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变幻江湖路,时渊迷幻隐凶途。
丁公弃静再征战,侠义同临破雾孤。
宝子们呐,今儿个咱要说的这事儿,绝绝子!话说这江湖啊,那一直是风云变幻,永无宁日。上回书咱讲到那丁春秋,本想在小茶馆里安度余生,可命运这玩意儿啊,偏不让他顺心。一道金色裂痕横贯长空,瞬间就把他这看似平静的生活给搅了个天翻地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就此拉开帷幕啦!……
话说这江湖啊,那是风云变幻,永无宁日。前文书咱们说到,在一片神秘莫测的时间之渊中,一场充满奇幻与危机的冒险正在悄然展开。而这一回,江湖上那风云变幻的剧情继续上演,且看那曾经叱咤风云的丁春秋,又将在时间之渊里遭遇何种惊心动魄之事。
话说这丁春秋呐,当年在江湖上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招“化功**”,杀得江湖血流成河,多少名门正派的高手,都被他给弄成了废人。他本来可以继续在江湖上称王称霸,威风八面呐,可谁能想到,到最后啊,他就只想找个小镇,开个小茶馆,每天清晨扫扫院子,午后晒晒太阳,晚上听听蝉鸣,从此再也不过问江湖上的那些破事儿咯。
可这江湖啊,就如同那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就甩不掉。那天呐,丁春秋正蹲在灶前烧火呢,锅里煮着糙米粥,烟囱冒着白烟,院角还晾着洗好的粗布衣裳。他眯着个眼,心里头美着呢,觉得这小日子过得还真不错——嘿哟,您猜怎么着?突然之间,这天呐,就跟被人给劈了似的,裂了!
风卷着沙石,仿若疯了般呼啸而来,院墙轰然倒塌,灶台也跟着炸裂了,那锅刚冒热气的粥啊,直接飞上了半空,洒成了一片雾。
丁春秋呢,既没躲,也没发火,就只是叹了口气,把火钳往地上一搁,拍了拍手,说道:“躲了十年,还是被他们给找来了。”
他抬头这么一瞧,嘿,就看见咱这位我啊,前脚刚踏进那道金色裂痕,后脚就听见自己三岁那会儿在哭。您还别说,那可不是啥幻觉,那是真真切切的嚎啊,奶声奶气地喊着“妈妈”,鼻涕泡都快飞出来了,真是萌得一批。这我猛地回头一看,啥也没有,就一缕风卷着沙粒打在他裤腿上,可那哭声啊,还在耳边绕呢,犹如那老式录音机卡带了似的,反复播放。那声音啊,他太熟悉了——那就是他被丢在医院走廊那天的哭声。那天呐,他爸妈为了救一个陌生人,把三岁的他晾在重症监护室外,自己冲进了手术室。他们还说那是“正确的选择”。可我啊,记住了,那扇门关上的声音,比那哭声还冷呐!仿若就在昨天。
这时候啊,林小满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前扑,嘿,您说怪不怪,她没摔着,就那么悬在半空,头下脚上,头发飘着,犹如古代的仙子。嘴里还叼着半句骂人的话:“这地心引力是请假了吗?”
再瞧瞧那弟弟,直接原地转了三圈,每转一圈,衣服就变个样,一会儿是汉服,一会儿是机甲,一会儿又是乞丐装,最后定格在一身镶钻喇叭裤配爆炸头,犹如一个Disco复活节的造型。他甩了甩头发,镜片一闪,说道:“哥,时间在这儿是团购套餐,买一送三,还能七天无理由退货!”
我啊,立马抽出自由剑,往地上一插,嘿,那铭文顺着剑身炸开一圈波纹,就跟往水里扔了块砖似的。三个人脚下一震,这才稳住了身形。
我扯着嗓子喊:“都别听别看别信啊!这儿的时间就是个骗子,净整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这话音刚落,林小满一剑劈空,那剑气擦过空气,居然在半空中留下一道发光的划痕,就跟拿刀在玻璃上刻字似的,还泛着淡金微光。
林小满一挑眉,说道:“哟?时间还能刻章?这服务不错啊,支持刻字刻图,还能私人订制?”
