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浩渺路漫漫,兄弟同心破万难。
前尘旧梦皆不惧,共绘新章展宏愿。
家人们,上回书说到那林晚封印杀神,宇宙初定新纪元。今儿个咱接着唠,这新宇宙里啊,那可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且看兄弟俩如何再破难关!
话说那林晚刚将杀神残念封入星渊,宇宙刚有片刻安宁,未料风云突变,新的危机悄然降临。我方欲言“这回真太平了”,胸口那块“家火”战甲,陡然“嗡”地一颤,犹如手机进水,闪出一串乱码。
“咋了?”弟弟凑上前来,掌心的心形铭文犹自冒着热气,仿佛刚从微波炉端出的酸菜汤。
“不知晓,”我拍了拍战甲,“它仿佛……打嗝了。”
话音未落,只见天幕“唰”地裂开一道口子,既未流血,亦未喷火,仅浮现出一段画面:我跪在废墟之中,怀里抱着一具看不清脸的尸体,身上所穿之衣……正是我十年前在圣水湖边所穿的那件。
圣水湖?那可是我小时候偷溜去游泳之地,结果被雷劈了三次,还死活不肯改名的倒霉湖啊!听闻湖底埋着上古神兽的尿结石,谁喝了湖水,便能看见前世。我曾喝过,看见我妈在炒黄豆——后来才晓得那是幻觉,只因我妈当时果真在炒黄豆。那年我十二岁,湖水泛着诡异的绿光,我喝了一口,看见自己跪在焦土之上,怀里抱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她死了,我疯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直至我妈拿锅铲把我拍醒,骂道:“死人又不能当酸菜炖,你嚎什么丧!”
后来我忘了。我以为那是幻觉。可如今想来,那湖水并未欺骗我,它只是提前放了预告片。
“哥,”弟弟突然压低声音说道,“那是你。”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我还能是谁?隔壁老王不成?”
“非也,”他摇了摇头,“那是你未曾记起的你。”
我正欲反驳,林小满已然拔剑。她那把“此刻之刃”一出鞘,空气仿佛都开始自动写辞职信,噼里啪啦往下掉字节,仿佛宇宙旧秩序的居委会在紧急召开业主大会。
结果,剑气反弹。
结果,震得紫金脉络一阵抽搐,仿佛抽筋一般。
“噗!”她整个人被震飞出去,后背撞在源核之上,震得紫金脉络一阵抽搐,恰似抽筋一般。
“不可能!”她爬起身来,嘴角带血,“我之剑只斩虚妄,不伤本体!”
我赶忙调出战甲扫描界面,能量波形图一拉,顿时傻眼。那反弹的剑气之中,竟混着我们仨的情感频率:我的是酸菜味,弟弟的是锅盖撞击声,林小满的……是炒黄豆焦香。
“完蛋,”我说道,“这幻象乃是咱家户口本上的成员。”
“莫要再斩了。”弟弟突然伸手,按在我剑柄之上,“它认得我们。”
“认得?”我瞪大双眼,“它连脸都没有!”
“但它记得你跪了多久。”他抬头,盯着那已然消散的残影,“那是我们未曾来得及埋葬之物。”
我愣住。圣水湖的往事蓦地翻涌上来——那年我十二岁,湖水泛着诡异的绿光,我喝了一口,看见自己跪在焦土之上,怀里抱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她死了,我疯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直至我妈拿锅铲把我拍醒,骂道:“死人又不能当酸菜炖,你嚎什么丧!”后来我忘了。我以为那是幻觉。可如今想来,那湖水并未欺骗我,它只是提前放了预告片。
“如此说来,这残响,”我喃喃自语,“是前世的记忆在还房贷?”
“不止是记忆。”弟弟低声说道,“是代价。”
“何样代价?”
