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海狂澜起波澜,启明乱状扰尘寰。
自由之路多艰险,且看吾辈破万难。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上回咱们说到,几位英雄在新世界中感慨万千,突然启明城炸了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咱们接着往下聊……
刹那间,弟弟如同一道闪电般掠过,手中的铭文板闪烁着幽光,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嘶声喊道:“哥!启明城已经沸腾了!”
“炸了?”我一愣,低头瞅了瞅自己脚上那双旧皮靴,鞋尖上还沾着昨夜喝剩的“未命名”酒渍呢,打趣道:“谁放的鞭炮啊?大清早就图个响?”
老弟急得直蹦跶,额角的青筋都快要炸裂开了:“是暴乱!有人把‘自由’当成‘随便抢’啦,现在整条街都在拆公告栏当柴火烧,还有人把命运神像当烧烤架,烤串儿都快熟啦!隔壁老李家的狗都被熏得跳墙逃命,尾巴都烤成卷儿咯!”
话音还没落呢,林小满如一阵风似的从旁边窜了出来,剑都拔出一半了,那眼神犹如饿狼看见肉铺开张似的:“终于有活儿干咯,我还以为自由了就得转行去摆摊卖烤肠。”
“你那剑别一见到血就兴奋。”我一把按住她的剑柄,顺手就抄起腰间的铭文针。您还别说,那铭文针通体漆黑,尾端刻着“命运有限公司·特勤部”几个小字,捏在手里,有如握着一道还没落下的雷似的。“走,咱们去教教他们,啥叫‘自由但别发疯’。”
到了启明城门口,好家伙,那火光冲天的,浓烟滚滚,仿佛一条条黑蛇在半空盘绕。一群穿拖鞋背心的大汉正围着一堆燃烧的铭文公告瞎蹦跶,嘴里还嗷嗷地唱着自编的歌谣:“没有命运管我,老子今天当皇帝!”这不妥妥的中二少年狂想曲么?
领头的还戴着命运祭司的破帽子,歪歪斜斜地扣在脑门上,手里举着根烤红薯,扯着嗓子喊:“没有规则就是最好的规则!从今天起,我宣布——这条街姓王!”
您再往远处瞧,浪头一个劲儿地翻涌,整个酒海就如同煮开了锅,天边那紫红的霞光还没褪尽,映在酒海上,活脱脱成了一锅煮过头的糖浆。
我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往火圈中央一站,火星子落在肩上也不躲。三秒钟之后,他抬手一挥,铭文针在空中划出三个大字:自由≠无法。
嘿哟,这光字一出,底下的地面“咔”地一声裂开了,钻出无数铭文藤蔓,就跟自动铺路的智能水泥似的,眨眼间就把烧焦的地皮修复成平整大道,还自带盲道和绿化带,连路边的排水沟都自动清淤完毕,水哗啦啦地淌起来了。
“第一条民约。”我指着那字说道,“谁再烧公共设施,我就让他家马桶自动播放《一人我饮酒醉》循环一千遍,音量调到最大,连冲水都带和声。”
这一说,人群立马安静下来了。有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冒烟的拖鞋,悄悄地往后退了半步。
有个大妈举起手来:“那我能修路不?我自己有水泥,我儿子在建材城上班。”
“能。”我说,“但得先申请‘施工许可证’,不然我让你家门前永远堵着一辆坏掉的共享单车,扫码都扫不出,还带自动报警功能。”
大妈一听,立马掏出铭文板开始填,手指跟机关枪似的,连错别字都顾不上改。
这时候啊,林小满趁机就溜了,说要去边境瞅瞅。结果还不到两小时呢,她就发来视频直播。您瞧瞧,一群穿破祭司袍的家伙正围攻铭文中继站,领头的挥舞着仿制命运权杖,大喊“还我秩序”。那权杖顶端镶嵌着一块劣质符核,闪着绿光,恰似十年前街边游戏厅的劣质老虎机。
林小满目光如炬,神色冷峻,亦不多言,手中长剑轻吟一声,仿若沉睡之龙蓦然苏醒,带着一股凌厉之势如渊中飞龙般猛地劈向那权杖顶端。刹那间,剑气纵横,寒霜弥漫,似冬日凛冽之风呼啸而过。剑气与那符核狠狠相撞,好似火星撞地球,一股无形之力以撞击点为中心,如汹涌潮水般向四周猛然掀起。
画面里啊,是这群人要是继续活在命运系统下的生活: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被命运闹钟叫醒,吃着系统分配的营养膏,上班打卡时还得对着AI主管鞠躬三次。下班后系统自动安排相亲,对象是隔壁市的张三,基因匹配度87.3%,但性格测试显示“易怒且爱吃辣条”。
其中一个壮汉当场就跪下了,哭得跟个被没收辣条的小孩似的:“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啊……我连梦里都在排队领编号!我老婆是系统配的,孩子是系统生的,连我打喷嚏都得先确认是不是过敏体质预警!”
