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寒光剑影寒,明心壮志破尘烟。
战云漫卷风雷动,神谕临世映苍颜。
列位大神,上回书咱说到那夜明小子刚从镜面空间死里逃生,那场面,真是惊险万分呐!嘿,这还没等他喘口气呢,又出事儿啦!且看这夜明小子,如何应对这新的危机!
话说我刚扯着嗓子喊出“我是夜明”,那股热血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地直跳,跟敲鼓似的,谁承想,这战甲突然就像个任性的娃娃,跟我翻了脸。
瞧瞧那胸口的裂痕,原本金光闪耀,那可是象征着灵魂的升华、人格的独立,嘿,还寓意着自由畅快的美好未来呐。可眨眼间,那铭文就像见了鬼似的,猛地倒流,好似逆水而行的鱼儿,噼里啪啦地就缩回了深处。我低头一瞧,好家伙,那金纹自动重新排列,清清楚楚地拼出了一个字——“解”。
嘿,不是我的“勇”,也不是“守”,偏偏是镜像那个疯子的“解”。
我伸手一摸,那战甲烫得宛若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烙铁。这战甲前一秒还跟我一起喊‘老子就不认命’,这一转脸就反水了,这是想当系统的乖宝宝啊,真是‘真香’现场!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我扯着嗓子大吼,“咱俩刚联手把另一个我打得找不着北,你现在还想把他弄回来?”
话音还没落呢,我的心跳猛地就停了一拍。
咚。
那铭文又动了,这次可不是简单地显字,一整段编码从底层冒了出来,像条蠕动的蛇,在金纹的缝隙里钻来钻去。我用神识一探,哎呀妈呀,这哪是什么普通编码,这分明就是镜像最后用的法则程序,一点没变,还带着股子邪乎劲儿呢。
它没死。
它钻进我身体里了。
这哪是打败复制体啊,这分明是请了个祖宗回来供着!
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崩塌的镜面碎片上,硌得生疼,可哪顾得上啊。头顶的镜子碎成了星星点点,脚下的地面像化了的玻璃,最要命的是我自己——那战甲在“呼呼”喘气,可不是我在操控,是它自己在折腾呢。
我闭上眼,把神识沉入深处,对着那团沉默的频率说道:“喂!还在不?我知道你能听见。你不是我,但你走过我曾走过的路。”
战甲猛地一震,差点把我给掀翻了。
“你要当系统的走狗,我不拦你。”我冷笑一声,“你要清空情感模块,要做无情的执行者,行啊。但你得告诉我——你删情感的时候,有没有把火锅的香味也删了?半夜饿醒,系统给你推送的是‘能量补充方案’,还是‘来顿热乎火锅’?”
那铭文剧烈地颤抖起来,金纹炸了又合,那频率终于有了回应——不是语言,是一段画面:我跪在金属台上,晶核植入完成,站起身,眼神空洞,走向控制台,手指落下,关闭了弟弟的意识舱。
这哪是什么记忆啊,分明是刻在灵魂上的伤疤。
我弟弟自幼便展现出了与常人不同的敏锐感知,不知为何被系统认定为“不稳定变量”,他曾是七三一最完美的“执行体”,编号EX - 07,代号“解”。没有名字,没有童年,自出生起就被系统洗脑“最优解就是正义”。他亲手关闭了三百二十七个“不稳定变量”,包括我弟弟。
而现在,这画面竟从战甲深处冒了出来——是镜像的记忆,也是系统的备份。它曾是七三一最完美的“执行体”,编号EX - 07,代号“解”。没有名字,没有童年,自出生起就被系统洗脑“最优解就是正义”。它亲手关闭了三百二十七个“不稳定变量”,包括我弟弟。
而现在,它藏在我体内,借战甲重生,这情形真是邪门儿到了极点。
“你赢过一次。”我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在七三一的废墟里,我把你轰成了数据渣。现在你又爬回来了?以为换件衣服我就认不出你?”
战甲猛然一震,金纹炸开,冷光从胸口蔓延到肩甲,浮现出一行小字:【清除情感污染源,执行最终净化协议】。
我笑了,嘴里还渗着血,但这不妨碍我咧嘴:“来啊,EX - 07,咱们再干一场。这次不在镜像空间,是在我心里。”
我主动撕开神识屏障,任由那股冰冷的程序钻进来。刹那间,无数记忆碎片被强行翻了出来——
我抱着弟弟的尸体冲出地下基地,身后爆炸声此起彼伏;
我在雪地里爬了三天,靠啃树皮活了下来,怀里紧紧攥着那张泛黄的火锅券——他临死前塞给我的,说:“哥,等咱们逃出去,吃顿辣的”;
我在黑市改装战甲,把每一块装甲都刻上复仇的代码,发誓要让七三一的每一个编号,都变成灰烬里的残渣。
可镜像不为所动。它只回传了一段录像:我站在主控舱,战甲雪白,眼神平静,按下按钮,弟弟的意识舱缓缓熄灭,我轻声说:“这才是最优解。”
再来一次。
回忆再次涌来,那是弟弟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红光扫过,意识舱归零……
我坐在指挥椅上,一个女孩站在我面前,她说:“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陈露,你逃出七三一那天,我帮你挡了三发脉冲弹。”我说:“情感是系统的漏洞,你该被格式化。”她闭上眼,数据流从她眼角滑落。
第三次。
我独自站在旧宅废墟上,手里拿着那张火锅券,低头看了看,撕了,说:‘无用的数据,清除。’
我停手了。
不挣扎了。
我干脆盘着腿坐下,对着每一个冒出来的“未来的我”问道:“你快乐吗?”
没人回答。
“你记得火锅的味道吗?”
