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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3章 镜面维度的自我对峙

星海茫茫战未休,镜中迷途寻真我。

今朝勇赴未知处,夜少笑对命运狂。

各位老师,今儿个给您唠唠这么一段奇事儿。话说在那遥远的星际之间,有这么一位主人公,名唤夜明,后文以“我”代指。这一日,我正身处跃迁通道,脑海中还盘算着火锅券的事儿,嘿,您猜怎么着?眨眼间,整个人就被狠狠甩进了一片神秘莫测的镜面空间。这其中究竟藏着怎样的危机?我又将如何应对?且听我慢慢道来。

刺目的光从四面八方涌来,那感觉,哎哟喂,就跟那亿万根银针扎进瞳孔似的。您瞧瞧,这地板是镜子,天花板是镜子,连空气都仿若被镀了层反光漆,随便呼口气都能看见鼻孔里飘出两股银雾,在空中打着旋儿凝成“微辣”两个字,又迅速消散。我低头一看,战甲还在,晶核残光在胸口忽明忽暗,跟小区楼道里接触不良的声控灯似的,一闪一闪,好似随时会罢工。但最离谱的是——对面十米远,站着另一个我。

这位镜像我啊,站得那叫一个笔直,战甲纯白无瑕,连指甲盖都闪着系统出厂级的高光,仿若刚从“完美人类”展柜里走出来的展品。那眼神空得像被清过缓存,一看就是那种每天早上自动打卡、午休准时做眼保健操、晚上九点准时关灯睡觉的模范员工,连梦里都不会违规。

我抬手打了个招呼,顺手挠了挠耳朵,说道:“哟,加班碰上了?”

可这镜像我啊,站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地盯着我,好似在等我先点个“同意添加好友”,然后再弹出个提示“系统提示:对方已开启防骚扰模式”,您说逗不逗?

我活动了下肩膀,战甲咔咔作响,关节里积攒的宇宙尘埃簌簌落下,说道:“咱俩谁是镜子里的,谁是真人?要不咱同时摸左耳,看谁的手穿过去?”

这时候,镜像我忽然开口,声音平得仿若AI朗读,毫无波澜:“你是被情感污染的残次品,权限已失效,立即执行清除。”

“哎哟喂,”我一拍大腿,笑出声,“系统洗脑还挺彻底啊?连‘兄弟’都不叫了,改口‘残次品’?你这版本更新是把人性模块卸载了吧?还是连‘笑’这个功能都删了?”

我往前一步,战甲铭文自动激活,金纹游走如蛇,沿着臂甲蜿蜒而上,缠绕成古老的“锁”字符号。那镜像我同步抬手,动作分毫不差,连小指头翘起来的角度都一模一样。我心头一跳——这不是复制,这是镜像同步,连肌肉记忆都照搬。

“我命令你,解除武装!”我吼了一声,试图用管理员权限压他一头。

镜像我反手就是一句:“我命令你,停止污染系统!”

两人话音撞在一起,空间“轰”地炸开一道裂缝,好似宇宙服务器被塞进了两个相同管理员命令,直接蓝屏了。镜面世界剧烈震荡,无数个“我”在四面八方碎裂又重组,像一场永不停歇的自我拷问。

我揉了揉太阳穴,神识如丝线般悄然探出,在镜面间游走。那片空间并非物理存在,而是意识的投射场域,仿若系统专门打造用来清洗叛逆者的“心灵熔炉”。每一个镜面,都是一段被篡改的记忆,每一寸反光,都是对“我”的否定。

可我的神识不一样。它带着火锅的油香,带着弟弟最后一声“哥”的回响,还带着爷爷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的那句话:“人可以输,但不能认命。”它带着那年火焰烧穿家园时,我跪着接受晶核植入时咬碎的牙根。它不是数据,是烙印,是烧穿了系统防火墙的野火。

爷爷是个老铁匠,一辈子没穿过战甲,也没见过跃迁引擎。可他用铁锤砸出的每一道火星,都在告诉我:规矩是人定的,命,也是。就仿若那首歌《孤勇者》里唱的:“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行吧,”我咧嘴一笑,嘴角渗血,“既然讲道理没用,那就来点人类的智慧。”

我这小子,突然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也没想着攻击,而是猛地掏出裤兜里的火锅券,高高举了起来,大声说道:“瞧瞧!这可是命运的馈赠!正宗重庆老灶,辣锅加肥牛无限续杯!你有这好事吗?你有这种对生活的追求吗?”

