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初开战火扬,双子逆命斗邪狂。
风云变幻惊天地,且看今朝战果煌。
列位大神,您呐且听好喽!前文书说到那神秘王座现世,惹出诸多风波。今日咱接着唠唠这双子兄弟如何在这混沌逆战之中,与那命运和源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狂歌之斗!
混沌鸿蒙,战火燎原,双子逆途,鏖战未残。
书接上回,神秘王座波澜又现。本以为太平钟楼钟声敲响,世间能得片刻安宁,怎料这天地变幻无常,恰似那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您说这神秘王座是不是个‘调皮鬼’啊?上一回刚消停会儿,这一回又折腾起来,可把咱这双子兄弟给坑苦喽!
你们能想象吗?这就好比打游戏遇到大BOSS,本以为好不容易通关了,结果它还带着隐藏关卡杀回来了,这谁能顶得住啊!
今日,咱便接着讲讲这兄弟二人如何应对这神秘王座的重重变故。
若您认为这不过是个倒计时结束、世界重启的寻常末日故事,那您此刻大可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回到您那温暖安逸的小窝。因为接下来的故事,绝非英雄拯救世界的美好童话,亦非少年逆天改命的俗套戏码。这是一场能撕裂现实、烧穿因果,将“存在”本身踩在脚下的疯狂之战!
而我,正身处这疯狂阵营的最前沿。
“嘀——”
那一声轻响,如宇宙琴弦被无形之手拨动,打破了短暂的宁静,预示着新的变故降临。
倒计时重启,我刚要喊出“来吧”,嘴还未张开,脚下荒原猛地一颤,仿佛大地也为之胆寒。紧接着,王座残骸突然异动,荒原的沙子如被无形巨兽吸引,纷纷涌向中心,连风都成了它的养分。沙粒如倒流的潮水,朝着漆黑的碎片卷去。夜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伸手去扶他,指尖刚触碰到他的胳膊,一股彻骨的寒意直冲脑门——
那绝非普通的寒气,而是“不存在”的感觉。
仿佛伸手触摸空气,却被空气穿透血肉,直抵灵魂深处,轻轻一扯,“我”的概念便出现了裂痕。
“哈鲁德玛西亚……”我喃喃自语,心口的星环猛地一缩,好似被铁钳紧紧夹住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
夜明抬头,战甲碎片哗啦作响,声音沙哑地说道:“它没死。”
林小满横剑身前,断剑上的黑火忽明忽暗,好似垂死的野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重组你妹!”我吼道,“这玩意儿连个形状都没有,拿什么重组?一堆破铁渣子,难道还能拼乐高不成?”
话音刚落,那堆碎片便腾空而起,不是飞,而是“浮”在空中。每一块都悬于半空,仿佛被无形丝线牵引,缓缓拼合。没有声音,没有光效,连风都静止了,天地间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好似时间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心跳都成了禁忌。
最终,一张四四方方、通体漆黑的椅子重新成型——但这次,它没有底座,没有纹路,连倒计时都消失了。
它,是空的。
“这……是拼多多返厂重修?”我干笑着,声音颤抖。
夜明一把拽住我的后领,力气大得几乎勒断我的脖子:“闭嘴,它在听呢。”
我刚想反驳,那王座突然“嗡”了一下。
这不是普通的声响,而是一种诡异的频率,如同无形之手伸进我的脑袋肆意搅动。我眼前一黑,意识被猛地拽进虚无,上下、前后皆不复存在,“我”的概念也开始模糊。
“检测……非命运……存在……”机械音响起,却不是从王座传来,而是在我脑子里响起,如同寄生虫在颅骨里产卵。
我拼命挣扎,想喊夜明,却连“喊”的动作都忘记了。舌头僵在嘴里,四肢无力,意识逐渐被虚无吞噬。
就在我即将消失时,心口星环猛地一烫,哈鲁德玛西亚之力爆发,如黑洞中的明灯。我猛地回神,发现自己跪在地上,鼻血直流,耳鸣如千万人尖叫。
“哥!”夜明扶住我,眼神凶狠,“别用铭文解析它!那是精神陷阱,它在吞噬你的记忆!”
