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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哭林的低语

藤蔓枯萎的灰白色通道里,还残留着魔力湮灭后的焦糊味和淡淡的硫磺气息,类似某种巨大生物死亡后吐出的最后一口浊气。

通道狭窄逼仄,边缘干枯蜷曲的藤蔓触手如同怪物的肋骨,稍有不慎便会刮破衣物甚至皮肤。

白厄不得不微微弯腰,墨绿色的斗篷早已收起,深褐色皮甲紧贴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他掌心的圣光如同一盏微弱的提灯,柔和的光芒驱散着通道内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残留的腐化气息,也照亮了前方未知的路径。

身后,三名战士屏住呼吸,紧握武器,依次鱼贯而入。

通道内壁干枯的藤蔓在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败质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为齑粉。

空气沉闷得如凝固的油脂,只有他们压抑的呼吸声和靴子踩在干枯藤蔓碎片上发出的轻微“咔嚓”声。

穹走在队伍中间,位置不紧不慢。

他灰色的短发在圣光微弱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暗淡,但那双金色的眼眸却依旧亮得惊人,他好奇地打量着通道内壁那些奇特的枯萎纹路,甚至还伸出戴着半指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旁边一根向内蜷曲的、布满螺旋状焦痕的藤蔓末端。

“啧,烧得还挺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似乎对这藤蔓的“死状”颇为评价。

走在最后的战士听到他的嘀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低声提醒:“别乱碰!小心有诈!”

穹耸耸肩,收回手,目光却依旧兴致勃勃地在那些焦痕上流连,仿佛在研究某种失落的艺术品。

通道并不长,大约只深入了十几米。当白厄率先从狭窄的出口弯腰钻出时,一股更加阴冷、更加粘稠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

圣光的光芒骤然扩散开来,照亮了眼前的景象,也让紧随其后钻出来的所有人,呼吸都为之一窒。

通道的出口,并非想象中的开阔地带,而是一处巨大的、向内凹陷的天然岩壁底部。

岩壁高耸入黑暗,看不到顶。

岩壁下方,是一片散发着幽幽磷光的、死水般的沼泽。水面漆黑如墨,平静无波,却散发着比森林外围更加浓烈、更加令人作呕的甜腥腐臭。水面上漂浮着厚厚的、泛着紫黑色油光的粘稠浮萍,偶尔能看到一两个巨大的、如同腐烂眼球般的气泡缓缓鼓起、破裂,释放出更加浓郁的恶臭。

而在他们脚下,连接着通道出口的,是一条极其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路——那不是泥土或岩石,而是无数虬结缠绕的巨大树根。

这些树根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暗红色,表面覆盖着滑腻的紫黑色苔藓,深深地扎根在黑色的淤泥沼泽之中,勉强构成了一条通往沼泽深处的、蜿蜒曲折的根桥。

“腐心沼泽……”白厄的声音低沉,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金色的瞳孔扫过那死寂的黑水和漂浮的粘稠浮萍,敏锐的感知力让他清晰地嗅到了水面下潜伏的、混乱而贪婪的生命气息。

老布莱克描述的“会动的黑泥”和“能把人拖进去连骨头都不剩的东西”,绝非虚言。

“跟紧我,踩稳树根。注意脚下和水面。”白厄沉声下令。

他率先踏上了那条滑腻的“根桥”。覆盖着苔藓的树根踩上去如同踩在浸满油脂的皮革上,滑不留足,每一步都需要极其小心地调整重心。

圣光的光芒被他凝聚在脚下,尽可能照亮前方一小片区域,驱散着试图攀附上来的湿冷腐化气息。

三名战士紧随其后,脸色凝重,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们紧盯着脚下,同时也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死寂的水面。

只有穹,在踏上树根时,似乎对脚下那种滑腻的触感颇感兴趣,甚至还故意轻轻跺了跺脚,感受着树根的弹性,脸上露出一丝新奇的表情。

队伍在狭窄而危险的根桥上缓慢移动。死寂的沼泽中,只有他们压抑的呼吸和靴子与滑腻苔藓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空气中那股低泣般的呜咽声不知何时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令人不安的……寂静。

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屏息凝神,等待着什么。

时间在这片死寂的压抑中仿佛失去了意义。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的根桥似乎变得稍微“宽敞”了一些——几根更为粗壮的暗红树根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固的落脚点。