“成为‘超级巨龙’的附加费。”他咧嘴一笑,笑得略带苦涩,“你以为重启宇宙是免费升级?系统早就在后台扣费了,只是如今才发账单。”
我心头一震。源核陡然“嗡”地启动净化程序,紫金铭文自动排列成【清除不稳定记忆数据】的指令,空间开始轻微震颤,宛如地震中的老旧房屋剧烈晃动。
“停!”我一步跨出,手掌径直按在源核表面,强行中断协议。
“你作甚?”林小满擦拭着嘴角的血,“这玩意儿已然开始影响现实了!”
“我知晓。”我盯着天幕,“但它并非病毒。”
“那是何物?”
“是心跳的杂音。”我收回手,战甲上的“哥”字微微发烫,“咱妈说过,酸菜坛子不能密封太死,得留口气,不然会炸。这些残响……便是那口气。”
林小满愣住,剑尖垂下。
弟弟却笑了:“如此说来,咱们的新宇宙,不但要容得下豆兵,还得容得下鬼打墙?”
“并非鬼。”我摇了摇头,“是回音。”
“可回音多了,也会变成噪音。”她皱起眉头,“万一哪天它突然放大音量,喊一句‘报仇’,咱们岂不是得重开?”
“那就让它喊。”我说道,“喊完咱们请它喝酸菜汤。”
她翻了个白眼:“你当它是楼下跳街舞的大妈?”
“差不多。”我耸了耸肩,“吵是吵了点,但好歹是自家人吵。”
源核脉动一顿,紫金铭文缓缓改写,从【清除】变成了【共存:允许非标准记忆数据以残响形态悬浮】。天幕之上,那团模糊影像并未消失,而是化作星尘般的光点,缓缓流转,恰似一群不肯投胎的萤火虫。
恰在此时,一缕幽香悄然弥漫开来——并非酸菜味,亦非铁锈味,而是一种极淡的兰草气息,清冷中带着温润,宛如月光落在玉上。
“何人?”林小满剑尖一挑,眼神骤然凝住。
无人应答。但那香气愈发浓郁,仿佛从时间深处渗出,顺着星尘的轨迹游走,最终凝聚成一道纤细的身影。
她站在光点中央,素衣如雪,眉目如画,发间别着一支半透明的兰玉簪,簪头刻着两个古字:蕙质。
“兰心……”弟弟忽然低语,声音轻如微风。
那女子并未看他,只是静静地望向我,目光如湖水映月,深不见底。
“你是何人?”我问道。
她并未言语,只是抬起手,指尖轻点虚空。一道涟漪荡开,画面再现——依旧是废墟,依旧是白裙女孩,但这一次,我看清了她的脸。
是我的脸。
不,是她的脸。
她便是那个死去的女孩。
“你……是我?”我喉咙发紧。
她摇了摇头,唇动了动,无声吐出三个字:蕙质兰心。
“兰心?”林小满猛地一震,“传说中‘双生灵’之一?上古时代与‘超级巨龙’共生的意识体?她不是早就湮灭了吗!”
“并未湮灭。”弟弟喃喃说道,“她只是沉睡了。在圣水湖底,在记忆的锚点里,等一个人来唤醒。”
“等何人?”
“等你。”他看着我,“你并非‘超级巨龙’的继承者,你是她的另一半。你们本是一体双魂,一主杀伐,一主共情。当年宇宙崩塌,她为你挡下神罚,魂魄碎成万千残响,散落时空。你活了下来,但她……被你忘了。”
我如遭雷击。
难怪湖水让我看见她。难怪我跪了三天三夜。难怪我妈说我“疯了”——我并非疯了,而是心死了。
“如此说来……这些残响,不只是记忆?”我声音发颤。
“是她。”弟弟说道,“是她不肯散去的执念,是她一遍遍提醒你:别忘了我。”
蕙质兰心……原来并非名字,而是命运。
她缓缓抬手,掌心浮现出一朵虚幻的兰花,花瓣由记忆凝成,花蕊是一滴未落的泪。
她指向圣水湖的方向。
“她想回去。”弟弟说道。
“回去作甚?”我咬牙切齿,“让她再死一次?”