我盯着那道痕,说道:“不止呢。它还在愈合。”
嘿,您还真别说,三秒之后,那划痕就开始倒着消失,从尾到头,犹如那录像倒放似的,最后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林小满不信邪,直接开启‘疯狂输出’模式,唰唰唰连挥三剑,都在同一位置,三道刻痕叠在一块儿。这次啊,撑了五秒,真是‘绝绝子’的坚持。
我说道:“明白了。时间在这儿是活的,受伤了会自己结痂。咱们得比它快,快到它来不及修复。”
弟弟掏出心形印记,往那位置一贴,嘀嘀嘀地扫起来,眉头越皱越紧。
弟弟说道:“问题来了。我记不住刚才那五秒发生了啥。”
我问道:“‘啥?’”
弟弟说:“‘我明明记了数据,可一眨眼,脑瓜子就跟被格式化了似的,只剩个模糊感觉——就如同刚上完厕所忘了冲水那种心虚。’”
我一拍他脑袋,说道:“所以咱得双频记录,你连我铭文,我给你当外接硬盘。”
弟弟点头,把印记一贴我手腕,两股光流缠在一块儿,跟拧麻花似的,形成个双螺旋回路。
“再来!”林小满挽剑花,又是一道刻痕。
这次啊,弟弟成功抓到了数据。
弟弟眼睛一亮,说道:“哥!时间在这儿不是连续的,是断断续续的片段,像……像短视频刷到一半卡加载。”
我问道:“还能编辑?”
弟弟说:“能!但得在它自愈前完成操作,窗口期就三到五秒。慢了,就成无效订单,系统自动退款。”
我冷笑一声,说道:“这地方的时间规则,跟那电商平台一个德行——七天无理由,但退货得自己出运费。”
在那片神秘莫测的时间之渊中,弟弟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宇宙深处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与神秘。他压低声音,犹如害怕惊扰了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存在:“不止如此,我清晰地感应到了‘时间节点’,它们仿若浩瀚宇宙中璀璨却又危险的星辰,密密麻麻地散布在各个角落。”我急切地追问,声音在这充满诡异气息的空间里回荡:“找到归零计划对应的那个了吗?”弟弟缓缓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警惕:“假的太多了,有些节点就像狡猾的宇宙陷阱,专门释放出诱饵信号,一旦触碰,便会弹出冰冷的提示——‘您观看的内容违规,已自动屏蔽’,犹如在警告我们,这里隐藏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危险。”
话音刚落,我眼前一黑,直接被拽进一个画面——我跪在废墟里,自由剑断成两截,手里攥着半块玉佩,脸上全是血,嘴里喃喃地说道:“来不及了……全归零了……”
原来是未来的我,失败的我。
我突然大吼一声:“这价格真的是最低了!”
瞬间,那画面就崩了。
林小满一脸懵,说道:“你砍价呢?”
我抹了把冷汗,说道:“假的。真失败不会跟我说‘最低价’,只会说‘再降就亏了’。这幻象太假,连销售话术都不专业。”
弟弟竖起大拇指,说道:“哥,你这反诈意识,比AI还灵。”
我咬牙说道:“再来。这次我主动找。”
我让弟弟别主动搜,改用“逆向钓鱼法”——把心形印记调成归零计划的能量频率,假装自己是同款产品,看哪个节点主动来连。
三秒后,印记猛地一烫。
弟弟手指深渊底部,说道:“那儿有个节点,不动,不闪,不发广告,像个沉默的客服。”
我眯着眼,说道:“静止的时间点?正常时间都在跳,它不动,反而最可疑。”
弟弟点头,说道:“对。就像双十一当天还坚持不打折的店铺,要么是清仓甩卖,要么是藏着大招。”
我手中长剑轻吟,似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兴奋,剑身闪烁的寒光映照着我坚毅的面容。我目光如炬,直视着深渊底部那神秘的所在,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走!今日便去会会那个‘冥顽不灵,妄图硬撑’的家伙,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
林小满却拦住他,说道:“路呢?总不能街舞式跳过去吧?”
