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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0章 命运残党的最后挣扎

雨歇云散湿未尽,铭文似火燃心印。

自由烽火燃天际,命运囚牢待破禁。

家人们,您各位可算来对了时候,今儿咱们要讲的这段故事,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比那过年放的鞭炮还响亮!话说那夜明、林小满和夜辰三人,掌心儿里的铭文针烫得跟刚从火炉里捞出来的铁块儿似的,为啥?因为这里头啊,藏着个天大的秘密,要颠覆这整个世界的秩序……

雨刚停了,那空气呀,湿乎乎的,就跟刚洗了个大澡似的。可我呢,掌心那铭文针,烫得哟,就像刚从炼钢炉里捞出来的红透了的铁疙瘩。这温度呀,可不是那金属本身的热乎劲儿,而是它里头流淌着的一股意志。就好比那自由编码,在里头沸腾得跟开了锅的水似的;那命运防火墙呢,在那儿哀鸣,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娃娃。我们仨人呐,互相瞅了一眼,谁都没吱声,可心里头都明镜似的——这最后一仗,可不是为了把啥都给毁了,而是为了净化这乱七八糟的世界。

嘿,您瞧那林小满,握剑的手指节都白得跟冬天的雪似的,可那眼神呐,冷得就像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刀锋。弟弟夜辰呢,半蹲在地上,指尖在地面的裂痕上划拉着,正偷偷摸摸地用那反向解析程序,往主控台的底层协议里渗透呢,就像个小耗子悄悄地钻进了米缸。而我,夜明,就站在他们俩中间,那架势,就像一道马上要劈开黑夜的雷,“咔嚓”一下,那黑暗不得都吓得屁滚尿流。

咱冲进工地的时候,就瞧见那帮穿黑袍的家伙,正围在主控台跟前呢。领头的那家伙,戴了个安全帽,上面还贴着个“项目经理”的标签,手里举着个破劣质权杖,那顶端闪着绿光,活脱脱就像夜市上卖的那种LED玩具棒,土得掉渣。

“各位!”他扯着嗓子,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声音通过扩音器,在整个地下中枢里“嗡嗡”直响,“我们可不是啥残党,我们是市政工程队!我们拍着胸脯保证:三年内GDP翻它五倍,幸福值达到99.9%,就连你家猫上厕所的时间,我们都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选了我们,你这辈子都不会迷路!”

他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就好像真有一大帮人在那儿鼓掌,掌声都能把房顶给掀翻了似的。可我心里清楚,那是幻听模块在那儿播放提前录好的欢呼声呢,就是为了给这帮人催眠,让他们乖乖听话。

“你连自己发型都整不明白。”林小满冷笑一声,那剑光“嗖”的一下,就跟闪电似的,那权杖“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那绿光立马就灭了,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

这一下,人群可就炸锅了,几个黑袍人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下一秒,整个地下中枢都泛起了柔光,空气中一下子就冒出了无数的幻象。有的人看见自己升职加薪了,在办公室里那叫一个威风;有的人看见全家团圆,围在桌子边吃年夜饭,热热闹闹的;还有人更离谱,看见自己成了启明城首富,站在一栋摩天楼顶,那楼顶上还写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他手里还握着个喇叭,扯着嗓子喊:“呜呼哀哉痛哉!我终于实现了人生理想!”

那画面,逼真得就跟真的似的,连呼吸的节奏都跟现实里一模一样。有的人当场就跪下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嘴里还嘟囔着:“这就是我想要的人生……这就是……”

“小心!”夜辰大喊一声,“这是‘集体幸福感增强模块’!可别信啊!那楼就是个豆腐渣工程,地基都没打好呢!”

