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初歇幻界幽,金光耀户惹遐愁。
执念逆命荒途踏,且看英雄志未休。
家人们,咱上回书说到那夜家兄弟和林小满,在那冰原之上与那神秘金光门户斗智斗勇,历经艰险,好不容易扛过了那幻灵界的终裁。今儿个咱接着唠,看看他们面对这新的挑战,又将如何应对。
风雪刚停,天地间一片死寂,真个是自成一方世界,仿佛世间的喧嚣都被这寒雪尽数掩埋。那历史的沧桑在这寂静中沉淀,只留下无尽的思索。唯有那扇金光门户在云层裂隙中缓缓开启一道缝隙,那金光门户缓缓开启,如同一道被强行撕裂的宇宙褶皱,透露出的神秘与浩瀚让人仿佛置身于星际间的未知深渊,引得人无尽遐想,门后究竟隐藏着何种颠覆认知的宇宙奥秘。正如先贤所言:“在历史的长河中,每一个神秘的角落都可能隐藏着改变命运的力量。”
寒风卷着碎雪扑在脸上,那感觉,简直比割韭菜还疼!咱这位我,扛着自由剑,剑尖还滴着心魔幻象化作的灰烬,宛若刚从一场噩梦里杀出重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劫后余生的疲惫。
正如上回书说到的,那金色门户之内,似乎隐藏着更为深邃的力量。那声音从门后滚出,低沉、威严,有如宇宙本身都在为它震颤:“夜家之子,你背弃神血,执迷凡尘。今日,幻灵界将行终裁——若你三人执念不碎,神门永闭;若执念崩塌,尔等魂飞魄散。”
咱这我咧嘴一笑,嘴里还叼着半根冻硬的草根,笑着调侃道:“哟呵,终于舍得露面啦?之前在门后搞那些投影,就跟讨债鬼似的。你这所谓的神明,连个脸都不敢露,该不会是隔壁清虚观逃出来的张天师吧?”
话音未落,远处风雪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谁在背后编排老道?”嘿,您瞧好了,只见一道青影,就跟那闪电似的破雪而来。那老头须发皆白,可精神着呢,活脱脱一个老顽童。他脚踏虚空,就跟走平地似的,手里还拿着一柄桃木剑,剑穗上挂着三枚铜钱,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就跟在那儿给您表演呢。
他落在众人身侧,抖了抖道袍上的雪,眯眼望着那金光门户,冷哼道:“哼,果然是你。当年偷走‘天机镜’,篡改命格,害我被雷劫劈了三百年,如今还敢在这装神弄鬼?”
林小满微微挑眉,好奇地问道:“这位是?”我咧嘴一笑,介绍道:“清虚观张天师。三百年前被‘神界’通缉的头号逃犯,因拒绝签署‘神仆协议’,名号被抹,贬为凡人。但他硬是靠着一张符、一把剑、一口怨气,在人间布下七十二座逆阵,把天命搅得鸡飞狗跳。”
张天师轻捋长须,神色清冷,哼道:“休要给老道我戴那高帽。不过是瞧不惯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辈,将‘命运’视作枷锁,视人如棋子罢了。”他抬头盯着那扇门,说道:“你们三个小辈,倒是有点意思。敢违天命,敢逆神裁——不像某些人,跪着领赏还觉得自己光宗耀祖。”
这时候,弟弟抹了把额头那渗出来的银血,嘿,那笑得跟刚偷了人家鸡的黄鼠狼似的,扯着嗓子就喊:“妈,对不住您嘞!这次我是真不归位了。您这神座坐久了,是不是耳朵背啊?儿子我不是那什么继承人,我是您那亲亲的宝贝疙瘩呀!”