我掏出玉佩,只见那裂痕中金光闪烁,犹如信号灯一般,一明一暗。
我说道:“玉佩能感应西皇母残念,铭文能解析时间流。”说着,他咬破指尖,把血抹在剑身,“自由剑,导航模式,启动。”
剑身铭文一震,浮现出三条虚线,就像那地图上的路线规划似的,分别标着“过去·断层一”“过去·断层二”“未来·断层三”。
我说道:“得跳转。不能直线走,得像抢票一样,先退回去,再往前冲,中间还得刷验证码。”
林小满问道:“那谁先试?”
弟弟举手,说道:“我。我轻,摔了不疼。”
我拦住他,说道:“不行。你得留着感应节点,万一路上信号断了,咱就成时间孤儿,卡在某个年代当社畜。”
林小满说道:“那咋办?”
林小满咧嘴一笑,说道:“用剑气当探针。我先甩一剑进去,五秒内没回响,就是死路;有回响,咱再跟进。”
我点头,说道:“行。但得记牢——现在是基点,不管跳到哪,心里都得锚定‘此刻’。忘了,就回不来了。”
林小满挽剑,一道剑气飞出,直奔第一条虚线。
五秒过去了。
没回响。
我说道:“死路。”说着,就划掉了。
第二条,再试。
剑气飞入,三秒后,嗡地弹回来,剑尖还带着一缕灰雾。
林小满笑道:“通的。还附赠空气清新剂。”
弟弟问道:“第三条呢?”
我盯着那条标着“未来·断层三”的线,说道:“别试了。那条路,尽头有我站着,手握权印,林小满和你跪着。”
两人一惊,问道:“‘啥?’”
我声音低下来,说道:“我看见了。那个我,眼神空的,犹如被拔了内存条。”
弟弟说:“所以不能走那条。”
《如梦令·时间迷踪》
时间乱流如雾,
幻象频生难悟。
忆起幼时伤,
因果悄然暗铸。
休负,休负,
改写此程前路。
我收剑入鞘,说道:“对。咱们不走未来,走过去。先把根刨了,看它未来还怎么长歪。”
林小满突然笑出声来,说道:“哥,你说这时间之渊,是不是也搞KPI?每天考核时间自愈率、节点存活数、幻象投放量?”
我冷笑一声,说道:“肯定搞。说不定还有末位淘汰,治不了的乱流直接开除。”
弟弟正要说话,心形印记突然狂闪,指向深渊底部。
弟弟喊道:“它在动!那个静止节点……开始倒计时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原本纹丝不动的光点,突然开始闪烁,频率极慢,一下,一下,就跟那心跳似的。
滴。
滴。
滴。
我眯着眼,说道:“不是倒计时。是……打拍子。”
林小满一愣,问道:“打啥拍子?”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老爹留下的报销单。
纸条边缘,有一串没人注意的小字,歪歪扭扭:
“发票呢?报销单呢?这个价格真的是最低了!”
我盯着那字,心跳猛地一滞。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字。
是密码。
是节拍。
我闭眼,跟着那“滴”的节奏,在心里默念那句话——
“发票呢?报销单呢?这个价格真的是最低了!”
一拍,一词。
滴——发
滴——票
滴——呢
滴——报
滴——销
滴——单
滴——呢
滴——这
滴——个
滴——价
滴——格
滴——真
滴——的
滴——是
滴——最
滴——低
滴——了
滴——!
