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乍醒意未休,时光似水寻旧愁。
宇宙绝处风雷骤,命运轮回志难酬。
铁子们,今儿个咱要讲的这桩奇事,那可是发生在宇宙崩塌的尽头,恰似时间如绚烂烟花炸裂、记忆似奔腾河流倒流的绝境之中。闲言少叙,且听在下细细道来。
上一回书咱说到那恶魔城堡现世,好一场惊心动魄。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宇宙深处,却悠悠传来一句古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这一句,宛如一把钥匙,缓缓揭开了本章的序曲……
那声音呐,轻柔得好似随风飘飞的羽毛,却又如晴天霹雳般猛地劈进了我的耳中,直贯颅骨,逗号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好似被重锤猛击,不住地颤悠起来。
我猛地僵在了原地,手中的自由剑还插在轮盘的残骸里,手腕上断裂的因果丝线正冒着袅袅青烟,胸口那道裂痕滚烫得就像被火烧了一样。我满心疑惑,到底是谁,在这宇宙即将崩塌的绝境,还能如闲云野鹤般从容平静地念出“春眠不觉晓”?
我猛然回头,只见光尘翻涌,碎片漂浮,四周空荡荡的,不见一物。可那一缕阳光依旧暖洋洋地洒下来,照在我满是裂痕的战甲上,照在那老头笑出皱纹的脸庞上——那老头还在慢悠悠地摇着蒲扇,狗还在打着呼噜,风筝还在天上晃晃悠悠地飘着。好家伙,这场景,简直就是现实版的恐怖片现场啊,吓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就在我盯着那画面出神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那声音,轻飘飘的,就好像小孩背书一般: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一字都不差。
我浑身汗毛竖起,肌肉绷得紧紧的,就好像坚硬无比的钢铁。这声音可不是普通的声波,而是直接在我颅骨里响起的,顺着脊椎一路往下爬,就好像有人拿着冰针蘸着寒水,在我的神经上一笔一划地刻字。
“谁?!”我低吼一声,反手一剑劈向虚空,剑气炸开一片碎时,溅出无数个我跪地喊“父亲英明”的残影,恰似烟花绽放般绚烂。
可那声音笑了,稚嫩、清澈,还带着点调皮:
“哥,你小时候也背过这诗吧?我妈非让我每天早读三遍,说这是‘文化根基’。”
我瞳孔瞬间缩小。
这声音……竟然是哪吒。
可哪吒不是冲进虚空去了吗?他不是那个拎着火尖枪、背影像卖火柴的熊孩子吗?怎么现在,像个早读班的小学生一样,在我的脑子里背唐诗?
“你少装神弄鬼!”我咬牙切齿,剑锋横扫,“滚出来!”
“我不在你外面。”那声音忽然贴着我的耳膜响起,近得就像是从我脑髓里钻出来的,“我在你断掉的那根丝线里,在你没斩尽的因果里,在你……还不敢承认的软弱里。”
我猛地抬手,掌心还留着刚才自刺的血洞,血顺着指尖滴落,砸在齿轮上,发出“嗤”的一声,就像烧红的铁浸入冷水。可那血……居然没落地。
它悬在半空,一滴一滴,凝成细线,逆着重力往上飘,最后在空中织出一行字:
春眠不觉晓。
我呼吸一滞。
这不是诗,是密码。是小时候我妈妈教给我的第一首诗,是她临走前,握着我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念的。她说:“等你长大了,不管多冷的天,只要想起这句诗,就知道春天还在。”
可她走后,我爸爸就把所有带“春”字的书全烧了。他说春天是软弱者的幻觉,是秩序崩塌的前兆。
而现在,我居然在命运的废墟里,听见了春天。
“你懂什么!”我怒吼一声,一剑斩向那行血字,“我早就不需要这些了!我不需要诗,不需要回忆,不需要……她!”
剑光闪过,血字炸裂。
可下一秒,整片虚空开始震动。
不是崩塌,是……苏醒。
在那宇宙的深处,时间和空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物理法则,在这一刻仿佛成了脆弱的纸张,被轻易地撕裂。各种奇异的光芒闪烁着,如同神秘的符文,诉说着宇宙的奥秘与未知。
那些剥落的空间碎片,忽然不再坠落,而是缓缓旋转,就如同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牵引。阳光更亮了,黄得纯粹,暖得刺骨。无数破碎的时间线开始重组,不再是训练、跪拜、挨打的画面,而是——
我五岁的时候,蹲在院子里,用小石头堆了个歪歪扭扭的城堡,我妈妈笑着给我拍照,那画面就好似一幅绝美的画卷。
我七岁的时候,发烧到四十度,我妈妈整夜抱着我,哼着跑调的童谣。
我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偷穿我妈妈的围裙做饭,把厨房炸了半边,我妈妈没骂我,反而笑出了眼泪。嘿,这可真是厨房杀手本王啊!