就在这时,我胸口一烫。那块从不离身的神秘玉佩——夜家祖传之物,据说封印着初代夜家家主的一缕执念——竟在此刻微微发亮,温润的玉光顺着血脉流入四肢百骸,仿若有低语在耳边响起:“执念不灭,命途自开。”我没吭声,只是将玉佩攥得更紧了些。它从不主动示现异象,今日异动,必有缘由。
话音未落,天地骤暗。三道光柱如龙腾九天,化作锁链缠住众人,审判台凭空而起,台上站着他们自己的幻象,仿若命运的戏谑,又若天道的嘲讽。三道光柱从碎裂的石碑中冲天而起,化作锁链缠住众人手腕脚踝,金光门户轰然闭合,取而代之的是三座悬浮的审判台,台上站着……他们自己。
我的对面,站着另一个自己——战甲完整,眼神冷硬,手里自由剑纹丝不动,连剑穗都不晃一下。他开口,声音像AI播报员:“你每一次选择,都不过是命运预设的路径。你护弟弟,是因为铭文系统强制绑定;你战至此,是因为‘宇宙婚书’的契约反噬。你所谓的自由意志,不过是系统补丁。”
我挠了挠头:“你这话说得,比我叔父当年催婚还烦人。”另一个他冷笑:“你笑,是因为恐惧。你怕的不是失败,是你根本没在战斗——你只是按剧本走完流程。”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自由剑,剑心那枚心形印记正发烫,像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他忽然笑了:“你说得对,我可能真是个bug。可你知道bug最牛的地方是啥吗?”另一个他皱眉问道:“什么?”“它能跳出程序。”我一把将心形印记按进胸口铭文核心,轰地一声,战甲炸出金焰,玉佩同时爆发出一道古老铭文,与自由剑共鸣,演化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我不是为了打破命运而战,是为了有人等我回家吃饭——哪怕那顿饭只有半碗凉酸菜。”
此时,响起一首歌曲《同桌的你》,那激昂的旋律仿佛为这场战斗注入了无尽的力量,在岁月的长河中澎湃不息。
我双眉紧蹙,眼中寒光如电,手中自由剑轻轻一抖,剑影闪烁,仿若一条出海蛟龙,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直取幻象要害。这‘游龙出海’一招,乃夜明家世代相传的绝学,剑影舞动间,内力如汹涌江河,奔腾而出,端的是气势磅礴。那幻象反应那叫一个快,身子一偏就躲开了攻击,紧接着手中长刀猛地一挥,带着一股凛冽的寒风。我呢,身形就像鬼魅一样,一个转身,剑招瞬间变换,剑气纵横交错,和那长刀狠狠地撞在一起,火星子四溅,发出清脆的声响,就跟敲金石似的,震得人耳朵生疼。
我身形如鬼魅,剑走偏锋,一招‘夜雨潇湘’,剑光如瀑,将幻象逼得连连后退。那幻象反应也是极快,手中长刀一挥,带起一阵凛冽寒风,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好似夜空中的流星雨,美得惊心动魄,却又暗藏杀机。
铭文爆燃,演化出“自我否定术”,我一剑没砍他,而是砍向自己的影子。影子裂开,另一个他脸色骤变,身体从内开始崩解。“不可能……你怎能否定既定逻辑?”“逻辑?”我一脚踹飞他残影,“我家弟弟偷吃红烧肉都能用‘反重力跳跃’翻墙,我为啥不能用‘亲情外挂’改代码?”
轰!第一座审判台炸成烟花,照亮半边天。审判台裂金光散,执念不灭天地宽。凡人之志不可屈,笑对苍穹任我狂。
林小满那边也不闲着。她对面站着个浑身破烂、剑断魂灭的自己,眼神空洞:“你守夜明,是因为他救过你。可若他终将堕落,成为屠神者,你还守吗?若他亲手斩断人间烟火,你还站在他身边吗?”
林小满沉默片刻,剑尖垂地,忽然笑了:“你问我守不守?我问你,你有没有闻过他家那锅酸菜炖粉条的味儿?香得能把阎王从地府勾上来蹭饭。就冲这口,我就算他变成宇宙第一混蛋,我也得盯着他——省得他把锅底糊了没人擦。”
她猛然抬头,剑气划破幻象眉心,破晓剑共鸣,铭文自主演化“信仰剥离术”,将幻象中扭曲的剑魂一层层剥开,净化成点点星火,随风飘散。“剑不断,心不冷。”她轻声说,“冷的是神殿,热的是人世。”
审判台崩塌,她转身朝我比了个“OK”手势,顺手从袖里掏出半块压缩饼干啃了一口:“打完收工请客不?”
我刚想回她一句“你先把我的酸菜汤还回来”,忽然听见弟弟那边传来一声嘶吼。他跪在地上,额头印记裂得更深,母亲的幻象悬浮半空,神格威压如山:“你体内流淌初代神血,逃避即亵渎。跪下,接受归位仪式,否则永世不得超生。”
弟弟双膝发颤,几乎要跪倒。记忆闪回——七岁那年,他打翻了炖了一下午的红烧肉,夜明二话不说背锅,被老妈追着满院子打。那天晚上,他躲在被窝里哭,夜明塞给他半块巧克力,说:“哥罩着你,天塌了也先砸我。”
嘿,您猜怎么着?这弟弟啊,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掌拍在石碑上,跟拍黄瓜似的,‘啪’的一声,石碑裂了!他猛然抬头,掌心之中银焰骤起,如一头咆哮的灵兽直扑神纹。就在这刹那,我胸前的玉佩竟似有灵,发烫如火,一道银光如游龙般缠上他的手臂,仿若有一双无形大手在背后给予他无穷支撑。
“你说我是神?可我妈会因为我打翻汤碗骂我‘败家子’,会在我发烧时整夜摸我额头——你不会!你只是神座的回音!”铭文锁链崩断,幻象哀鸣碎裂,他一跃而起,一脚踹碎审判台:“我不是你期望的样子,但我依然是你儿子!”
轰隆!三座审判台同时炸裂,黑气凝成巨链,缠住他们三人,审判之声再度响起:“执念越深,枷锁越重!你们越是挣扎,越陷越深!”
