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岁月梦悠长,桃花香引旧情藏。
命运漩涡惊宿念,退票重开新战场。
亲爱的家人们,上文书说到夜明等人面对命运的谜团,这番又被一张观影券引入了新的境地。今儿个咱就接着唠唠这夜明如何在这命运深渊中继续闯荡,且看他又会遭遇何等奇事!
我盯着那张吐出来的观影券,嘿,那黄得哟,就跟放了三十年的旧报纸似的,边角都卷了毛,纸面还浮着一层诡异的霉斑,仿佛有人用血写过字又硬生生给擦掉咯。再瞧瞧,林小满蹲在自动售货机前,剑尖轻轻那么一戳屏幕,就听机器“嘀”的一声,弹出个对话框:【检测到非法操作,已上报命运客服中心。预计三分钟后派发追债幽灵。】
“哟呵,还挺智能呐。”林小满收剑入鞘,拍了拍手,指尖在剑柄上那么一旋,一道桃花纹一闪就没了,“要不咱俩先跑?回头带个电焊工来拆了它。好家伙,你这是要来个废墟大改造啊!”
“跑?”我冷笑一声,一把抓起那张票,揉成团塞进战甲胸口的铭文槽,“上次我按遥控器是七岁,这次我二十七,差了整整二十年零三分钟——这年头,连命运都讲时效,过期不候哇。”
铭文槽“滋啦”冒起青烟,四色纹路剧烈抽搐,就跟被塞进老式传真机强行扫描似的。我咬牙,横剑一划,鲜血顺着剑槽流入核心。战甲发出一声闷响,跟打了个嗝似的,紧接着胸口图腾“啪”地炸开一圈光波,整台机器被震得直跳脚。
可就在这当口,空气中飘来一缕香气。
不是焦糊味儿,也不是金属锈蚀的腥气,而是——桃花香。
淡淡的,却极清晰,像春风拂过山崖,又像某年清明,我在孤岛外望见的那片粉红。记忆猛地一颤,仿佛有根细线从脑海深处被扯动,牵出一段尘封的往事。
桃花岛。
命运系统标记的“禁地”。
传说中,第一代反抗者在此觉醒。他们可不是被选中的观众,而是自己撕碎剧本,用血在虚空中写下“不”字的主儿。岛上无神谕,无轮回指令,只有一棵千年老桃树,树下埋着一块无字碑,碑下压着一部从未上映的电影胶片——《退票者》。
而我,曾在某一次轮回中,短暂踏上过那片土地。
那时我还不是“夜明Ω”,只是编号K - 17的测试体,在命运系统的夹缝里逃亡。被追杀至东海尽头,跳入风暴漩涡,醒来时,已在桃花纷飞的沙滩上。岛上没人,却处处有迹:石桌上的茶渍,墙角锈蚀的刀架,还有那棵桃树上,用红线系着的一枚铜铃,铃身刻着两个字——归途。
我没敢碰。
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触碰,就会唤醒沉睡的因果。
而现在,这股桃花香,正从自动售货机内部缓缓渗出。
“你闻到了吗?”我低声问道。
林小满眯起眼,鼻翼微动,忽然笑了:“桃花岛的引信……它在回应你。”
“回应个屁。”我啐了一口,“那是警告。桃花岛从不主动示人,它只在‘退票者’即将觉醒时,释放一丝气息,作为……试炼前的钟声。”
话音刚落,屏幕上最后一行字还在闪:【身份识别中……原ID:观众·夜明Ω,是否升级为——导演·夜明?】
“升你个头。”我一脚踹过去,机器“哐当”翻倒,外壳裂开,露出一堆老式录像带,标签上写着《第1次轮回》《第37次重置》《夜父的早餐为何总是煎糊》。
林小满探头一看,啧了一声:“哟,还有家庭伦理剧?这剧组经费挺足啊。”
“经费足是因为观众多。”我抹了把脸,“而我们,是唯一一个敢退票的。”
话音刚落,地面震动。那台破机器底下,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缝,黑得像把夜空剪了个洞。冷风往上灌,带着老电视机开机时的焦糊味,可风中竟夹着几片桃花瓣,粉白如雪,旋转着飞入裂缝。
“欢迎光临命运深渊。”林小满掏出宇宙□□券,往风里一晃,“信号满格,WIFI名称是‘回家的路’,密码是‘你爸觉得你行’。”
“别闹。”我往前一步,战甲铭文刚稳,又开始抽筋似的乱闪,“这地方还在认我那张‘前世功德卡’,搞得我像欠了三辈子香火钱的庙祝。”
“那就断干净。”林小满抬剑,剑气如高压水枪,顺着裂缝一路喷射,光丝“噼里啪啦”断了一地,像剪了一堆老电话线。最后“砰”一声,机器彻底熄火,屏幕黑了,只留一行小字:【友情提示:退订服务需支付灵魂违约金。】