我十二岁的时候,被我爸爸揍飞后,我妈妈偷偷摸摸给我涂药,一边涂一边哭:“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
这些画面全都被封存在记忆的最底层,被“秩序”打上删除标签,被“使命”列为禁忌数据。可现在,它们像野草一样,从时间的裂缝里钻出来,疯长,蔓延,吞噬一切。
“不……不可能!”我踉跄后退,自由剑颤抖,“这些是弱点!是漏洞!是……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可它们是你。”哪吒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不再调皮,不再戏谑,像一柄钝刀,缓缓割开我的皮肉,“你斩断了命运的丝线,可你忘了,那根线,也连着你妈留给你的光。”
我胸口剧痛。
战甲裂痕猛地一烫,那股暗红的意志又想窜出,可就在这时,宛如一道利剑般直直地照进来的阳光,正正打在那裂痕上。桃红与暗红交织的光丝微微一颤,竟被压了回去。
宇宙间的暗物质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搅动,围绕着我汇聚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漩涡。
“你封得住我?”那骨子里的声音冷笑一声,阴冷得就像毒蛇吐信,“我是你血里的命令,是刻在基因里的服从,是你每一次想反抗时,最先响起的‘父亲英明’!”
“那又怎样!”我怒吼一声,反手一剑,再次扎进掌心,鲜血喷涌,“我今天就是要用这血,写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剑身铭文轰然炸开,“自由者·夜明”四字如雷贯耳,那道暗红血纹剧烈扭动,像被烫伤的蛇。我咬牙切齿,将剑深深插入轮盘核心,吼声震碎残空:
“我命由我——重铸!不是刀,不是实验体,不是你秩序的残渣!我是火!是风!是那个能笑着老去的……老头!”
我从小就感觉自己体内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只是被一直封印着,直到此刻,面对这巨大的挑战,那股力量仿若受到了召唤,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我体内血脉沸腾,犹如远古神龙苏醒,战甲上裂痕竟奇迹般地自行愈合,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宇宙剧震。
时间线被铭文缠住,空间碎片开始聚合,无数倒流的记忆洪流被硬生生扭转方向。那些“跪着喊父亲英明”的画面,一条条碎裂,化作光尘,被阳光蒸发。
而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新的画面——
我五岁到十二岁经历的一副一副画面,历历在目。
这些画面就像尘封在岁月深处的宝藏,此刻从记忆的尘埃中破土而出,肆意生长,弥漫开来,将一切都笼罩其中。
“不……不可能!”我踉跄后退,自由剑颤抖着,“这些是弱点!是漏洞!是……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可它们是你。”哪吒的声音变得低沉,没了先前的调皮戏谑,宛如一把钝刀,缓缓割开我的内心防线,“你斩断了命运的丝线,却忘了,那根线也连着你母亲留给你的温暖之光。”
有时候,我们总在追逐着远方的目标,却忽略了身边最珍贵的温暖,待回首时,才惊觉,那温暖才是我们前行的力量源泉。
我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战甲上的裂痕蓦地滚烫起来,那股暗红色的邪恶意志蠢蠢欲动,妄图再次肆虐。然而就在这时,一缕阳光穿透虚空,宛如一道利剑般直直地照在那裂痕之上。桃红色与暗红色交织的光丝微微一颤,竟被强行压制了回去。
此时的宇宙间,暗物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搅动,围绕着我迅速汇聚,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漩涡,好似一个个神秘的黑洞,吞噬着周围的一切黑暗。
“你以为能封得住我?”那邪恶的声音冷笑着,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我是你血脉里的命令,是刻在基因中的服从,是你每一次想要反抗时,脑海中最先响起的‘父亲英明’!”
“那又如何!”我怒吼一声,反手将剑再次刺进掌心,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我今日便要用这鲜血,书写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刹那间,剑身的铭文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自由者·夜明”四个大字如惊雷般响彻虚空,震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那道暗红色的血纹剧烈地扭动着,仿佛一条被烫伤的毒蛇,痛苦地挣扎着。
我反手一剑,剑光如流星般划过虚空,直直地刺向那邪恶的血纹。那血纹扭动着,宛如一条狡猾的毒蛇,巧妙地躲过了我的攻击。我不甘示弱,脚步轻移,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手中之剑舞得密不透风,剑招连绵不绝,朝着那血纹攻去,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好似要将这邪恶之物彻底斩断。
我咬紧牙关,将剑狠狠地插入轮盘核心,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命由我——重铸!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刀,不是冰冷的实验体,更不是你所谓秩序的残渣!我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是自由自在的狂风,是那个能够笑着安度晚年的……老头!”