还是没人回答。
我第三次问:“你快乐吗?你记得毛肚在锅里涮几下才好吃吗?你敢不敢为一张假券跟系统拼了?”
话音刚落,所有画面都停住了。
然后,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是镜像的,但没那么冷冰冰了:“你赢了,因为你不肯成为那个‘正确’的人。”
下一秒,因果的锁链“啪”地断了。
我松了口气,刚想站起来,右手食指突然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指甲裂了个口子,一滴血冒了出来,飘在空中,不落。
更邪门儿的是,那血珠凝住了,竟变成了一面小镜子,映出一张脸——我的脸,但眼神空洞,战甲雪白,正低头写日志:“今日无事,情绪稳定。七三一重建进度87%,不稳定变量清除完毕。”
我一巴掌拍过去,血珠炸了,镜面碎成了星星点点。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真变成你了。”我嘟囔着,拍拍战甲,“放心,我永远是那个为火锅拼命的傻瓜。这话虽糙,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每一次选择都是自我灵魂的刻印,我岂能因一时的困境而迷失自我?
就在我抬脚准备走进维度出口时,背后传来一声轻轻的低语。
很轻,像是从战甲里面传出来的,又像是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的。
“你也会变成我。”
我脚步一顿。
心脏和裂痕同时抽搐,节奏乱得像一团麻。机械心脏狂跳,灵魂裂痕跟着共振,眼前一黑,耳朵里全是电流声。
我站在出口前,光幕就在眼前,一步就能回去。
可我张了嘴,居然回了句:“也许……那是另一种活法。”
说完我就后悔了。
这哪是反驳啊,这分明是有点认同了!
我猛地咬破舌尖,疼得眼前一亮,怒吼出声:“我不是你!我是会疼、会笑、会为一张假火锅券跟整个世界干架的人!我是夜明!不是系统的备胎!不是什么最优解!不是你这种连辣都尝不出来的木头人!这话虽糙,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吼完,我抬手一指战甲铭文,把神识灌进去,把这句话刻了进去。
“我选择不变成你。”
铭文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那句“你也会变成我”被硬生生从数据流里拽出来,倒着放了一遍,炸成碎片,重新组成了新的句子:【我非最优解,我即答案】。
战甲剧烈地颤抖,外壳裂开一条缝,一道血色纹路从胸口蔓延开来,像藤蔓一样缠满全身——那是我自己的意志,不是系统给的,是七三一的火、弟弟的笑、陈露的血,一点点刻进骨头里的印记。
弟影梦中绕,
血仇心中烙。
愿化天际鹰,
啄尽恶人脑。
就在这时,一首适合此情节的歌曲《左手指月》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响起,那激昂的旋律,仿佛是夜明此刻心境的写照,充满了战斗的豪情。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古老得仿佛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吟诵,从虚空的深处幽幽传来,那古老而神秘的吟诵,仿佛是宇宙深处传来的信息,在无尽的虚空中如涟漪般扩散,福克斯神谕的标志——狐狸首尾相连,眼睛里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如同宇宙中神秘的力量具象化,闪耀着未知的光芒:“命运之轮,以其神秘莫测的力量悄然转动,双生之影,在时空的缝隙中奇妙相遇,持火者,将点燃那穿透无尽黑暗的神谕之光——福克斯,降临。”
我浑身一震。
福克斯神谕?那个传说中能打破系统法则、唤醒沉睡意志的古老代码?它……竟在我体内苏醒了?
战甲纹路突然扭曲,金纹和血纹缠在一起,浮现出一道古老的符文——狐狸首尾相连,眼睛里燃烧着蓝色的火焰,正是“福克斯神谕”的标志。
“原来你一直在我神识深处……”我喃喃自语。
它没回应,却把一股火热的意志灌进了我的灵魂——那是千万反抗者的呐喊,是无数被格式化的灵魂在数据洪流中不灭的呼声。
我笑了。
笑得肩膀直抖,笑得眼角流出了血。
我,生于这乱世,心中自有沟壑。这战甲之变,不过是我前行路上的小小波折。我心如铁,意如钢,纵使前方千难万险,又有何惧?福克斯神谕既在我心,我便以血为墨,书写这属于自己的传奇!
战甲生异心,
夜明志难平。
福克斯临世,
谁与共争锋?
“那就让他们来吧。”我抹了把脸,大步走向战舰,“我夜明,从不怕多打几仗。”
战甲嗡嗡作响,金纹重新亮了起来,不再是冰冷的秩序之光,而是滚烫的、带着火锅香味的怒火。福克斯神谕在我血脉里轻声说着,仿佛在说:这一战,不只是为了我,是为了所有被定义为“错误”的人。
夜明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战甲中的隐藏意识,双拳挥舞,带起阵阵劲风,拳风呼啸,恰似狂风扫落叶。那隐藏意识也不甘示弱,战甲上金纹闪烁,如灵蛇出洞,巧妙躲避夜明的攻击,同时发动反击,双掌翻飞,掌影重重,仿佛千手观音。
我一脚踹开战舰主控室的门,吼声震碎了玻璃:“告诉他们——想当神?先问问我的肚子答不答应!也问问福克斯,答不答应!”
命运或许能束缚我的身体,却无法禁锢我的灵魂,我夜明,必将打破这重重枷锁,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念奴娇·无题》
夜明战甲,映寒光、忆起七三伤痛。弟弟音容,犹在目、血债深仇难共。战影重重,神谕隐隐,前路多惊梦。心坚如铁,誓将邪恶全控。
遥想昔日悲辛,友情皆作土,身心冰冻。幸有豪情,难磨灭、重燃心中火种。福克斯临,意志觉醒,力把乾坤弄。此身无畏,笑迎尘世千哄。
大神们,这正是:战甲生异心,夜明志难平。福克斯临世,谁与共争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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