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途渺渺风云变,血门幽幽梦魂牵。
今朝踏入轮回路,且看英雄破苍天。
家人们,上文书说到,我启动自毁协议,战舰“破晓”号化作宇宙烟花,那扇由禁忌咒文铸就的血门,终是在这一击下炸裂开来,留下一道仅容一人穿过的缝隙。我瞅准时机,一咬牙就冲了进去。
好家伙,脚底传来那熟悉的青石板触感,宛如小时候在院子里疯跑时踩到的青石板。头顶是斑驳的老槐树影,那蝉鸣啊,就跟针似的,直往耳膜里扎。风静止了,空气也凝滞了,连院子里那口生锈的铜缸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缸沿上还趴着一只断腿的铁皮青蛙——那可是我八岁那年亲手焊的玩具,每一道焊痕都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这幻象就跟AI换脸似的,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
这哪是什么异界秘境、神殿终局,分明就是我家后院。三百年前,被族中长老一把火烧成灰烬的林家后院。
我低头一瞧,掌心还攥着机械心脏的残片,那蓝光一明一灭的,宛如在呼吸。它本该在刚才的爆炸中化为虚无,可它不仅活着,还在有节奏地跳动,频率跟我的脉搏同步,仿佛它才是我真正的命门。这玩意儿,是我从祖坟最深处撬开第七重封印才挖出来的“高仿货”,据说啊,是先祖用神血与星核锻造的禁忌造物,能承载灵魂跃迁、逆转因果。现在看来,它比传说还邪乎,就像一个藏着无数秘密的潘多拉魔盒。
“哥!”
声音从身后传来,清脆、稚嫩,还带着点撒娇的颤音,宛如一首悠扬的小曲儿,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我后脖颈的汗毛“唰”地一下就炸起,仿若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似的。这声“哥”,我听过无数次——林小铃每次摔了膝盖、被狗追了、偷吃被逮住,都是这个调调,八度上扬,尾音带抖,专为博同情设计,精准得仿若程序设定。
我缓缓转身,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被放慢了无数倍。
家人们,您猜怎么着?我正纳闷这地方是哪儿呢,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哥’,哎哟喂,那声音,甜得就跟蜜罐子里泡出来的似的。我一回头,嘿,可不是我那好久不见的弟弟嘛,穿着那洗得发白的红肚兜,手里还攥着半块芝麻糖,跟个年画娃娃似的。
他站在阳光下,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红肚兜,光脚踩在青石板上,手里还攥着半块芝麻糖,糖纸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点泥。我瞳孔一缩——那糖,是我七岁那年藏在瓦罐底下的零食,后来被老鼠啃了,他哭着说那是我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你……没啃煎饼?”我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一愣,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豁牙:“哥,你记错了,那天我啃的是烧饼。”
我脑壳“嗡”地一声炸开,仿若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爆炸。
不对啊。上一章,他明明冲我笑,满嘴芝麻,糖渣掉了一襟。可现在……他怎么进来了?这都炸门了,不该切新地图吗?怎么还带读档重来的?这地方在套剧情?
战甲胚胎突然在皮下剧烈抽搐,仿若有根高压电线搭错了路,噼啪直冒小火花。我抬手摸了摸额头,星图烫得能煎蛋,锁链纹正一跳一跳地搏动,频率跟蝉鸣差了半拍——0.3秒延迟。
我眯起眼,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院子静得邪乎,仿若一潭死水。树叶不晃,云不走,连铜缸里的水都平得像镜面,倒映的天空没有一丝波澜。正常世界哪有这种事?除非是PPT幻灯片,一帧一帧加载出来的假象。
“哥,你怎么了?”小铃蹦过来,伸手要拉我。
我本能往后一退,机械心脏“咚”地重跳一拍,蓝光骤然暴涨,皮下铭文如活蛇般游走,战甲胚胎开始自动重构。
就在这时——
空气“唰”地裂开一道口子,仿若被无形利刃撕开的布帛似的。林小满从虚空中闪现,手里剑都没拿稳,整个人歪着栽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溢血,战甲碎了半边,左臂的符文回路正在冒烟,仿若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别碰他!”她吼得嗓子劈叉,声音撕裂空气,“这地方在吃你记忆!你每信一秒,它就多长一块肉!它在用你的情绪喂养自己!”