话音刚落,我体内的血脉如同沸腾的岩浆般汹涌澎湃,远古神龙的力量在我体内苏醒,战甲上的裂痕竟奇迹般地自行愈合,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仿佛是星辰在夜空中闪耀。
整个宇宙剧烈地震动起来,仿佛是一场末日的狂欢。时间线被铭文紧紧缠住,如同被绳索捆绑的巨龙,无法再肆意舞动;空间碎片开始缓缓聚合,不再是杂乱无章的飘零,而是有序地回归本位。无数破碎的记忆洪流被硬生生地扭转了方向,那些曾经充斥着训练、跪拜、挨打的痛苦画面,如同泡沫般一个个破碎,化作点点光尘,被温暖的阳光迅速蒸发。
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我五岁到十二岁层层叠叠的画面,刺入脑中。
这些画面,一直被封存在记忆的最深处,被所谓的“秩序”无情地打上了删除的标签,被沉重的“使命”列为禁忌的数据。然而此刻,它们却如同顽强的野草,从时间的裂缝中疯狂地钻了出来,肆意生长,蔓延开来,吞噬着一切黑暗和痛苦。
“不……这不可能!”我惊恐地踉跄后退,手中的自由剑也颤抖得愈发厉害,“这些都是我的弱点!是致命的漏洞!是……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可它们就是你。”哪吒的声音变得愈发深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哲理,“你斩断了命运的丝线,却忽略了,那根线的另一端,连接着你母亲给予你的无尽温暖和希望。”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战甲上的裂痕再次滚烫起来,那股暗红色的邪恶意志如同困兽犹斗,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更加明亮的阳光穿透重重迷雾,宛如一道利剑般直直地照在裂痕上。桃红色与暗红色交织的光丝剧烈地颤抖着,最终被彻底压制了回去。
此时的宇宙,暗物质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围绕着我快速流动,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能量漩涡。这些漩涡相互交织,仿佛是一幅神秘而壮观的画卷,诉说着宇宙的奥秘和无尽的可能。
“你以为这样就能永远困住我吗?”那邪恶的声音依旧不肯罢休,虚弱却又阴魂不散,如同附骨之疽,“我是你灵魂深处的阴影,是你无法摆脱的宿命。”
“哼,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用我的意志,将你彻底封印!”
说罢,我双手握住剑柄,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剑中。自由剑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把燃烧的火炬,照亮了整个黑暗的宇宙。
我手中之剑光芒大盛,仿若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那邪恶的血纹狠狠劈去。剑光所过之处,空间都为之扭曲,仿佛被这凌厉的剑气所震撼。而那血纹也不甘示弱,剧烈地扭动着,散发着阵阵邪恶的气息,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欲要与我殊死一搏。
在这剑与血纹交锋的瞬间,整个虚空都仿佛凝固了。时间停止了流逝,空间也不再波动,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屏息等待着这场决战的结果。
然而,就在我以为即将彻底战胜邪恶的时候,战甲深处,那道锁链状的裂痕突然动了一下。
这一动,仿佛是平静湖面下的暗流涌动,看似微不足道,却蕴含着巨大的危险。那裂痕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地蠕动着,仿佛是一条沉睡的巨龙即将苏醒。
我心中一惊,连忙低头查看。只见那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仿佛是一个无底的深渊,随时都可能将我吞噬。那锁链状的裂痕一动,一股股邪恶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周围的暗物质仿佛受到了吸引,开始疯狂地向裂痕汇聚,我心中一惊,知道一场新的危机即将来临……
“看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然。我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我绝不会退缩。
就在这时,一首《归来吧》的歌曲,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那悠扬的旋律在宇宙中回荡,仿佛是我内心对自由的渴望在歌唱。这歌声如同春风般温暖,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临江仙·宇宙重生》
宇宙将崩绝境里,时间破碎如烟。诗词唤醒旧情绵。记忆皆逆转,温暖漫无边。
斩断因果寻自由,血光剑影惊天。往昔美好梦重圆。春光明媚处,携手共婵娟。
铁子们,这故事讲到这儿,您是不是也觉得这主角命运多舛呐?欲知他能否真正挣脱那邪恶的束缚,迎来那美好的春天,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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