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浩渺幻梦长,逆命豪杰志难量。
穿越千重寻真我,破除虚妄谱新章。
各位老铁们,今儿个咱接着唠唠那宇宙深处,我夜明逆命闯荡的传奇故事!上回书说到,我被卷入未知的黑暗深渊,舰体震动,裂缝蔓延,那可真是险象环生呐!如今咱倒要看看,我能否在混沌星河中再次破局而出!
在这广袤宇宙,我恰似一颗逆着宿命轨迹的流星,带着满腔豪情壮志,一头扎进了这未知的漩涡之中。
您瞧瞧我这倒霉孩子,身体被那股子怪力搅得跟一锅乱炖似的,骨头散了架又胡乱拼,五脏六腑仿若开了party在里面乱蹦跶,那感觉,就好比被塞进了一台濒临报废却还在疯狂工作的时空搅拌机里旋转扭曲,好家伙,那叫一个酸爽!
战甲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噼里啪啦地炸开,上面的铭文闪烁不定,如同迷失在宇宙迷雾中的古老星辰,忽明忽暗,毫无规律可言。那些铭文,本是承载着神秘力量的符号,此刻却像是一群失去了指引的幽灵,在黑暗中无助地飘荡。
等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嘿,您猜怎么着?眼前的景象那叫一个诡异至极!四周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随意翻转、扭曲,原本的上下左右完全失去了意义。头顶变成了地板,地板成了天空,就连厨房里的灶台都悬在了半空中,锅里的饺子像是一群获得了自由的精灵,欢快地向上飘去,那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一个奇幻的太空美食乐园呢!
这场景,妥妥的就是一场大型‘cosplay’现场啊!
更离谱的是,每一面“墙”都是一面镜子,镜子里全是我自己,姿势千奇百怪,仿佛是一场荒诞不经的个人行为艺术展。有蹲着啃饺子的,那模样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流浪汉终于找到了食物;有举剑怒吼的,仿佛在向整个宇宙宣告自己的不屈;还有穿着围裙在擀面的,那熟练的动作,褶子捏得比我亲妈还整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隐藏的厨房高手呢。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喵的,这波是集体穿越到镜像宇宙了?还是说命运给咱安排了个大型整容失败展?”这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所有镜像齐刷刷转头盯着我,嘴角咧出统一弧度,齐声低语:“回家吧,夜明。”那声音温柔得仿若我母亲包饺子时哼的《相思风雨中》,可这温柔的背后,却让我后脖颈的汗毛瞬间炸立起来,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
“回家?上回那个‘家’里可有个自称我皇后的女人,还说等了我九十七次轮回。”我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再说了,真要回家,那也得先开个家庭会议,讨论下谁才是亲妈。”说着,我抬手按住胸口烙印,金血还在不断渗出,热乎乎的,仿佛在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这烙印,如今就像是命运给我打上的一个特殊标记,每当它发烫,就意味着前方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我。
我闭上眼,不去看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镜像,专心感受铭文的震动频率。那声音,滴、滴、滴——像心跳,又像老式心电图机快没电时的抽搐,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奇怪的是,所有镜像都呈现出一种同步的律动,唯独我的感知,似有延迟,仿佛被命运特意调慢了节奏,就像一个独自在慢车道上行驶的车辆,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哈!原来‘真实’才是那个不守规矩的异类。”我睁眼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行,那我就当个叛逆心律不齐的。”说罢,我伸手摸向最近一面镜子,指尖刚触到镜面,铭文突然浮现一个古篆——“囚”。
“哟,还带说明书的?”我挑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这不像是给游客看的提示牌,倒像是某位房东留下的催租通知。”
就在这时,远处一声嘶鸣划破寂静。那声音,不是风的呼啸,也不是雷的轰鸣,而是马啸——但那声音里裹着金属的震颤,像是齿轮咬合,又像星轨崩裂,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银光乍现破苍冥,
飞马踏虚入镜城。
鬃火摇曳惊宿梦,
势若雷霆破狰狞。