最后一个音落下的瞬间,整片时间之渊突然安静。
《丁春秋随行》
丁公意决然,
踏险志弥坚。
不惧渊中险,
同赴破冥筵。
所有乱流停了。
所有幻象凝固。
连那自愈的时间裂痕,都定格在愈合一半的状态。
深渊底部,那静止的节点,缓缓睁开——是一只眼睛。
一只由无数时间线编织而成的竖瞳,瞳孔中央,浮现出一个字:
“在。”
“存在即合理。”那声音不是从耳朵进来的,是仿若直接在我骨头上刻出来的,“你来了,就是最好的安排。”
我笑了。
“你说得对。”我举起自由剑,剑身铭文全亮,“存在即合理——所以,我不改未来,我改‘理’。”
我一步踏出,踩进第二条虚线。
时间断层二,开启。
眼前一黑,再睁眼,我站在十年前的雨夜里。
街角,七岁的他和弟弟缩在便利店门口,浑身湿透。对面,爸妈正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上车,连伞都没给他们留一把。
弟弟小声说:“他们又救别人。我们是不是不重要?”
我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那辆车远去。
现在他知道了——那天,他们救的人,是西皇母的残魂宿主。而那个选择,触发了“归零计划”的倒计时。
可我拔剑的手,停在半空。
他不该斩断那一刻。
因为如果没有那个选择,就没有他今日握剑的觉悟。
没有抛弃,就没有觉醒。
没有痛,就没有力量。
我缓缓收剑,站在雨里,看着年幼的自己瑟瑟发抖。
弟弟在他耳边轻问:“哥?不改吗?”
我说道:“改不了。但能懂。”
我轻声说:“存在即合理。不是认命,是看清命的来路。现在,就是一切因果交汇的最好安排。”
我转身,对林小满和弟弟伸出手,说道:“走,咱们不改过去,咱们给过去加个注释——‘这选择,我认了。但接下来的路,我来定。’”
三人并肩,踏入时间裂隙。
身后,那雨夜的画面缓缓合拢,像一本合上的日记。
而前方,时间之渊的尽头,一道全新的光路正在生成。
标着:“未来·非注定”。
我咧嘴一笑,说道:“这回,轮到我搞促销了——全场清仓,唯我独尊。”
丁春秋站在裂隙边缘,手里拎着那只破陶壶,壶里还剩半勺冷粥。他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你小子,倒是比我狠。”
我没回头,说道:“你不是想平静吗?那就别跟来。”
丁春秋哼了一声,说道:“平静?我早明白了,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平静。只有把该打的架打完,才能睡个安稳觉。”
他一步跨出,跟了上来。
风在身后咆哮,时间在脚下重组。
这一次,他们不是逃命,不是修正,不是赎罪。
他们是来掀桌子的。
在时间的长河中,无畏者方能打破枷锁,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破渊壮歌》
时渊雾霭漫无边,
吾志凌霄破宇寰。
险阻千重浑不惧,
前程驭梦跨星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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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怪番外 福利卷随机发放中》
整栋楼就你们班最吵!
老张一脚踹开教室后门,卷边的皮鞋底还沾着食堂包子的油渍,头顶那撮倔强翘起的灰毛随着怒气一颤一颤。他瞪着讲台下歪七扭八的座位,吼得整栋教学楼都在抖:“别人自习默写古文,你们在这演《封神演义》?谁又把物理卷子折成纸飞机射到电风扇上了?”
没人吭声。
丁春秋懒洋洋靠在窗边,手指转着一支断了笔帽的圆珠笔,眼神却穿过玻璃,落在操场尽头那道泛着金光的裂缝上——它像一道未愈的伤疤横在黄昏里,时不时蹦出几个扭曲的数字:2046、1983、-7741……他知道,那不是幻觉。
林小满盘腿坐在倒扣的课桌上,剑就横在膝头,剑鞘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电工胶布。她冷笑:“吵?我们这叫热身。隔壁班那群人,昨天午休集体念《往生咒》召唤地府公务员,前天用三角函数算黄泉路坡度,比我们疯多了。”
“可他们安静!”老张拍桌,“闭嘴念经也算自习!你们呢?一个拿圆规在课桌上刻符,一个拿体温计量时间流速,还有一个——”他指着角落里缩成团的少年,“拿橡皮泥捏‘心形印记’当法器?!”
