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翻涌战未休,命运丝缠志难酬。
自由之剑斩苍穹,且看吾辈破重囚。
各位大神,今儿个咱要聊的这事儿,那可真是比那京剧变脸还快,比那相声里的包袱还响,保证让您听得是哈哈大笑,又感慨万千!您瞧啊,那金血顺着剑柄“咕噜咕噜”往下淌,滴在时间之渊的地面,“噼里啪啦”炸出一朵朵小火花,那热闹劲儿,宛如咱过年时小孩子放的鞭炮。
我握着自由剑的手还在那儿抖呢,您可别以为我是怕了啊,那是刚才那一剑捅得太猛啦,差点把酒神协议直接刻进心脏起搏器里去咯。您想啊,那玩意儿要是烧了,下一秒就得去地府刷脸认证投胎资格,这事儿闹得!……
可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实咯,那守护者就动了。
她呀,连手都没出,就抬了抬眼皮子,嘿,就那么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就跟被塞进洗衣机甩干模式里转了三百圈似的,难受得要命。自由剑刚提起三寸,她人已经站在我出剑前两秒的位置,“哐当”一脚踹在我肋骨上,那力道大得哟,就像是整条时间轴在我体内拧成了麻花。我整个人“嗖”地倒飞出去,“砰”地撞在虚空凝成的岩壁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想从嘴里爬出来,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林小满那丫头也不省心,她的剑气刚离手,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掐住脖子,硬生生拧成麻花,绕着她自己脖子转了三圈,差点来个自裁式斩首。她闷哼一声,嘴角飙出血沫,抹了把脸,骂得那牙缝都在冒火:“哟呵,这女的开挂啦!她连我下一招‘剑二十三’都算得出来,简直是开天眼了!”
“不是算出来的。”我咬着牙撑起身子,把自由剑插在地上当拐杖,指节都发白了,“她是把时间折了个角,咱们的动作全在她眼皮底下预演过了——就像看回放,还带慢动作分析,您说这多邪乎。”
弟弟蹲在地上,眉心那枚心形铭文裂了道缝,就像被时间拿订书机钉了一下。他忽然抬头,声音发颤:“哥,刚才那一秒……有东西碰了我。”
“啥?守护者又偷袭?”
“不是。”他摇头,眼神有点恍,“是线,一根细得看不见的丝线,轻轻拉了一下我的印记,像……有人在试耳机。”
我一听,愣了。耳机?谁他喵的在这种地方试耳机?难不成是哪个倒霉程序员穿越过来调试BUG?这脑洞开得有点大哈。
可下一秒,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我们仨被卷入一个无尽的十秒循环,仿佛坠入了时间的漩涡。守护者每次抬手,我们便如断线的木偶般倒飞出去;她每次抬脚,我们便如落叶般再次倒飞;她每次打个喷嚏,我们都不得不翻转身体,躲避那无形的力量。
第七次重启时,我干脆闭眼数羊:一羊、二羊、三羊……数到七十九羊,突然发现林小满那道剑影,仿佛被时间拖慢了脚步,慢了半拍。
“停!”我吼一嗓子,用剑在地上刻下时间戳,“第七次循环,林小满出剑延迟0.1秒,有人动了她的轨迹!这事儿有蹊跷。”
弟弟立刻把心形印记探出去,闭眼感应,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你是刚才拉我的那个……不管你是谁,现在拉我们一把!再不来,我哥就要开始唱《孤勇者》了,到时候谁都救不了这破局!”
话音刚落,空中浮现出三根泛着微光的丝线,细得像我妈织毛衣剩的线头,却稳稳缠上了自由剑的剑身。紧接着,一个女人从虚空中踏出,穿着亮片长裙,耳环晃得跟迪厅灯球似的,手里拎着个编织篮,里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线团。
“裴多芬?”我差点呛住,“你不是我妈的闺蜜吗?上次家庭聚会你还给我塞了包‘转运红绳’,说能防桃花劫!您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她翻了个白眼:“那会儿我是伪装成凡人织女,现在——”她抖了抖手里的线,“现在是恶人谷二当家,专治各种时间轴拧巴。”
林小满瞪眼:“恶人谷?那你们老大是不是叫东方不败?还是岳不群?这名字听着就霸气。”
“闭嘴!”我一巴掌拍在她肩上,“现在不是问门派的时候!咱们得先破了这局再说。”
裴多芬冷笑,指尖一挑,三缕命运丝线直接扎进自由剑的铭文缝里:“上次你们帮我摆脱外神控制,我没道谢。这次,算我还人情。”
“等等!”我猛醒,“你该不会就是那根拽我剑的透明线吧?合着您一直在背后帮我们呢。”
她挑眉:“不然你以为‘酒神协议’的‘Y’为啥一直卡着,我在另一端,替你按下了确认键!”
