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桥上风波起,圣水湖旁记忆迷。
恩怨情仇皆作茧,恩偿逆命唤晨曦。
家人们,上回书咱们说到夜明兄弟历经波折,双生归位,巨龙苏醒,正准备踏上新征程。今儿个咱接着唠,且看夜明踏上星尘桥,这桥抽风似的抖个不停,筛糠似的乱颤,又将如何翻江倒海,闹它个天翻地覆!
嘿,您猜怎么着?咱这夜明啊,一脚就踩碎了星尘桥上的浮板,好家伙,那桥抽风似的抖个不停,筛糠似的乱颤。这时候,夜明就琢磨了,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刚踏上这桥就整这一出……
我脚下一个踉跄,只听得“咔嚓”一声,竟是踩碎了星尘桥上第三块浮板。这星尘桥,本应稳若泰山,宛若历经岁月而不倒的古松。可我刚踏上半步,整条光带就剧烈地颤抖起来,恰似被激怒的巨兽,在冥冥之中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动。
我低头一瞧,战甲铭文自行倒放起记忆的画面,那节奏,仿若我妈当年在静夜中,以酸菜坛子为媒介,向邻居家发送着神秘的摩斯电码求救——嘀嘀嘀,哒哒哒,仿佛全是“锅凉了要热”这一加密信号的诉说。
“莫要再跟随了!”我冲着身后那团愈发浓稠的星雾,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这一趟,我必须独自前行!”
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反向引力仿若无形巨兽,猛地将我拽向圣水湖方向的裂隙。那感觉,如同被老式洗衣机无情地卷入排水管,同时,我脑子里的记忆也被这股力量搅得天翻地覆,全被甩成了高清慢动作。就连我妈炒酸菜时,锅铲刮锅底那刺啦刺啦的声音,都好似3D环绕音效,直冲耳膜。
刹那间,画面如烟花般炸开——只见焦土漫天飞舞,有一女子身着白裙,如飘零的花瓣般倒在地上。她的胸口,插着半截龙牙刃。这龙牙刃并非斩龙姬那把断裂的,而是完整的、闪亮的、崭新的,那寒光刺痛了我的双眼。她嘴唇微微颤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你又来了。每次都是这副表情,像极了我妈炒糊酸菜时的悔恨。”
我心头为之一震。这台词……难道不该是乱码吗?
就在这时,战甲上的“哥”字突然发烫,那铭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自动倒放着记忆。画面宛若我小时候偷偷倒带录像带,寻觅片头彩蛋的光景。倒到一半时,天幕如被巨斧劈开,轰然裂开,一行猩红的弹幕如同一道闪电,轰然砸下:
【检测到高维情感病毒,启动福报过滤系统】
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画面中便凭空出现了一头巨象。这巨象硕大无比,四蹄踏在祥云之上,鼻子卷着一张金箔,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夹眉。
下一秒,我眉头不自觉地一皱——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大象仿若无形巨力挤压,瞬间变成纸片,缓缓飘落,化作金粉,渗入大地。
“这是什么鬼?!”我彻底懵了。
战甲上突然浮现出一行字,就跟变魔术似的,上面写着:‘温馨提示,您刚才“夹死”的大象,是第十一维度的福报使者,专门跑来提醒您,别老皱眉,伤肝啊!’
我一时语塞。难怪我从小一皱眉,就会感到头皮发麻,原来是在杀福报啊!
“所以……”我喃喃自语道,“我每夹死一头大象,其实是掐死了一份好运?”
战甲沉默了两秒,仿佛在思考着如何措辞,然后补刀道:【检测到用户已有七万三千二百四十一头福报象死于眉间,系统建议:改行当眉技演员,或申请高维赔偿。】
我正要破口大骂,画面陡然一转——那白裙女子的幻影再度于眼前显现,这次是慢动作。她的唇形清晰可见:别忘了我。
我心口一阵紧缩,那熟悉的酸菜味直冲天灵盖。
“我并非忘记了你!”我愤怒地怒吼道,“我他喵的天天把你当作梦中的情敌!刷短视频时,只要看到穿白裙的女子,我都会暂停三秒!甚至连酸菜都改名为‘兰心牌’了!”