“非也。”蕙质兰心终于开口,声音如风拂竹林,“是让你……活一次。”
我愣住。
她指尖轻划,一道光幕展开——画面之中,我站在宇宙重启的节点,手握源核,却闭着双眼,满脸泪痕。而她站在背后,双手覆在我掌心,将最后一丝神力注入。
“你重启了宇宙。”她说,“但你把自己锁在了过去。你用‘遗忘’当盔甲,可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斩断回忆,而是背负它们前行。”
我胸口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那你为何不说?”我吼道,“为何非得等到如今!”
她笑了,极轻,极柔,像一片落叶坠入湖心。
“因为……你终于愿意听。”
就在此时,天穹深处忽有一道金光撕裂虚空,伴随着一声清越长吟——
“知安再现,命轨归位!”
所有人猛然回头。只见一道身影踏碎星河而来,银发如瀑,眼眸如渊,手持一卷燃烧的命书,衣袂翻飞间,万古时光为之停滞。
“知安?!”弟弟失声叫道,“你不是在三千年前就被封印在因果尽头了吗!”
“封印?”那身影冷笑一声,抬手一挥,命书展开,无数因果线如蛛网崩裂,“我不过是蛰伏,等这一刻——当双生重聚,巨龙苏醒,命运的锁链才真正断裂!”
林小满瞳孔骤缩:“他是‘命定者’,传说中能改写天命的存在,曾预言‘超级巨龙’将毁于自身执念……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因为,”知安目光如刀,直刺我心,“我写的命,从不作假。而你,正走在毁灭的边缘。”
我冷笑一声:“那你来作甚?收尸?”
“来救你。”他一步踏出,命书燃尽,灰烬化蝶,“你忘了她,也忘了自己。但我知道——真正的巨龙,不该孤独地背负一切。它需要光,需要记忆,需要……爱。”
他抬手,掌心浮现出一枚晶莹的符印,上面刻着两个字:归心。
“这是……?”我皱起眉头。
“你遗失的最后一块魂核。”他说道,“当年你选择独自重启宇宙,割裂了与她的连接。我把这块魂核藏在命运夹缝,只为等你真正觉醒的这一刻。”
我伸出手,符印自动融入掌心。刹那间,记忆如洪流倒灌——我看见自己与蕙质兰心并肩作战,斩断神链,撕裂天罚;看见我们在星海尽头许下誓言:生死同命,魂火不灭。
“原来……我一直不是一个人。”我喃喃自语。
蕙质兰心望着我,眼中泛起微光。
源核再次震动,这一次,并非警报,而是共鸣。紫金铭文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古老符文:【双生归位,巨龙苏醒】。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从我体内炸开,战甲上的“哥”字瞬间化作龙纹,缠绕全身。我的视野骤然扩张,仿佛能看见亿万光年外的星火,听见远古神明的低语。
我不是“继承者”。
我是“本体”。
超级巨龙,从未离开。它一直沉睡在遗忘的深渊里,等一个名字被唤回,等一颗心重新跳动。
“哥。”弟弟轻声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掌心还躺着那粒星尘。它轻轻一颤,像在回应。
我抬头,看向蕙质兰心,再看向知安。
“对不起。”我说道,“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她摇了摇头,伸出手。
知安也笑了,轻轻点头。
我同时握住她们的手。
刹那间,天地失声。
星尘如潮,倒卷而上,汇成一条璀璨银河,直贯天穹。源核轰然开启,紫金与兰光交织,化作双螺旋,缠绕升腾,最终凝成一柄巨剑——半边漆黑如渊,半边洁白如雪。
“这是……”林小满震撼不已。
“此刻之刃的真正形态。”弟弟微笑着说道,“双生共执,斩断虚妄,亦斩不断情。”
我握住剑柄,左手黑,右手白。体内两股力量终于合流,不再是冲突,而是共振。
“所以,”我咧嘴一笑,眼中燃起星火,“以后宇宙广播得加个栏目:《午夜残响:你的前世在呼唤》。”
林小满冷笑一声:“记得加广告,咱妈的酸菜粉该上市了。”
弟弟忽然指向天幕:“看。”
那片星尘中,光点纷纷亮起,一粒接一粒,像是被唤醒的灵魂。它们不再漂泊,而是缓缓汇聚,形成一道桥梁,横跨天际,通向圣水湖的方向。
“它们不是敌人。”弟弟说道。
“那是何物?”