“陷阱你大爷!”我抹了把鼻血,冷笑道,“它连代码都没有,我解析个鬼?它就是个宇宙级的空白文档,连格式都没有!”
林小满突然挥剑,斩向王座。
这一剑,势若奔雷,如开了挂一般。
剑气如黑龙出海,轰向王座,却未激起一丝波澜,仿佛泥牛入海。更糟的是,黑雾顺着剑气反扑,缠上林小满的手臂,皮肤迅速发黑、龟裂,宛若打翻的彩虹糖浆混了墨汁,好似被古老病毒侵蚀。
“糟了!”我大喊。
夜明反应极快,自由剑一横,哈鲁德玛西亚之力灌入剑身,金焰顺着剑刃涌向林小满的断剑。两股力量交汇,黑雾“滋”地一声被逼退,林小满踉跄后退,嘴角溢血,整条右臂焦黑如炭。
剑影如虹破暗幕,
豪情似火映苍穹。
逆命双侠何所惧,
王座邪魔亦难攻。
“凡人。”一个声音响起。
这不是机械音,也不是人声,而是“概念”本身在说话。每一个字都仿若宇宙初开的第一道裂痕,刻进现实,刻进法则、刻进我们的存在根基。
我浑身一僵。
“源”?
这词比“命运”更古老,比“创世”更神秘,仿佛它诞生时,时间还未成型,空间还是混沌一团。
弟弟突然抬头,星环逆命印缓缓旋转,银光如霜:“它……不是命运的产物。”
“废话!”我吼道,“命运都还没诞生呢,它就已经存在了!它该不会是宇宙的脐带吧?”
“不。”弟弟盯着王座,眼神发直,声音颤抖,“它是命运诞生前的‘空白’,是创世之初的意志,是‘未命名’本身。”
我脑子嗡的一下。
创世之初?那不就是盘古开天前,宇宙还在孕育之时?这椅子难道是宇宙的胎盘?或者……它是那个‘蛋’本身?
夜明冷笑,抹了把脸上的血,自由剑斜指地面:“既然你说我们是凡人,那你算什么?退休神仙?创世办副主任?”
王座没有回答。
但它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地面沙粒缓缓浮动,最终浮现出一行字——不是刻上去的,而是沙子自己排列而成。那些沙粒仿佛被神秘引力操控,排列精准,每一粒都像一个微小的程序单元,共同构建出这神秘的文字信息。
“源不可名,唯静可存”
我念完,眉头紧皱,这四个字看似简单,却透着难以言喻的神秘。
“闭嘴!”夜明低喝,眼神凌厉,“它在干扰认知!你每说一个名字,它就多一分对你的控制!”
话音刚落,王座突然释放出一股低频震动。
不是声音,是“静”。
一种比寂静更深的静,像宇宙尽头的真空,连“存在”都被抽干。我脑袋一晕,记忆开始错乱——
刹那间,我的记忆如火山在喷发般翻涌,小时候他背着我在火海中拼命逃窜,他用自己的身躯替我挡下命运审判的可怕雷劫,在第十一轮回里,他浑身浴血地死在我怀里,嘴角却还挂着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这次你活下来了……”
“我是数据……我是程序……我是被设定的……”我听见自己喃喃,声音陌生得不像自己。
“放屁!”夜明一拳砸在自己胸口,星环炸燃,金焰冲天,“我们是BUG,是系统删不掉的异常,是它最怕的东西!”
弟弟猛地抬手,星环逆命印爆发出银光,轰进我的意识。我猛地清醒,冷汗直流,心脏狂跳,仿佛要炸开。
“再来!”我吼道,抹掉脸上的血和泪,“这次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逼它说话!”
林小满咬牙站起,断剑一横,黑火重新燃起:“我数三。”
夜明冷笑,自由剑高举:“我负责砸它脸。”
三人站成三角,铭文化作光流,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问”字,悬在王座上方,光芒刺破虚无,如审判之刃悬在神明头顶。
“说!”我吼道,声震荒原,“你到底是谁?”