我猛地回头。只见一道银光撕裂倒悬的天空,如流星坠入镜海。那是一匹马,却不是凡马。那飞马通体仿若由宇宙最深处那未知且神秘的液态白银锻造,其身闪烁着清冷而幽邃的光泽,每一寸肌肤都似是被宇宙中最纯粹、最危险的能量所包裹,散发出一种让人胆寒的未知气息,仿佛稍一靠近,便会被其吞噬。它的鬃毛上幽蓝的火焰肆意燃烧,宛如来自宇宙深处的神秘能量,在黑暗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它四蹄悬空踏步,每一步落下,都如涟漪般在虚空中荡漾出时空的波纹,仿佛在诉说着它不平凡的身世。额心处,一枚菱形水晶熠熠生辉,其中封印着半片残缺的铭文,与我胸口烙印同出一源,仿佛是宇宙中神秘密码的一部分,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在宇宙的幽邃角落,存在着一种超越想象的神秘力量,唯有特定的‘无契者’才能唤醒传说中象征打破虚妄的飞马。古老的碑文以神秘的符文记载:‘飞马不归,真我难现;踏镜而行,方见本心。’据说,在遥远的时空长河中,有一匹神秘的飞马,它是打破虚妄的象征,只有被命运选中的无契者,才能将其唤醒。这匹飞马曾在镜界中纵横驰骋,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然而,它却遭到了背信弃义的背叛,从此被封印,残魂在镜海尽头无助地徘徊,静静地等待着能续写传奇的觉醒者。此刻,它如同一道闪电般朝我奔来,却并不落地,而是悬停在半空,用如刀般锐利的眼神审视着我的灵魂,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审判。
“你……也怀疑我?”我咧嘴,血从嘴角溢出,那模样带着一丝不羁和倔强,“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能打破这虚妄的枷锁吗?”
它没回答,只是抬起前蹄,轻轻一点。
轰——
整片镜界剧烈震颤,所有镜像同时扭曲,仿若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而那面沉默的镜子,竟缓缓浮现出一道裂缝,裂缝中,浮现出一片荒原:焦土、断剑、枯树,以及一匹倒地的飞马,银鬃染血,水晶碎裂。那场景,仿佛是一部古老的历史纪录片,在我眼前缓缓展开,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悲壮。
那是它的过去。
也是我的记忆。
“你不是坐骑。”我忽然明白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第一个‘无契者’。”
它低鸣一声,像是承认,又像是哀悼,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仿佛在回忆着那段痛苦的过往。
我只觉心头一紧,脑海中仿若惊雷炸响。原来,这飞马并非那等寻常坐骑,而是当年反抗命运的‘大神’!想当年,它在这镜界之中纵横驰骋,将那重重虚妄撕得粉碎,何等的威风凛凛!然而,世事无常,它竟惨遭背叛,被封印于此,只余一缕残魂在镜海尽头徘徊,苦苦等待着下一个觉醒者的到来。
“所以,你来不是为了载我。”我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和洒脱,“你是来验货的——看我够不够格,当你的继任者。”
飞马凝视我良久,终于低头,额心水晶光芒微闪,一道符文投射而出,与我战甲铭文共鸣。
【契约触发:双生无契】
系统提示在脑中炸响,不是机械音,而是无数个“我”在齐声呐喊,那声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震撼着我的心灵。
我的战甲开始蜕变,金纹蔓延,锈迹剥落,剑刃自动悬浮,铭文重组为“逆命”二字。飞马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缠绕上我的剑身,银焰与金血交融,剑锋嗡鸣,仿佛活了过来,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和不屈的意志。
“行,那这次,我不当刺客了。”我握紧剑柄,眼中燃起金火,那火焰仿佛是我内心愤怒和决心的象征,“我当屠神的疯子。”
我再次走向那面沉默的镜子。别的镜像都在劝我“回家”,唯独这面,安静得像个被踢出群聊的社恐,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凑近,镜面映出的不是我,而是一间破旧厨房,我母亲正背对着我包饺子。她动作缓慢,手指缠着绷带,案板上全是暗红色的痕迹,不知是血还是酱油。那场景,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氛围。
我轻声喊道:“妈?”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仿佛在呼唤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她没回头,只是继续捏着饺子,一褶一褶,整整齐齐。那专注的神情,宛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的饺子。
“别信她。”镜中突然传来她的声音,冰冷得像冰箱冷冻层,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和警告,“小心……那女人不是你母亲。”
我一愣:“你才是我妈?”