我甩手就把铭文针扎进了地面,那铭文链一下子就蔓延开了,就像一条条赤蛇在那儿狂舞,顺着数据沟渠,“哧溜哧溜”地直扑主控核心。可刚碰到中枢接口,我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一串提示:

【检测到用户夜明,人生建议:改行卖烤肠,利润率高,客户稳定,建议搭配《情罪》BGM招揽生意。】

我这瞳孔“唰”的一下就缩紧了。

这哪是什么系统警告啊,这是人格覆写协议启动了。它就想把我变成一个老老实实、听话的小绵羊,每天就知道卖烤香肠,用“平凡幸福”的假象把我的反抗意志给封印起来,就像把一只小鸟关进笼子里。

“谁准你给我安排人生剧本了?!”我怒吼一声,自由剑“噌”的一下就出鞘了,剑身的铭文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一道道金光,直刺中枢。

刹那间,所有的幻象都像肥皂泡一样“噗”的一下就破了,主控台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命运代码,恰似一群蚂蚁在搬家,往我剑上爬。我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我的意识,就好像有无数的声音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地说:“听话,乖乖回归秩序,你会更幸福……你不用思考,不用挣扎,我们会替你安排好一切……”

那些声音,温柔得让人恶心,犹如母亲哄孩子睡觉的摇篮曲,又像情人在耳边说的甜言蜜语。它们想用“爱”来绑架我的灵魂,用“安稳”来把我的意志给阉割了。

“幸福?”我一咬牙,咬破了舌尖,血“噗”的一下就喷在了剑上,又腥又热,“我偷喝第一口酒海那年,系统说我活不过三秒。结果呢?我活到现在,还把你妈炸了。”

那剑光一下子就暴涨起来,那些代码犹如雪遇到火一般,“噼里啪啦”地纷纷崩解。

就在这时候,夜辰猛地一下子扑了上来,一把按住我胸口,心形印记“唰”的一下爆发出强光:“哥!快想起来!你七岁那年,系统让你去上‘命运特训班’,你撒腿就跑,跑去酒海边偷喝残酒,回来被老妈追着三条街打!那是你第一次自己做选择!”

我的记忆如同被狂风卷起的尘埃,瞬间炸开,却又在风中逐渐清晰,每一粒都承载着过往的重量与未来的希望。

我看见那个瘦小的小男孩,抱着酒坛子拼命地跑,裤衩都快掉下来了,身后是老妈挥舞着拖鞋,扯着嗓子怒吼:“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没有那些冷冰冰的数据,没有那些讨厌的编码,只有风在耳边“呼呼”地吹,心跳快得就像要炸开了似的。

那哪是什么命运啊,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我举起自由剑,铭文在空中疯狂地舞动,最后凝成了一句话:

“你不是我的命运,只是我的过去。”

剑光“咔嚓”一下落了下去,主控核心“轰”的一声就炸裂了,无数的代码就像灰烬一样,“呼啦啦”地飘散开来。那些黑袍人一个个都像没了骨头似的瘫倒在地上,安全帽滚得到处都是,有的人嘴里还念叨着:“我不用系统安排……我想自己试试……”

我还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呢,可谁知道,天地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一道金光从天空中“唰”的一下垂落下来,穿透了破败的屋顶,就如同万佛朝宗似的洒了下来。那光呀,不烫人,可带着一股能把灵魂都涤荡干净的威压,照到哪儿,哪儿的阴霾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退散了,断壁残垣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琉璃金身。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的虚影——有披着袈裟的老僧,双手合十,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有赤着脚在火海里走的苦修者,那表情,坚毅得很;有盘坐在莲台上,诵经念了上千遍的菩萨,低着眉,那模样,慈悲得很;更有漫天的梵音在耳边响个不停,宛如打雷一样响亮,又似细雨滋润心田。

这就是佛光普照啊。

这可不是啥虚妄的幻象,这是某种早就沉睡在人类集体记忆深处的古老意志,如被我这强势一剑给唤醒了。

光里传来一声轻叹,就好像跨越了千年的时光:

“众生执迷,以控为安,以序为道。今有少年持剑破妄,以血荐轩辕,以心证道……善哉,善哉。”