您瞧啊,这会儿人群里有个壮汉,噗通一下就跪地上了,那哭得,就跟个被收了辣条,还不给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哇哇的。“哎呀呀,我可不想再过那种日子啦!您就说,我晚上睡觉,梦里头都在排队领编号啊!我老婆是那系统给配的,孩子也是系统给鼓捣出来的。就连我打喷嚏,都得先跟系统请示请示,看看是不是过敏体质要预警啦!这日子,它过得憋屈不憋屈啊!”
这时候,林小满把剑一收,那眼睛里寒光“唰”地一下就闪起来了,冷冰冰地说道:“嘿,各位呐,你们心里头想的那玩意儿,压根儿就不是啥秩序,那是被人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安稳哟!就好比您是那被绳子拴住的蚂蚱,人家让您咋蹦跶,您就得咋蹦跶。”说着,她一脚就把那权杖给踢飞了,碎片“噼里啪啦”地四处乱溅。“可这自由是啥呀?自由就是您得自己个儿拿主意,今天穿几条秋裤,那得您说了算,不能让那系统跟个管家婆似的,告诉您‘根据气温和体感指数,建议穿两条半’,这不是扯犊子嘛!”
与此同时,弟弟这几天在铭文中枢周围瞎转悠的时候,偶尔会发现一些穿着黑袍的家伙,在那儿鬼鬼祟祟地捣鼓着什么,他还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命运代码”“新计划”之类的话,只是没太在意。这天,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哥!”他声音都哆嗦了,“有人在偷偷复制‘命运静止阵’的代码,还改头换面叫什么‘永恒安宁协议’,已经埋进三处地下基站了!而且……而且他们还在搞‘永恒繁荣’计划!”
“永恒繁荣?”我挑了挑眉毛。
“对!”弟弟气得咬牙切齿,“他们打着‘重建社会秩序’的旗号,说要恢复‘高效运转的旧时代荣光’,承诺三年内让启明城GDP翻五倍,失业率归零,人均幸福值达标99.9%——靠的是重启命运系统,外加植入‘集体幸福感增强模块’。”
我冷笑一声:“幸福还能模块化?他们当人是手机APP啊?”
“更气人的是。”弟弟压低声音说,“他们居然在代码里加了广告插件!每触发一次控制逻辑,就弹窗提示‘您已被命运选中,请点击确认接受天命’!还有倒计时,关不掉!”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弹窗诈骗?”我气乐了,“谁设计的?出来聊聊,我教你做人。”
《启明狂澜》
酒海波涛卷紫烟,
启明乱状扰尘缘。
自由路上多艰险,
破茧成蝶谱新篇。
他们匆匆赶往最近的信号源点,随着逐渐接近,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众人。结果发现那基站居然藏在一座刚建到一半的“命运纪念公园”里,公园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扭曲,像是被某种未知力量侵蚀。工地上立着块大牌子,上面的文字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本项目由‘命运继承者’基金会全额赞助,建成后将提供免费命运再绑定服务,前一百名签约者赠送灵魂编号定制款T恤一件。
工人们正干得热火朝天,混凝土车来来往往,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仿佛是某种巨兽的脚步声。还有个喇叭在那儿循环播放:“选择命运,省心省力,再也不用思考人生方向!加入永恒繁荣,共建新纪元!”那声音在空气中传播,仿佛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在弥漫。
我走过去,问一个戴安全帽的大哥:“你们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啥的不?”