“我是被锁住的。”她终于转头,左眼蒙着黑纱,右眼却燃着金火,和我战甲同源,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和坚定,“她们用你的记忆喂养谎言,用亲情当锁链。”
我心头一震,下意识摸向战甲铭文。频率扫描结果跳出来——这残片的波动,竟和“铸剑九章”封印符文共振。那结果,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的疑惑之门。
“所以,我妈包的饺子是毒药,哼的歌是催眠曲?”我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愤怒,“合着我从小到大吃的不是团圆,是命运牌预制菜?”
“你得撕开它,”镜中母亲低语,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鼓励和期待,“用血,用痛,用你不信的勇气。”
“行,那我今天就当回外卖刺客,专拆预制菜包装。”我说着,拔出锈剑,正要动手,突然想起上回在“饺子灶”烧真心的场面——那会儿我抠心掏肺,结果换来个皇后喊“陛下”,搞得跟宫斗剧片场似的。那回忆,让我心中充满了警惕和谨慎。
“这次得加点料。”我咧嘴一笑,那牙龈啊,又裂了,就跟那老旧城墙裂了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那纸张已经有些破旧,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老规矩,先开药方。”
纸是水饺给的,背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治失心疯,方:金血三钱,执念半两,外加一勺不认命的老陈醋。”那字迹,虽然歪歪扭扭,却仿佛蕴含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我照着方子,割腕放血,金血滴在镜面上,滋啦作响,像煎蛋。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警钟,在我耳边敲响。
“金血入药,执念为引——”我一边念叨,一边用剑尖蘸血,在镜面画“无契者”符文,“再来点陈醋提味,老子这碗药,专治命运PUA晚期!”
符文亮起,镜面开始龟裂,像被高温炙烤的玻璃。那场景,好似一部复杂的情感剧,在我眼前不断切换,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三位一体?这哪是亲妈,这是命运牌三合一家庭套餐啊!”我怒吼一声,双手猛力一撕!那力量,仿佛要将这虚伪的世界彻底撕裂。
镜面炸裂,碎片如雨纷飞,每一片都映出不同的“母亲”——温柔的、冷漠的、哭泣的、微笑的。那场景,仿佛是一场梦幻般的盛宴,却又带着一丝残酷的现实。
而中央,一道残影缓缓浮现。她依旧身着那蓝格子围裙,然眼神空洞恰似幽冥之渊,嘴唇干裂似千年干涸的河床,仿若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在这镜界中游荡。那模样,让人感到无比的心疼和怜悯。
我望着那身着蓝格子围裙,眼神空洞、嘴唇干裂的残影,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我眼眶泛红,那些曾经以为温暖美好的回忆,此刻却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着我的心。
“你……终于来了。”她声音沙哑,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和欣慰,“我等这一刻,等了九十七年。”
“九十七年?”我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和警惕,“上个说我等了九十七次的,刚自称是我皇后。”
“她也是真的。”残影苦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我们都是你记忆里的碎片,被命运挑出来,拼成‘母亲’的假象。”
“那你呢?你是哪个版本?”
“我是被封印的那个。”她抬手,指尖划过镜面,留下一道血痕,那血痕仿佛是她痛苦的见证,“真正的‘无契者’,从不自称‘无契’。”
我心头一震。
“什么意思?”