“你不是在啃煎饼吗?”我又问小铃,声音冷得像冰。
“哥,烧饼。”他耐心重复,笑容不变,眼神清澈得如山泉。
“你左脚大拇指少半块指甲。”我说。
他低头看了看,咧嘴一笑:“哦,昨天切菜切的。”
我松了口气,随即——笑出声。
“林小满,”我冷笑,战甲胚胎全面激活,皮下铭文烫得冒烟,“这幻象水平不行啊,连人设都立不住。小铃切菜?他连筷子都拿不利索,上次试图炒蛋,差点把厨房炸成陨石坑。你编也编得像点样。”
林小满喘着气爬起来,剑尖死死抵地:“不是它不行……是你太信了。你刚进门那秒,瞳孔放大了40%,心跳慢了两拍——你在骗自己,你想这是真的。”
我闭了闭眼,心中五味杂陈。
她说得对。
我想这是真的。
我想我妈还在树下纳鞋底,针线穿过布底,发出“嗤啦嗤啦”的声响;我想我爸还在堂屋打呼噜,鼾声震得房梁落灰;我想我弟没被抽成灵魂碎片塞进什么破协议里,没被炼成“门钥”的一部分。我想回到那天下午,阻止他们点火,阻止他们念咒,阻止他们把我娘炼进那口青铜鼎里。
可这院子,连影子都是歪的,恰似一个虚假的梦境。
在这无边幻象之中,唯有坚守本心,方能寻得破局之机。
林小满撑着剑站起来,剑尖指向小铃头顶三寸,猛地横劈!
剑气掠过,空气仿若老电视信号不良,哗啦啦闪出一堆马赛克纹路,槐树叶子瞬间像素化,铜缸上的锈迹变成一串乱码,青石板缝隙里渗出黑血,正缓缓拼成符文阵列——和上一章一模一样。
但这次,阵心不是门。
而是我妈的身影。
她站在院子尽头,穿着玄纹长袍,发髻高挽,眉心朱砂红得发紫。她冲我笑,温柔得能溺死人。
“明儿,”她说,“回家了。”
我牙关咬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这声儿听着熟,可节奏不对。我娘说话时左眉会跳,这是她唯一藏不住的情绪开关。可眼前这位,脸皮绷得如AI生成的一样,连呼吸都是恒频,一秒七次,精准得可怕。
“你左眉不跳。”我冷笑。
她笑容不变:“明儿长大了,记性变好了。”
“你连我弟弟的主食都搞错。”我站起身,战甲胚胎全面激活,皮下铭文烫得冒烟,星图锁链纹暴跳如雷,“上一章他啃的是煎饼,你连剧情都没看完就上线?”
她没答话。
林小满却突然一剑刺地,剑气顺着黑血符文逆向追踪,仿若黑客入侵系统般层层破解。地面咔咔作响,幻象开始剥落,槐树褪色,铜缸蒸发,连阳光都化作惨绿色的数据流,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密的符文链,如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
“找到了。”她咬牙,“声音源——从你记忆深处调取,经九章禁篇加密,再反向播放。”
“所以是盗版?”我问。
“盗得还挺用心。”她冷笑,“连你七岁藏芝麻糖的瓦罐位置都对了。”
就在这时,小铃突然伸手抓向我。
我本能抬手去接。
林小满动了。
她一剑斩出,不是冲人,而是冲那半空中即将相触的两只手。净化剑气炸开,空气仿若玻璃般碎裂,幻影层层剥落。
小铃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身体如老电视关机,从边缘开始消散。
而我妈的身影……裂开了。
她的后背猛地撕裂,一条由黑血凝成的巨臂缓缓伸出,暗金色魔纹缠绕其上,形如锁链裹着鼎纹,正悄无声息地伸向我的后颈。
我猛地转身,一拳砸向那手臂。
拳头砸中瞬间,它“啪”地断裂,蓝色神血喷溅而出,落在地上,竟与我额头星图产生微弱共鸣,脉冲一闪一闪,如在打招呼。
“这血……”我盯着地上的蓝点,“怎么跟我娘当年封印时流的一样?”