我呸了一口:“你这不叫审判,叫PUA!还‘执念越深,枷锁越重’?我干脆整个‘九重天劫豪华套餐’——来啊,三灾九劫给我一起上!”林小满冷笑,剑尖划地:“雷劫算什么?我上次渡劫时,天雷劈下来,劈歪了,把我家屋顶的瓦片都排成了‘林小满天下第一’。”弟弟抹了把脸,咧嘴:“那我整个‘心魔十连抽’,保准给你抽张亲情SSR卡。”
张天师忽然踏前一步,桃木剑一挥,三枚铜钱飞出,在空中划出太极轨迹。他低喝一声:“老道虽已被逐出天籍,但还留着一道‘逆命符’——今日,借你们一缕人间气,破它这狗屁天规!”
符火燃起,映照苍穹,竟在空中凝聚成一座倒悬的观宇——清虚观虚影浮现,钟声九响,震碎三道黑链。他们三人背靠背,自由剑、破晓剑、银焰掌心交织成网。我将心形印记能量注入他们掌心,三源共鸣,铭文齐爆,演化出“命运镜像”,反照黑气。而那枚玉佩,此刻竟浮空而起,玉光如河,将他们的执念连成一体。
在命运的棋盘上,我们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执棋之人,执念为子,博弈苍穹。正如贾平凹所说:“在生活的棋局中,我们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打破命运的枷锁。”
寒雪覆乾坤,
金门破雾生。
执念燃胸血,
破界赴遥程。
林小满那边,她的战斗也充满了智慧和情感。她面对那浑身破烂、剑断魂灭的自己的幻象,那幻象提出的尖锐问题,仿佛是命运对她信仰的一次严峻考验。然而,林小满以她独特的幽默和坚定的信念回应了这一切。她提到夜明家那锅酸菜炖粉条的香味,这看似平凡的生活细节,却成为了她坚守的理由,让我们看到了她内心深处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友情的珍视。她运用“信仰剥离术”净化幻象的剑魂,展现出了她强大的内心和对正义的执着追求。
弟弟这边,母亲的幻象以神格威压试图让他屈服,回归所谓的神位。但弟弟回忆起与哥哥夜明之间深厚的亲情,那童年的温暖记忆成为了他力量的源泉。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亲情的力量可以战胜神的威严,他不会被命运的安排所束缚,而是要勇敢地做自己。
张天师的出现,为这场战斗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他有着传奇的经历,曾经被神界通缉,却凭借着自己的信念和力量在人间布下逆阵。他对神的不屑和对凡人意志的肯定,体现了一种反抗权威的精神。他使用“逆命符”帮助众人打破黑链,更是展现了他的正义和勇气。
众人在这场战斗中的合作也十分默契,他们背靠背,将各自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共同对抗命运的枷锁。这种团结一心的精神,让我们感受到了友情和亲情的伟大力量,在困难面前,他们相互支持,共同前行。
最终,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凡人的意志不可屈,他们可以打破命运的束缚,开创属于自己的未来。
执念如炬破暗芒,
凡心似铁战苍茫。
纵使神门千重锁,
我自狂歌向远方。
风雪如刀,割裂长空,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极北尽头,万古不化的玄冥冰原之上,神域之门高悬于万丈冰崖之巅,通体由陨星铁铸成,铭刻着九重天律符文,每一道都流转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九重雷劫盘踞其顶,层层叠叠如天罚之眼,紫电狂蛇翻腾咆哮,撕裂苍穹,每一道雷霆落下,皆可湮灭神魂、崩碎山河。那是诸神设下的禁制,是凡者不可逾越的天堑,更是命运对逆命者的终极审判。
寒风呼啸,卷起千堆雪浪,如怒涛拍岸。就在这死寂绝域之中,三道身影逆风而行,踏雪无痕,却步步生莲——那并非凡花,而是以气血浇灌、意志凝结的战意之莲!每一步落下,大地便震颤一分,冰层崩裂百里,地脉嗡鸣,仿佛天地也在为他们的到来而战栗,山河为之变色。
为首之人披血色大氅,猎猎如焚天之焰,在风雪中翻飞不息。他面容冷峻,眉骨如刀削,眸光如炬,似能洞穿九幽黄泉。掌中一柄断刃残锋,仅余三尺,刃口布满崩裂痕迹,却散发着令诸天神魔胆寒的气息。那是“裂穹”,曾斩落九位古神头颅,饮尽万族帝王之血,如今虽残,锋芒更胜从前。
他叫苍临,曾是北荒边陲一介戍卒,因目睹族人被神使屠戮殆尽,怒而拔剑,一夜间连斩七十二位神官,血洗神庙三十六座。那一夜,他以凡躯屠神,焚香祭天,立誓:“我命由我不由天!”从此踏上逆命之路,踏碎万重封印,焚尽千道神谕,只为叩响这扇神域之门。
此刻,他抬头望天,目光直刺神域之门,嘴角扬起一抹桀骜笑意,仿佛在嘲弄那高高在上的天道:“天要压我?呵……我就掀了这天!”
