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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2章 命运崩塌的裂缝

星河浩渺战云浓,逆命英雄破苍穹。

奇航诡域情难尽,誓将天命握手中。

家人们呐,上回书说到夜明一箭惊破九重天,引得那命运之潮汹涌澎湃。这一回,且看咱逆命儿郎如何在混沌星河中,再掀波澜!

话说这引擎轰鸣声尚未传入耳畔,我便如遭巨力,被狠狠甩上了天花板。确切来讲,是舰桥的穹顶——原本的地板此刻成了头顶,重力系统正与人对弈,宛若棋局初开,肆意涂抹着空间,将我如一块肉饼般拍在了上方。我呕出一口血沫,抬手一抹脸,哎呀,这掌心满是金血与机油搅和在一起的黏糊玩意儿,那黏糊劲儿,犹如老北京糖葫芦熬制过度的糖浆。

“小满!”我一声怒吼,那声音在这扭曲的空间里,如蜿蜒的蛇般拐了十八个弯,最终从通风口回荡而出,竟仿若我妈生前最爱哼唱的《自由飞翔》选段。

无人回应。

我扭过头去,只见林小满整个人嵌进了控制台,半边身子已然虚化为数据流,剑尖死死钉在导航屏上,屏上以剑气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现在”。她眼皮微微颤动,正与人对弈,宛若棋局初开,转瞬之间,整块屏幕炸成雪花,无数个“我”从乱码中涌现,一个被父亲用青铜铡刀砍下脑袋,那血柱喷射而出,比喷泉还要汹涌;一个跪在牌桌上**,火焰之中飘出我妈哼唱的《宝贝对不起》;还有一个,身着王座专属的黑金长袍,手握权杖,眼神空洞得恰似被拔了网线的AI。

他喵的! 我一拳砸向幻象,拳头穿过却击中了自己的肋骨,疼得我险些将昨日吃下的压缩饼干吐了出来。

战甲上的铭文开始疯狂扭动,一道道金纹在皮肤下游走,好似一群在夜店狂欢的“精神小伙”。左眼更是邪门,金血不再外流,反而往回倒吸,顺着血管灌入脑子,烫得我脑浆都仿佛在冒泡。

“别再装神弄鬼了!”我咬破舌尖,血腥味涌上心头,眼前那些如鬼片般的画面不禁颤抖起来,“老子刚掀了天庭的牌桌,你如今给我播放轮回纪录片?当我是那痴迷街舞重播的广场舞大妈不成?”

话音刚落,战甲胸口那块“无契者”烙印陡然发烫,一股热流顺着脊椎向下窜去,径直将那些乱入的记忆残片烧成了灰烬。突然,那系统提示音就跟便秘似的,卡顿了三秒才响起来:“警告!检测到非本时间线信息入侵,启动隔离协议——协议名称:老子不认命.exe,运行状态:强制加载中……”

星河颠倒乾坤乱,吾身掷地亦成天。

整艘船蓦地被一股巨力拉扯,宇宙深处仿佛有头无形巨兽张开深渊巨口,将我们连同战舰,一同卷入未知的黑暗深渊。紧接着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粗得足以塞进十辆坦克,正正罩住战舰,仿若超市扫码枪扫描条形码一般,“滴”的一声,我们便被吸了进去。

“林小满!你那边还能动弹不?”我扭头冲她喊道。

她缓缓拔出剑,嘴角溢血:“能动倒是能动,但建议你先瞧瞧头顶。”

我一抬头,险些吓得灵魂出窍。

舰桥主屏的碎片悬浮在空中,拼出一帧模糊画面——依旧是那个身着王座服饰的我,但此次他抬起了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天尊牌,牌面赫然是“九万”,可花色却是倒置的,仿佛是谁故意掀翻牌桌后又重新摆放,却还摆错了位置。

“这算什么?”我冷笑,“命运给我打出一个差评?说我掀桌的姿势不够优雅?”