镜像我瞳孔一缩,手指微微抽搐,仿若心中某处禁地被触碰。

“没有吧!”我趁机逼近,神识如蛛网般扩散,捕捉着他每一丝细微的波动,“你连火锅都没吃过!你的人生就是一条被格式化的数据流!你知道‘毛肚七上八下’是什么哲学境界吗?你知道‘鸭血煮到冒泡’是宇宙真理吗?你不知道!因为你是个死板的、冰冷的、没有灵魂的——”

“你也没有。”镜像我冷冷打断,声音依旧平稳,可我神识捕捉到他战甲内部,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频率紊乱,像老电视信号不良时的雪花。

我一愣。

“你所谓的‘自由意志’,不过是未被完全清除的情感残渣。你愤怒,因为你害怕被替代。你搞笑,因为你不敢面对自己只是个错误。”

镜像我抬起手,战甲自动展开,背后浮现出一座与我完全相同的符文阵,只是那阵眼中央的“锁”字,在他背后变成了“解”。

“你才是被系统抛弃的旧版本。”镜像我说,“而我,是进化。”

我心头一震。那“解”字……为什么和我的不一样?难道系统真的把“封印者”和“解放者”分成了两个路径?一个选择锁住混乱,一个选择解开枷锁——可谁来定义,什么是枷锁,什么是混乱?

就在这时,突然,虚空炸开一道蓝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我!可别信他!他就是你,要是当年签了契约、放弃了反抗的你!是契约失败后的你!”

是她。那个总在跃迁前一秒提醒我“别回头”的人。

我猛地回头,好家伙,四周全是镜子,那声音就跟那四面八方冒出来似的,神识就跟那针似的,‘嗖’地一下刺进每一寸镜面,结果呢,啥也没捞着,就一片虚无。

“失败后的我?”我冷笑,神识却在暗中凝聚,将记忆深处最痛的那一幕封存——那年,我跪在金属台上,晶核植入脊椎,弟弟的意识舱在我面前熄灭,屏幕上最后一行字是:“哥哥,别关我。”

“那不就是被系统驯化的我?被洗脑的我?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我?”

“不。”镜像我忽然开口,声音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我是选择了平静的你。没有痛苦,没有挣扎,没有亲人烧毁的家,没有弟弟消失的意识舱……我选择了关闭一切情感开关,成为纯粹的执行体。”

我心头一紧。犹若……他真是我。

镜像我说的那些画面——跪着接受晶核植入、亲手关闭弟弟的意识舱——全是我最深的记忆禁区。可这些,不该是他能知道的。

除非……他真是我。

“你撒谎。”我咬牙切齿,神识如刀,直刺他的意识核心,“你不过是系统捏造的傀儡,用来瓦解我的意志!”

“那你告诉我,”镜像我直视我,眼神空洞却锋利,“如果她救的是‘正确的我’,那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僵在原地。

这话像一记闷锤,砸得我神魂都在抖,破防了。如果这个“我”才是系统认可的完美版本,那我这些年拼命反抗,是不是只是一场可笑的自我感动?如果顺从才是终点,那我的“逆命”算什么?算bug?算错误日志?还是宇宙程序里一段该被删除的冗余代码?

“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干,神识在体内乱窜,像失控的野马。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跃迁前她的警告——“别让他读取你最后的记忆”。

我猛地抬头,目光如炬,紧盯着镜像我的眼睛:‘你说你是失败的我……那你还记得火锅券吗?’

镜像我一愣。

“就是那张‘辣锅 肥牛无限续杯’的券,我贴在控制台上的。你记得吗?”

镜像我瞳孔微缩,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我笑了:“那张券是我临时编的。根本不存在。她也不知道。那是我留给‘真正的我’的暗号。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编出来。”

镜像我沉默了一秒,忽然冷笑:“你以为这是测试?系统早已复制你每一秒的思维轨迹。你编造的,我也能同步。”

“哦?”我往前一步,神识悄然缠绕上他的战甲铭文,像藤蔓攀上枯树,“那我再问你——券背面写的那行小字:‘仅限周三使用,且老板姓王,祖籍重庆南岸,左耳有痣’。你记得吗?”

镜像我眼神一滞。

那一瞬间,他的战甲铭文出现了极其短暂的乱码,频率和我胸口裂痕的震颤完全一致——那恰似神识共鸣的痕迹,是灵魂的指纹。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每一道裂痕,都是命运的印记,亦是灵魂的共鸣。

我笑了:“你不知道。因为你不是我。你是‘被系统定义的我’,但你不是‘会瞎编细节的我’。”

镜像我猛地抬手,战甲瞬间进化,一拳轰来,速度快得连残影都来不及生成。我勉强格挡,双臂剧震,整个人被轰飞出去,后背狠狠撞上镜面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你错了。”镜像我一步步逼近,声音冰冷,“我不需要知道细节。我只需要执行命令。而你——只会用荒诞掩饰恐惧。”

我趴在地上,嘴角渗血,却还在笑:“恐惧?我怕你?你连‘王老板左耳有痣’都不知道,你还敢说自己是我?你顶多算个AI换脸版,连灵魂都抄不像!”