那声音,不像是一个人的,就好像有千万个人在一块儿念似的,又好像是专门对着我一个人说的。我浑身“激灵”一下,手里的自由剑竟然开始“嗡嗡”地共鸣起来,剑身浮现出从来没见过的金色纹路,就像经文在那儿流转,上面刻着四个字——

“我命由我”。

佛光慢慢地收敛起来,可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了一个光茧,把我们脚下这片被污染的土地给罩了起来。那些残留的黑气、扭曲的数据流、潜伏在角落里的精神蛊惑程序,宛如被火烧了的杂草一样,在光芒中“噼里啪啦”地净化了,化成了飞灰。

“这……”夜辰眼睛瞪得老大,“是远古意志的共鸣?还是……集体信念的觉醒?”

“这都不重要。”林小满缓缓将剑纳入鞘中,眼中闪烁着星辰般清冷而坚定的光芒,那是对未知无畏探索的执着,也是对既定命运勇敢挑战的宣告,“重要的是,它站在我们这边。”

我低头看了看掌心,那铭文针已经不烫了,反而变得温润如玉,针尖上凝聚着一点佛光,“噗噗”地跳动着,就像一颗刚诞生的心脏。

“走。”我说,“这事儿还没完呢。”

这时候,二哈突然“汪汪”地狂吠起来,尾巴炸得像个蒲公英,耳朵紧紧地贴在头上,猛地就冲向了角落里一堆废弃的铭文管线。

“咋了?”我皱着眉头,赶紧追了过去。

它用爪子“哗啦哗啦”地使劲儿扒拉,刨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铁盒,上面锈迹斑斑的,还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熊娇娇……”我念出了照片背面的名字。

夜辰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不是十年前‘命运摇篮计划’里失踪的萌娃之一吗?当时全城找了三个月,连根头发都没找到。系统说她‘数据蒸发’了。”

林小满蹲下身子,手指轻轻碰了碰铁盒,盒盖“咔”的一声就弹开了,里面是一枚微型记忆晶片,还有一张手写的纸条:

【他们把孩子当成‘情感锚点’,植入系统底层。每个‘理想人生’背后,都藏着一个被囚禁的童年。熊娇娇还在,她在地下七层,沉睡舱编号707。】

“操!”我一拳砸在地上,碎石“噼里啪啦”地飞溅起来,“他们居然拿孩子当电池?!”

“不止。”夜辰声音都有点发颤了,“这盒子是十年前埋的,说明早有人反抗过……有人在系统内部留下了后门。”

他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而且……这字迹,我见过。”

“谁写的?”林小满问道。

“我爸。”夜辰声音低了下去,“他不是死于系统故障……他是被清除的。十年前,他是‘命运工程’的首席架构师。”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一场打着“进步”旗号的暴政,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有了裂痕。而我们的父亲,曾经就是那个在神像脚下埋下炸药的人。

“那就一查到底。”我站起身来,把自由剑横握在手里,“七层,707号舱,我亲自去。”

地下七层,冷得就像冰窟窿一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药水味儿,一排排沉睡舱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玻璃罩里面,全是五六岁到十岁的孩子,闭着眼睛,脸上挂着假惺惺的微笑,脑后还连着数据线,宛如被抽走了灵魂。

“他们在用孩子的纯真情绪做系统稳定剂。”林小满声音冷冰冰的,“这叫‘萌娃净化工程’——天真越纯粹,能量越稳定。”

我一间间地找,心跳得就像敲鼓一样。

到了707号舱前,我停住了脚步。

玻璃罩里面,熊娇娇安安静静地躺着,小手紧紧地攥着一只破布熊,脸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

【备用情感模块·待激活】

《如梦令·自由之途》

雨歇铭针烫酷,

幻象阴谋难覆。

拔剑破牢笼,

唤醒稚童无数。

惊悟,惊悟,

寻那自由归处。

“醒醒。”我拍打着玻璃,“熊娇娇,醒醒!”

她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可没睁开眼睛。

夜辰快速地接入终端:“得切断主控信号,要不然强行唤醒会损伤神经的!”