可她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仿若微风轻拂枯井,随后化作光点,渐渐消散。
我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这并非刻意表演,而是真实地膝盖发软,砸进了焦土之中。战甲上的“哥”字烫得仿佛能煎蛋,可我却动弹不得。那股悔恨之情,如同我妈发现我偷喝她泡的酸菜水时的眼神,深邃而又狠厉,直戳我的灵魂深处。
“倘若命运能够重来……”我低声说道,“我定会救你。”
话音刚落,一道剑气如同闪电般“唰”地劈进记忆流,那速度快准狠,恰似林小满切酸菜时的手法。
“你救个屁!”林小满从光幕中跌出,她灰头土脸,发髻也散乱不堪,手里死死攥着“此刻之刃”,大声喝道,“你当这是情感回放站?无限循环悲情剧?你若再不醒来,现实都要被你这破记忆吞噬干净了!”
我一愣,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还能怎样进来?’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尘,剑尖微微一抖,说道,“你战甲频率紊乱,仿若我妈跳芭蕾舞时的蓝牙音箱,我一靠近就被吸进来了!如今外面的星尘桥都快塌了,你弟弟正拿着心形铭文当水泥,修补着裂缝呢!”
直到这时,我才察觉到四周的记忆碎片开始崩解,焦土裂开,那白裙女子的影像扭曲成了乱码,而背景音竟是我妈的声音,在不断地循环播放着:“锅凉了要热!锅凉了要热!”
“这……究竟是何情况?”林小满一脸茫然地问道。
“这是我妈的至理名言。”我苦笑着说道,“也是我哥曾经活着的证据。”
话音未落,弟弟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虚空中响起:“夜明!你若再不回来,我就把你所有的酸菜粉库存都捐给宇宙流浪狗!”
我浑身一激灵。
紧接着,心形铭文如同流星般轰然砸破记忆屏障,弟弟的身影从裂缝中探出半截。他满脸怒火,宛若当年发现我将他的作业本垫在酸菜坛子底下时的神情。
“你是不是傻?”他愤怒地怒吼道,“你以为沉浸在回忆里就能改变结局?你以为多看几遍她的死亡,你就能成为救世主?”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并非要你救她!”他一拳砸向虚空,震得记忆场嗡嗡作响,“她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不是让你成为一座**墓碑,天天为她上香!”
林小满向前踏了一步,剑尖直指我的鼻尖,威胁道:“你若再不醒来,我就用‘此刻之刃’把你这段记忆格式化,顺带把你战甲的铃声改成——‘亲爱的,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我一时无言以对。
战甲上的“哥”字猛然一震,弹出最后一行提示:【检测到用户情感负荷超标,建议立即退出,并领取补偿福报:一头**大象,已寄存至您家酸菜坛子底部。】
我翻了个白眼。
可就在这时,那白裙女子的幻影再度于眼前显现。这次,她没有倒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深情地望着我。
她嘴唇再次微动,声音清晰得如同雷鸣一般:
“你夹死的每头大象,都是我托它们来提醒你的——别忘了抬头看天。”
我心头剧震。
林小满趁机一剑劈开记忆核心,弟弟伸手拽住我的后领,我整个人如同被洗衣机甩干的最后一滴水,猛地弹出了裂隙!
星尘桥剧烈地摇晃着,弟弟一脚踩空,差点坠入虚空,好在被林小满一把捞住。
“你可算出来了!”他喘着粗气说道,“再晚一秒,我就真把你酸菜粉挂到拍卖网上了!”
我瘫倒在地上,战甲上的“哥”字还在发烫,可胸口那仿佛压了千年的巨石,似乎……变轻了。
林小满收起剑,瞥了我一眼,说道:“下次再敢一个人钻进回忆里,当那网瘾少年,我就把你战甲改成芭蕾舞音响。”
我咧嘴一笑,正准备回嘴,忽然发现右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极淡的纹路——恰似那白裙女子发间的兰草轮廓。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弟弟突然“哎”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道。
他盯着我掌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古怪:“你这纹路……怎么跟咱妈酸菜坛子底刻的‘防福报大象偷吃’符咒……一模一样?”
我低头一看,掌心的纹路微微发烫,仿佛有头大象在里头翻身。
就在这时,天际裂开一道金痕,如同一把利刃斩破了混沌的天幕。小玄子踏光而来,身姿如傲立群峰的苍松,那目光中透着滚烫的执着,仿若天神降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那人披着破旧的斗篷,脚踩赤焰云靴,肩头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怀里还抱着半块焦黑的酸菜坛子碎片。
“夜明兄!”他单膝跪地,声音虽然嘶哑,却透着一股滚烫的热情,“小玄子……终于找到你了!”