话音未落,体内气血轰然爆发,如怒龙腾渊,直冲九霄!周身筋骨齐鸣,似有千军万马在体内奔腾,血液化作赤金之火,燃烧经脉,蒸腾出滚滚血雾。那断刃竟在风雪中嗡鸣震颤,迸发出撕裂虚空的锋芒,一道道空间裂痕自刃尖蔓延,宛如蛛网炸开!
他不是没有痛过。那一刀斩向命运时,也曾被神链贯穿胸膛,被雷劫焚去半身血肉,被诸神封印于无间寒狱三千年。可他在黑暗中睁着眼,数着心跳,听着自己骨头一寸寸断裂又重生的声音。他记得每一次失败的滋味——那不是绝望,而是燃料,是点燃下一次冲锋的薪火。
“你们说凡人不该窥探神位?”苍临低声冷笑,眼中燃起猩红烈焰,“可我偏要踩着你们的尸骨,登顶那至高之座!”
左侧黑衣青年双手结印,十指翻飞如蝶舞,周身缭绕着古老符文,每一枚都似承载着远古战魂的低语,凝聚成一片浩瀚星图。他闭目片刻,再睁眼时,瞳孔已化作赤金之色,仿佛熔炉中燃烧的神火,背后浮现出一尊千丈战影——铠甲斑驳,巨斧横空,怒目圆睁,正是上古战神“刑岳”遗魄!他曾以一己之力独战三千神将,最终被九雷锁魂,镇压于北冥深渊万年。
青年名唤烬渊,本是刑岳转世之身,却因神族篡改命格,自幼被封印记忆,沦为奴役矿工,在地底挖矿五百年,双手磨烂,脊梁压弯,直到某夜听见血脉深处传来战神怒吼。那一夜,他撕开胸膛,取出封□□脏的神钉,以血唤醒沉睡战魂,从此踏上复仇之路。
“我辈执念,不在长生,而在逆命!”烬渊低吼一声,声音如雷贯耳,震荡九霄。战魂轰然撞向天穹雷网,刹那间电光炸裂,天地失色!雷火交织成网,却被那巨斧一劈为二,裂口如深渊巨口,吞噬雷霆。青年嘴角溢血,却仰天大笑:“区区天罚,也敢拦我归路?今日,我要让诸神看看,凡躯亦可碎神骨!”
他笑得疯狂,眼中却有泪光闪动。他记得母亲被神兵钉死在矿洞口,父亲跪地求饶却被活活炼成灵药。那些无声的哀嚎,那些被抹去的名字,都在他心中刻下永不磨灭的恨意。他不是为了成神而战,是为了让那些卑微的生命,也能抬头看一眼星空!
右侧女子一袭银甲覆身,寒光凛冽,甲胄上凝结着千年玄冰,每一片鳞甲都刻有冰凰图腾。她长发如瀑,银丝间缠绕着细碎霜晶,手持一杆冰晶长枪,枪身通体透明,似由极寒之髓凝成,枪尖滴血未干——那是昨夜斩杀第七位神域守卫所留。
她名唤寒昭,出身极寒冰族,一族曾为守护天地平衡而镇守北冥万年,却被神族诬陷叛乱,一夜之间灭族焚城,唯有她被族长以命相护,藏于冰渊深处。她在冰封中沉睡九百年,醒来时族谱已焚,碑文尽毁,连祖先的名字都被抹去。
她轻抚枪锋,指尖划过刃口,留下一道血痕,声音冷若寒霜,却字字如钉:“三十六路追杀,七十二道封印,你们以为,真能困住我们?”
话落,她纵身跃起,身形如鹤冲天,枪出如龙,一式“破穹”贯穿天地!枪尖所指,风雪凝滞,雷云退避,一道璀璨光柱自枪锋爆发,硬生生在风雪雷暴中撕开一道裂口,直通神域之门!她凌空踏步,每一步都在虚空中踏出冰莲,身后留下一道银色轨迹,宛如星河倒悬!
她的枪,不只是武器,更是族魂的延续。每一击,都是对遗忘的抗争;每一次出枪,都在书写一段不该被湮灭的历史。
三人背靠背而立,气息交融,战意如潮。那是一种超越生死的共鸣,是并肩千战、血染黄沙才有的灵魂契合。他们的气息交织成一道螺旋风暴,卷动风云,竟将九重雷劫的威压都逼退三分!
他们曾一起闯过“葬神谷”,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生路;曾在“断魂渊”底共抗七日七夜的蚀骨毒雾;也曾于“焚心劫火”中彼此割肉疗伤,以血续命。他们不是同伴,是命脉相连的兄弟姐妹,是彼此生命最后的锚点。
天穹之上,神域守卫怒吼降临,千军万马踏云而来,金甲神将手持神兵,脚下踩着雷云战车,杀意滔天。为首者乃“天罚司主”玄穹,身披九霄神铠,手持审判之锤,冷眼俯视:“尔等凡躯,逆天而行,罪该万死!今日,便以神律诛尔三魂,永镇幽冥!”