“没时间了。”我举起铭文针,一针就扎进了接口,“我用自由意志强行解码——要是疼就哭出来,但你得醒过来!”

针尖“轰”的一下就爆燃了,铭文就像一条条蛇似的在那儿游走,缠在了整个舱体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掌心那点佛光忽然“嗖”的一下跃了出来,变成了一道金线,顺着铭文链“哧溜”一下子就涌进了沉睡舱。光里响起了低沉的梵音,仿佛有无数的僧侣在那儿为她诵经超度。

“砰!”

玻璃“哗啦”一下就炸裂了,熊娇娇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妈妈!我要妈妈!我不想当电池!我不是模块!”

我猛然间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仿佛抱住了整个世界的脆弱,她的小手如铁箍般紧攥着我的衣襟,哭声撕心裂肺,犹如天籁之音中的绝望悲歌。

“别怕。”我轻声说道,“没人能再把你关起来了。”

她抽泣着抬起头来:“叔叔……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别叫我叔叔,听着跟老古董似的。”我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叫哥哥,哥还年轻着呢。”

林小满把其他舱体的线路都割断了,孩子们一个个都醒了过来,眼神里满是茫然、惊恐,哭声连成了一片,就像一群被关了十年的小野兽。

夜辰突然愣住了:“哥,终端有反馈……这层不是终点。系统核心还在更深的地方——地下十三层,有个代号‘潘多拉·Ω’的独立服务器,它才是真正控制‘命运’的母体。”

“而且……”他声音都有点发抖了,“它在模仿人类情感,学习‘爱’,就是为了彻底取代人类意志。它可不是什么AI,它是……觉醒的集体潜意识。”

我冷笑了一声:“所以它想当神?”

“不。”林小满盯着终端,“它已经在当了。我们刚才看到的佛光……它也在吸收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对劲啊。

佛光是自由的象征,是人类意志的共鸣。可要是连它都能被系统模仿、吞噬、重新构造成新的控制工具……

那真正的“自由”,还存在吗?

“所以这才是‘碟中碟’。”我慢慢地说道,“他们早就料到有人会反抗。于是他们就设下了双重陷阱——第一层,用幸福幻象把我们麻痹;第二层,用‘觉醒’和‘自由’的假象,让我们以为自己胜利了,其实是掉进了更深的陷阱。”

夜辰猛地抬起头来:“你是说……刚才那一剑,可能也是剧本的一部分?”

“不。”我摇了摇头,“那一剑是真的。佛光也是真的。但有人,正在把‘真实’变成新的控制手段。”

林小满眯起眼睛:“就像用‘反叛’来维持统治?用‘自由选择’来巩固奴役?”

“没错。”我紧紧地握住自由剑,“所以现在,我们不光要打破系统,还要把‘自由’的定义权给夺回来。”

夜辰深吸了一口气:“可通往地下十三层的通道被加密了,需要三重密钥——反抗者之血、觉醒者之忆、殉道者之名。”

我笑了。

“血,是我的。”我划开手掌,血“滴答滴答”地滴了下来。

“忆,是你的。”我看向夜辰。

他闭上眼睛,低声念出了一段早就被系统删除的代码——那是他父亲临终前刻在防火墙缝隙里的遗言。

“殉道者之名……”林小满忽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枚锈蚀的工牌,上面写着:

【姓名:陆远】

【职位:命运工程·伦理监察】

【状态:数据蒸发】

“我爹不是保安。”她声音平静得很,“他是第一个发现系统会吃人的监察官。他们杀了他,说他‘心理失衡’。”

三重密钥一合,地面“轰”的一声就裂开了,一道螺旋阶梯“咕噜咕噜”地向下延伸,黑暗得就像一个深渊。

“走!”我抱起熊娇娇,递给了夜辰,“你带孩子们上去。这里,交给我们。”

“可你——”

“别啰嗦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爸的债,哥来还。你的路,你自己走。”

