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初歇路茫茫,青云志引战玄黄。
凡心勇破千重障,逆命踏浪向天昂。
家人们,咱上回书说到那主人公等人踏入神秘创世之地,那可真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啊!在那光怪陆离的地界儿里,风云变幻,危机四伏。今儿个咱接着唠,看看他们又将如何在这奇幻之地掀起怎样的波澜。
嘿,您呐!听我给您讲这么一档子事儿,有这么三位,那是一脚就踏进了那神秘兮兮的创世之地,在那地界儿里,那可真是状况百出,精彩得就跟坐过山车似的!
一脚将那金箔符箓踩了个粉碎,我昂首阔步向前走去,凛冽的风雪如刀割般扑面而来,冷得好似那宇宙冰箱的大门才刚刚敞开。林小满跟在我身后,嘴里啃着压缩饼干,一边嚼一边嘟囔道:“嘿,这地儿连个迎宾机器人都没有,这服务态度啊,比我家楼下那物业还差劲儿呢!”
嘿,您可不知道,这话音儿刚落,好家伙,那脚下的虚空‘唰’地一下就没了,就跟变魔术似的。您猜怎么着?压根儿就没地板,咱仨‘噗通’一下就悬在半空了。上下左右全是那流动的银色光纹,哟呵,这景儿,就仿若宇宙这出大戏后台的道具库炸开了锅,那背景颜色啊,一会儿‘宇宙深空蓝’,一会儿‘赛博霓虹紫’,还带着呼吸灯的效果,一闪一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是进了宇宙迪厅呢!
林小满忍不住吐槽道:“您说这创世现场,好家伙,跟那夜店蹦迪现场似的,真不知道这创世的大神是不是平时爱去蹦迪啊!”说着,她一剑划出,那破晓剑的剑尖拖出一道时间刻痕,勉强把那乱窜的画面钉住了几秒。画面闪动间,只见一团巨大光体在混沌中裂变,如同一颗超新星爆发,瞬间分裂出无数细小光点,仿若宇宙的基因链重组,星河、大地、生命自此诞生,甚至还衍生出一张悬浮于虚空、写满神秘代码的巨大办公桌。
那桌上堆满了文件,标题写着《创世KPI考核表》《多元宇宙季度汇报》《源初意志绩效自评》。
“好家伙,神也是打工人?”我嘴上虽然调侃着,手却紧紧攥着自由剑。那剑心的那颗心形印记烫得就跟刚从火锅里捞出来似的,嗡嗡直震,有如在跟我说:“兄弟,这剧本可不对劲呐。”
就在这时,弟弟突然闷哼了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的印记裂开了一道细缝,银光渗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就跟流鼻血似的,只不过这血带着特效,落地就蒸发了,还留下一小片彩虹色的油渍。
“我……”他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就是那个……第一次开机失败的系统。”
“啥?”我赶忙蹲下身,一把扶住他的肩膀,“你啥时候成U盘了?”
林小满剑尖一偏,盯着他说:“你是源初意志?就是那创世程序的原始版本?”
弟弟苦笑着,那笑容仿若我家楼下倒闭的奶茶店老板般凄惨:“不是版本,是测试版。源初分裂自己,想造个完美意识,结果我这模块不稳定,情感溢出、逻辑错乱、还老想偷懒睡觉——直接被判定为失败品,封进了虚无。”
画面突然定格:光团分裂的瞬间,一团歪歪扭扭的小光体被强行剥离,塞进了一个写着“待销毁”的黑洞口袋里。那光体的轮廓,跟我弟打翻红烧肉时头顶冒的火气一模一样。
“所以神之使徒要接你回去?”林小满眯着眼问道,“不是迎接继承者,是……回收废品?”
“他们信的不是我。”弟弟抬起头,眼里全是碎光,“他们信的是‘完美的源初’,一个从不出错、永不疲倦、不会为弟弟背锅的神。而我……我就是那个会偷吃零食、会害怕、会哭的……残次品。”
这时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不是那种物理意义上的安静,而是连那光纹的流动都卡了帧的那种静。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那就不是幻觉。”我瞪着他说道,“你他喵的是不是傻?谁规定创世程序就得冷冰冰?谁说神就不能为弟弟挨老妈扫帚?你要是完美代码,能跟我一起在墙头看邻居家狗打架?能为了一碗酸菜汤翻三道院墙?”