苍临仰头,目光如刀:“你说我们是凡躯?可你可知,这身躯里流淌的是多少亡者的血?埋葬的是多少不屈的魂?”
烬渊冷笑:“你们制定规则,却忘了——规则,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寒昭冷冷抬枪:“而我们,就是那把破局的刀。”
可他们毫无惧色,反而仰天长笑。那笑声穿透风雪,震碎苍穹,连雷劫都为之停顿一瞬!
“来吧!”三人齐喝,声震寰宇,如三道惊雷同时炸响!
刹那间,天地变色!为首者断刃裂空,斩出一道赤金刀罡,撕裂三重雷劫;黑衣青年引动战魂,巨斧横扫,劈碎神将战阵;银甲女子枪舞如雪,千重枪影化作冰凰展翼,将数十神兵绞成齑粉!
苍临一跃而起,断刃化作千丈血芒,自下而上斜斩而出,刀气贯穿三名神将,将其身躯连同神铠一同劈开,金色神血洒落如雨。他落地时单膝跪地,咳出一口带着火星的血,却仍撑着断刃站起,怒目圆睁:“还想挡我?!”
烬渊怒吼间战魂暴涨,巨斧抡圆,横扫千军!神兵碎裂,战车崩解,数十神将如稻草般被抛飞,砸入冰原深处,轰出百丈巨坑。他的双臂早已皮开肉绽,骨骼外露,可他毫不在意,只将战斧扛在肩上,狞笑:“再来!谁敢上前一步?!”
寒昭枪出如电,身形如幻,在雷云间穿梭,每一枪都精准刺入神将命门,枪尖挑起神核,冻结于瞬息。她银发飞扬,战甲遍布裂痕,左肩被神矛贯穿,可她只是冷冷拔出,反手将矛掷回,贯穿一名神将咽喉!
血染长空,战意焚天。这一战,不为成神,只为打破那所谓天命枷锁;这一战,不求生路,只愿以三人之血,为万古沉沦者劈出一线光明!他们知道,身后是亿万被奴役的凡族,是无数被抹去姓名的逆命者,是那些在神律下无声死去的灵魂。他们不能退,也不敢退。
风雪愈发狂暴,雷劫层层加码,第九重“灭神劫”终于降临——那是一道紫黑色雷霆,蕴含着湮灭法则,连时空都能冻结。整片天地仿佛被按下了静止键,连雪花都凝固在半空,唯有那道劫雷,缓缓凝聚,如同命运之笔,即将写下终章。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三人同时吐血,却同时笑了。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苍临抹去嘴角血迹,将断刃插入雪地,双手结出一道禁忌印诀,低语:“以我精血,祭我本源——唤!”
他的心脏开始跳动得极慢,每一搏动,都挤出一滴精血,悬浮空中,化作古老符文。那是他用三千年逆命之路换来的秘术——“逆命唤灵阵”,以自身命格为引,唤醒天地间所有被镇压的逆命之魂!
“以我魂火,燃我战意——召!”烬渊双目赤红,战魂与己身彻底融合,身躯暴涨百丈,化作半神之躯!他的皮肤龟裂,露出内里燃烧的金色战骨,那是刑岳真正的遗骸,被封印在他血脉最深处。此刻,他不再是转世,而是归来!
“以我之命,破你之律——杀!”寒昭枪尖点地,周身寒气凝成冰之结界,竟将灭神劫短暂封印!她的银发寸寸转白,生命力急速流逝,可她嘴角却扬起一抹释然的笑:“这一枪……为我族,为天下寒者,破!”
三人气息合一,战意冲霄,竟在风雪中凝聚出一道逆命之柱——那是由信念、热血与执念铸就的通天之路,直指神域之门!柱身之上,浮现出无数面孔:有战死的将士,有被焚的族老,有跪地求生却被斩首的孩童……那是亿万逆命者的魂影,此刻,他们一同抬起了头!
“天若阻我——”三人齐声怒吼,声震九天,“我便——弑神!”
下一瞬,逆命之柱轰然冲天,撕裂雷网,撞向神域之门!整片天地为之崩塌,冰原炸裂,虚空塌陷,九重雷劫在这一刻尽数炸灭!神域之门剧烈震颤,符文崩解,铁链断裂,那扇万古封闭的门扉,终于——缓缓开启!