“知道啊!”大哥抹了把汗,露出一口黄牙,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迷茫,“说是能让人不再迷茫,一键获得人生规划,还能自动匹配最佳职业、配偶、房产位置,连孩子兴趣班都安排好。感觉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安排好了一切。”
“那你想要啥样的人生?”
“我想开个修车铺。”大哥挠了挠头,“在城东老街那边,挂个招牌叫‘老王汽修’,门口摆个烤炉,顺带卖点羊肉串。可我老婆非让我考公务员,我妈说当道士香火旺……要不是这系统崩了,我早被安排去当星际城管了,天天追着外星小贩开罚单。这日子,感觉就不是自己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那你现在可以自己选。”
“可……”大哥犹豫了,“自己选,万一选错了呢?我修车技术一般,万一赔钱呢?”
“错就错了。”我说,“大不了修车铺改煎饼摊,反正油锅都能用。你至少知道,那摊煎饼是你自己想摊的,不是系统说‘根据数据分析,您适合从事碳水化合物加热行业’。”
大哥愣了几秒,突然把安全帽一扔:“对啊!我干吗要听死程序的!我老婆可以离婚,我妈可以不听,但我不能连梦想都外包给代码!”
说完就去拆脚手架,边拆边喊:“兄弟们!咱不干了!这活儿违法,他们这是在搞思想强拆!”
工地立马就乱成一锅粥了。有人砸了混凝土搅拌机,有人撕了宣传横幅,还有个老头掏出铭文笔,在墙上涂了五个大字:我们要自由,不要饭票式繁荣!
当天下午,我在启明城广场召开“自由秩序宣讲会”。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几百人举着火把,抬着命运神像残骸,扯着嗓子喊“归还天命”“拒绝系统再绑定”“我们不是数据,是人!”
我走上前,轻轻一推。
“轰隆”一声,神像倒了,砸出一地灰,连个火星都没冒。
我站上废墟,把铭文针往地上一插,身后光网自动展开,播放起一段段普通人的真实生活。有时候,真正的自由,不在于挣脱了多少枷锁,而在于能否在平凡中如野花般绽放自我,释放独有的光芒。正如那句老话:‘宁**头,不做凤尾。’在这新世界里,我们每个人都要做自己的主宰。
——一个老头在自家阳台种番茄,边浇水边唱歌跑调,音准比报废的警报器还离谱,但他笑得如个孩子似的;
——一个姑娘穿着破洞裤在街头跳机械舞,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人,围观群众扫码打赏,有人喊“再来一段”,她咧嘴一笑,继续跳;
——还有个小孩用铭文笔画了一辆会飞的自行车,然后骑着它撞翻了命运宣传车,车顶的喇叭还在循环播放“选择命运,幸福可期”,小孩在空中大喊:“我选飞!”
《破命新章》
命运神像倾,
自由光芒盈。
规则皆已破,
新纪由此兴。
“你们怕的不是没有命运。”我大声说道,声音穿透火光与喧嚣,“是怕自己做不了主。”
怕的,从来不是未知的路,而是已知的牢。
“可你们忘了——”光网突然切换成酒海画面,那坛“未命名”在风暴中翻滚,酒浪变成了怒涛拍天,“我们已经喝过所有‘如果’,才选了‘现在’。我们不是逃避秩序,我们是在创造秩序——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心,自己的选择。”
人群渐渐沉默了下来。
有人放下了火把。
有人开始低头看自己的手,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这双手能自己决定握什么——是剑,是笔,是方向盘,还是爱人的手。
就在这时,弟弟突然冲上来,脸色煞白:“哥!查到了!那三处基站不是孤立的,它们正在联网,准备启动一个叫‘命运回迁计划’的协议——名称后面还标注了‘V2.0测试版’!”
“测试版?”我冷笑一声,“谁给他们的权限?拿人类当小白鼠?”
“不知道。”弟弟摇了摇头,“但他们在代码注释里写了一句:‘旧世界已腐,新秩序当立。我们不是残党,我们是——’”
“是什么?”
“是市政工程队。”
我愣了两秒,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把广场上的火把都震得晃悠了:“他们把自己当城市建设者?还搞非法占地施工?谁批的规划?谁验的收?有没有环评?有没有居民听证会?”