弟弟没抬头,指尖捏着那块桃红色的橡皮泥,轻轻一揉,泥团忽然泛起微光,像极了深空中的脉冲星,一闪一灭,频率精准得不像人类手指能控。
“老师,”丁春秋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班骤然安静,“您听见了吗?”
“听什么?”
“钟。”
整层楼的挂钟,同一秒停了。
滴答、滴答、滴答——
不是同步,是倒流。
秒针逆着走,分针往回爬,时针像被无形的手掰动,咔咔作响。窗外的夕阳猛地一跳,从西边蹦回了正午。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怪异的脚步声,仿佛有无数个“现在”的自己正在重叠行走。
林小满猛地站起,剑出鞘三寸,寒光映出空气中浮现的裂纹——那是时间之壁的龟裂。
“来了。”她说。
弟弟手中的橡皮泥彻底化作一颗悬浮的心形晶体,光芒急促闪烁,像是在接收某种跨维度信号。他嘴唇微动:“坐标锁定……归零计划启动倒计时,还剩七次轮回。”
丁春秋甩手把圆珠笔掷向黑板。
笔尖划过粉笔灰,竟在空中留下一道燃烧的轨迹,如同星际飞船撕裂黑暗。那道线没消失,反而凝固成一道光痕,刻进空间本身,像极了时间之渊中那一剑的印记。
“自由剑。”他低语。
课桌底下,一把锈迹斑斑的折叠刀缓缓升起,刀身布满无法辨认的铭文,每一道都在呼吸般明灭。它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上一轮回他从时间乱流里捞回来的遗物。
老张张了张嘴,想骂人,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抽走了。他低头看表,日期在疯狂跳动:昨天、明天、三年前、下个世纪……他的脸开始模糊,像一段被反复擦写的磁带。
“老师,”丁春秋看着他,语气平静,“您不是听不见隔壁班吵,是时间在筛选记忆。只有被选中的人,才会记得真相。”
林小满跃下课桌,剑尖点地:“所以,我们不是疯子,是幸存者。”
“对。”丁春秋握紧自由剑,“每一次轮回,我们都试图改写那个雨夜——父母冲进车祸现场,救起濒死的女孩。可那不是善举,是‘归零计划’的引信。西皇母的残魂借那具身体重生,才能激活时间锚点,维持整个时间链不崩。”
弟弟轻声接上:“若不救,时间线断裂,宇宙重启,所有人灰飞烟灭。”
“可救了,她就会活下来,变成灾厄之源。”林小满咬牙,“所以我们一直在轮回?为了找第三条路?”
“不是找。”丁春秋冷笑,“是证明。”
他猛地一拍胸前玉佩,那是一块从未来带回来的时空记录器,表面浮现出一行血字:这题我讲过800遍了!
轰——
教室炸开。
墙壁化作数据流,天花板翻转成星空,课桌变成漂浮的时间节点,像银河中散落的星辰。老张的身影最后消散前,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句“其实……隔壁班真的更吵……”
他们已不在教室。
而在时间之渊。
无边黑暗中,亿万条时间线如神经网络般交织,每一根都在跳动、断裂、重生。远处,那场雨夜的影像正在重演:一辆失控的货车,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女孩,两道奔来的身影——是丁春秋的父母。
林小满握剑的手在抖:“我们真的……只能看着?”
“不是看着。”丁春秋举起自由剑,剑身铭文爆发出刺目金光,“是执行。”
他一剑斩向时间流,剑气如星舰破空,撕裂维度,在时间之壁上刻下无法抹平的裂痕。这一次,他没让时间自愈,而是将自由剑插进裂缝,像插进宇宙的心脏。
“第八次轮回。”他低吼,“我不再劝你们别救。我直接锁死因果链!”