“轰——”
自由剑猛地一震,铭文翻滚,酒神协议的弹窗再次浮现,但这次,进度条直接跳到了99%,就差那么一瞬。
“现在!”裴多芬厉喝,“铭文融合,丝线共振,给我——破!”
我大吼一声,把自由剑高高举起,弟弟立刻贴上来,双子铭文爆发,林小满也咬牙冲上,三人力量顺着丝线全灌进剑身。剑刃燃烧起来,不是火,是无数行滚动的代码,像极了我当年在网吧通宵写的那堆烂代码,但这次,它们终于跑通了。
“逆时斩!”我们仨齐吼。
剑光劈下,守护者的时间闭环“咔”地裂开一道缝,恰似老冰箱门关不严。林小满瞅准时机,抡起只剩半截的残剑,一头扎进裂缝,狠狠一捅。
“轰隆!”
守护者的护盾炸成满天碎片,每一片都映着不同版本的我们:加班的、离婚的、失业的、秃头的……全被炸成了马赛克。
她踉跄后退,水晶球彻底碎裂,沙漏也开始倾斜,时间流宛若被拔了塞子的浴缸,“哗哗”往外漏。
裴多芬脸色突然一白,身体开始发虚,像信号不好的老电视。
“你撑不住?”我伸手想扶。
她一挥手躲开:“别碰我,我还没完全挣脱外神残念,靠近你会被污染。”
“那你干嘛还来?”
她笑了,从编织篮里掏出一枚闪着银光的符文,轻轻放在地上:“顺着它,能找到真正的节点。这次,别再被假未来绊住了。”
“你就这么走了?”
“恶人谷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我收拾。”她耸耸肩,“再说了,我妈要是知道我为了救你俩把‘家庭和谐KPI’搞崩了,非得拿擀面杖追着我打三千里。”
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一缕丝线飘在空中,像风筝断了的线。
林小满捡起符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突然笑出声:“她以前可是最讨厌我们的,现在居然送导航?这转变也太快了。”
弟弟摸着眉心刚愈合的裂痕:“人变了,线也变了。”
我低头看自由剑,剑柄上那根透明细线还在,微微跳动,像脉搏。
“那就别让她白跑一趟。”我握紧剑,抬脚往前迈,“咱们,把真正的路,走一遍。”
林小满跟上来,忽然问:“哥,你说她给的符文……会不会是病毒?这事儿有点悬。”
我冷笑:“就算是,我也敢点‘下一步’。”
弟弟在后面小声嘀咕:“我怕它弹出个‘是否同意用户协议’……”
话没说完,符文突然亮起,投射出一条悬浮的丝线路径,弯弯曲曲,像极了我妈织毛衣时画的草图。
我们仨对视一眼,同时迈步。
丝线尽头,一道裂缝缓缓开启,里面没有光,没有海,只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贴着张泛黄的纸条,写着:
“维修中,请勿入内。”
我猛地一脚踹开铁门,冷风如刀割面,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并非那末日废墟,亦非那时间尽头,而是一片悬浮于虚无之中的巨大战舰残骸。它通体漆黑,裂痕遍布,宛如一头搁浅在宇宙坟场的远古巨兽,散发着无尽的威严与沧桑。
“自由舰……”我喉咙发紧。
那是我十年前亲手设计、却被高武世界强行夺走的终极战舰。它本该是人类突破维度封锁的钥匙,结果刚点火升空就被“天轨议会”击落,坠入时间乱流,成了传说。
可它没毁。
它被缝进了时间之渊的夹层,恰似一颗被藏起来的子弹,静静等着扣动扳机的人。
“它在等你。”弟弟轻声说,眉心铭文微微发烫,“自由舰的核心,就是你当年写下的第一行代码——‘我命由我,不由天’。”
林小满一脚踩上舰桥残骸,伸手一摸,指尖立刻被划破,血渗进金属缝隙。刹那间,整艘战舰嗡鸣震颤,装甲板自动重组,炮口缓缓展开,像一头沉睡的猛兽睁开了眼。
“操……它还认主?”她瞪大眼。
我一步步走上主控台,自由剑插入中央插槽。剑身与舰桥共鸣,无数光纹顺着甲板蔓延,像血管重新接通。
“高武世界以为他们能封锁一切。”我冷笑,手指在虚空划过,调出全息界面,“他们夺走自由舰,封印技术,抹除记录,甚至篡改历史,让我们以为这艘船只是个梦。”
“但他们忘了。”弟弟站到我身侧,双子铭文与舰桥同步,“梦,也能撞碎现实。”
林小满咧嘴一笑,抽出最后一截残剑,插进副控台:“那咱们就开着这艘‘梦’,杀回高武世界,把他们的天轨议会——”
“——炸成烟花。”我接上。
自由舰引擎轰然启动,整艘战舰从时间夹层挣脱,像一柄出鞘的剑,直刺高维天幕。
《破苍穹》
自由舰翱翔,
苍穹亦可量。
星河皆我路,
天地任我闯。
舰首铭文亮起,八个大字翻滚燃烧:
“自由不售,命不由天!”