而就在这个落脚点的侧前方,岩壁的走势向内收拢,隐约可见一个巨大的、被更加浓密扭曲的藤蔓和滑腻苔藓覆盖着的拱形轮廓——那很可能就是地图上模糊标记的、通往沉没圣所的入口。

然而,众人的注意力还来不及为可能的目标而振奋,就被一种更加诡异的现象攫住了心神。

声音。

不是之前的低泣呜咽,而是一种声音的碎片。

起初极其细微,如同幻觉。像是无数个遥远而模糊的声音被强行撕碎、搅拌在一起,又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反复折射、叠加。

有女人尖锐的、充满恐惧的哭泣。

有男人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有孩童稚嫩的、茫然无助的呼唤。

有兵器碰撞的铿锵,有建筑崩塌的轰鸣……

甚至,还有……银辉王都花园里,白雏菊在微风中摇曳的细微声响?还有莉娜那充满信任和担忧的呼唤?

这些声音碎片毫无逻辑地混杂在一起,音调扭曲变形,如同坏掉的留声机在播放被水浸泡过的唱片。它们并不是来自某个特定的方向,而是充斥在周围的空气里,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仿佛这片沼泽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埋葬了无数绝望灵魂的墓穴,此刻那些不甘的哀嚎正被某种力量强行抽取、放大、扭曲,然后灌入每一个活物的耳中、脑中。

“呃……”走在白厄身后的一名战士猛地捂住了耳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差点从滑腻的树根上跌落下去。他眼神涣散,瞳孔放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仿佛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事物。

“哈克!稳住!”旁边的同伴立刻伸手扶住他,但自己的眼神也开始剧烈波动,握着武器的手微微发抖,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似乎在极力抵抗着什么。

“大人……声音、声音在脑袋里……炸开了!”第三名战士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死死咬着牙关,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鲜血,那些扭曲的声音碎片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直接钻入脑海,疯狂地撕扯着他们的理智,诱发着内心最深沉的恐惧和绝望。

“是精神侵蚀!守住心神!”白厄厉声喝道。他猛地停下脚步,左手五指张开,掌心瞬间爆发出比之前更加明亮、更加温暖的圣光!光芒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形成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心灵壁垒光环,将离他最近的两名战士笼罩其中。

温暖而坚定的净化之力如同无形的屏障,暂时隔绝了大部分扭曲的声音碎片。被光环笼罩的两名战士身体猛地一震,眼神中的疯狂和痛苦迅速褪去,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内衬,如同刚从噩梦中惊醒。

然而,心灵壁垒的范围有限。走在最后、负责断后警戒的那名战士——雷恩,距离光环边缘还有一步之遥,他并未被完全笼罩进去。

就在这刹那的间隙!

“呜哇——!”雷恩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嚎叫,他双眼瞬间变得血红一片,瞳孔完全消失,只剩下疯狂和暴戾。那些扭曲的声音碎片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摧毁了他的理智。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距离他最近的白厄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如同看待生死仇敌般的疯狂杀意。

“死!都去死!”雷恩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手中紧握的沉重战斧毫无征兆地、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朝着白厄毫无防备的后背狠狠劈下!速度之快,力量之猛,完全是搏命的架势!

“大人小心!”被光环庇护的两名战士目眦欲裂,失声惊呼!但他们距离太远,根本来不及救援。

千钧一发!

一道灰色的影子如同鬼魅般从白厄身侧闪出!

正是穹!

他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白厄斜后方,位置极其刁钻。在雷恩的战斧即将劈落、斧刃反射的寒光甚至照亮了白厄银白发丝的瞬间,穹没有选择硬挡那势大力沉的一击,而是猛地矮身,如同滑溜的泥鳅,精准无比地撞入了雷恩因全力挥斧而暴露出的、毫无防备的怀中空档。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穹的肩膀结结实实地撞在雷恩的胸口。

这撞击的力量并不足以撼动雷恩魁梧的身躯,但时机和角度却妙到毫巅,雷恩全力挥斧的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重心下方的撞击瞬间打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一小步。那原本势在必得的致命一斧,擦着白厄的斗篷边缘呼啸而过,重重地劈砍在旁边的暗红色树根上。

“咔嚓!”坚韧的树根被锋利的斧刃劈开一道深深的裂口,粘稠的紫黑色汁液如同血液般喷溅而出!