“是我们的一部分。”他抬头,眼神亮得吓人,“只是走丢了,现在……该回家了。”
我握紧巨剑,踏前一步。
“走!”我大喝一声,“去圣水湖!听那些没说完的话!接她们回家!”
风起,云裂,星河倒悬。
空间扭曲成诡异的几何图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无数粒子流在我们周围跳跃,如同宇宙的乐章。
剑气纵横,如龙吟九天,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天地色变,星辰摇曳。
我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向那黑影攻去,剑招凌厉,招招直取要害,那黑影虽强,却也渐渐露出了破绽。
这波操作666,绝绝子!我跟你说,这宇宙里的事儿,比咱家炒酸菜还复杂呢!你瞅瞅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科幻大片呢!
此时,《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旋律骤然响起,那激昂的节奏仿佛点燃了星河的每一粒尘埃,映照出我们前行的轨迹。
且说这一番经历,恰似人生之路,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回首往昔,那些被遗忘的记忆,那些未曾言说的情感,皆如星尘般,看似渺小,实则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如今双生归位,巨龙苏醒,他们又将踏上新的征程,去迎接那未知的命运。有道是:
双生共执剑锋芒,
星尘归位唤龙章。
圣水湖畔情难断,
宇宙重启梦飞扬。
就在此时,天幕边缘忽有血光裂开,一道黑影自深渊中踏出,身披残破战甲,肩扛一柄断裂的龙牙刃,左眼空洞,右眼燃烧着幽蓝火焰。
“我名斩龙姬,”她声音如铁锈摩擦,“三百年前,我斩断了巨龙之首,却未能斩断它的梦。如今,它醒了,而我……也该完成未竟之业。”
林小满剑尖一颤:“斩龙姬?那个传说中屠尽神族、最终被自己剑意反噬的女战神?”
“正是。”她抬手,断刃指向我,“你体内流淌的,是龙血,亦是罪血。我此生只为一件事——斩断轮回,终结巨龙之命。”
星河璀璨夜未央,
双生归位意气昂。
前路漫漫多险阻,
携手共进创辉煌。
弟弟低声道:“她不是敌人,也不是盟友。她是命运的清算者,是宇宙为‘超级巨龙’设下的最终试炼。”
我凝视着她,缓缓抬起巨剑,黑白双刃在掌心共鸣。
“你斩的是龙,”我说道,“而我,是它的心。”
斩龙姬笑了,那笑中无喜无悲,唯有千年孤寂。
战国烽火燃天际,
旧魂归来誓不休。
血染长戈问苍天,
谁主沉浮此中求。
“心若不死,龙便不灭。”她一步踏出,天地为之一暗,“那今日,我便——斩心!”
星河为之战栗,源核轰鸣,双生之力与斩龙之誓在虚空交汇,仿佛宇宙初开的第一道裂痕。
在宇宙的洪流中,每个人都是一粒尘埃,但正是这些尘埃,汇聚成了星辰大海。
《水调歌头·宇宙双生赋》
宇宙风云幻,残响忆中缠。圣水湖畔遗梦,前世影如烟。双生魂灵归位,巨龙重临天,神力破苍颜。斩断虚妄念,情字刻心田。
忆往昔,神罚至,梦难圆。忘却伤痛,心底执念未曾删。背负回忆前行,重拾心中真爱,此志永无迁。携手同征战,星海谱新篇。
家人们,这兄弟俩在新宇宙里的冒险啊,就跟咱们追剧似的,一集比一集精彩!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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