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了,我在网上认识了个学长做朋友,一来二去聊的熟了,自然会聊到一些现实中的东西。
比较巧的是,学长是杭州本地人,他那古董店就开在西湖景区那边。
从我们学校到那儿也就半个小时多的车程。
我嘞个近在眼前啊。
平常聊天搞得我还以为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呢。
现在我们和这个学长已经很熟了,好友就开始琢磨着面基的事情。
那这事儿我肯定是双手双脚拒绝啊。
网络上就算了,不见面我可以随便口嗨,但你要是线下,那我社恐可要犯了。
好友是不会听这个理由的,毕竟她一直致力于把我打造成社交达人,不然一开始也不会鼓舞我去搞网络社交了。
我真的我好悲啊,我就说社恐是社牛的玩具吧。
我最后还是败在了好友的撒娇功力之下,骂骂咧咧的准备面基去了。
面基这事儿学长挺欢迎的,我看他就是开古董店开太闲了,想找点儿事儿干。
当然好友也对面基挺兴奋的,她已经筹划着准备搞个团建,甚至因为知道我和学长都没有什么流动资金,她已经做好了请我们的准备。
我真是抱上富婆大腿了。
我估摸着团建这事儿说不定真能成,我们这边请假肯定能请成,学长那古董店开的也清闲,关门几天影响不了生意。
我已经能预料到这场团建最后一定会演变成对我的折磨。
你指望一个社恐搞团建?
好友说我这不行,我这样是交不到朋友的。
其实我觉得我有好友这么一个朋友就够了,朋友在精不在多,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执着于培养我的社交能力。
我不是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而好友是这样回答的:“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啦,总有一天会面临离别,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得找到新的羁绊。”
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我很紧张,她这说的好像她已经得了绝症命不久矣了一样。
结果好友说没有那种事儿,她只是在未雨绸缪的替我担忧。
我觉得她这叫杞人忧天。
后来她再用这个说法搪塞我,我就当时没听见。
于是好友就摊牌了。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找个理由折腾你而已。”
看看,看看!这个恶毒的女人。
昨天就请好了假,上午出发,好友开的她自家的车。
啧啧,有钱人呐,不像我考了个驾照跟摆设似的。
到了西泠印社,眼睛往旁边一看,就看见了“吴山居”的牌子,这就是学长的铺子了。
刚往这边走,就看见有个老人从铺子里出来。
我觉得正常,古董店嘛,说不定这老人是来卖古董的。
反而好友看到这老人是眼前一亮,抖擞了精神。
这老人有什么问题吗?我疑惑,看着好友。
我这一转头刚好看见好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大惊,好友这莫不是发病了?
这所谓发病,其实也不是说好友真的病了,只是我这好友时不时就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或者说露出奇怪的笑容,特别是在身边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时不时显得神经兮兮的。
坏了,好友现在的精神状态去见学长会不会被学长赶出去啊?
好在好友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很快的收敛了表情,但这并不能掩盖她刚才发病的动作。
“你还好吗?”我很关心她的精神状态。
“为什么这么问?”她很奇怪的反问。
“你刚才看见那个老人,笑的好奇怪。”我说。
“……啊哈哈,是吗?我没注意。”好友打着哈哈敷衍过去了。
你真的好敷衍,算了,自己的好友自己宠。
每到这时候我总会用一种慈母般的情绪包容好友的一切犯病行为。
学长和想象中一样友好,十分善解人意,发现我和网络上的表现不同,也没有揪着这一点不放。
虽然也有那么一两句的调侃,但以我个人的观感来讲,我并不讨厌和学长的接触。
说是要搞团建,就真的是搞团建,学长十分潇洒的把看店铺的事情交给了店里的伙计,领着我们两个小学妹出去玩儿了。
本来好友是打算把费用包了的,但学长说怎么能让学妹花钱呢?于是大手一挥反包了我们的费用,又很热切的请我们去隔壁的楼外楼吃饭,下午就是在游玩西湖。
说起来在杭州生活了这么久,我居然一次西湖都没去过,大概是因为家花没有野花香?比起西湖,我更想去别的省份玩玩,想来都是一些景点,可能也没什么特别的。
大概是为了活跃气氛,或者是为了让我加入话题,我们游玩西湖的时候,学长时不时就会提点儿建筑学相关的知识出来,不多,但恰好能够让我顺利的加入话题。
很奇妙的,明明已经认识了很久了,但这次见面还是让我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吴邪,也就是学长,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明明也是步入社会的成年人了,在某些时候却有着一种像孩子一样的天真单纯,这种天真并不是指真正的小孩儿那样懵懵懂懂的天真,是另一种方面的,一种待人接物上的天真。
我想不到词汇去描绘这样气质,这种气质是真真切切的吸引人,就算是如我这样社恐的人,会产生信任他的念头。
我不清楚这到底是他本身气质带来的作用,还是因为我们已经认识了几年产生的作用,与他相处我并没有那种与一般陌生人见面时的不适感。
我想,如果我真的要再交一个朋友的话,我大概会选择学长吧。
这一趟玩的很愉快。
但有唯一一点我特别想吐槽,那就是楼外楼的西湖醋鱼。
按我好友的话说,西湖是西湖,醋是醋,鱼是鱼。
我不知道厨师是怎么完美的保留了鱼的腥味儿的?
真的是全给学长面子才吃下了这碗饭。
看好友脸色,她也吃不习惯。
不是一个人有这种感受真是太好了。
傍晚的时候,好友商量去吃点儿小吃,学长本来也说的是跟我们一起去,但他却忽然拿起了手机,似乎是收到了消息,紧接着就是眼神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相当惊喜的消息,接着大概是想到了我和好友,看一下我们,露出一副有些为难的表情。
好友问他怎么了?
学长说他三叔找他有事儿,接下来可能不能陪我们玩了。
好友就说那你去吧,我们自己玩也可以的,耽误学长一天的生意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学长说没事儿,没事儿,没耽误,我也不是对你们有意见,就是三叔这事儿确实急,那你们好好玩,回家注意安全。
大概发生了这样的对话,学长火急火燎的走了。
我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到底是啥事儿,看他那表情估摸着应该是好事。
我就跟好友嘀咕了这么一句,好友就跟我在那儿推测。
好友说学长古董店的他们家大概都跟这生意有关,他三叔大概是拿到了什么好东西喊学长去看吧。
虽然我不是很懂古董这一行,但好友算圈内人,应该是这么个逻辑吧。
后面就是流水账,和好友吃了些小吃就驾车回去了。
我直到后来才意识到那一天发生了怎样的改变。
好的,主线开始了。
你知道的,吴邪是杭州蛊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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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笔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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