王座沉默了三秒。
然后,那声音再次响起,低沉、古老,仿佛从时间的裂缝中爬出:
“我是你们未曾诞生前的‘命运’。”
空气凝固了。
我想骂它装神弄鬼,却见脚下的沙子又动了。它们层层堆叠,最终形成一座十二层的塔——正是太平钟楼的形状。而塔顶,第十三层缓缓浮现,半透明的,像投影,像一条未被承认的时间线。
“第十三时间线……”我喃喃自语。
弟弟突然瞪大眼:“它不是在威胁,是在……展示。”
“展示个屁!”我怒吼,“它连脸都没有,拿什么展示?”
“等等。”林小满突然指向王座,声音颤抖,“它……有东西。”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王座表面依旧漆黑光滑,却浮现出七颗星点,呈弧形排列,中央一颗稍大,其余六颗环绕两侧,宛如拱月。
“七星伴月?”我脱口而出。
夜明瞳孔一缩:“这不是星图,是阵法。”
“阵法你妹!”我吼道,“这椅子连阵眼都没有,拿什么布阵?”
“不是它布的。”弟弟声音颤抖,“是……它在回应。”
回应?回应谁?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摸向心口星环。
就在这时,七颗星点突然亮起,与我的星环产生共鸣。一股信息流冲进脑海——不是文字,不是图像,是一种“知晓”。
我知道了。
这七星,是七道被抹去的法则之痕。它们不属于命运,不属于现实,而是“源”在创世前刻下的初始密码。而中央那颗“月”,正是哈鲁德玛西亚之力的原型——不是力量,是“可能性”本身。
“我操……”我喃喃自语,“我们不是在对抗命运,我们是在改写开机密码?”
夜明嘴角勾起冷笑,手中自由剑燃起金焰,照亮他半边染血的脸庞,声音清冷决绝:“那便改吧。”
夜明剑耀血光燃,直面王座志未残。敢向苍穹寻异路,誓破命运锁牢关。
他举起剑,直指王座,声音如雷:
“老子今天就要当一回——系统初始化工程师!”
林小满断剑一横,黑火咆哮:“顺便格式化你这破椅子!”
弟弟星环旋转,银光暴涨,天地变色:“这一次,我们不是被选中,是来接管的。”
三人合力,铭文化作光流,冲向王座。金、黑、银三色交织,如洪流撞向宇宙的源头。
命运如丝线,而我们便是挣脱丝线的飞蛾,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冲向未知的自由。
就在光刃即将命中时,王座突然开口:
“你们以为……能命名‘源’?”
声音落下,七星熄灭。
王座表面浮现出新的字,宛如命运在宣判:
“命名者,即为囚徒。”
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囚徒?”我抹了把血,向前走去,“老子从出生就是囚徒。被命运囚禁,被时间流放,被世界抛弃。可你猜怎么着?”
我举起手,心口星环炸燃,七道法则之痕在掌心浮现,与七星共鸣。
“老子最喜欢……砸牢门!”
“崩溃你大爷!”夜明狞笑,抽出剑,如燃烧的陨石冲向王座,“老子今天就要做一回——系统管理员!”
林小满断剑高举,黑火冲天:“烧了这破椅子!”
弟弟星环旋转,银光暴涨,天地变色:“这一次,我们不是被选中,是来接管的。”
“我们——”
三人齐声怒吼,声震寰宇:
“重定义‘源’!”
就在那短暂而又震撼的一瞬,神秘王座如被无形的巨手碾碎,荒原大地也仿佛遭受了来自高维空间的冲击,寸寸碎裂。时间线如精密复杂的蛛网,在狂暴的能量波动下彻底炸开,宛如一场绚烂而又恐怖的烟花秀。与此同时,第十三层钟楼宛如破土而出的神秘建筑,在虚空中缓缓升起,悠扬的钟声划破混沌,不是那令人胆寒的倒计时,而是一场震撼灵魂的重启之音。
而我们,站在新世界的门口,手中握着的,不再是命运的残片。
是命名权。
可就在新世界诞生的瞬间,一道古老的门扉在虚空中浮现——青铜铸就,门环如龙首,门楣刻着三个古字:古南门。
“古南门?”我眯起眼,“这玩意儿不是早在第一纪元就被封印了吗?传说它是连接万界之门,是群星沉眠之地,是所有被遗忘之物的归宿……”
夜明冷笑:“现在它开了。”
林小满握紧断剑:“谁开的?”