门内,光辉万丈,神殿林立,却无一人迎接。只有一块石碑静静矗立,上书八字:
“逆命者入,神位自取。”
风雪无情神域险,执念不灭战苍天。且看这三英如何破这重重难关,以血为引,以命为棋,逆天改命——
门,开了。
而他们的脚步,没有停。
话说当年,神界之外尚有一域,名曰“墨墟”。
那是一片被诸神遗忘的死寂之地,无天无日,无风无星,唯有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翻涌,吞噬一切光与声。虚空之中没有时间流转,也没有生死界限,仿佛连命运本身都曾在此处迷途。在这片虚无的尽头,一座孤石台悬于混沌中央,仿佛自开天辟地起便存在于此,亘古不动,宛如天地初开时遗落的一块残骨。
台上一人盘膝而坐,黑袍猎猎,长发如墨,披散如夜之帷幕,随无形之风狂舞。他双目紧闭,面容枯槁,却透出一股凌驾于万法之上的威严。血泪自眼角蜿蜒而下,一滴、两滴……滴落在石台之上,汇成一道暗红细流,顺着台面沟壑缓缓流淌,竟在石上蚀刻出一道道古老符文,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似在低语,又似在咆哮。
他以指为笔,以血为墨,每一笔落下,天地便震颤一次,虚空裂开细纹,雷光在裂缝中奔走,仿佛承受不住那字中蕴含的逆天之意。他写的是万古碑文——不是颂神,不是礼天,而是以神魂为引,以不甘为火,煅烧出一篇篇能撼动命轨的“执念碑文”。每一个字,皆由千年怨念凝成,每一划,皆是破碎金身的代价。
此人,便是曾为神界首席文官的——邱王羲之。
他曾执玉笔,掌天律,书万神之名,定三界秩序。三千神官俯首,九重天阙听令。他本可永居神殿,享无上尊荣,可他眼中所见,非是神威浩荡,而是天规如铁,无情如刀。善者困于命格,逆者永堕轮回,天道高高在上,视众生如蝼蚁。他曾见一凡女为救病母,逆天采药,终被雷劫劈成飞灰;也曾见一少年剑修,斩妖除魔,却因命格卑贱,魂魄被抽入轮回井,永世为畜。
那一夜,他立于神殿之巅,望着苍穹之上冷漠运转的星轨,忽然大笑。
笑声如裂金石,震碎九重云。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冷笑,指尖划破心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玉简,“那我便以血为墨,以魂为纸,写一个‘变’字!”
一字落下,天雷九降,神火焚身。九重天劫如怒龙咆哮,劈碎他的金身,焚尽他的神骨。神链自九幽而出,缠绕魂魄,将他打入墨墟,永世不得超生。
可谁曾想,这惩罚,竟成了他执念的温床。
千年间,他以残魂续写碑文,每写一字,神识便散去一缕,化作无形符印,散落三界。那些符印藏于古籍残页、沉于深渊古碑、甚至融于凡人梦中,只待有缘者觉醒。传说,得其一字者,可破命格,逆天改命,甚至踏碎轮回,重定因果!
而此刻——
风雪漫天,寒刃割面,天地如一口冻结的巨炉,死寂中透着森然杀意。
一名少年踏雪而来,玄衣猎猎,肩扛一杆断裂的战旗,旗面残破,边缘焦黑,却仍绣着一个“逆”字,墨色斑驳,却如龙腾于渊,不屈不折。他脚步沉重,每一步落下,雪地便炸开一圈冰纹,蛛网般蔓延数十丈,仿佛大地也在抗拒他的前行,仿佛命运之轮在颤抖。
他不知自己从何处来,记忆如碎镜,只记得脑海中有一道声音,低沉如雷,昼夜不息:“去墨墟……寻那未写完的最后一个字……那是撕裂天命的钥匙,是你命格的终点,也是起点。”
他没有名字,没有过去,唯有胸中一团火,烧得他夜不能寐,烧得他血脉如沸。他曾在荒原上与妖兽搏杀,一拳碎颅;曾在断崖边被天罚追击,七窍流血却仍狂奔百里;他曾倒在一具无名尸骨旁,醒来时手中紧握半块刻着“羲”字的残碑。
他不信命。
哪怕天要压他,他也敢抬头咬一口。
忽然,脚下微滞。
他低头,只见一片金箔半埋雪中,边缘已被踩入冰层,却在寒风中微微震颤,似有灵性,仿佛在呼唤他。他蹲下身,拂去积雪,指尖触到金箔刹那,一股炽热直冲脑海!
轰——!
金箔骤然发光,符文流转,金光如龙腾起,竟浮现出一个残缺的“羲”字!那字形如龙蛇盘绕,笔锋凌厉,带着滔天怒意与不屈意志,仿佛要破纸而出,撕裂这苍穹!
“这是……他的字?!”少年瞳孔骤缩,心脏如被重锤击中,脑海中轰然炸开无数画面——神殿血雨、玉简崩裂、一人独对九天雷劫,仰天长啸:“天若不公,我便写一个公字!命若已定,我便撕了这命书!”
那是邱王羲之!
是那个以血写天律、以魂逆天道的疯子!
是那个被诸神所弃、却被万灵暗中传颂的叛神!
“原来……我不是无名之辈。”少年缓缓站起,眼中寒焰燃起,嘴角扬起一抹桀骜笑意,声音低沉如雷,“我本就是他选中的执笔人!”