话未说完,整艘船剧烈震动,外装甲开始龟裂,裂缝呈放射状蔓延,形状怪异至极——每一道都带着古篆笔意,弯钩转折间透着一股熟悉的邪性。

我瞳孔一缩。

那是“铸剑九章”的封印符文!我小时候偷看父亲秘藏典籍时曾见过,就刻在第九章最后一页,旁边还批注了三个字:“斩亲者”。

“合着我爹当年不是练剑,而是练PUA?”我一边嘀咕,一边扑向主控核心,手指刚搭上终端,铭文自动激活,开始逆向解析那道金光的频率。

数据流飞速闪烁,最终定格在一个数字上:97%。

97%的共振率。

与我灵魂裂痕的波动频率几乎完全吻合。

“好家伙,”我一拍控制台,“这是认亲还是认爹呢?专挑我命门共振,当我是KTV点歌台按‘经典老歌’键不成?”

林小满突然咳出一口血,剑尖在地上划动,勉强写出两个字:“别……回。”

我一愣:“啥?”

她眼神发直,仿佛透过我在看别的东西:“你听见了吗?刚才……有人说话。”

“听见啥?你吐血的声音?”

“不是。”她声音颤抖,“他说……‘你不是第一个射出穿云箭的人’。”

空气瞬间冷了半度。

在这一片混乱与恐惧之中,我的记忆深处仿佛有一扇尘封已久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些久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我好像……真的见过这场景。不止一次,在不同的时间线里,我似乎都曾拉开过那道命运之弓,箭尾燃着同样的金焰,铭文同样写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然后——

全死了。

有的被王座反噬,化作灰烬;

有的被弟弟的灵魂吞噬,变成行尸走肉;

还有的,干脆自己坐上了王座,眼神空洞,手握权杖,嘴里念着:“终于……来了。”

命运如丝线,看似柔软,却能将人紧紧束缚。但吾心如磐石,任那丝线缠绕,也绝不屈服。

真够可以的! 我一拳砸向控制台,屏幕当即裂成蜘蛛网,“老子是原创!不是复制品!更不是命运流水线上的残次品!”

战甲铭文猛然震动,胸口烙印烫得仿佛要烧穿骨头。我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道贯穿宇宙的金光柱,它宛如一根巨针,将整艘战舰缝进了未知的布料里。

“小满,”我抹了把脸,将金血和冷汗混在一起涂在掌心,“咱这趟是被绑架了是吧?”

她点头,剑尖微微颤抖。

“行。”我咧嘴一笑,牙龈又裂开了,“那咱就当是参加高维传销组织的免费旅游团。记得带上砍刀没?到了地头先砍讲师,再抢课桌,最后把‘成功学’教材点着了烤串儿。”

她竟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又似面部神经抽搐。

就在这时,舰体剧烈震动,所有灯光熄灭,只剩下战甲铭文还在微弱闪烁,仿若暴雨夜里的萤火虫。导航系统最后传回一串坐标,扭曲得好似谁用脚写的:

YS - 9 →镜外 →裂隙入口

“YS - 9?”我念出声,“这不是上回系统自动生成的ID吗?怎么成目的地了?”

林小满突然瞪大眼,指着舷窗。

我转头一看,金光柱内部竟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字符,密密麻麻,好似被封印在光里的古老碑文。它们缓缓旋转,最终拼成三句话:

“穿云箭非始。”

“无契者非独。”

“裂隙已开,归位者至。”

我盯着那行字,笑得如同疯子一般。

“归位?归你大爷!”我一脚踹向引擎手动阀,吼声震天,“老子从掀桌那天起就没打算坐回去!要来就来个大的——让这破天再裂一道缝,最好把你们家祖坟都震出来!”