林小满喘着粗气,剑尖指着那断裂的魔纹臂:“它不是模仿记忆——它在用你娘的神血当素材,重构她的形象。它知道你最怕什么——不是死,不是痛,是‘家’变成陷阱。”
我盯着那滩蓝血,星图锁链纹又开始发烫,仿若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可就在这时,机械心脏的跳动突然变了。
不再是和我同步。
而是……和那滩血,同频了。
“咚——咚——咚——”
两股蓝光在空气**振,我的星图纹路开始自发延伸,顺着地面的血迹爬行,宛如在回应某种古老的召唤。
“它在唤醒你体内的东西。”林小满低吼,“快切断链接!”
我没动。
我蹲下身,伸手触碰那滩蓝血。
一瞬间,记忆如潮水奔涌——
我看见母亲站在鼎前,长发飞舞,手中握着刻满符文的匕首,她回头对我笑:“明儿,别怕,娘替你挡着。”
我看见火焰吞噬祠堂,族老们跪地高诵禁咒,而我被铁链锁在中央,额头被铭下星图。
我看见小铃被抽成光丝,塞进青铜门的缝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哥,我不疼……你快走。”
我看见——我娘的血,滴入我的心脏。
“原来……”我缓缓站起,机械心脏的蓝光与地上的血光彻底同步,战甲胚胎开始自发重组,铭文如藤蔓般缠绕全身,星图在额前燃烧,锁链纹蔓延至脖颈、手臂,最终化作一副半透明的神铠。
“在这浩瀚星河中,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星辰,唯有燃烧自我,方能照亮前行的路。”
“我不是在逃命。”
“我是……回来收债的。”
林小满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抹震撼。
我抬手,机械心脏悬浮而起,蓝光暴涨,与地上的血迹共鸣,整个院子开始崩塌,幻象如玻璃般碎裂,露出了背后的实情——
这根本不是后院。
这是门核。是那扇血门的核心意识,用我的记忆编织的牢笼,妄图让我沉沦,成为它的养料。
而现在——
我回来了。
带着三百年的恨,带着被烧毁的家,带着弟弟的哭声,带着母亲的血,奥利给!我回来了!
我抬手,神铠成型,星图锁链如龙腾起,缠绕右臂,凝聚成一把由光与记忆锻造的剑。
“林小满。”我低声道,“掩护我。”
她咧嘴一笑,剑尖染血:“等你这句话,等了三百年。”
我踏出一步,青石板碎裂,地面崩塌,黑血符文宛如蛇群逃窜。我冲向那道正在重组的母亲幻影,剑光撕裂虚空——
“娘——”
我吼出最后一声,剑锋斩下。
“我带你……回家。”
《血门幻影吟》
星途幻梦血门深,
记忆重逢假亦真。
纵使虚幻迷吾眼,
一心破境为亲人。
在这充斥着无数星核碎片的奇异空间,重力与时间的规则宛如失效的旧机械。夜明踏出的每一步,都似踏在宇宙那最隐秘的弦上,引发出一连串连科学巨匠都无法解析的物理奇观。
剑光炸裂的刹那,整个空间发出刺耳的哀鸣,仿若亿万生灵同时尖叫。那由黑血凝成的巨臂猛然抽搐,母亲的幻影在空中扭曲、撕裂,露出背后盘踞在虚空中的庞大意识体——一尊由无数人脸拼接而成的巨瞳,瞳孔深处燃烧着暗红的咒文,正是当年主持炼祭的族老之首,林无咎!