他愣住了。
我继续吼道:“你不是什么失败品!你是夜明的弟弟!是那个七岁打翻汤碗还敢冲我眨眼睛的混蛋!是那个被老妈追着打还非要把巧克力塞我手里的傻瓜!你要是源初,那也是我亲手养歪的源初!”
话音刚落,他猛然将剑插入虚空,剑身嗡嗡作响,铭文似繁星般炸开,心形印记爆发出耀眼金光,于虚空之中硬生生刻下四个大字——此身为人,仿若天神降下神谕。
字一成,四周的银纹剧烈震荡,无数低语从虚空浮现,层层叠叠,恰似宇宙深处传来的神秘信号。
“不完整的意志,必须回归。”
“不完整的意志,必须回归。”
“不完整的意志——”
林小满一剑斩出,剑气如刀,切开了那低语声浪。可那声音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而是直接在脑子里响起,斩完一秒又自动刷新,仿若那弹窗广告似的,关了又弹,弹了再关。
“防不住!”她咬着牙说道,“这是意志残影,不是声音,是概念!”
弟弟的身体开始发虚,边缘恰似被橡皮擦一点点蹭掉,手指透明得能看见后头的光纹。
“不行!”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右手紧握自由剑,左手按在剑柄之上,体内铭文之力全力运转,心形印记发烫似要将掌心灼穿,“你给我听着!你不是代码!不是程序!你是我弟!你偷吃我那份鸡翅的事还没算账!你欠我三包辣条!你还答应教我打游戏上分!你敢走试试?”
我吼得嗓子都劈叉了,感觉嗓子都要‘离家出走’了,铭文在空中疯狂重组,不再是“兵起于微、命燃于火”,而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我弟犯的错,我罩着。
字一出,金光暴涨,硬生生把“此身为人”撑成了一道结界。那低语声戛然而止,残影如玻璃般碎裂,弟弟的身体重新凝实。
他喘着气,眼里全是泪,但还是笑了。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而亲情,恰似那永不回头的棋路,虽艰难,却坚定。
“哥……”他声音发颤,“我是不是……特别不靠谱?”
混沌迷途暗,
亲情破夜寒。
凡心终不灭,
执念破苍峦。
“你是我弟。”我把他拽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不靠谱也得认。”
林小满收了剑,瞥了我们一眼:“咱兄弟俩能不能别每次一遇到危机就靠打亲情牌啊,我都快成纯纯的背景板了。”
“那你刚才不也用‘酸菜炖粉条’破幻象?”我挑了眉说道。
“那叫战术!”她昂起头,“温情破防,战略级武器。”
正说着呢,四周的光纹突然静止了。
那银色的流光凝成了一面巨大的镜面,镜中不再有创世画面,而是三个静止的身影:我们。
但又不是我们。
镜中的我,战甲完整,眼神空洞,自由剑垂地,没有心形印记。镜中的林小满,破晓剑断成三截,眼神死寂。镜中的弟弟,悬浮半空,全身由纯粹银光构成,面无表情,额头印记完美无瑕,像一尊被供奉的神像。
“这才是……他们想要的。”弟弟低声说道。
“我不想要。”我抬脚,一脚踹向镜面。
镜没碎。
但裂了道缝。
缝里渗出一股暖风,带着点酸菜味。
林小满抽了抽鼻子:“你家锅又糊了?”
“不可能!”我瞪大了眼睛,“我出门前把火关了!”
他猛地伸手,按在镜面之上。刹那间,银光顺着他的指尖如灵蛇般蔓延开来,镜中那“神化”的自己也随之缓缓抬手,与他的手掌相贴。无声无息间,镜面开始融化,仿若一块被烈日曝晒的巧克力。
“哥。”弟弟回头,眼神前所未有的清醒,“如果……我不是人呢?”