弟弟抬头,星环逆命印微微震颤:“不是谁开的,是它自己醒了。它在等我们。”
“等我们?”我咧嘴一笑,血顺着嘴角流下,“那还等什么?既然走到这儿,不如踹开这扇门,看看后面藏着什么狗屁神明、破烂规则!”
夜明身形飘忽,仿若鬼魅在黑暗中幽然穿梭,自由剑舞动如灵蛇吐信,剑招连绵不绝,似奔腾的江河直逼王座要害。然那王座稳如磐石,仿若扎根于混沌之中,看似纹丝未动,实则暗藏无尽玄机,神秘力量如丝线般从虚空中蔓延而出,缠住夜明,让他仿若置身泥沼,每一寸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夜明冷哼一声,体内真气运转,手中自由剑光芒大盛,如同一轮骄阳,猛地向那神秘力量斩去,试图斩断这无形的束缚。剑气纵横,与神秘力量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周围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搅动得扭曲变形。
就在这时,一道瘦小身影从虚空裂缝中翻滚而出,脚踩倒扣的铜盆,手舞铁勺,嘴里叼着半块烧鸡。
“哎哟喂!这门缝儿可真窄,差点卡住我这盗圣的金身!”那人落地就嚷嚷,身法如烟,几个起落便站到我们身后。
“盗圣?!”我瞪眼,“你不是在第一纪元就被封印在‘虚无典当行’了吗?”
盗圣一甩袖子,三枚古币飞出,悬浮空中,组成微型阵法:“封印?那不就是个存物柜嘛!我这不就顺手‘借’了钥匙出来?”
夜明眯眼:“你来干嘛?”
盗圣咧嘴一笑,露出金牙:“听说你们要重定义‘源’?这等大事,怎能少了我这专偷‘规则’的祖师爷?”
说着,他一拍地面,铜盆化作微型钟楼,与太平钟楼遥相呼应,嗡鸣共振。
“这操作,666!”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剧情,绝了!”林小满也惊了。
盗圣一指古南门:“那门后,藏着‘源’的备份——‘源之匣’。谁拿到它,谁就能……改写宇宙的默认设置。”
弟弟眼神一凝:“你早就知道?”
“嘿嘿,”盗圣眯眼,“我偷的不是东西,是‘天机’。”
夜明扛起自由剑,金焰缠身:“走!闯门!”
林小满踏前一步,黑火化翼:“烧穿它!”
弟弟银发猎猎,星环如轮:“这一次,我们不只是重定义‘源’。”
命运或许是一道枷锁,但勇气却是一把□□,只要心怀无畏,便能开启任何未知之门。
此时,那神秘王座释放的力量,就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人心生敬畏。
我一脚踹向古南门,青铜巨门震动,裂开缝隙,星河从门后倾泻而出。
古门开启星河涌,
豪杰踏入梦魂中。
新程无畏心如铁,
改写乾坤傲宇穹。
“我们——”
三人并肩而立,声震万界:
“要踏碎所有禁忌之门!”
胆小的,已经疯了。
而我们,才刚刚开始。
且说这一番争斗,恰似“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众人在混沌之中奋勇拼搏,只为探寻命运的真谛,改写世界的规则。在这紧张刺激的过程中,歌曲《孤勇者》的旋律悄然响起,“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完美地诠释了众人勇往直前、挑战未知的豪情壮志。
《临江仙·逆战源初》
混沌硝烟烽火漫,双子逆路狂澜。王座异动梦魂牵。七星藏秘意,源始待重镌。
古南门开尘雾卷,豪情冲破苍颜。盗圣携手破幽关。且将天命改,踏破万重山。
大神们,今日这故事就讲到这儿,这双子兄弟闯入古南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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