“孽种!”它咆哮,声浪震碎残存的幻景,“你竟敢逆因果、破轮回!你母亲的血早已被炼入门核,她的魂,她的命,她的存在,皆为门之祭品!你归来,不过是为了补全最后一块拼图!”
我冷笑,剑锋一转,星图锁链如蛇群缠绕,将那巨瞳的咒文尽数绞灭。
“你说得对。”我一步步逼近,神铠在血光中愈发凝实,每一步落下,地面便炸开一道裂痕,蓝光如岩浆奔涌,“我母亲的血,确实被炼进了门核。”
我举起机械心脏,它已与我的星图完全融合,蓝光如潮汐般起伏。
“但你忘了——”
“她流的血,早已渗进了我的骨头里。”
“她刻的符,早已铭进了我的命格。”
“她给的命,我岂止是活着——”
“我是带着她的意志,回来弑神的!”
夜明身形如鬼魅幻影,剑光如银河倾泻,每一招一式似携天地之威,暗合上古武学秘理。那巨瞳虽强横无匹,却在夜明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攻势下,渐渐露出了破绽。
剑光再起,这一次,不再是斩向幻影,而是直刺那巨瞳的核心。
“小满!”我怒吼。
“明白!”她腾空而起,剑锋划破虚空,引动禁咒残章,九道锁链从虚空中浮现,死死缠住巨瞳的四肢,将其钉在扭曲的时空裂隙中。
我冲天而起,剑锋与神铠融为一体,整条右臂化作光铸的审判之刃,星图在额前燃烧到极致,锁链纹蔓延至全身,仿若有千万道古老的誓约在为我加冕。
夜明眼中精光暴射,手中长剑似化作一条灵动蛟龙,在幻象间穿梭游走。每一剑挥出,仿若带着天地间的浩荡龙脉之力,剑气纵横,所到之处,幻象敌人纷纷溃散。
“这一剑——”
“为我母!”
剑光划破苍穹。
“这一剑——”
“为我弟!”
天地哑然。
“这一剑——”
“为三百年前,被你们烧成灰的林家!”
剑锋落下,巨瞳炸裂,暗红咒文如血雨倾泻,整座门核开始崩塌,记忆的碎片如风暴般席卷,我看见母亲最后的身影,她站在火海中,对我微笑,手中匕首刺入自己心口,鲜血喷洒在青铜鼎上,封印轰然发动。
我眼角流血,却笑得疯狂。
“娘,我回来了。”
门核彻底崩解,血门轰然倒塌,宇宙深处传来一声巨响,仿若某种古老的存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悬浮在虚空中,神铠残破,机械心脏微弱闪烁,林小满踉跄落地,半边身子已化为焦炭。
“结束了?”她喘息着问。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滴未干的蓝血。
《星途破虚志》
星途漫漫梦难圆,
血门深锁仇万千。
今朝破釜沉舟志,
誓要掀翻这片天。
“不。”我轻声道,“这才刚开始。”
我抬头,望向宇宙尽头那片尚未熄灭的星海。
“他们以为门关上了,就能高枕无忧。”
“但他们忘了——”
“我,就是新的门。”
“而这一次——”
“我要踏着他们的神座,把整个轮回,炸个稀巴烂。”
《满庭芳·轮回之战》
宇宙硝烟,血门崩裂,记忆幻梦成灰。神心搏动,战意漫星闱。三百年仇未泯,踏轮回、剑舞霜辉。寻家路,风烟满径,宿恨绕心扉。
凭谁,思往事,亲恩未报,旧院成墟。看神铠披身,怒斩邪魑。且把幽怀寄剑,唤灵魄、同破重围。乾坤转,轮回再启,吾辈耀清晖。
家人们,这夜明在门核之中与那诡异意识斗智斗勇,究竟能否全身而退?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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