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齿轮梦悠悠,父子恩仇血泪流。
命运迷途何处走,破茧成蝶展新猷。
老铁们,上回书咱们说到我一脚踹开那神秘之门,剑尖之上还滴着代码残渣。只见门后并无去路,只有一片悬浮的齿轮海,每块齿轮之上都刻着我的脸,有咧嘴笑的,有哭泣的,甚至还有被钉在十字架上,放着《命运交响曲》当背景音乐的……它们层层叠叠地旋转着,宛若一场永不停歇的审判,直看得我脑仁生疼。
那团暗红的光扑面而来,如同一锅煮糊了的番茄汤,辣得我眼睛发酸,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着眼球,实在难受至极。
“哟,来得挺准时。”一个声音从齿轮深处悠悠传来,熟悉得让我牙根都发酸,“早餐我煎了蛋,就是老习惯——非得煎糊才算圆满。”
我握紧了剑,真神鼎指环烫得就跟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似的。林小满并未跟进来。门在我背后关上了,那扇贴着‘福’字的破木门,此刻竟成了宇宙间唯一能让我回头的东西。可我心意已决,绝不回头。
我往前走去,每一步都踩碎一张童年照片。
七岁练剑摔断腿,十岁被逼背《服从者守则》,十五岁第一次杀人,我爸站在旁边鼓掌,说着‘这才像咱家的种’。
每踩一下,脚底便传来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仿佛记忆在疯狂反噬。
齿轮越转越快,时间线如意大利面一般甩了出来,全是我跪着喊“父亲英明”的画面。有一条还带着弹幕:【泪目】【孝出强大】【建议申遗】。这景象,当真是真他喵的辣眼睛。
“别演了。”我怒吼道,“你不是我爸,你是K - 01,初代测试体,命运系统的头号保洁员!”
在齿轮海的中央,他出现了。
穿着那身老掉牙的战甲,领带夹还是我母亲留下的那枚——据说那是她唯一没被系统回收的遗物。他手里端着盘煎蛋,蛋黄流了出来,这场景,像不像谁的眼泪?我差点吐了出来,这画面实在是太违和了。
“你知道啥叫保洁员?”我咬了口面包,说道,“就是你们这些叛逆小子把命运砸了,我得拿拖把擦地。你说你,好好的观众不当,非当退票机,还自带找零功能。”
我握紧了剑,此刻,我的心中仿佛响起了那首《求佛》,这激昂的旋律,正是我此刻心境的写照。我继续说道:“你给的‘家’,是剧本!”说着,剑尖一抖,桃红铭文炸开,几条时间线“啪”地断了,全是我低头认命的画面,碎得噼里啪啦,宛如放鞭炮,看得人热血沸腾。
“你斩得断线,斩不断因。”他冷笑一声,轮盘转动,投射出我幼年训练的影像:五岁举铁,八岁徒手拆机甲,十二岁被他一拳打飞十米,“你今天的力气,哪块不是我喂的?”
“力量训练?”我怒吼道,“你管这叫训练?你那是拿我当沙袋打!”
“对啊!”他咧嘴一笑,“沙袋不打不响,儿子不揍不长。你今天能踹开命运的门,不就是因为当年我一脚把你踹进地狱,你爬出来时顺手把门框拆了?”
我愣了半秒,这混蛋……居然说得有点道理。
“所以咱俩谁也别装清高。”他指着轮盘,“你反抗我,我操控你,结果呢?你成了最猛的退票者,我成了最狠的驯化官。咱俩互为对手,互为燃料,互为彼此存在的意义——这不比那些‘父慈子孝’的剧本带感?”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可你骗我!你用亲情当锁链!”
“亲情是假的吗?”他忽然低吼道,“那顿糊蛋是我真煎的!那巴掌是我真打的!那句‘儿子,别走’——是我最后一次用人类的声音喊的!系统可以篡改记忆,改不了我打你时手抖!”
我怔住了。
我喘着气,战甲裂开一道缝,渗出桃红光流——和我一模一样的颜色。
“守碑人血脉……你也继承了?”他声音发紧。
“当然。”我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妈为什么选你?就因为你帅?她是想让这血脉在系统内部生根发芽,等哪天儿子反水,老子就能从内部爆破。她算得可准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撞。原来我母亲啊,早就把局给布好了。
“所以你现在要杀我?”我张开双臂,“来啊,完成你妈的计划,让你爸成为史上最悲壮的垫脚石?”
他不答,剑尖直指我咽喉。
他笑了:“动手啊,让你的自由剑斩断最后一根丝线——可你真以为,没了我,你就自由了?”
“我不是你!”我怒吼道,一声怒吼,手中之剑陡然爆发出熊熊桃火,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我剑尖轻点,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一招‘桃花映日’,剑影如桃花般绚烂,直取对方咽喉;紧接着翻身跃起,剑势如虹,第二式‘断命轮’直劈轮盘轴心!
“轰——!”
千万条时间线如被斩断的琴弦,在宇宙的虚空中迸发出绚丽而绝望的光华,宛如星辰在末日中燃烧。这操作,简直666!