“契约的反面,不是拒绝,是从未被允许知晓。”她低语,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沉的思考和感悟,“你胸口的烙印,不是标记,是封印。而她——那个温柔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织线人。”
“操!”我一拳砸向镜框,那力量仿佛要将这一切的愤怒都发泄出来,“所以从小到大,我妈给我讲的睡前故事,都是命运操控手册?‘乖,听话,不然命运姐姐要来抓你了’?”
“她用爱当饵,用痛当锁。”残影摇头,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哀,“你越想挣脱,越陷越深。因为你以为的反抗,早就在她的剧本里。”
我喘着粗气,金血顺着指尖滴落。那场景,仿佛是一幅悲壮的画卷,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那我现在撕开这镜子,是不是也算在她剧本里?”
“不。”她忽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和鼓励,“因为你这次,没喊妈。”
我一愣。
对啊,从进来到现在,我没叫过一声“妈”。不是因为冷漠,而是——我开始怀疑了。
怀疑那些温暖的回忆,怀疑那些温柔的低语,怀疑那口咬下去会爆汁的饺子。
“你终于醒了。”残影轻声说,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和期许,“真正的觉醒,不是掀桌,是怀疑那桌上的菜,是不是有毒。”
“行,那我今天就当回美食侦探,专查亲情诈骗案。”
我正要追问更多,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
我回头,一个身影站在另一面镜前,剑尖指着镜中一道模糊的擀面杖虚影。
是她——那个总在关键时刻出现的异能者,代号“影裁”。
“你那边……能听见吗?”她声音发紧,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焦虑。
“这东西,”她死死盯着那虚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专注,“呼吸频率和**一致。”
“啥?”我一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镜子还能喘气?”
“不,是镜子里的人。”她眼神锐利,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她……也来过这里。”
我心头一震。
如果我母亲真的来过这镜界,那她到底是囚徒,还是共犯?
我转头再看那残影,她已开始消散,嘴唇微动,最后吐出一句:“真正的‘无契者’,从不自称‘无契’。”
话音未落,四周镜像突然全部转向我,齐声低语:“回家吧,夜明。”
声音温柔,却带着千钧之力,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冷笑,抹了把脸,将金血涂在剑刃上。命运或许如牢笼,但吾心自是破笼之刃。
飞马在我体内咆哮,银焰与金血交融,剑身嗡鸣,铭文重组为“逆命”二字。那场景,仿佛是一场力量与意志的对决,在我体内激烈地碰撞。
“回家?行啊。”我举起锈剑,指向那面正在消散的镜子,那动作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但得先烧了这桌预制菜,再把房东的合同——”
我猛力一划,剑光撕裂虚空,飞马虚影腾空而起,四蹄踏碎镜海,银焰席卷八方!那场景,仿佛是一场壮丽的史诗,在我眼前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气势。
“——当厕纸用!”
镜界轰然崩塌,万千碎片仿若璀璨星雨般,带着凌厉之势,划破虚空,如流星陨落,拖着长长的尾焰,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透着无尽的凶险。每一片都映出一个被篡改的记忆:我童年摔倒时,她递来的不是创可贴,而是刻着符文的绷带;我考试失利时,她擦泪的不是手帕,而是浸透契约的棉布;我第一次说“我爱你”时,她微笑回应的,是命运早已写好的台词。那场景,仿佛是一场回忆的风暴,将我心中的美好瞬间全部摧毁。
“我不认。”我踏空而行,飞马银焰缠身,剑指苍穹,那姿态仿佛是一位无畏的勇士,在向整个宇宙宣告自己的决心,“从今天起,我的命,不归你管。”