我一愣,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玄子!”他掀开斗篷,露出一张被风霜刻满却仍带着稚气的脸,“二十年前,你从乱葬岗的尸堆里扒出了我,塞给我半块酸菜饼,还说‘吃吧,活着比报仇重要’。我一直都没忘。”
我怔住了。记忆如同潮水般翻涌而来——那年我追杀叛徒,来到北境荒原,在一个雪夜中,我听到了微弱的哭声。寻声而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蜷缩在死人堆里,嘴唇发紫,怀里死死抱着一块发霉的酸菜坛子碎片,嘴里还念叨着:“娘……你别走……”
我把仅剩的干粮给了他,临走前还踹了他一脚,说道:“哭个屁,活着才是对死人最大的敬意。”
没想到,他一直都记得。
“我活下来了。”小玄子抬起头,眼中泛着血光,“我拜入天机阁,苦练了十七年心剑,只为找到你。这波操作,简直666,妥妥的报恩界天花板啊!可等我出山时,你已堕入记忆深渊,成了‘沉渊者’,谁唤都不醒。”
他从怀中取出那半块坛子碎片,轻轻放在桥面,说道:“我用它引路,靠的是你哥留下的‘酸菜共鸣波’。这纹路……是你家传的‘守心印’,只有至亲或至恩之人才能激活。”
我低头看掌心——那兰草纹路竟与坛子碎片上的裂痕完美契合,仿佛本就是一体。
“你为何而来?”我问道。
“报恩。”他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说过,活着比报仇重要。可这二十年来,我一边活着,一边替你扛债。你救我那夜,星尘桥崩了一角,因果锁链缠上了我。我替你挡了三万六千次刺杀,七次轮回劫,还有一次高维审判。”
我猛地抬头,说道:“你疯了?那不是你的命!”
“可我认了。”他笑了,那笑容如同一个傻子般纯粹,“你说的话,就是我的命。”
战甲上的“哥”字猛然震动,弹出新提示:【检测到‘守心印’共鸣,激活隐藏协议:‘恩偿·逆命回响’。是否启动?】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玄子已拔剑出鞘。
那剑通体漆黑,剑脊上刻着一行小字:“半块饼,一生债。”
“我不需要你原谅。”他剑指苍穹,“但我不能看着你被困在昨天。今天,我以恩人之名,斩断你的执念锁链——哪怕被反噬成灰!”
小玄子身形一动,如鬼魅般掠至夜明身前,长剑出鞘,寒光闪烁,剑招凌厉,招招直取要害,竟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星河剑法’!他大喝一声,如猛虎出山,体内真气狂涌,手中长剑光芒大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剑又一剑地斩向那缠绕在夜明周身的记忆锁链。每一剑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锁链应声而断,真可谓‘剑舞风云动,斩尽前尘劫’。
宇宙浩瀚无垠,星辰如沙,星尘桥横跨其间,宛若天际之虹,连接着未知与奇迹。
小玄子一剑挥出,剑气如龙,撕裂虚空,真气汹涌澎湃,仿若怒海狂涛,不可一世。
剑出,天地仿佛失去了声音。一道赤光自他体内炸开,竟是以精血为引,燃烧魂魄,强行撬动因果律。星尘桥轰然震颤,无数记忆锁链从虚空中浮现,缠绕在我周身,全是这些年我逃避现实时留下的“我本可以”“如果当初”“她不该死”……
小玄子一剑一剑地斩去,每斩下一链,自己便咳出一口血,皮肤如同干裂的土地,白发疯长。
“住手!”我怒吼道。
“晚了。”他咧嘴一笑,血顺着嘴角流下,“我说过,活着之人,当替逝去之人多活几回。今日,我替你活这一回。”
最后一剑落下,所有锁链崩断。
我如遭雷击,脑海中轰然炸开——那白裙女子的幻影再度于眼前显现,却不再倒下。她站在光中,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要你救我,夜明。我是要你……替我看看明天的太阳。”
我双膝跪地,泪如雨下。
小玄子倒下时,被林小满接住。他气息微弱,却还在笑着,说道:“夜明兄……我终于……没辜负那半块酸菜饼。”
我扑过去,抱起他,战甲上的“哥”字疯狂闪烁:【检测到极致恩义共鸣,激活终极补偿:福报象群·觉醒】
地面开始震动。
我家那口老酸菜坛子从虚空中浮现,坛底符咒爆裂,金光冲天。七万三千二百四十一头金象踏云而出,每一只鼻子上都卷着一片兰草叶,齐齐跪下,向我低头。
【系统提示:您已解锁‘眉技封神’称号,福报值满级,可召唤任意维度好运,代价:终生不得再皱眉。】
我抱着小玄子,抬头看天。
云层如被巨手撕裂,裂开一道缝隙,晨光洒落下来,照在星尘桥上,照在弟弟的脸上,照在林小满的剑尖上,也照进了我干涸了二十年的心。
“我皱眉是因为……”我哽咽着说道,“我他妈太想笑了。”
战甲上的“哥”字一颤,弹出最终提示:【警告:检测到用户即将违反福报协议——是否申请‘破例笑一次’特权?代价:献出三斤自腌酸菜。】
“换!”我大声吼道。
笑声响彻星河。
小玄子在我怀里睁开眼,虚弱地问道:“值吗?”