话音未落,整艘战舰猛然下坠,好似被抽掉地板的电梯。外装甲的裂缝迅速扩大,符文纹路愈发清晰,最后一道裂痕直指舰桥主控台,形状分明是个倒写的“明”字。

林小满猛地扑向我,剑横在胸前。

金光吞没一切的前一秒,我隐约听见耳边有个稚嫩的童声轻轻呼唤:“哥……快回来……”

紧接着,那声音清晰了些:“哥,这次……别死在第三条线。”

我的手还握在启动阀上,指节发白,战甲铭文烧得通红,宛如一串即将引爆的导火索。

——

意识恢复时,我正躺在一张铁皮桌上,头顶是锈迹斑斑的通风管,水滴不断落下,一滴接着一滴,砸在我脑门上,那节奏精准得如同倒计时。

我动了动手指,战甲还贴在身上,但铭文黯淡无光,仿佛被拔了电源的霓虹灯。我撑起身子,环顾四周——

竟是个废弃的太空厨房。

不锈钢灶台歪在墙角,电磁炉裂了缝,锅里还炖着半锅发黑的水饺,皮都烂了,馅儿浮在汤上,好似几颗泡胀的骷髅头。排气扇如蒸汽机般在头顶嗡嗡作响,将一股陈年韭菜味搅得满屋弥漫。

星河飘零入厨房,铁灶残破岁月长。

昔日慈母包饺影,今朝逆子泪千行。

“这他喵的……是哪?”我哑着嗓子问道。

“饺子星,第9号避难厨房。”一个声音从灶台后头传来。

我猛地抄起锅铲当作武器,只见一个穿着围裙的小孩钻了出来,顶多十岁模样,脸上沾着面粉,手里捏着半截擀面杖,眼神却沧桑得好似活了三辈子。

“你是谁?”我眯起眼睛。

“水饺。”他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豁口,“你掉下来的,砸穿了天花板,正好落在锅上。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掀了火,你现在就是焦皮馅饼。”

我低头看向那锅——的确,锅底有个大窟窿,边缘焦黑,还冒着青烟。

“……谢谢。”我挠挠头,“那你咋知道你会掉下来?”

水饺没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个女人,围着蓝格子围裙,站在老式厨房里包水饺。她笑得十分温柔,眼角有颗泪痣——与我妈一模一样。

我手一抖,险些将照片甩出去。

“这……不可能。我妈死在第三次星门崩塌时,尸体都没找到。”

“她没死。”水饺轻声说道,“她逃到了YS - 9,成了‘守灶人’。她说,只要还有人吃她包的水饺,她的魂就不会散。”

我喉咙发紧。

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小时候,我妈总在冬至夜里包水饺,一边捏褶一边哼唱《童话》。

她说:“饺子是团圆的符咒,皮包着馅,就像命裹着心。只要一口咬下去,苦日子也能嚼出甜味。”

我曾经不信,直到她消失那天,灶台上还留着半盘没下锅的饺子,冷得如同冰。

“她……在哪?”我声音颤抖。

水饺指了指厨房深处:“灶心。”

我踉跄着走过去,推开一堆锈锅,露出一口老式铸铁灶,灶眼幽深,内壁刻满了符文,与我战甲上的铭文同源,只是更为古老、深沉,仿佛是从时间尽头挖掘出来的。

“她说,你会来。”水饺跟了上来,“她说,当你掀了天庭的牌桌,命运就会把你踢回起点——因为真正的战,不在天上,而在人间烟火里。”

我蹲下身,伸手触碰灶心。

刹那间,火焰腾起,并非橙红,而是金焰,与我穿云箭上的火一模一样。火中浮现出我妈的身影,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递来一只刚出锅的水饺,白胖胖的,褶子捏得整整齐齐。

我接过,一口咬下。

汤汁爆开的瞬间,我听见了——

无数个时间线里,那个跪在牌桌上**的我,停下了动作;

那个被青铜铡刀砍头的我,睁开了眼;

那个坐上王座、眼神空洞的我,指尖微微颤动。

“妈……”我哽咽。

她笑了,在火光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句话,轻得如同蒸汽:

“儿子,别怕重来。只要心还热,饺子就永远不会凉。”

我猛地站起身,将剩下半锅烂饺子全倒进灶里,点燃。

金焰冲天而起,战甲铭文一寸寸复苏,宛如被唤醒的龙鳞。

在命运的洪流中,唯有自我救赎,方能照亮前行的路。

“水饺!”我转身,“这灶,能送我回去吗?”

他点头:“但只能送一次。而且……得用‘真心’当燃料。”

“真心?”我冷笑,“老子掀桌的时候,心早就烧透了。”

我撕开战甲,露出胸口那块“无契者”烙印,狠狠一抠,金血喷涌而出,滴入灶心。

“这一滴,是我不认命的执念!”