“更离谱的是。”弟弟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申请了‘临时占道施工许可’,用的还是咱们命运有限公司的公章模板!连审批编号都照抄!”
“呵。”我握紧铭文针,抬头望向远方那片刚被修复的大地,阳光洒在新铺的沥青路上,泛着温润的光,“看来有些人,宁可活在有路标的牢笼里,也不愿走在自己踩出来的小道上。”
林小满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剑尖轻轻点地,划出一道裂缝,直指地下信号源方向。裂缝中,隐约有铭文电流闪烁,像毒蛇的脊骨。
“那还等什么?”她咧嘴一笑,眼中战意熊熊,“该去拆几个违章建筑了。”
我迈开步子往前走,铭文针在掌心转了个圈,针尖划过空气,留下一道淡金色的轨迹。
风从新大陆吹来,带着焦糊的煎饼味、未干的水泥味,和一点点——
反骨的味道。
弟弟突然小声问:“哥,咱们这次……要不要先办个施工审批?”
我头也不回,脚步不停:“办个屁。咱们才是正规军。”
这时候啊,暴雨说下就下,黑云压城,仿佛天地都在为这场风暴伤心落泪。电光把天幕都撕开了,雷声轰隆隆地响,整个启明城就跟被扔进了沸腾的铁锅一样。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刚修好的路上,把灰烬与残火都冲走了,也把人们脸上没干的怒意与迷茫给冲掉了。
《酒海忧思赋》
酒海泛波愁,风携锈味留。启明城动乱,自由梦难休。
暴乱街头闹,规则脑后丢。何寻真秩序,心内苦凝眸。
酒海风云变,启明战未休。自由心所向,何惧乱尘流。
铁腕破旧序,新章自此留。笑看风云起,逍遥天地游。
可没人走。
他们站在雨里,火把灭了,但眼神还亮着。有人脱下外套给孩子盖上头,有人默默地把断掉的神像残片抱在怀里,就跟抱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尊严似的。
我站在废墟中央,雨水顺着铭文针往下流,就跟一道道没断的电流似的。头顶的光网在暴雨中一闪一闪的,但就是没熄灭——那里面,还在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那个小孩骑着飞车撞翻命运车的画面。
“看!”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云层裂开了。
一道光柱从天上射下来,穿过雨幕,直直地落在广场中央。阳光就跟金刃似的把阴霾给劈开了,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映出七彩光晕。雨渐渐小了,风也停了,乌云都散了,整座城市犹若被重新洗过了。
阳光下,新铺的沥青路泛着温润的光,路边的绿化带冒出了嫩芽,排水沟里清水潺潺,一只被烤焦尾巴的狗从墙角探出头,抖了抖毛,哼哧哼哧地朝人群跑过来。
“雨过天晴了。”弟弟轻声说道。
我抬头,望着那片湛蓝如洗的天空,笑了。
“不是天晴了。”他握紧铭文针,目光投向远方,“是我们,把天,打亮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撕裂夜空,如同陨石坠地,轰然砸进广场中央那片积满雨水的洼地。空气被狠狠撕开,爆发出刺耳的尖啸,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一击震颤。刹那间,倾盆暴雨竟像是被无形巨手拨开,形成一圈诡异的真空涟漪,以撞击点为中心,疯狂向四周扩散。
“轰——!”