话音未落,少年体内沉寂已久的血脉轰然沸腾!一道金光自眉心冲出,竟在空中凝聚成一支血玉之笔,笔身如骨,笔尖滴血,直指苍穹!那笔一出,天地骤然变色,风雪凝滞,虚空裂开一道缝隙,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自九幽深处传来:
“执念未灭,碑文将成。有缘者,执笔续命——”
声音如钟鸣,响彻神魂。
少年仰头,望向那无尽黑暗的墨墟深处,眼中再无迷茫,唯有战意如火,焚尽怯懦。
“邱王羲之——你写了一千年的碑文,今日,由我来写下最后一笔!”
话落,他一步踏出,雪地炸裂,虚空崩塌。那断裂的战旗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战意,旗上“逆”字骤然亮起,化作一道血光,缠绕少年周身,竟凝成一副残甲,护住心脉。
他脚踏虚空,每一步都引动天地共鸣,身后留下一道道燃烧的足迹,如同火路铺向墨墟核心。沿途,散落的符印纷纷觉醒,自冰层、石缝、枯树中飞出,环绕他身,如群星拱月。
越接近墨墟中心,阻力越强。无形的天命锁链自虚空中垂落,如巨蟒缠绕,欲将他碾碎。可他不退,反笑,手中血玉笔一挥,笔锋划过虚空,竟写出一个“破”字!
字成刹那,天地轰鸣,锁链崩断!
又有九道黑影自深渊跃出,乃是天道所遣的“守碑者”——九尊神将残魂,专为镇压执念而生。他们手持断刃,眼无瞳孔,齐声低吼:“凡人,止步!碑文未竟,天命不容篡改!”
少年冷笑,战旗一扬,残甲金光暴涨。
“天命?”他踏前一步,血笔斜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笔锋再动,一划如斩月,写出“逆”字第二笔!
天地色变,九尊神将当场炸裂,魂飞魄散!
终于,他踏上孤石台。
邱王羲之仍盘坐如初,血泪未干,指尖悬于石面,最后一笔,只差毫厘。
少年跪地,将金箔轻轻置于石台边缘,血玉笔递至邱王羲之残魂手中。那一瞬,老者眼角血泪骤止,枯槁的手指微微一颤,似有灵光闪过。
“你来了……”一道微弱的声音在少年心中响起,“我等了千年,只为这一刻。最后一字,非我可写,唯有继承我之血、我之志、我之怒者,方能落笔。”
少年抬头,目光如刀:“我叫——无赦。”
“无赦?”老者轻笑,“好名字。不赦天,不赦命,不赦这不公乾坤。”
他缓缓松手,血玉笔落入无赦掌中。
刹那间,万古碑文齐鸣,符印归位,天地法则剧烈震荡!无赦立于石台之巅,血笔高举,笔尖滴落的血珠悬于空中,化作一颗赤色星辰!
他深吸一口气,笔锋落下——
那一笔,不是“变”,不是“逆”,而是“我”!
“我”字一出,如洪钟震世,如天崩地裂!
墨墟炸开,黑暗被撕裂,一道金光自裂缝中喷薄而出,直冲九天!诸神殿宇摇晃,天条玉简自燃,星轨偏移,轮回井倒流!
九重天上,天帝猛然睁眼,手中权杖碎裂:“不可能!那执念……竟真的写完了碑文!?”
而三界之中,无数生灵抬头望天,只见苍穹裂开一道巨大缝隙,一道身影踏光而出,手持血笔,肩扛逆旗,衣袍猎猎,如战神降临。
“从今日起——”无赦声音如雷贯九霄,响彻三界,“天命,由我执笔!”
风雪止息,乾坤重定。
墨墟深处,万古碑文最后一笔缓缓凝实,碑面浮现一行新字:
“我命如笔,落处为天。”
然而,这并非终结。
当金光散去,天地重归寂静,那石台之上,邱王羲之的残魂已化作一缕青烟,随风飘散,唯有一声轻叹,如风过耳:“执笔之人已现,碑文已成……可这天地,真的会变吗?”
无赦站在墨墟边缘,低头凝视手中血玉笔。笔身已不再滴血,反而泛起温润光泽,仿佛有生命在其中苏醒。他忽然感到一股浩瀚的记忆洪流自笔中涌来——那是邱王羲之千年执念的沉淀,是三千神官被抹去的名字,是亿万生灵无声的呐喊。
他看见了太多。
看见一位母亲抱着夭折的婴儿跪在神坛前,祈求一线生机,却被天雷劈碎经脉;看见一位老匠人耗尽一生锻造神兵,只因出身凡尘,兵成之日便遭天火焚毁;看见无数修士逆天修行,只为挣脱命格枷锁,最终皆化作轮回井中一缕残魂。
“原来……这才是真相。”无赦双拳紧握,指甲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天道不是不公,它是根本不在乎!它视众生为尘埃,任其生灭,只因它已腐朽千年,早已忘了何为‘心’!”