“呃啊!”雷恩发出一声愤怒而痛苦的咆哮,失去平衡的身体更加狂躁,反手就要挥斧横扫。但穹的动作更快!在撞入对方怀中的瞬间,他的左手如同毒蛇般闪电探出,并非攻击,而是精准无比地扣住了雷恩握着战斧的右手手腕。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发力一拧。

“呃!”雷恩手腕剧痛,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沉重的战斧脱手飞出,噗通一声掉进了旁边漆黑如墨的沼泽死水中,连个气泡都没冒出来。

与此同时,穹的右手手肘借着撞击的余势,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向上顶出,目标直指雷恩的下颌。

“砰!”又是一声闷响。

雷恩魁梧的身躯被这记凶狠的肘击顶得猛地向后仰起,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前金星乱冒,但他被精神侵蚀的狂性丝毫未减,反而被剧痛彻底激发了凶性。

他张开双臂,如同发狂的巨熊,咆哮着朝近在咫尺的穹猛扑过来,试图用蛮力将这个碍事的小子撕碎。

“穹!”白厄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在雷恩斧刃落空的瞬间,他已经转过身。看到穹陷入险境,他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没有丝毫犹豫,他并指如剑,指尖瞬间凝聚起一团高度压缩、散发出强大束缚力量的乳白色光晕。

“光之牢笼!”

白厄低喝一声,指尖疾点,那团乳白色的光晕瞬间离手,化作数道凝练的光之锁链,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精准无比地缠绕上雷恩猛扑而来的四肢和躯干。

“滋啦——!”

光之锁链接触到雷恩的身体,发出灼烧般的声响,蕴含强大净化与束缚力量的光芒,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勒紧。雷恩狂暴前扑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疯狂地挣扎嘶吼,肌肉虬结贲张,试图挣断那些光芒构成的锁链,但圣光的力量死死压制着他体内狂暴的黑暗侵蚀,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雷恩被光之牢笼束缚、动作停滞的瞬间!

穹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在雷恩被光链锁住、身体僵直的那不到半秒的空档里,穹一直扣在腰间的左手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猛地挥出,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小块东西——正是之前在那头荆棘腐熊尸体旁找到的、那块边缘锋利的金属碎片。

那碎片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形状极不规则,但断裂的边缘却异常锐利,在圣光微弱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穹的身体借着刚才撞击的余势,如同旋转的陀螺般拧腰发力,左手握着那块锋利的金属碎片,如同握着世上最致命的匕首,手臂划出一道精准而狠厉的弧线。没有半分犹豫,没有一丝颤抖。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器刺入血肉的闷响。

那块边缘锋利的金属碎片,精准无比地、深深刺入了雷恩左侧颈动脉的位置,角度刁钻,力量迅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雷恩那双因疯狂而血红的眼睛猛地瞪圆,瞳孔深处狂暴的光芒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消散,只剩下濒死的茫然和难以置信。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张开的双臂无力地垂下。狂暴的挣扎彻底停止,被圣光锁链束缚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后倒去。

穹在碎片刺入的瞬间,已经如同受惊的狸猫般猛地向后弹开,动作干净利落,避开了喷溅而出的温热血液。他稳稳地落在白厄身边几步远的地方,微微喘息着,胸口起伏。

那块染血的金属碎片还紧紧攥在他戴着半指手套的左手中,暗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滴落,在滑腻的树根苔藓上晕开一小团刺目的猩红。

他金色的眼眸低垂着,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和那块碎片,长长的睫毛在昏暗光线下投下浓重的阴影,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没有恐惧,没有兴奋,也没有丝毫杀人后的波动,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

仿佛刚才做的,只是折断了一根碍事的枯枝。

白厄维持着光之牢笼的手缓缓放下。乳白色的光链随着雷恩生命的流逝而悄然消散。他看着倒在地上、脖颈处涌出大量鲜血、身体还在轻微抽搐的雷恩,又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穹身上。

那双浅蓝底色、金色瞳孔的眼睛,此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温和的面具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震惊、审视、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冰冷的寒意。

他清晰地看到了穹出手的全过程——那精准到令人心寒的时机把握,那狠辣决绝的一击致命,那种在生死搏杀间磨砺出的、近乎本能的杀戮效率……这绝不是一个只会翻垃圾的流亡者该有的身手!

“你……”白厄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打破了死寂。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穹那层看似不羁的表象,直视他内心的深渊。

“刚才……你没有被那些声音影响?”