一声巨响,水浪炸起三丈高,泥浆混着碎石四散飞溅,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泥雨,砸得围观人群尖叫四起,纷纷后退,有人甚至被掀翻在地,溅了一身腥臭的泥水。一个老汉踉跄撞上残破石碑,嘴里骂骂咧咧:“谁家狗崽子投胎也不挑时辰,从天而降当流星使唤?”可话音未落,他猛然瞪大双眼——那团湿漉漉的黑影已在泥水中一个翻滚,动作干脆利落,像一头从深渊爬出的野兽,四肢撑地,脊背弓起,每一根毛发都炸开如雷云翻涌。
它甩头抖水,泥珠四射,露出一张毛茸茸、憨中带傻的狗脸——正是一只通体黑白相间的二哈!尾巴摇得像台风天的风向标,龇牙咧嘴,眼神却亮得惊人,仿佛刚从九幽地府杀了个来回,踏着血路归来。左耳缺了一角,那是命运猎犬的牙印;右前爪缠着破布,渗着暗红血渍,可步伐却稳如磐石,每一步都踩在命运锁链断裂的节点上。
更令人窒息的是,它嘴里死死叼着半截残破的石雕鼻子,灰白石屑还沾在嘴角,隐约刻着古老的符文纹路——就像命运神像失落多年的鼻尖一般!传说中能感知“命轨波动”的关键部件!只要将它归位,就能窥见命运之轮的裂痕,甚至逆改既定轨迹!那是被封印在数据风暴核心、埋葬于时间断层中的禁忌之物,连主控塔的AI都宣称它早已湮灭于虚无。
“汪!”它仰头一声长啸,穿透雨幕,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委屈,更有种“老子终于不负使命”的悲壮。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人群中的我,仿佛在说:“我回来了,带着答案,也带着战火。”
空气还没消停呢,墙头瓦片突然‘咔嚓’一响,一道灰影跟坐了火箭似的从高处飞扑而下,稳稳落在二哈那宽阔的脊背上,四爪稳得跟钉了桩似的,愣是没让那蠢狗晃动分毫。
来者通体灰黄,皮毛油亮,耳朵尖翘,眼珠滴溜乱转,正是旺财——那只常年混迹酒馆后巷、靠舔杯底残酒度日的流浪狗王。
它落地那一刻,前爪高高举起,爪心竟握着一枚闪烁蓝光的微型晶片,仿若从某台高阶终端里硬生生抠出来的核心模块。晶片边缘还冒着焦黑的电火花,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数据对抗。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却锋利如刀的犬齿,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系统重启程序已获取,加密协议破解进度78%,咱们的反攻,现在开始!”
我站在人群最前方,雨水顺着额角滑落,浸透衣领,可胸腔里那股压抑已久的热血猛地往上冲,烧得指尖发烫。这哪是两条狗?这是撕裂铁幕的利爪,是点燃火种的火星!是那些被命运判定为“无用数据”的流浪代码,在沉默千夜之后,终于选择了反击!
“好家伙!”我忍不住笑出声,声音在雨夜里炸开,“这俩活宝儿,一个穿越数据风暴带出命核碎片,一个潜入主控塔偷了系统钥匙,一个认祖归宗,一个千里寻亲,这宛如传说中的【卧龙凤雏】CP组合,是咱们自由阵线的开路先锋!”
话音未落,二哈猛然跃起,足有三尺高,泥水四溅中叼着神像鼻子直奔我脚边,用力一蹭,像是在交付信物,又像是在宣誓效忠。它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戏谑,只有沉甸甸的使命与信任。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它在数据洪流中挣扎的身影——被无数机械触手撕扯,被命运算法标记为“异常个体”,可它依旧咬紧那截石鼻,像守护最后的信仰。
旺财稳坐其上,尾巴如旗杆般竖起,环视全场,目光如炬:“谁说狗不能改写命运?今晚,我们就用爪印,刻下新的法则!”
它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电流,瞬间传遍每一个角落。那些曾跪地痛哭、以为希望已灭的人,缓缓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微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抹了把脸,低声呢喃:“孩子他爸……你看到了吗?他们回来了……”
忽然,草丛深处“哗啦”一声炸响,腐叶翻飞,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链被猛地扯断。一个瘦骨嶙峋的黄狗窜出,皮毛斑驳却透着野性的光泽,脖子上挂着个破酒瓶,瓶身刻满符文,随着它的跳跃叮当作响。它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硕大泛黄的门牙,嗓音粗犷豪迈,带着醉意与不羁:“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好男人!”
我身旁一人皱眉后退半步:“这谁啊?怎么一股子酒精味儿能熏倒一头牛?”
“狗剩子!”二哈激动得原地打转,尾巴甩出残影,差点把自己抽晕,“我失散多年的表弟!当年命运清洗行动中被数据流卷走,流落酒巷十年,靠一瓶二锅头就能单挑命运终端机!江湖人称——‘酒巷战神’!”