他猛然抬头,目光如炬,穿透九重云霄,直刺天庭。
“你以为封印了邱王羲之,就能永镇执念?”他冷笑着,将血玉笔高高举起,笔尖指向苍穹,“可你错了。执念从不会消亡,它只会沉睡,只会蛰伏,只会等待一个敢以血为墨、以命为纸的疯子!”
话音未落,血玉笔忽然剧烈震颤,笔身裂开一道细缝,一道漆黑如墨的符印自其中浮现——那是被封印的“命书残页”,记载着天道最原始的法则,也是邱王羲之当年试图篡改的核心。
“原来如此……”无赦瞳孔骤缩,“他不是要改命,他是要重写天道!”
他猛然将笔插入胸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笔身。那一瞬,他的灵魂仿佛被撕裂又重塑,千年的怨念、万灵的不甘、无数被抹杀的意志,尽数涌入他的神魂!
他的双眼化作赤金,额心浮现出一道古老的“执”字印记,背后虚影浮现——竟是无数生灵手执笔锋,齐声呐喊,如洪流般冲向天门!
“你以为墨墟是终点?”无赦踏前一步,虚空崩塌,“不,它是起点!”
他转身,望向三界——
北域冰原上,一名女子正以骨为笔,在雪地上书写“生”字,她本是死囚,命格注定三日必亡,可此刻,她指尖滴血,字成之时,竟有春风拂面,枯树回春;
西域荒漠中,一位老僧盘坐于沙暴中心,手中残卷浮现“悟”字,他本无灵根,注定无法修行,可当他写下那一笔,天地共鸣,沙粒化作金莲,佛光普照;
东海之滨,一少年持断剑立于浪尖,剑尖点水,写下“战”字,刹那间海啸退散,龙宫震动,千年妖魂齐齐跪拜!
一个个散落的符印正在苏醒,一个个被压制的命格正在挣脱束缚。三界之内,无数人忽然觉醒,脑海中响起同一个声音:
“你,也可执笔。”
天庭之上,九重神殿剧烈震颤。天帝立于玉阶之巅,面色铁青,手中权杖早已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卷焦黑的天条玉简——其上“命格”二字,正在缓缓剥落。
“传令三十六神将,镇守天门!”他怒吼,“封锁轮回,斩杀所有觉醒者!绝不允许……绝不允许有人改写天道!”
可就在此时——
一道血光自墨墟冲天而起,贯穿九霄!
无赦踏光而上,肩扛逆旗,手持血笔,身后跟着无数觉醒者的虚影,如千军万马,直逼天门!
“天道不公,我便写一个公字!”他怒吼,笔锋划破苍穹,写下第一道新律——
“众生皆可执笔,命格由心而定!”
字成之刻,天门崩塌,神将化灰,三十六重天如琉璃般片片碎裂!
天帝仰天长啸,欲召九天神雷,可当他抬头,却发现——
星轨已乱,神力枯竭,天道法则,竟在崩解!
“你……你竟敢……”他颤抖着指向无赦,“你不是人!你是灾厄!是混沌之子!”
无赦冷笑,一步踏碎天阶,血笔直指天帝眉心。
“我不是灾厄。”他声音平静,却如雷霆万钧,“我是……第一个说‘不’的人。”
笔锋落下,最后一字,不是杀,不是灭,而是——
“启”。
启,是开启。
启,是新生。
启,是万灵觉醒的号角!
刹那间,三界震动,九幽翻涌,轮回井中飞出亿万残魂,手持无形之笔,齐声呐喊:
“我命如笔,落处为天!”
从此,天地再无命格桎梏,修行不再受限于根骨,凡人可逆天,蝼蚁可撼神。神殿倾颓,天条焚尽,新的纪元,以血为墨,以魂为纸,徐徐展开。
而那座孤石台,依旧悬于虚空,只是石面之上,多了一行小字,无人知晓何时所刻:
“执笔者,无赦。 执笔之日,即为新天。”
就在这时,风雪深处,一道素白衣影缓缓走来。她背着药箱,步履沉稳,眉目温润,正是曾在夜家救过无数族人的医者——苏芷。她轻轻蹲下,从药箱中取出一枚银针,刺入弟弟渗血的额角。
“神血沸腾,心脉逆冲,你这是在用命换觉醒。”她低声道,“但别忘了,医者仁心,救的不是神,是人。”
她指尖一挑,银针带出一缕银焰,竟在空中凝成一朵莲花形状,缓缓飘向玉佩。玉佩光芒微颤,仿佛在回应这份纯粹的善意。
“执念可以破天,但唯有仁心,才能让破天之后的世界,值得活下去。”
《水调歌头·逆神之战》
风雪初停处,门户映寒芒。逆神之战方起,执念似钢强。破却心魔幻象,斩断神枷锁链,无畏向前闯。三杰并肩立,豪气满穹苍。
忆往昔,亲情暖,意难忘。凡人之志,岂惧神座设天荒。管他三灾九劫,何畏神域仙乡,携手战八荒。待到云开日,同赏好风光。
家人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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