弟弟双手合十,心形印记升至头顶,光芒如脉冲扫过时间乱流:“定位西皇母残魂寄生节点……找到了!不是女孩,是雨滴!她寄生在第一滴落下的雨里!”
“什么?!”林小满瞳孔骤缩。
“所以救人没错。”丁春秋嘴角扬起,“错的是让她接触那滴雨!”
他纵身一跃,自由剑化作光梭,逆着时间洪流冲向雨夜起点。林小满紧随其后,剑气化龙,撕开时空褶皱。弟弟盘坐虚空,双手结印,以心形印记为核,构建出一道逆向时间防火墙。
可就在他们即将抵达雨夜临界点时,异变突生——
一道淡黄色的光幕横亘在时间轴上,像一层油腻的薄膜,阻断了所有攻击路径。那光幕上浮动着四个大字:
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啥玩意儿?!”林小满一剑劈去,剑气撞上光幕,竟被反弹回来,险些削掉自己耳朵。
丁春秋眯眼:“这不是普通的防御机制……这是‘集体信念’的具象化屏障。”
“啥信念?”林小满怒道。
“全世界人类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那句万能神句。”弟弟声音冷静,“感冒了?多喝热水。痛经了?多喝热水。被雷劈了?多喝热水。它已经成了潜意识里的‘终极解决方案’,连时间法则都被它污染了。”
丁春秋咬牙:“也就是说,只要还有人相信‘喝热水能解决一切’,这道屏障就不会破。”
“那咋办?难道让我们去挨家挨户科普?”林小满快炸了。
“不。”丁春秋忽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保温杯,锈迹斑斑,杯身刻着“优秀教师”四个字——正是老张的遗物。
他拧开盖子,一股滚烫白气冲天而起,里面泡的不是茶叶,而是一块正在缓缓溶解的“时间残片”,那是第七轮回中,他亲手从西皇母残魂上削下来的记忆结晶。
“这杯水,”丁春秋眼神锐利,“泡的是‘真相’。”
他仰头,一饮而尽。
刹那间,他的双眼泛起赤红,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时间符文,整个人像被点燃的火把。他低吼:“我喝的不是水,是悖论!是反常识!是打破惯性思维的烈酒!”
保温杯猛地砸向光幕。
“砰——!”
没有爆炸,没有轰鸣,只有一声轻响,像玻璃杯落在地毯上。
但那道“多喝热水”的信念屏障,裂开了一道缝。
弟弟立刻抓住机会,双手一合,心形印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直射裂缝深处:“信念可以被灌输,也可以被重构!真正的治愈,从来不是一句敷衍的口号!”
林小满怒吼一声,剑化千影,顺着裂缝猛刺:“我倒要看看,这破水能不能治得了老子的怒火!”
剑光撕裂屏障,自由剑紧随其后,如陨星坠入深海。
时间洪流被彻底贯穿。
丁春秋冲在最前,自由剑高举,直指雨夜起点——那第一滴即将落下的雨。
“我不信命,不信神,不信万能偏方!”他怒吼,“我只信这一剑,能斩断荒谬!”
剑光炸裂。
那一滴雨,在触及女孩前,被斩碎成虚无。
时间,静止了一瞬。
然后——
新生。
轮回终结,时间链重构。西皇母的残魂无处寄生,悄然湮灭。而那场车祸,最终以“无人伤亡”的结局载入史册。丁春秋的父母抱着吓坏的女孩,不知自己无意间绕开了毁灭的起点。
渊底,三人缓缓落地。
林小满收剑入鞘,喘着粗气:“我们……成功了?”