狗剩子一脚踏在碎石堆上,仰头将酒瓶高高举起,瓶口竟喷出一道幽蓝火焰,瞬间在空中勾勒出一段复杂的破解代码。那火焰扭曲成符文,如活蛇般游走,最终凝成一道数据锁链的缺口。火焰映照下,它的瞳孔竟浮现出一串串流动的十六进制字符,仿佛整条命轨都在它醉眼里解码。“自由建设,怎能少了我狗剩子?”它声音如雷,震得地面微颤,“我这身本事,专治各种系统BUG!加密铭文?喝一口就解!防火墙?喷一口就穿!老子的酒,就是最猛的杀毒程序!”
“好家伙!”我大笑,热血沸腾,一拳砸向掌心,骨节爆响,“这下可好,【卧龙凤雏】变【铁三角】,咱们巡逻队这下可算齐活了!侦查有二哈,拆台有旺财,破解有狗剩子——三位一体,直捣命源中枢!”
人群爆发出震天哄笑,连刚才还跪地痛哭、以为希望已灭的壮汉也抹了把脸,破涕为笑,抄起铁棍往地上一顿:“行啊!以后巡逻队就靠你们仨了!一个当眼睛,一个当嘴巴,一个拿酒瓶当U盘,专插命运系统的菊花!”
笑声未歇,天际忽有警报长鸣,红光撕裂云层,刺得人睁不开眼。数道机械猎犬的轮廓在远处高楼间闪现,金属骨骼在夜色中泛着冷光,电子眼锁定广场中心,冰冷的电子音回荡:“检测到非法命核碎片,启动清除协议。目标:清除。区域:封锁。执行单位:猎杀者-7至猎杀者-12。”
“来得正好!”狗剩子冷笑,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酒瓶狠狠掷地,碎裂瞬间竟化作一道数据光流,缠绕其身,仿佛披上了一层火焰战甲,“老子等这一刻,等了十年!当年他们用数据流把我冲进废土,以为我死定了?可他们忘了——老子是喝着代码长大的,醉了都能写反编译脚本!”
二哈低吼,毛发炸起如钢针,口中神像鼻子泛起微光,一道古老符文缓缓亮起,仿佛与天地命轨产生共鸣。刹那间,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密的金色丝线,那是“命轨”的具象——命运之网的脉络!每一根丝线都连接着一个人的“既定轨迹”,而现在,二哈正用神像鼻尖的符文,强行撬开命轨的节点,制造混乱与变数。
旺财双目幽蓝,爪心晶片旋转加速,开始构建入侵通道。它低声念出一串加密指令,每吐出一个音节,晶片就爆开一圈蓝光,像是在撕开一层层防火墙。‘破解进度85%……87%……再给我三秒!’它声音紧绷,额头渗出细汗。我忽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场简单的对抗——我们正在穿透命运主控塔那层层叠加的加密迷宫,而旺财眼中跳动的蓝光,恰似量子计算机在求解一个永远无解的方程。
刹那间,天际红光撕裂云层,机械猎犬的轮廓如恶鬼般浮现,金属骨骼泛着冷光,电子眼锁定广场中心。我缓缓抬起手,指向那抹猩红警报,声音如寒冰划过铁器:‘自由,从不等人施舍。’话音未落,手中铭文针骤然亮起,仿佛上古神兵苏醒,针尖流转的铭文化作万千剑气,直刺天际,将那猎杀者的电子眼尽数刺瞎。
就在这紧张又刺激的决战前夜,不知谁在废墟角落按下了老旧音响的播放键。刹那间,那熟悉的旋律撕裂寂静,节奏强劲、舞步癫狂——正是那首抖音热歌《白鸽乌鸦相爱的戏码》的旋律:“故事分岔你把我丢下,故作优雅我假装放下,愿你可以遇见更好的他,就像浪花吻不到晚霞,我已经无力挣扎,从此我们彼此偏爱啊;后来只剩下偏差,就像野花触不到月牙,只能被晚风折下……”
鼓点如心跳,旋律如战鼓,二哈开始甩头摇尾,狗剩子踩着节拍狂奔,尾巴甩出残影,每一步都踏在命运锁链的薄弱点上。旺财在它背上跳起尊巴舞,爪影翻飞如代码狂流,竟与晶片的蓝光融为一体,形成一道数据风暴的漩涡。
众人跟着节奏跺脚击掌,有人抄起铁桶当鼓,有人挥舞破布当旗,连机械猎犬的扫描程序都仿佛被这股疯癫的自由意志干扰,出现了短暂的延迟——它们的电子眼闪烁不定,像是在试图理解:为什么这些低等生物,竟能在毁灭边缘跳舞?