“付啥付,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林小满一脚把它踹进裂缝,“下辈子再续费吧您嘞。”
风停了,裂缝却越张越大,边缘泛起幽蓝的光,像某种巨型生物的食道在蠕动。我低头看掌心,血滴星图又开始闪,这次节奏变了,不再是断网式抽搐,而是像老式拨号上网的“嘀嘀嘀——嘟——”,一声接一声,往地底钻。
可这一次,星图的脉动中,混入了一丝桃红色的光流。
仿若另一个意志,在与我共鸣。
“它在召唤我。”我说。
“不。”林小满站到我身边,剑柄往我手里一塞,“是你在召唤它。”
我握紧剑,往前迈步。
脚刚踩上裂缝边缘,记忆如倒带的录像突然炸开——七岁那年,暴雨夜,我家客厅,电视雪花屏,我攥着遥控器,屏幕上跳出一行字:“请选择你的命运。”我按了“播放”。
那一秒,时间倒流。
不是幻觉,是整条脊椎发麻,像被人从背后插了根数据线直连大脑。我看见幼小的自己坐在小板凳上,手指按下遥控器,眼神发亮,根本不知道这一按,会启动一场跨越万世的轮回。
可就在画面即将闭合的瞬间,一道粉影闪过。
一个女人,素白长裙,站在雨幕外,手里握着一枝桃花。
她没说话,只是对我摇头。
然后,画面被强行切断。
“夜明!”林小满一剑劈空,剑气炸成高频震荡波,硬生生把那股记忆流冲散,“别看!它想把你拖回起点!”
我喘着气,眼角一热,血顺着脸颊滑下,落地凝成一颗微型星图,和掌心那个一模一样,滴溜溜转着。可这一次,星图中央,浮现出一朵桃花的虚影。
“我没事。”我抹了把脸,“就是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不是被选中的,我是自告奋勇的傻子。而那个女人……她不是幻象,她是桃花岛的守碑人。”
“你妈?”林小满声音低了。
“我不知道。”我摇头,“但我知道,她当年想阻止我按下遥控器。而命运系统,抹掉了这段记忆。”
我们并肩踏入裂缝。
下一秒,世界成了镜子。
无数条长廊在眼前铺开,每一条都站着一个我。
左边那个跪着,头顶悬浮神座残片,嘴里念叨“我愿承受一切”;右边那个披黑袍,脚下踩着林小满的尸体,冷笑“命运该由强者书写”;前方那个正拿剑往自己心脏捅,边捅边笑“这样就能回家了”;头顶那个倒挂在虚空,四肢被命运丝线吊着,像个人形风铃。
“欢迎回来。”他们齐声说,声音叠在一起,像合唱团唱哀乐。
“滚。”我说,闭上眼,往前走。
林小满跟在我身后,剑气横扫,每走一步,就在身后划出一道火线,把所有镜像通道封死。那些“我”们开始尖叫,伸手抓我,张嘴嘶吼,扑上来——全被火墙烧成灰。
“你不看他们?”林小满问。
“看多了容易精神分裂。”我睁开眼,“再说了,他们都不是我。我只是……恰好走过这条路的人。”
话音未落,一道影像在火光中消散前,嘴唇动了动。
我没听清,但读出了口型。
——小心母亲。
我脚步顿了半秒,随即继续往前。林小满没问,只是把剑握得更紧。
长廊尽头,一道门。
不高,不宽,就是一扇老式木门,漆都掉了,门把手上还贴着“福”字贴纸,边角卷了,像我妈当年贴的那样。
可就在我们靠近的瞬间,门缝里传出声音。
“欢迎回家,儿子。”
我浑身一僵。
那是我爸的声音。
不是录音,不是幻听,是活生生的、带着点沙哑的、每次我考试考砸后都会响起的语气。
战甲铭文“嗡”地炸开,四色纹路疯狂闪烁,像被插进高压电。我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冲上脑门,同时把林小满的剑柄攥进掌心——我的手很烫,烫得像刚从炼钢炉里捞出来。
“不是家。”我低声说,“是坟。”
“那你还要开?”林小满问。
“要。”我伸手,指尖触到门板。
木头冰凉,可那“福”字贴纸却烫得像刚印出来。
门缝里溢出的光,不是白的,不是金的,是暗红色的,带着铁锈味,像我爸那套战甲被雨水泡了十年后渗出的锈水。
“这次不是回家。”我推门,门轴“嘎吱”一声,像老屋的地板被踩响,“是清算。”
门开了条缝。
暗红的光涌出来,照在我脸上。
