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玄门秘意藏,星河倾落映豪光。
自由破禁冲囚锁,战罢尘寰岁月长。
列位大神,且说我踹门后,风云变幻起苍黄。今日咱便来讲一讲我踹门之后,究竟掀起了怎样一场惊天动地的波澜!
嘿哟,今儿个咱就给您唠唠我的事儿,那可真是精彩绝伦呐!话说我,一脚踹在了那古南门上,您瞧瞧那青铜巨门,好家伙,轰然震动起来。踹门的瞬间,那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让我手臂发麻,周围的空间也跟着扭曲起来,如同有什么东西要被这股力量从门后硬生生拽出来一般。
裂缝如同宇宙的伤口般撕裂开来,从中奔涌而出的亿万星河,恰似宇宙自身在崩溃中释放出的能量洪流。每一颗星辰都像是燃烧的核聚变之火,在虚空中划出璀璨而诡异的轨迹。那光流恰似银河垂落,映得我满脸银辉,战甲上的铭文噼里啪啦炸响,就如同在哀嚎着禁忌之力的泄露哟。
“我们——”我吼得声嘶力竭,唾沫星子都快喷进门缝里去了,“要踏碎所有禁忌之门!” 哪曾想,话音刚落,那扇刚裂开一丝缝隙的门,“啪”地一声就合上了。您说怪不怪?这门呐,就如同闹脾气似的,刚开个缝儿,‘啪’地一下就给关上了,那动静,跟大象跺脚似的,把我都整懵圈了,心里直犯嘀咕:嘿,您这是唱哪出啊?!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天穹之上,那无面王座的残影缓缓浮现。这残影啊,既不是实体,也不是投影,更像是被强行插入现实的广告弹窗,虽说自带静音,可那压倒性的存在感是挡也挡不住。它漂浮在破碎的天幕之上,轮廓模糊,却透着一股“你不过是数据流里一粒沙”的冷漠。
它没说话,可它放光了。一道金中带黑、黑里透紫、紫得发绿的光柱从天而降,精准地罩住我,仿佛宇宙顶级大厨终于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碳基食材”。那光不烫、不冷、也不刺眼,可它一照我,我脑子里立刻开始自动播放一部我没买会员的纪录片——《创世前夜:混沌之战全纪录》。
混沌之门启,
光芒映吾躯。
宿命侵吾意,
誓要把名诛。
眼前景象混乱如麻,恰似我心中乱象。虚空中两股力量在厮杀,一个高呼“秩序万岁”,另一个怒吼“自由万岁”,打得天崩地裂,地没了,时间卡在零点零一秒,死活跳不动。空间像被撕烂的PPT,因果律碎成二维码,扫出来全是乱码。
“等等!”我挣扎怒吼,“我没点‘自动播放’啊!这算不算侵犯我的精神**?!我可是注册过《意识权保护法》第37条的!”
可那光根本不理我,反而加大“投喂”力度,我的意识被硬生生拖进那段不属于任何时间线的记忆里,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 “你,是源初意志的产物。你的存在,由我定义。”
“他喵的螺旋彩虹屁!”我在意识深处咆哮,“命乃弱者借口,运乃强者谦辞,我命由我不由天,岂能被这虚无的记忆所缚!老子是亲妈生的,身份证都办了,你说我是你写的代码?那我小学作文是不是你也帮我写的?!还有我初恋写的那封情书,是不是你替我润色的?!”
那声音不为所动,继续灌输:“你的一切选择,皆在因果律中。你反抗,是预设;你觉醒,是程序。你——不过是命运的回声。”
我快被洗脑了,记忆开始错乱,仿若我真的只是某个宇宙程序员随手敲出的NPC。我的童年、我的愤怒、我的每一次选择,全被打上“预设路径”的标签。连我五岁那年偷吃供桌上的鸡腿,都被标注为“自由意志模拟实验第14次触发”。
就在这时,一段声音从记忆深处传来—— “哥哥,是你吗?” 是我弟弟的声音。稚嫩,颤抖,却像一把烧红的钥匙,猛地捅进我意识的锁孔。
那一瞬间,我猛然清醒。我不是谁的回声,宛如被呼唤的人。我不是被设定的程序,我是有人等我回家的哥哥。
“自由剑!”我怒吼一声,在意识空间中凝聚出那把烧得通红的破铜烂铁,“老子今天就用这把连说明书都没有的剑,斩了你这堆老古董的注册表!”