弟弟咧嘴一笑,橡皮泥又变回普通玩具,掉进裤兜。
丁春秋望着头顶重新流动的时间长河,轻声道:“这题,我讲过800遍了。可直到第八次,我才敢说——答案,是我们自己写的。”
风起。
自由剑嗡鸣,仿佛在笑。
命运这张大网,终究被一把锈刀,斩出了一道光。
可就在这时,黑暗深处传来一声低笑。
“你们真以为……结束了?”
三人猛地回头。
一道模糊身影浮现,穿着格子衫,戴着眼镜,手里举着一部发光的手机,屏幕上赫然跳动着一行字:
“解决方案已加载: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我靠!”林小满差点把剑扔了,“这都灭了八回了怎么还蹦出个搜索引擎AI?!”
那身影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得令人发毛:“你们破解了‘多喝热水’,可千万人每天输入‘怎么治感冒’‘怎么追女神’‘怎么逆天改命’……他们的依赖,才是真正的锚点。”
“百度?”丁春秋眯眼,“你是……它的意识聚合体?”
“准确说,是‘人类懒惰思维’的云端化身。”格子男微笑,“别挣扎了,搜一搜,更快。点个广告,世界更稳。”
弟弟脸色一变:“不好!他在重构认知回路,只要有人习惯性打开浏览器——时间链就会自动修复!”
“那就别让人搜!”林小满怒吼,剑光一闪,直取格子男咽喉。
“铛!”剑尖撞上一层透明屏障,上面浮现出一行小字:
“您访问的页面可能存在风险,已为您跳转至安全推荐……”
“哈?”林小满傻眼,“连攻击都能被重定向?!”
丁春秋咬牙,脑中飞速运转。他知道,这种级别的存在,不是靠蛮力能破的。必须从根源瓦解——让人类不再盲目信任那些看似万能的答案。
他忽然笑了。
从怀里摸出一部老旧的翻盖手机,屏幕裂得像蜘蛛网,却是唯一没被时间腐蚀的设备。
他按下按键,声音穿透虚空:
“听着!别信百度,信我!”
一句话,如雷贯耳。
整片时间之渊猛地一震。
那格子男的脸色变了:“你……你在散播‘个体判断’?!”
“对。”丁春秋冷笑,“世上没有标准答案。命运不该被关键词索引!”
他把手机高高举起,像举着火炬:
“当你困惑时,别急着搜索!去撞墙、去犯错、去疼、去爱、去亲手撕开迷雾!答案不在第一页,而在你走过的路上!”
弟弟瞬间领悟,双手合十,心形印记再度升腾,这一次,光芒中浮现出亿万条搜索记录被焚烧的画面——“怎么活得好”“怎么不受伤”“怎么赢”……一条条被火舌吞没。
林小满也笑了,剑尖划过自己手臂,鲜血滴落,化作一行行燃烧的文字:
我的路,我自己写。
自由剑嗡鸣,猛然暴涨,剑身铭文重组,浮现出一行大字:
别信百度,信我!
剑光冲天而起,如数据洪流中的逆行闪电,直劈格子男胸口。
“不——!”他尖叫,“人类需要指引!需要便捷!需要——”
“需要个屁!”丁春秋怒吼,“我们需要的,是犯错的权利!是走弯路的自由!是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要自己选的资格!”
轰!!!
格子男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碎片,每一片上都闪着广告弹窗,最后统统被火焰吞噬。
时间之渊终于安静。
没有答案,没有推荐,没有“你可能感兴趣”。
只有风,吹过新生的时间长河。
弟弟挠挠头,嘀咕:“以后……大家还会不会搜‘怎么谈恋爱’啊?”
“会。”丁春秋收起手机,眼神深邃,“但有人会先闭嘴,先行动,先摔一跤再说。”
林小满咧嘴:“那咱们这算……改写了人类文明进程?”