又一拳砸向心口,肋骨裂响,血与火焰一同流下。

“这一口,是我妈给的温热!”

我抓起擀面杖,在灶台上猛地一敲,符文全部亮起:

“老子的真心,就是老子的命!要烧,就烧个干净!”

灶火轰然炸开,化作一道金光漩涡。

林小满的身影在光中浮现,剑已出鞘,眼神清亮。

“等你。”她说。

我咧嘴一笑,抹了把脸,将血和泪混在一起,涂在战甲上,如同画战妆。

“走!咱去把那破牌桌,连根掀了!”

金光吞没一切。

而在宇宙最深的裂隙中,那枚倒置的“九万”天尊牌,突然翻了个面——

正面写着:“第97号实验体,觉醒。”

与此同时,无数平行世界中,有人在吃水饺,有人在哼《红日》,有人正拉开弓弦,箭尾燃起金焰。

他们抬头,望向同一条裂缝。

可就在这片混沌之中,一道清冷的女声悄然响起,穿透所有时间线:

“陛下,臣妾……终于等到您了。”

光影交错,金焰翻涌,一名女子缓缓走出火中,身披玄金凤袍,头戴残缺凤冠,左眼蒙着黑纱,右眼却燃着与我战甲同源的金火。她指尖轻点,一道符文浮现——正是“皇后”二字,却带着裂痕,仿佛被命运亲手划破。

“你是谁?”我低声问道。

她冷笑抬手,虚空震颤,九道因果锁链如恶龙狰狞,誓要将我永远困于命运囚笼,而我,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屈之火,誓要焚尽这世间所有枷锁。

她笑了,仿佛哭过千年:“我是你没娶成的皇后,也是你每一次失败后,独自守在王座前烧纸钱的那个影子。你忘了我,可我没忘你——九十七次轮回,我都在等你回头。”

我心头一震。

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于战舰残骸之间,手中之剑宛如灵蛇吐信,剑招变幻莫测。那王座上的女子见状,柳眉倒竖,双掌翻飞,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向我袭来。一时间,剑光闪烁,掌影翻飞,整个舰桥都被我们的气劲笼罩。

那因果锁链刚想拦截,却被林小满的剑影一刀刀割断,每一道剑气都精准劈在‘时间线的接缝’上,仿若拿剪刀剪胶卷,咔嚓咔嚓,把她的未来一段段剪碎。

记忆如潮水般倒灌——原来每一次我死在牌桌上,她都会出现,为我收尸,为我点灯,为我唱那首《明明白白我的心》。她并非命运的棋子,而是被抹去姓名的守望者,是“无契者”背后,唯一愿意与我共罪的共犯。

“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一直活着,”她轻声说道,“只为告诉你一句话——王座不是终点,家才是。”

我仰头大笑,笑出了泪,也笑出了血。

“好!那这次,我不当皇帝,不当神,不当什么狗屁天尊——我就当个给你包饺子的丈夫!”

我转身,将最后一滴金血注入灶火。

“皇后,”我伸出手,“回家了。”

她凝视我许久,终于抬手,指尖触上我的掌心。

金焰炸裂,时空崩塌。

战舰破光而出,舰首铭刻新名——“饺子号·逆命者”。

我立于船头,战甲如龙,林小满持剑立于左,皇后执灯立于右,穿云箭再度拉满,箭矢上刻着一行小字:

“皮要韧,馅要烫,命——得自己掌。”

“瞄准王座。”我轻声说。

“全员,准备——”

“开火。”

《水调歌头·无题》

逆命破穹宇,奇旅梦魂牵。星河诡变惊乱,亲挚爱情绵。穿越时空千界,唤醒心中执念,昂首向苍天。战火燃无尽,壮志破尘烟。

忆慈母,思旧影,暖心田。灶前水饺,香韵依旧绕流年。忘却尊荣权位,携手佳人相伴,此世共婵娟。笑对风云涌,家在梦魂间。

家人们,这正是:星河诡谲风云变,逆命儿郎志更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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