我低头,掌心的兰草纹路闪烁着光芒,轻声说道:“值。因为你让我明白——活着,不是背着过去走,而是带着恩情,向前冲。”
就在这时,天地骤然安静下来。
一道浩瀚的神音自九天之上轰然降临:
“谢老三,神格归位——厨神之位,重临人间!”
苍穹如同被撕裂的幕布,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道金焰如巨龙般冲天而起,直冲那坛子碎片。那碎片腾空而起,悬浮于桥心,缓缓旋转,竟化作一柄通体赤金的厨神之刃,刀身铭刻着万道菜谱真言,刃口流转着千年的烟火气。
一只苍老却有力的手从虚空中伸出,轻轻握住刀柄。
“二十年了……”那声音低沉而威严,“我谢老三,终于能下凡了。”
金焰渐渐散去,一位白发老者踏空而立,围裙如同云朵般飘动,锅铲握在手中,眼神锐利如刀:“当年我为护这坛酸菜秘方,魂飞魄散,今日借这‘守心印’归来——不是为复仇,是为传道!”
他目光扫过我,点头说道:“小子,你腌的酸菜,有我当年七分火候。”
我张了张嘴,问道:“您是……我妈的师父?”
“不止如此。”他咧嘴一笑,“我是你哥的引路人,也是这‘锅凉了要热’的真正源头。”
他转身,将厨神之刃插入桥心,金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整座星尘桥瞬间化作一条燃烧的灶台长街,香气直冲云霄,引动了万界的味觉共鸣。
“从今往后——”他朗声道,“谁懂酸菜,谁得厨神眷顾!谁护恩情,谁掌人间烟火!”
远处,弟弟掏出手机,幽幽地说道:“刚挂了拍卖网,酸菜粉保住了。但你要请我吃一辈子酸菜火锅。”
林小满翻了个白眼,说道:“闭嘴,你俩的酸菜情缘,比我剑还深。”
星尘桥恢复了平静,金象渐渐散入云海,唯有那坛子碎片,静静地躺在桥心,好似一枚永不熄灭的火种。
而我,终于抬起了头。
天,真亮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恩情如山,重逾千钧,知恩图报,方显男儿本色。
星尘桥上风云聚圣水湖畔梦魂牵恩怨情仇终了断扬帆再启新征帆
晨光破云来,
恩义入心怀。
前路虽漫漫,
热血永难埋。
恩情如灯,照亮前行的漫漫长路;责任似锚,稳住人生的惊涛骇浪。
你还记得第六世圣水湖畔那个暗恋你的邱悦仙子吗?她已经成为北境狼族之王,此刻正站在极北之巅,遥望星尘桥的方向,手中握着一枚刻有“夜明”二字的狼牙令,轻声呢喃:“这一世,换我来护你。”
《临江仙·无题》
星尘桥上风云荡,记忆迷梦无尽。恩仇爱恨何时了。白裙飘渺处,遗恨满心房。
幸有恩义来相佑,斩开执念情柔。金象踏云解千愁。抬头天渐亮,前路任遨游。
在这跌宕起伏的故事中,若有一首歌能融入其中,那便是《一路生花》。夜明在迷茫与痛苦中挣扎,如同置身黑暗,但最终在恩义的指引下,迎来了光明,这首歌,就像那“一路生花”的祝福,唱出了夜明内心的渴望与坚持,也为整个故事增添了一抹希望的色彩。
家人们,这夜明在星尘桥上的奇幻之旅,真是让人拍案叫绝。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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