最后一面镜子轰然炸裂,中央浮现出一座巨大的祭坛,上面坐着那个温柔微笑的“母亲”,她手中握着一本泛黄的契约书,封面上写着——《夜明·终生履约协议》。那场景,仿佛是一场最终的对决,在我眼前拉开了帷幕。
我手持锈剑,脚步沉稳,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岳,双眼紧紧盯着对面那个温柔微笑的‘母亲’,剑身微微颤抖,似是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气氛,正在蓄势待发。那‘母亲’缓缓起身,姿态优雅,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一时间,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点火星便能引发一场惊天大战。
“你不是我妈。”我一步步逼近,剑尖滴血,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我妈不会用我的眼泪当墨水,写她的狗屁合同。”
她笑了,笑容依旧温柔,却让整个镜界开始重组。那笑容宛若是一种无形的武器,试图将我再次困入这虚伪的世界。
“你以为撕了几面镜子,就能逃出命运?”她缓缓起身,那姿态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我是你的一切温暖,是你所有依赖,是你无法割舍的‘家’。”
命运如网,越挣扎缠得越紧,但唯有勇敢者,方能斩破这网,重获自由。
“可正因如此——”我举起剑,飞马在体内咆哮,银焰冲天而起,那气势仿佛要将这命运的枷锁彻底粉碎,“我才更要亲手毁了你。”
剑光落下,契约书燃烧,火光中浮现出九十七个轮回的我:有跪着签字的,有哭着求饶的,有笑着认命的。而这一世,我站在废墟之上,手握断剑,浑身是血,却笑得像个疯子。那场景,仿佛是一场胜利的狂欢,却又带着一丝悲壮的色彩。
“家?”我啐出一口血沫,那动作中带着一丝不屑和决绝,“老子的家,是自己打出来的。”
飞马长啸,踏碎虚空,载着我冲向镜界尽头。那场景,仿佛是一场追逐自由的旅程,在我眼前展现出无限的希望。
就在即将冲出的刹那,一道金光自虚空中炸裂,一道身影踏着七彩祥云,手持金箍棒,横空而来。
“俺老孙,等你九十七世了。”那身影咧嘴一笑,火眼金睛中燃着不灭的战意,那笑容仿佛是一种兄弟间的问候,带着一丝亲切和豪爽。
“悟空?!”我瞳孔一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和激动,仿佛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友。
“你以为这局棋,只有你在下?”他翻了个筋斗,落在飞马肩头,金箍棒一横,那动作仿佛是一种自信的展示,“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不也是为了撕了那张‘天命诏书’?你妈的契约,和玉帝的旨意,有啥区别?”
我笑了,笑得更疯。
“那你这次,是来当援军,还是来收版权费的?”
“都说了是兄弟!”他大喝一声,金箍棒暴涨千丈,直指苍穹,那声音仿佛是一种战斗的号角,“这一棒,替你砸碎虚妄!”
“好!”我怒吼,剑与棒共鸣,金焰与银火交织,撕裂天穹。那场景,仿佛是一场力量的大融合,在我眼前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壮观。
金血银焰冲天起,
剑指天命意气扬。
飞马奔腾惊宿宇,
逆命孤胆战穹苍。
镜碎光倾照天地,
残魂泣诉旧时伤。
与此同时,一首《青春无悔》幽幽飘来,我听到镜像们温柔的低语如同母亲包饺子时哼的这首歌,既营造了温馨又诡异的氛围,也暗示着我在追寻自我、反抗命运的道路上,需要像歌曲所表达的那样,不畏艰难,坚守信念。
“真正的‘无契者’,从不自称‘无契’。”风中回荡着最后的低语,那声音仿佛是一种永恒的真理,在我心中久久回荡。
而我和悟空,已并肩冲入命运的风暴中心,身后是崩塌的镜界,前方是未知的战场。
这一世,我不再是棋子。
我是执棋之人。
哪怕天地为局,众生为子,我也要——
逆命而行!
《江城子·逆命逐光》
星河幻梦夜悠长。镜中茫,意飞扬。逆命儿郎,孤胆战穹苍。飞马奔腾惊宿雾,金血溅,剑锋芒。
镜崩魂泣忆残伤。破虚妄,志如钢。携手猴王,同斩命运缰。纵使风云千万变,心不死,向朝阳。
老铁们,这正是:星河变幻风云乱,逆命儿郎勇向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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