我挥剑,不是砍向敌人,而是斩向那些缠绕在我意识上的“记忆锁链”——一条条泛着金光的数据链,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又粗又结实,还带着一股“你不听话我就勒死你”的家庭氛围。
“咔嚓!” 第一剑下去,锁链断裂,碎片化作金色尘埃,其中一片“嗖”地钻进我战甲左肩,留下一道像眼又不是眼的纹路,搞得我肩膀像个被外星人标记过的快递包裹。
“别慌,”我自言自语,“顶多是多了个扫码入口,不怕不怕。”
第二剑斩向“童年记忆重写模块”,第三剑劈开“命运预载程序”,第四剑干脆把“我是谁”这个弹窗直接删进回收站。
我好不容易从那如梦魇般的记忆牢笼里挣脱出来,意识刚回到现实,眼前看到的景象差点没把我吓趴下——
我弟弟正漂浮在半空,双眼失焦,嘴里念念有词,说的还不是人话,而是一串远古音节,听着像极了九龙寺方丈释不信早课时念的《大悲咒·加密版》。
“南无阿弥陀佛·SHA256·唵嘛呢叭咪吽·AES - 128……”
“我靠!”我冲过去,“谁给他下了语言病毒?!”
她站在一旁,黑火剑气护在她周围,可那审判之光一照,黑火就跟遇到杀毒软件似的,瞬间熄了大半。
“这光……克制一切命名权力量。”她咬牙,“我撑不了多久。”
“撑不住也得撑!”我一把抽出自由剑,插进地面,“老子今天就要当一回‘系统补丁’!”
剑身炸燃,残留的“命名权”能量轰然引爆,形成一圈短暂真空,审判光被硬生生逼退半秒。
我撕开战甲,露出那颗破破烂烂、时不时冒火花的机械心脏——曾经和弟弟灵魂共鸣的容器。
“你不是它的碎片,”我把心脏贴在他胸口,低声说,“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熬夜打游戏时偷偷给你留的那份外卖,是我闯祸后替你背的黑锅,是你迷路时我骂骂咧咧却还是把你扛回来的那个混蛋哥哥。”
心脏与他胸口的星环逆命印共振,银光与金焰交织,形成一道逆向因果链,像一根从未来扯回来的救命绳。
“回来!”我吼。弟弟身体一震,猛地睁眼,一口老血喷在我脸上。
“哥……”他虚弱地笑,“你脸真丑。”
“滚!”我抹了把血,“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他瞳孔闪过一丝暗金,转瞬即逝,像是无面王座的同源印记还没彻底清除,但至少,他还记得我是他哥。
我扶着他落地,抬头看向那无面王座的残影。
“你们……开始反抗了。”
那声音再次响起,震得现实都起了褶皱,我战甲铭文一阵紊乱,自由剑光芒忽明忽暗,像极了我家那盏接触不良的吸顶灯。
“反抗你大爷!”我冷笑,“老子从出生那天起就在反抗——反抗我妈让我穿秋裤,反抗老师让我写作业,反抗命运让我当NPC,现在轮到你了!”
我把机械心脏重新嵌入战甲,双生共鸣让铭文暂时稳定。
然后,我没举剑,没冲,也没喊“重定义‘源’”。我站在原地,抬起手,在空中缓缓刻下一道符。
不是文字,不是阵法,也不是二维码。是一道纯粹的意志烙印。像极了我在学校厕所墙上写的“到此一游”,但这次,写的是—— “老子的存在,轮不到你来审批。” 符印成型的瞬间,天地一静。
那残影微微一颤,仿佛第一次遇到“不按流程提交申请”的用户。
古南门后的星河忽然波动,深处一扇更古老的门轮廓若隐若现,门上无字,却透着一股“你配吗”的高冷气质。
我弟弟下意识后退半步。 “怎么?”我问。他摇头:“那扇门……它认识我。”
“那你是不是还得给它发个微信好友验证?备注‘源初亲戚’,小心它秒回你个‘我是你失散多年的门神爷爷’!”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古老而庄严的气息,仿佛有远古的力量正悄然逼近。
我正要再调侃几句,忽然—— 我左肩那道“眼”形纹路,动了。
它眨了一下。
我:“???”
就在这死寂的刹那,天边传来一声钟响。
不是佛钟,不是警钟,而是青铜编钟的余音,古老、庄严,带着嬴姓血脉独有的震颤频率。
紧接着,一道身影踏空而来。他披着玄色战袍,衣角绣着十二道龙纹,每一道都像是活的,在布料上缓缓游走。
他手持一杆青铜长戈,戈尖挂着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铃,铃不响,却让人心脏骤停。
“嬴姓传人,嬴无赦。”他落地时,大地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来讨债了。”
“讨债?”我皱眉,“你找错人了吧?我欠的是花呗,不是你们家祖传的因果债。”
嬴无赦冷笑:“你破门,泄混沌,扰因果,动了‘源初封印’。
这一笔账,自三皇五帝起,就记在嬴氏族谱上。今日,我以血脉为引,以祖魂为契,来收——你这条命。”
“所以你是来当催收的?还是说,你们嬴家祖上欠了宇宙一个KPI,必须每年杀个觉醒者冲业绩?”