那歌声像是从千万人灵魂深处炸开——
是那首抖音热歌《用力活着》的旋律:“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酸甜苦辣里醒过也醉过,也曾倔强脆弱依然执着,相信花开以后会结果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爱恨成败里赢过也输过,也曾灿烂失落无悔选择,相信磨难历尽是收获……”
这一刻,不是狗在跳舞,是自由在呐喊。
不是旋律在响,是反抗在觉醒。
不是狂欢,是宣战。
二哈猛然跃起,将神像鼻子高高抛向空中,旺财一跃而起,爪中晶片与之碰撞,爆发出一道刺目金光。狗剩子仰头喷出烈焰,火焰缠绕金光,化作一道符文长矛,直刺天际!
“轰——!”
整片夜空被撕裂,一道巨大的数据裂缝浮现,命运主控塔的投影在云层中显现,开始剧烈震颤。那座象征绝对秩序的高塔,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仿佛被某种更原始、更野性的力量撼动。
“破解完成!”旺财落地,声音嘶哑却兴奋低头四处乱嗅,“反向病毒已注入,主控系统将在六十秒内瘫痪!”
“六十秒?”狗剩子舔了舔嘴角,狞笑,“够我喝三瓶了。”
我大步向前,站在广场最高处,雨水冲刷着脸庞,却冲不散眼中的火焰。我举起手臂,声音响彻云霄:“今晚,我们不是在逃命——我们在夺命!”
“夺回被篡改的命运,夺回被剥夺的选择,夺回属于每一个活物的——活着的权利!”
三道狗影并肩而立,背对人群,面朝猎杀者军团。
它们的身影在红光与蓝焰中拉得极长,像三座不屈的山。
二哈的尾巴不再摇晃,而是如战旗般笔直竖起;旺财的双眼化作两团数据漩涡,持续输出破解指令;狗剩子张口喷出一道火线,在地面划出一道燃烧的符文阵列,封锁了猎杀者的前进路线。
第一头机械猎犬悍然扑来,金属利爪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二哈低吼一声,浑身毛发炸立,如同一位绝世高手运功,它不退反进,猛然撞出,竟以血肉之躯硬撼钢铁之躯!‘砰’的一声巨响,二哈被掀飞数米,嘴角溢出血丝,但那猎犬的右腿关节已被它生生咬断,火花四溅,瘫倒在地,如同一位被破去功力的武林高手。
“旺财!”二哈嘶吼。
“收到!”旺财爪中晶片爆射蓝光,一道数据锁链从天而降,将第二头猎犬缠绕冻结。狗剩子趁机跃起,酒瓶残片化作火刃,一刀斩下其头颅,芯片爆出的电弧在雨中炸出一片蓝紫色的光网。
野犬破命关,
智爪启天盘。
纵使千机变,
吾心自昭然。
“还有八个!”我怒吼,抄起一根钢筋冲入战团。身后,无数人呐喊着跟上,铁棍、铁链、燃烧的木桩,化作最原始却最炽热的武器。
那一刻,命运的算法失算了——它计算了所有数据变量,却从未预料到,一群被它定义为“无价值”的流浪狗与废土流民,会用热血与疯癫,撕开它的铁幕。
那首《用力活着》仍在废土上疯狂回荡,像一首战歌,像一句誓言,像一场永不落幕的革命序曲。
而在那数据裂缝的尽头,命运之轮的裂痕缓缓张开,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终于照进了这片被遗忘的黑夜。
《江城子·自由之光》
启明城乱酒波扬。火嚣张,梦彷徨。神像倾颓,秩序碎成霜。自由之路多险阻,心未改,志如钢。
众人携手战迷茫。破陈章,铸新航。雨过天晴,光洒满街芳。且看今朝新岁景,天已亮,韵悠长。
好家伙,这启明城的一场风波,算是暂时平息了。可这自由的路啊,还长着呢。这我和他的伙伴们,又将会遇到什么样的挑战和奇遇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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