我抡起自由剑,剑尖直指镜中倒影:“那我就把你打成人。”
剑光炸起,金焰冲天。
就在这时,天地骤然一震,一道古老碑文自虚空中浮现,篆体大字如山岳压落:
前文书提到的‘青云志·凡心不灭,天道可逆’
我瞳孔一缩。这碑文,是我小时候在老家后山捡到的残卷上写的。那时我还以为是哪个道士丢的经书,天天拿它当枕头,梦里总看见一个穿青袍的背影,站在悬崖边,仰头问天:“若命由天定,何来青云之志?”
后来那卷子被我妈当废纸烧了,说晦气。
可现在,它竟在创世核心重现!
“青云志……”林小满喃喃道,“传说中第一个违逆天命的人写的书。他不信轮回,不信神谕,不信宿命,硬是用一把断刀劈开了九重天门,最后……魂飞魄散,只剩一句遗言——”
“我要活着,不是因为被选中,而是因为我选择了活着。”我接了下去,声音低沉却如雷贯耳。
弟弟怔怔地看着我:“哥,你什么时候……”
“我七岁那年,你发烧到四十度,村卫生所没药,我背着你走十里山路去镇上。路上摔了七次,膝盖全是血。医生说再晚半小时你就烧坏了脑子。”我缓缓握紧剑柄,指节发白,“那时候我就发过誓——这世上若有天命,我便逆它一次;若有神明要带走你,我便杀上天庭。”
自由剑的铭文开始共鸣,不再是简单的“兵起于微”,而是整段《青云志》的开篇真言,一字一句,自剑身流淌而出:
“吾非天选,亦非神授。吾之所行,唯心所向。纵万劫加身,九死不悔。青云之上,当有凡人之名!”
金光如瀑,冲破银纹封锁,整片虚空开始崩塌。
镜中倒影怒吼,银光暴涨,试图重塑秩序。可就在这时,弟弟忽然笑了。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一点微弱的光,不是神辉,不是法则,而是……一缕人间烟火气。
“哥,你还记得不?小时候咱俩偷吃供果,被雷劈了房顶,老妈拿扫帚追了三条街。”他轻声说道,“那会儿你说,等咱有钱了,要盖个比祠堂还大的房子,供自己。”
“记得。”我咧嘴笑道,“你还说要给我当管家,穿马甲打领带。”
“我现在……不想当神。”他抬起头,眼中燃起久违的光,“我想当那个和你一起挨揍、一起逃课、一起在雨天偷摘西瓜的弟弟。”
这世间,神位易得,人间烟火难求。
他猛地将那缕烟火气拍进胸口,额头印记轰然炸裂,银光四溢,却带着温度,犹如冬日里晒过的棉被,像拥抱久别的亲人。
“我不是源初意志。”他一步步向前,脚踏虚空,每一步都落下人间烟火,“我是夜明的弟弟,我叫……陈小野!”
“轰——!”
一声巨响,整个创世空间剧烈震颤。那张写着《创世KPI考核表》的办公桌轰然炸碎,文件漫天飞舞,化作灰烬。
无数低语再度响起:“错误!错误!人格污染!启动清除协议!”
一道巨大银色光柱自天而降,裹挟着审判之力,直劈弟弟头顶。
我动了。
我手持自由剑,横剑一斩,青云志全文在剑身浮现,每一字皆化作实体金链,缠绕剑锋。我如离弦之箭,猛地冲进光柱中央,以肉身硬抗神罚!
“你清个屁!”我怒吼,鲜血从嘴角溢出,却笑得猖狂,“他不是系统!不是程序!他是我从小打到大的弟弟!是他在我被霸凌时抄起板砖说‘我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是他冬天把唯一一双棉鞋让给我穿,自己光脚走雪地!你要清他?先问问我这把剑答不答应!”