他不答,只是抬手。那铜铃终于响了。 “叮——” 一声,百川断流。两声,星辰坠落。三声,我战甲上的铭文开始逆向燃烧,仿佛被某种更高维度的律令强制格式化。
“操!”我怒吼,自由剑横挡在前,“你这铃铛是量子干扰器吧?!”
“不是。”他淡淡道,“是‘正名铃’。凡被它点名者,皆将回归‘本初之位’——你,本是无名之尘,何敢自称‘自由’?”
我冷笑:“自由不是名字,是选择。你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辈子。”
“那我就管到你死。”他一步踏出,青铜戈划破虚空,直取我咽喉。
我手腕一抖,自由剑横扫而出,与那青铜戈相交,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如流星般四溅开来,自由剑竟被震得微微颤动,剑身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 “这人……不是人!”我心中警铃大作,“他是‘秩序’的具象化执行者!”
弟弟突然冲上来,一把抱住我的手臂:“哥,别硬拼!他身上有‘始皇陵’的封印气息,那是嬴氏代代相传的‘镇世权柄’!”
“镇世权柄?”我眯眼,“所以你是秦始皇的后人?那你是不是还得给我看兵马俑打折券?”
“闭嘴。”嬴无赦眼神一冷,“你们触碰了不该碰的门,就必须付出代价。
古南门之后,是‘始源之门’,那是嬴氏以血封印万年的禁忌。你们——不配开启。” “不配?”我笑了,笑得肩膀上的“眼”纹再次抽搐,“你家祖宗能封,我就不能破?你家祖宗能当皇帝,我就不能当反贼?”
我猛然抽出自由剑,剑尖指向天穹。
“老子不是什么源初代码,不是命运回声,更不是你嬴家祖坟里冒出来的阴魂!”
“我是我弟弟的哥哥!是我妈骂了二十年还不孝的混账儿子!是这个世界——亲手把我逼成反骨的疯子!”
“你要我回归本初?好啊——” 我猛然将剑插入自己左肩,刺穿那“眼”形纹路,鲜血喷涌,却化作一道金色符链,缠绕剑身。
“那我就以血为引,以疯为祭,重写‘命名权’!”
“我,不叫‘无名之尘’!”
“我叫——破禁者!” 自由剑光芒大盛,瞬间化作一道千丈火刃,犹如蛟龙出海,带着焚天灭地之势,狠狠斩向那青铜戈,剑风所过之处,空间都为之扭曲变形。
“轰——!!!”
两股力量碰撞,空间塌陷,古南门再次震颤,裂缝中涌出的不再是星河,而是无数嘶吼的残魂——那些曾被嬴氏以“秩序”之名抹去的觉醒者。
“嬴无赦!”我怒吼,“你家祖宗欠的债,该还了!”
他终于动容,铜铃狂响,十二龙纹腾空而起,变成锁链,欲镇压我。但我已不再闪避。我站在原地,任那锁链缠身,任那铃音蚀魂。我只抬起手,再次在空中刻下那一道符。这一次,符中多了一字—— “嬴”。
“你嬴家掌权万年,可曾问过天下人愿不愿意?”
“今天,我以破禁之名,宣告——”
“你们的债,到期了。” 符成刹那,我肩上那“眼”猛然睁开,射出一道光,直击古南门后的始源之门。
门,缓缓开启。门后,不是宇宙,不是虚无。是一面镜子。镜中,站着另一个我——身穿嬴氏战袍,手持青铜戈,眼神冰冷,如神如狱。
“你终于来了。”镜中人开口,“我等了你,一万年。”
我咧嘴一笑,血顺着嘴角流下。 “抱歉,我来讨债,不是来认祖归宗的。” 我举起自由剑,指向镜中人。 “这扇门之后,不是你们的秩序。”
“是我的——自由。”
而就在我与镜中人对峙的瞬间,天地骤然一静。
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从遥远星海深处射来,穿透层层时空,落在我的肩头。那光,带着熟悉的温度。我猛然一震。是她。望穿秋水。那个在十万年前,为我挡下第一道“正名之罚”,魂飞魄散的女人。她曾说:“你若不归,我便守到天地尽头。”
我以为她早已湮灭。可此刻,那道光中,浮现出她的身影——一袭白衣,站在时间之外,眸光如初,仿佛从未离开。
“我回来了。”她轻声说,声音如风拂过心弦。我眼眶一热,却笑得更狠。 “等我,”我举起自由剑,剑锋映出她的倒影,“我把这天,给你劈开。”
这时候,咱不得不提一首应景的歌曲,叫做《一人有一个梦想》,这歌就跟此刻我的心境与豪情特别契合,仿佛唱出了我冲破禁忌、追求自由的心声呐。
《临江仙·破禁豪情》
混沌玄门惊世启,星河倾落光芒。唯我破禁战沧桑。自由心不死,逆命志飞扬。
嬴氏威权今对峙,镜中身影凝霜。情仇爱恨两茫茫。血燃名权重,携手赴天荒。
正是:古南门外风云涌,我抗争志未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