“不。”丁春秋拍拍她肩,“咱们只是,给‘自己想明白’这个选项,争取了活下来的机会。”
远处,第一缕晨光穿透黑暗。
自由剑轻轻震动,仿佛在说:
这题,不用搜。
可就在晨光洒落的刹那,一道微弱的信号从时间尽头传来。
嗡。
丁春秋眉头一跳,手腕上的旧手机突然震动,弹出一条短信:
【美团骑手】您订购的“时间重启套餐”已送达,放门口了,记得五星好评!
三人一愣。
弟弟低头看了眼手机,脸色骤变:“我们……没点过这个。”
林小满猛地抬头:“等等……‘放门口’?哪个门口?!”
丁春秋瞳孔骤缩,猛然望向时间长河下游——在新生的现实里,某个清晨的居民楼门口,一个穿着黄马甲的骑手正把一个冒着蓝光的保温箱放在304门口,抹了把汗,掏出手机打了个勾:
“送达。”
下一秒,保温箱缝隙中渗出一缕黑雾,缓缓渗入门缝。
“放错楼了!”骑手突然惊醒,翻看订单,“靠!是307啊!”
他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别开!那箱子里是上个轮回的残渣!吃了会重启因果——”
话音未落,304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屋内,一个小女孩眨着眼睛,伸手抱起保温箱:“妈妈,外卖到了!”
她掀开盖子。
里面静静躺着一碗热腾腾的……加了枸杞的白开水。
水面上,浮着一张小纸条:
多喝热水,包治百病。
丁春秋一拳砸向虚空:“我操!!”
林小满拔剑就要撕裂时空。
弟弟却突然抬手,拦住他们。
他盯着那碗水,眼神忽然平静:“等等……她没喝。”
三人屏息。
只见小女孩低头闻了闻,皱眉:“……一股陈年执念味儿。”
她转身,把整碗水倒进了花盆。
“这花都快干死了,”她嘀咕,“喝热水管啥用,明明该浇水。”
花盆里的绿萝轻轻一颤,叶子舒展,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金光。
时间之渊中,丁春秋嘴角微扬。
“行,”他收起手机,拍了拍自由剑,“这单差评,我来打。”
他点开美团,输入评价:
【1星】骑手放错楼,差点毁灭宇宙。建议平台加强培训,别再让跨维度订单流入人间。另:热水治不了命,但小姑娘倒的那盆水——救了。
发送。
下一秒,整个宇宙的算法系统,咔地卡了一下。
某个云端深处,一个穿格子衫的身影猛然抬头,眼镜碎了一地:
“……差评?!还能差评?!”
就在这时,一道赤红警报划破数据天穹,字迹如火燃烧:
【紧急通知】您的快递正在燃烧——订单编号:∞-8888,包裹内容:因果炸弹,签收人:时间本身。火焰已突破维度防火墙,预计三秒内引爆现实基底!
丁春秋猛地抬头,眼中战意沸腾:“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终局?”
林小满长剑出鞘,剑尖直指那团正在燃烧的快递单:“那就让老子来当这快递员——退!件!”
弟弟咧嘴一笑,手中橡皮泥再度泛起光芒:“这一次,我们不送重启,我们送毁灭。”
自由剑嗡鸣,三人并肩而立,迎着那团焚天之火,踏出一步。
宇宙屏息。
火焰中,一行焦黑字迹缓缓浮现:
“签收即生效。您,准备好了吗?”……
《水调歌头·时间之渊》
岁月如渊幻,因果乱流中。剑挑光影,寻那真意破迷踪。曾叹双亲遗舍,又遇未来残梦,心冷似寒冬。此刻知前事,觉悟化长风。
斩虚妄,追过往,志犹雄。时光裂隙,且把前路自书浓。休惧深渊诡谲,何畏规则荒诞,吾辈气如虹。改写那“真理”,沧海任吾冲。
宝子们呐,这一场在时间之渊里的冒险呐,那可真是惊心动魄,扣人心弦呐!丁春秋众人历经波折,终是看清了因果,明白了命运的真谛。他们不向命运低头,勇敢地踏上了改变之路。这未来究竟如何,是吉是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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