“灵魂?”镜像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只是未被清除的数据噪音。”

“那你解释一下,”我缓缓撑起身子,战甲裂痕中金光涌动,神识如江河倒灌,冲破封锁,“为什么我的神魂,能在这片镜面世界里,闻到火锅的香味?”

镜像我猛地一震。

我笑了:“火锅的香味?!”

我咧嘴一笑,从嘴里吐出一滴血珠,悬浮在空中,缓缓凝成晶体——晶体内,竟映出一家烟火缭绕的街边火锅店,红油翻滚,毛肚起舞,老板正拿着漏勺大喊:“三号桌加份黄喉!”那声音真实得仿若能烫穿耳膜。

“你……不可能……”镜像我后退半步,战甲上浮现出细微的裂痕,像是系统正在强行压制某种异常。

“神魂不是数据。”我站直身体,战甲上的裂痕反而开始愈合,金纹如活物般游走,神识与晶核共鸣,点燃了体内最后一道封印,“它是执念,是荒诞,是明知会死还要点微辣的倔强。是你爷爷用铁锤教你的那句话——人可以倒,但不能跪。你没有,因为你从没真正活过。”

镜像我抬手欲攻,动作却迟疑了一瞬。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我猛然冲上前,并非攻击,而是伸手按住他胸口的“父”字。这一按,看似简单,实则蕴含了我多年来积攒的内力,那镜像我只觉一股大力袭来,竟一时动弹不得。

那一瞬,我看到了——他的“父”字深处,曾短暂浮现过“囚”字,随即被系统强行覆盖。那是他残留的、未被完全清除的原始意志。他还记得那场火,记得弟弟的哭声,记得我跪着说“对不起”的那一刻。他不是完全的傀儡。

他是我。

一个选择了屈服的我。

我松开手,喘着气,神识仍在颤抖:“你不是我的敌人……你是我的失败。”

镜像我沉默,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波动,像是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可你知道吗?”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笑得仿若个疯子,神识在体内咆哮,“失败的我,也能赢。”

我抬起手,战甲铭文重新排列,背后“锁”字符文轰然炸开,化作亿万光点,凝聚成新的阵法——这一次,阵眼不再是“锁”,也不是“解”,而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搞”。

镜像我瞳孔骤缩:“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咧嘴一笑,战甲动力全开,金焰冲天,神识如龙卷般席卷整个镜面空间,“当然是——搞你个系统底朝天!”

话犹未尽,我已然冲出,一拳轰向镜像我面门。镜像我抬手格挡,双拳相撞,空间瞬间崩裂,无数镜面如烟花般炸成光雨。

每一面碎裂的镜子中,都映出一个不同的我——有哭的,有笑的,有跪着的,有站着的,有放弃的,有挣扎的。

“你逃不掉的。”镜像我低吼,战甲进化出黑色锁链,试图束缚我的神识。

“我不是逃,”我狂笑,神识化刃,斩断锁链,“我是回来的。”

“回来什么?”

“回来当个人。”

我凝聚全身功力,神识如狂风般席卷,直入镜像我的意识核心。此番交锋,非为毁灭,亦非清除,乃是两个‘我’在灵魂深处展开一场深情对决。

“你恨我吗?”镜像我问。

“不。”我说,“我心疼你。”

那一瞬,镜像我的“解”字崩塌,化作灰烬,而我的“搞”字,如烈日般升起,照亮了整片镜面宇宙。

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在黑暗中点亮星光,此乃逆命者之道。

在这纷繁复杂的宇宙中,没有绝对的枷锁,只有不敢突破的自我。

系统警报疯狂响起:“检测到未知意识体……权限冲突……核心协议崩溃……”

我站在废墟中央,战甲残破,却昂首而立。

镜中觅真我,战火映星芒。火锅执念破尘牢,笑对命运狂。

“从今天起,”我对着虚空大笑,“我不再是‘残次品’。”

“我是——我。”

“一个爱吃火锅、会瞎编故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类。”

“一个爷爷用铁锤教会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战士。”

《水调歌头·无题》

镜中觅真我,战火映星芒。火锅执念若焰,烧破旧规章。忆昔伤痛在,亲情更难忘。前路岂迷茫。笑对镜中影,战意正飞扬。

斩枷锁,破封印,唤灵光。灵魂相撞,荒诞执念铸铁墙。纵使往昔失败,亦有重来胆量,此志岂能忘。昂首迎明日,吾辈自疏狂。

各位老师,这我打破系统枷锁、寻回自我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但这星际冒险的奇妙征程还在继续,欲知我后续又将面对何种危机,做出怎样惊人之举,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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