡影,看似真实,实则虚妄。唯有坚守内心,方能在这虚实之间寻得那一丝真相。
我死死盯着那扇门。
哭声忽然停了。
门内一片死寂。
然后,一个声音响起——不是弟弟的,是母亲的,冰冷如霜:
“你若不入,他便永困。”
我浑身一震。
林小满脸色骤变,剑尖微微颤抖。
“别听!”她咬牙切齿,“这是心理战!它知道你最怕什么!”
可那声音继续响起,一字一句,仿若冰锥一般,直直刺进我的心里:
“你救得了哥哥,救不了弟弟。你找得到父亲,找不到母亲。你掀得了天,破不了局。夜明,你终究……是个废物火种。”
《星途破门吟》
星途漫漫风云乱,
血门森森意难安。
吾身虽似蝼蚁小,
敢向阎罗讨弟还。
“闭嘴!”我怒吼一声,一拳砸向那扇门。
拳头离门还有三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弹开,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墙上,肋骨“咔”地一声,估计裂了。
林小满冲上来,剑气纵横,银蓝光芒在舱内炸开,强行将血门周围的空间冻结。可那黑血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断从舱壁渗出,前赴后继地补上被斩断的部分。
“撑不住了……”她喘着粗气,“这血……认你的血脉……它在用你的血当钥匙……”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刚才砸墙时破了皮,血珠正顺着指尖往下滴。
每一滴血落地,血门就亮一分。
“操!”我扯下战甲碎片,一把裹住伤口,“合着我还得自费买门票?”
“启动全频扫描!”我大吼,“我要知道门后是什么!”
战甲系统嗡嗡作响,残存的主控屏闪出一行数据:
【空间坐标:未知】
【时间流速比:0.3】
【能量源:青铜鼎残波】
【生命信号:1(频率匹配:林小铃灵魂碎片)】
“时间流速只有现实的三成……”我眯起眼睛,“也就是说,门后过一天,外面才七小时?”
“对。”林小满咬牙切齿,“它在给你制造错觉——让你觉得能快速救人,实际上……你一进去,就是七十二小时倒计时的加速版。一旦超时,你的意识会被彻底吞噬。”
我冷笑一声。
“那它算错了。”
《自毁破虚志》
虚妄之门不可留,
以身为火化烦忧。
今朝自毁星途路,
只为复仇意未休。
“我从不跟命运算账。”我盯着那扇门,缓缓抬起手,战甲纹路全面复苏,星图锁链纹寸寸燃起赤焰,“我直接掀桌子。”
我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星图上。
“不退!”我大吼。
星图轰然炸亮,锁链纹炸成火网,将整艘战舰包裹!
“自毁协议,启动!”我咆哮,“以我之血,焚尽虚妄!”
战舰“破晓”号,轰然自爆。
不是逃。
不是退。
是用我的命,做引信。
炸了这扇门,炸了这归墟,炸了这三百年的谎言!
火光中,我看见那扇门终于崩裂。
而门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是弟弟的。
是某个,早已不该存在的存在。
在这紧张刺激的时刻,一首《恐龙抗狼》的旋律仿佛在少年脑中回响,淋漓尽致地唱出了那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决心。
《破阵子·破夜复仇》
星路血仇难忘,三秋恨意难消。战舰疾驰冲血门,幻影虚情计诡遥。怒燃心中焦。
自毁决然无惧,以躯化作雷硝。炸破归墟惊宿孽,焚尽虚浮彻九霄。仇消梦亦昭。
宝子们,这正是:星途漫漫多险阻,血门之后隐玄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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