林小满也动了。
破晓剑脱手而出,悬于半空,剑身崩裂,碎片却化作万千光蝶,每一只蝶翼上都刻着一个字——全是《青云志》的残章断句。她双手结印,低声吟诵:
“凡心不灭,青云可攀。”
光蝶纷飞,撞向银柱,如飞蛾扑火,却在接触瞬间引爆出惊天烈焰,将神罚之力层层瓦解。
就在神罚将溃、银光翻涌之际,天空骤然一暗。
一只遮天蔽日的金色巨鸦自虚空深处振翅而出,其双翼展开,似能遮蔽日月,每一片羽毛之上,古老符文闪烁,犹如燃烧的古老经文,带着无尽威严。
它一声长鸣,声波如钟,震得整个创世空间嗡嗡作响。
“金乌现世,逆命之魂!”林小满脱口而出。
我猛然记起古籍记载——传说中,青云志的执笔者死后魂魄不散,化作一只金羽乌鸦,游走于诸天之间,专为那些不肯低头的凡人点燃一线生机。
它盘旋于我们头顶,双瞳如熔金,俯视着那道审判光柱,忽然张口——一道纯粹的金焰喷涌而出,与我们的剑光、蝶火、人间烟火融为一体,轰然炸开!
此时,一首热门歌曲《匆匆那年》的旋律响起,那激昂的旋律,仿若为这场战斗注入了无尽的力量。
金焰破银柱,
源初意难舒。
凡心燃热血,
执念化鸿图。
“凡人之志,亦可焚神!”
金焰席卷,银柱崩解,那股来自“源初”的意志终于发出一声不甘的哀鸣,彻底溃散。
弟弟站在风暴中心,双手缓缓抬起。
他不再抗拒那银光,而是张开双臂,像拥抱久别的亲人。
“我知道我是谁了。”他说,“我不是完美的源初,也不是失败的测试版。我是被爱养大的人。是哥哥背我去医院时摔破的膝盖,是林小满为我挡下第一道天劫时烧焦的袖子,是你们一次次把我从虚无里拉回来的执念。”
银光不再排斥他,反而开始顺从地流转,如同找到了真正的核心。
“所以……”他睁开眼,眸中已无神辉,只有温柔笑意,“这次,换我来守护你们。”
刹那间,天地归寂。
银纹褪去,风雪停歇,创世空间如潮水般退散。
岁月如梦,唯有心中的执念与深情,能抵御万古的寂寥。
我们三人站在一片荒原上,头顶是真实的星空,脚下是温热的土地。
远处,一座石碑静静矗立,上面刻着三个字:
【青云台】
碑前,站着一个青袍身影,背对着我们,手持一卷竹简。
他缓缓转身,面容模糊,却让人感到无比熟悉。
那只金色乌鸦落在他肩头,轻轻歪头,鸣叫一声,仿佛在笑。
“你们来了。”他说,“青云志,等你们很久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自由剑扛回肩上,朝弟弟勾了勾手:“走,回家吃饭。锅要是真糊了,今晚你刷碗。”
弟弟笑着点头,蹦跳着跟上来。
林小满叹了口气:“你们这对活宝,能不能有点拯救世界的觉悟?”
“有啊。”我咧嘴笑道,“所以我们才没让世界把弟弟带走。”
弃却神位心自安,
人间烟火暖心田。
凡躯亦有凌云志,
守护亲情共婵娟。
夜风拂过,青云台上,三道身影渐行渐远。
碑文在星光下微微发亮:
青云非高,人心为峰。凡心不灭,万劫不倾。
在这惊险刺激又温情满满的故事中,那首《平凡之路》的旋律仿佛也在这创世之地回荡,它那充满力量的歌词“一生之中弯弯曲曲我也要走过”,正好抒发了主角们坚定守护彼此、绝不向命运低头的豪情壮志。
《水调歌头·青云志》
混沌幻光渺,神界闹纷纭。弟兄情重,携手无畏破魔氛。纵遇虚空心乱,更有凡心似铁,志比九宵云。逆命战神罚,情义铸乾坤。
忆童梦,经患难,爱犹存。此身非幻,源本烟火暖吾身。不羡神辉圆满,但守人间真意,相伴岁寒温。且踏青云路,同返故园春。
家人们,且说那主人公等人在这创世之地历经重重磨难,坚守心中执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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