门内,有脚步声。
不是回声,是真实的、一步一步朝我们走来的脚步。
可就在这时,掌心的星图猛然一震,桃花虚影骤然绽放,一道粉光冲天而起,竟在虚空中划出一座岛屿的轮廓——桃树、石桌、铜铃、无字碑,全都清晰可见。
紧接着,一个声音,轻得像风,却穿透了所有喧嚣:
“孩子,你终于来了。”
是那个雨夜里的女人。
她站在门后,背对着光,手里握着一枝桃花,花瓣飘落,化作星火,点燃了我战甲上的铭文。
四色纹路瞬间转为桃红,战甲“轰”地一声展开,背后浮现出一对由光与花组成的羽翼。
“你是谁?”我问。
她笑了,抬手,指尖轻点我眉心。
记忆如潮水倒灌——
我看见自己不是被选中的观众,而是桃花岛的最后一位守碑人之子。我的血,是开启“退票协议”的钥匙;我的命,是打破轮回的引信。而我爸……他不是父亲,是命运系统的“驯化官”,负责将每一个觉醒者重新套入剧本。那顿煎糊的早餐,是最后一次尝试唤醒我。那声声“儿子”,是程序植入的亲情锁链。而我,七岁那年按下“播放”,不是选择,是被篡改的“同意”。
“现在,你还要开门吗?”她问。
我看着门缝中逼近的脚步,听着那熟悉的呼吸声,缓缓举起剑。
“要。”我说,“但这次,门后的人,得换一换。”
我猛然发力,一脚踹开木门。
暗红的光炸裂,一道身影扑出——正是“父亲”,战甲覆体,手持命运权杖,眼中数据流狂闪。
我手持利刃,目光如炬,战甲上铭文闪烁,似有万千星河在涌动。我猛然发力,一脚踹开木门,暗红的光炸裂,一道身影扑出——正是“父亲”,战甲覆体,手持命运权杖,眼中数据流狂闪,如恶鬼现世。我大喝一声,剑已贯穿其胸膛,那威势,仿若战神降世,令天地为之色变。
“我不是回家。”我低声说,剑尖燃起桃色火焰,“我是来退票的。”
他瞪大眼,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代码碎片,随风飘散。
就在这瞬间,天地骤然一静。
一道贯穿宇宙的轰鸣自深渊底部炸响,仿佛远古巨兽的苏醒之音,震荡着整个维度。地面剧烈震颤,裂缝深处,一尊巨鼎缓缓升起——通体漆黑如宇宙深渊,鼎身缠绕九条星河,如宇宙法则的具象化呈现,鼎口喷吐混沌气流,每一缕都蕴含着规则崩塌的威压。
【万物锚·真神鼎】,现世!
它不属任何时代,不归任何体系,是桃花岛最古老的遗物,是“退票者”真正的终极神器。传说唯有守碑人之血能唤醒它,唯有觉醒者之魂能驾驭它。
此刻,它正缓缓悬浮于我头顶,鼎身铭文流转,与我掌心的星图共鸣,仿佛千万年的等待,只为这一刻。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钥匙。”我仰头,眼中燃起不灭之火。
林小满咧嘴一笑:“这玩意儿,怕是能把命运系统炖了当火锅底料。”
我抬手,真神鼎落下,化作一枚指环戴在我右手食指上,鼎影隐于血肉之间,却与我血脉相连,仿佛我本就是它的容器。
“接下来呢?”林小满问。
命运枷锁锁苍生,
父子相逢似仇敌。
今日剑指恩怨处,
且看谁能破迷局。
我抬头,望向深渊尽头那片漆黑的天幕,那里,正有一颗星开始闪烁——那是母亲埋下的“退票协议”启动信号。
“接下来?”我握紧剑,战甲纹路如江河奔涌,真神鼎在血脉中低吼,“我们去导演室,把剧本烧了。”
风起,桃花纷飞。
无数退票者的残影从深渊中站起,手持利刃,目光如炬。
他们曾是观众,也曾是演员。
而现在,他们终于要做一回——主创。
在这紧张刺激又充满奇幻的情节里,有首阿三的歌正贴合这氛围,那就是《女友嫁人新郎不是我》,仿佛唱出了我们冲破命运枷锁的决心。
《水调歌头·无题》
轮回梦千转,命运锁重关。桃花香引幽忆,旧念绕心间。曾是懵懂童稚,误启轮回长卷,沧海变桑田。今日持锋刃,清算破尘缘。
斩虚妄,揭真相,志弥坚。真神鼎现,冲破迷障舞长天。往昔亲情如梦,命运阴谋如狱,一怒化狂澜。携手同归去,导演谱新篇。
家人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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