虚空震荡,高武世界的十二道封锁门接连崩塌,天轨议会的投影在警报中尖叫:“不可能!那艘船早就该湮灭了!”
在这无尽的宇宙中,没有什么是可以真正湮灭的,只要心中有光,便能照亮前行的路。
我们绝非孤军奋战。我们是所有被抹除痕迹、本不该留存于世的反抗者的回响。自由舰如一颗挣脱引力束缚的星辰,冲破厚重的云层,舰身急速展开,化作一尊千丈之巨的钢铁巨兽。在它身后,无数被高武世界无情剿灭的异端、叛徒与觉醒者的文明残影,如璀璨星河般浮现,他们的不屈意志,被自由舰尽数收容、传承,并在此刻熊熊燃烧。
自由,不是无拘无束的放纵,而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依然能咬紧牙关,朝着心中那束光,奋勇前行。
“准备好了吗?”我回头。
弟弟点头,林小满竖起中指。
“那就——”
“全舰齐射,目标:天轨中枢!”
《破天轨》
天轨如魔锁,
禁人自由行。
今吾驾舰至,
破此混沌名。
齐射惊尘世,
苍穹化我境。
从此逍遥去,
天地任纵横。
突然,主控台警报狂响,红光闪烁。
“警告:检测到双重绑架协议激活——你母亲与林小满之母,已被‘天轨议会’锁定为因果锚点,若自由舰继续前进,两名人质将被同步抹除。”
空气瞬间冻结。
我猛地攥紧自由剑,指节发白。
母亲……她还在菜市场挑着西红柿,等着我回家吃饭。
林小满的母亲,那个总笑着塞我糖饼的阿姨,此刻也成了他们要挟的筹码。
“他们……连凡人都不放过?”林小满声音发抖,眼中怒火与恐惧交织。
“这就是高武的规则。”弟弟低声说,“你越在乎什么,他们就越要毁掉什么。”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母亲在阳台上晾衣服的身影,她哼着老歌,阳光洒在她花白的头发上。
然后我睁开眼,嘴角扬起。
“那就让他们看看——”我缓缓抬起手,按在主控台的“确认”按钮上,“一个不怕失去一切的人,有多可怕。”
“哥……”弟弟轻声唤我。
我笑了:“告诉妈,我给她买了新羽绒服,就在床头柜抽屉里。”
“发射倒计时,10、9、8——”
林小满忽然笑了,抹了把眼角:“妈,闺女这次,给您争口气!”
“3、2、1——”
“全舰齐射——”
“目标:天轨中枢,连同他们的‘道德枷锁’,一起轰碎!”
就在这时,舰桥深处传来一声轻响。
我猛然回头——一道半透明的身影正缓缓浮现,悬浮在控制台上方。她穿着旧式白大褂,手里捏着一支泛着蓝光的笔,眼神平静如深海。
“你是……?”我心头一震。
她轻轻点头:“我是‘自我意识目击者’,编号07。你们每一次反抗,我都记录在案。你们不是在重复命运,而是在重写宇宙的源代码。”
“你一直看着我们?”
“从你第一次在网吧写下‘自由舰’三个字开始。”她抬手,空中浮现出无数行闪动的文字,“你们的意志,早已超越时间本身。我不是见证者,而是你们意志的投影。”
我怔住。
原来,我们从未真正孤独。
她微微一笑,身影渐淡:“继续前进吧。真正的自由,不在终点,而在选择的那一刻。”
我们仨对视一眼,无需言语。
自由舰破空而行,如一道不灭的光。
《破阵子·自由之战》
时间渊中激战,高武界里纷争。命运丝线缠困局,自由舰船破禁城。剑挥天地惊。
昔日梦想未泯,今朝壮志重生。冲破苍穹千嶂里,炸碎神座万里晴。自由永不停。
得嘞,大神们,这故事到这儿也就告一段落啦。这主角一行人,驾着自由舰,冲向那高不可攀的天轨中枢,誓要打破这禁锢自由的枷锁。他们能否成功?那高武世界又会有何反应?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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