穹缓缓抬起头。

金色的眼眸迎上白厄审视的目光,里面依旧是一片澄澈,仿佛刚才沾染的血腥只是幻觉。他甩了甩左手上的血珠,然后将那块染血的金属碎片随意地在旁边的树根苔藓上擦了擦,动作自然得如同擦拭一件普通的工具。

“声音?”穹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随即又像是恍然大悟,“哦,你说那些鬼哭狼嚎啊?吵是吵了点。”他耸耸肩,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但也就那样吧。翻垃圾桶的时候,隔壁街的酒鬼吵架比这难听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将擦干净的金属碎片重新揣回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皮口袋里,仿佛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白厄的目光紧紧锁住穹那双坦荡得近乎无辜的金色眼睛,那里面找不到一丝破绽,只有纯粹的、甚至带着点天真的不解。

但白厄的直觉在疯狂地示警。

这个灰发青年身上,藏着远比幽影森林本身更深的迷雾。

他那近乎免疫精神侵蚀的状态,和他刚才展现出的、如同呼吸般自然的杀戮技艺……绝非常人。

“大人……”幸存的另外两名战士脸色苍白地靠拢过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雷恩逐渐冰冷的尸体,又充满敬畏和一丝后怕地看向穹。

刚才如果不是穹那关键的一撞一夺,白厄大人恐怕……

“处理一下。”白厄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但那份温和之下,却多了一层难以融化的冰霜。他没有再看穹,目光转向侧前方岩壁下那个被浓密藤蔓和滑腻苔藓覆盖的巨大拱形轮廓。

“我们没有时间停留。”

两名战士强忍着悲痛和恐惧,迅速而沉默地将同伴的遗体小心地拖离根桥边缘,用斗篷覆盖好。

在这片死亡之地,他们甚至无法为同伴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

穹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金色的眼眸再次好奇地投向那个被藤蔓封锁的入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皮口袋里那块染血的金属碎片,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

“不过这里可不是你们要找的沉没圣所,要继续前行的话就走吧。”

白厄深吸了一口混杂着血腥和浓烈腐臭的空气,压下心中翻腾的疑虑和冰冷。他迈开脚步,率先走向那个象征着更深处黑暗与未知的入口。圣光的光芒再次在他周身亮起,如同劈开黑暗的利刃。

他必须前进。

为了银辉,为了那渺茫的希望。即使……身边的同行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和潜在的威胁。

入口处,那些覆盖着拱形轮廓的藤蔓和苔藓,在圣光的照射下,如活物般微微蠕动着,散发出更加浓郁的不祥气息。

穹:只是正常行动

白厄:警惕 1

穹:这是正常的吧?

众:NO!

哈克:银辉在上,我愿意捐出所有的家产只为聘请一位法师同行

穹:疯狂心动

与此同时的维克多:为什么还要一起走?不能把那块石板碎片买下来吗?

白厄:不行,石板碎片不重要(老爹音)重要的是人

现在的话,白厄因为之前就注意到穹的行为,早就有这个村民并不是一般人、有着秘密的印象基底

随后的破除结界给这个人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但是同伴被杀……

白厄最开始以为这是隐姓埋名的冒险者、雇佣兵,之后以为是民间高手的偏科魔法大师,现在在思考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警惕的不是同伴被杀,而是穹杀人时的默然

白厄确实是用囚笼系魔法控住雷恩,但他在确定无可挽回的时候会亲自动手杀死雷恩,在回城后领罚,给这次行动牺牲的成员的家人补偿

所以让白厄背脊发寒的就是这位同行者似乎没把人当人

那太可怕了

白厄甚至能接受同行者不是人,他甚至接受了穹是藤妖化形的可能性

久:可以采访一下吗?是怎么想到穹不是人的?

白:嗯……你想啊,回自己家不需要钥匙就能开了吧

久:……

穹:啊,我不是人

白:真的不是人吗?

穹:当然是假的!

其他两名战士的想法就简单得多,同伴被杀那是无可奈何,这是环境作祟,可警惕之心无可避免,甚至有了些许敌意

毕竟他们没有白厄的滤镜,眼中的穹最开始只是一介怪人罢了

穹其实对情绪的感知比较敏感,在杀死雷恩的时候就做好了要被讨厌的准备

他眼中的白厄:正义的贵族、魔力有点恐怖、剑术也很好,对同伴很珍视

所以觉得白厄是不会下杀手的,在看到囚笼系魔法后更是坚定了决心,他知道被腐化的雷恩之后会变成没有理智的怪物,游荡在森林中,总有一天会和其他魔物一起袭击人类

但穹没想到白厄能下手

嗯……对白厄的纯良滤镜太深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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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哭林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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