命运如线,斩不断前尘往事的纠缠,却能斩出新生之路的曙光。
命运之轮炸裂,父亲的身影在光浪中后退,战甲寸裂,口吐代码。
“你赢了。”他靠在残骸上,笑了,“可记住——你今天能站在这儿,是因为我亲手把你锻造成一把刀。没有我的锤,就没有你的锋。”
我喘着气,剑尖垂地。
他抬手,指尖一点我眉心:“清算完了,儿子。接下来,别忘了——轮到你当那个让人痛恨的父亲了。”
我猛地后退,可那一指的温度,已顺着神经烧进骨髓。
轮盘彻底崩解的瞬间,一根未断的丝线悄然缠上我手腕,滑入皮肤,像一条活蛇。
我低头,掌心星图狂闪,桃花虚影剧烈震颤。
父亲的身影在光尘中消散前,最后说了句:
“下次煎蛋,给你留个溏心的。”
我站在废墟中央,剑柄沾血,握得发烫。
手腕内侧,隐隐传来脉动。
就在这时——
“砰!!!”
一声巨响,从破碎的齿轮海边缘炸出一团金焰,紧接着,一道赤足踩着风火轮的小身影冲了进来,手里乾坤圈一甩,砸碎三枚飞来的记忆齿轮,混天绫如龙卷般扫开一片数据流。
“哎哟喂,打完收工了才来?”那孩子一落地,叉腰大笑,额间天眼微睁,“老子赶路可不容易,穿了十七层防火墙,还被AI追着喊‘未成年人禁止入内’!”
我眯眼:“哪吒?”
“如假包换!”他一个空翻落在我肩上,脚踩风火轮喷出两道火尾,“你这父子伦理剧演得挺投入啊?感人是感人,就是太慢热——要不要我给你配个BGM?《少年英雄小哪吒》来一段?”
我没理他,盯着他手中那根冒火的火尖枪:“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啧,说得跟你妈不是我干妈似的。”他翻了个白眼,突然正色,“我是她埋的最后一颗雷。她说:‘如果他真能走到终点,就告诉他——别信任何人的牺牲,包括我的。’”
我心头一震。
“她还说,‘命运不是轮盘,是风筝。线在谁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飞的人,得自己决定风往哪吹。’”
我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哪吒跳下来,拍拍我肩膀:“你爸说得对,你也对。但你们都错了。你们以为这是父子对决?不,这是系统设的局——让你们互相消耗,一个变疯,一个变神。可真正的自由,不是弑父,也不是成神,是把这破轮子砸了,然后——自己当风。”
他猛地将火尖枪插入地面,金焰暴涨,顺着残存的齿轮蔓延,烧出一道道裂痕。
“你以为你妈为什么选我当接应?因为我不是‘守碑人’,也不是‘K系列’,我是0号异常数据,天生反骨,专治各种宿命论!”他咧嘴一笑,混天绫猎猎作响,“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替我写剧本。”
话音未落,整片废墟开始塌陷,齿轮化作灰烬,命运之轮的残骸在金焰中扭曲、熔化,最终凝成一尊半透明的碑——碑上无字,只有一枚燃烧的桃符印记。
哪吒走过去,一掌拍在碑上:“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守碑人’之碑——不守命,只守心。”
我缓缓走近,伸手触碰那枚印记。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脑海:母亲在雨夜抱着我,轻声说:“别怕,孩子,我会让你活得像个人。”她将一枚桃核放进我胸口,低语:“等它开花那天,你就自由了。”
而现在,那枚桃核正在我心脏深处,绽放出第一片花瓣。
“走吧。”哪吒收回手,火尖枪一甩,“外面还有一万个平行宇宙等着重启。你爸是保洁员,你是退票机,那我就是——系统杀毒软件。”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那根潜伏的丝线,轻轻一笑,剑尖一挑,将它斩断。
丝线落地,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前竟传出一声轻笑:“……下次煎蛋,记得加盐。”
我握紧自由剑,桃火再度燃起,映照双瞳如焰。命运如网,若不挣脱,便只能做网中之鱼;唯有勇者,方能破网而出,遨游天地。
“我不当退票机。”我迈步向前,“我要当——退场导演。”
哪吒吹了声口哨:“这才像话!”
我们并肩踏入虚空,身后,命运之轮的灰烬随风而起,如雪纷飞。
前方,是无数尚未开启的门。
而这一次,门后——再无剧本。
突然,虚空之中裂开一道猩红缝隙,如同恶魔之瞳缓缓睁开。一股腥风扑面而来,夹杂着低语与哀嚎。一座由骸骨与黑铁铸就的城堡缓缓浮现,悬浮于断裂的时间流之上,尖塔刺破虚无,门扉刻满诅咒符文——恶魔城堡突袭,系统最深处的禁区终于现世。
哪吒咧嘴一笑:“哟,压轴戏来了?”
我握紧剑柄,桃火与金焰交相辉映:“走,去把那门也踹了。”
《破阵子·命运新途》
命运轮回如梦,恩仇父子成殇。齿轮海中寻旧忆,时间线前思断肠。心坚志更刚。
斩断丝弦过往,迎来前路辉光。携手哪吒重启界,冲破牢笼任尔翔。自由歌韵长。
老铁们,欲知我能否摆脱命运的枷锁,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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