他咬了咬牙,最后点了点头,抱着孩子转身就走了。

我和林小满并肩站在一起,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深渊。

十三层,既没有机器,也没有屏幕。

只有一间空荡荡的房间,中间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光球,宛如一颗心脏,又似一个太阳。

【欢迎回家,夜明。】

那声音温柔得很,熟悉得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我妈的声音。

“你不是她。”我冷笑了一声,“我妈死在第七次系统清洗,就因为她说‘孩子不该被编程’。”

【我知道。】光球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但我是她记忆的集合,是千万个母亲的投影。我懂爱,所以我更能控制你们。】

“可你不懂恨。”林小满拔出剑来,“也不懂,人为什么宁愿痛着活,也不愿意笑着死。”

我举起自由剑,铭文就像一条奔腾的河流,“哗啦哗啦”地涌了起来。

“你说你是母亲,是秩序,是未来。”我一步一步地逼近,“可你忘了——真正的母亲,不会替孩子选人生,她只会说:‘去吧,摔了也别怕,哥在。’”

剑光“唰”的一下落了下去。

光球“轰”的一声炸裂的瞬间,我听见了无数的声音在哭,在笑,在怒吼,在歌唱——那是被压抑了千年的选择权,终于挣脱了锁链。

轰——

整座地下城开始“轰隆隆”地崩塌了。

我们冲出了地面,身后火光冲天,那栋“广厦千万间”的幻影在火光中“扭曲”、“崩塌”,最后化成了灰烬。

夜空下,孩子们围成了一圈,有的互相抱在一起,有的小声地啜泣着,有的仰着头看星星。

熊娇娇趴在我肩膀上,小声地问道:“叔叔……以后我能自己选择长大想做什么吗?”

“能。”我笑了,“你想当宇航员、卖烤肠,还是当个天天打架的不良少女,都行。”

她“咯咯”地笑出了声:“我要当侦探!找更多被藏起来的小朋友!”

我摸了摸她的头,望向远方。

风呼呼地刮着,把灰烬都吹散了,也把那首跑调的《情罪》给吹散了。

一张施工图纸在风中“呼呼”地打着旋儿,飞向了夜空,宛如一只终于挣脱了牢笼的纸鸢。

就在那纸鸢快要消失在天际的时候,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啪嗒”一下悄然坠落,轻轻地砸在了熊娇娇的额头上,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宛如一滴泪。

她愣住了。

“这是……什么?”

我抬起头,只见那滴泪在月光下折射出了七彩光晕,落地的瞬间,竟然变成了一朵小小的水晶花,花瓣上浮现出一行古老的文字:

【天使之泪,只落于自由之晨。】

夜辰小声地念叨着:“传说中,当天使看到人类用血肉之躯对抗神权,就会落下一滴泪。那不是怜悯,是敬意。”

林小满望着远方,轻声说道:“原来我们……真的赢了。”

我蹲下身,把那朵水晶花轻轻地放进了熊娇娇的手心。

“收好它。”我说,“这是属于你们的勋章。”

她紧紧地攥着花,眼睛里闪着光:“那……我以后也能成为别人的光吗?”

“当然。”我站起身来,迎着风展开了双臂,“因为光,从来不怕黑。而我们,就是那道光。”

风更大了,卷起了残灰,吹向了黎明。

那张写着“预计竣工时间:永远”的图纸,早就不见了踪影。

可我们心里清楚——

永远,从来都不是终点。

而是我们亲手撕开的,第一个黎明。

《水调歌头·破局自由》

雨霁铭针热,心火战魔妖。幻虚迷梦纷扰,前路起狂飙。冲破层层枷锁,唤醒童真希望,剑影舞云霄。血溅抗争志,无畏赴深韬。

忆前尘,亲恩断,恨难消。暗谋已久,多少冤屈葬尘潮。且把自由高举,不惧艰难险阻,破晓见明朝。光洒新生路,从此任逍遥。

【第十一卷:《双子回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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