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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温泉

直到晚饭后村长才暂停手上的工作,得了空闲与我商谈。

或许是对战斗产生了全新的感悟,杏寿郎对新的日轮刀产生了与从前不同的要求,他先前的刀镡赠送给炭治郎后,也需要更换一个新的。午后因为我实在困乏,他没有外出而是选择陪着我在住处休憩了些许时候,直到这会儿才去和刀匠沟通日轮刀的铸造。他把我送到村长的住所,为我们互相介绍完毕后才离开。

脱离锻造工坊昏暗炎热的空间,摘去村长挥舞铁锤锻打剑刃的滤镜,正坐在蒲团上身材堪称娇小的村长穿上了和服常服,两只手平和地揣在腿上,他和村子里任何一个人一样牢牢戴着火男面具,只有因为年龄增长而逐渐消退的发际线暴露出些许头皮的光滑,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苍老的痕迹。但即使如此,要我把现在的村长和先前锻刀的村长联系在一起,还是让我感受到无比的难以接受。

“你好,有栖川小姐。”开口是和蔼可亲的音调,他的声音细细的,“老朽名叫铁地河原珍铁,已经从主公那里得知了你的来意。”

我还以为要同他就武器锻造这一点好好地掰扯许久,至少要说明长远来看对于鬼杀队的益处,再借有栖川家族的财力许诺从此以后对于刀匠村全方面地支持。但事实上村长对我的来意表现出的理解简直宽容大度,他只说了那一句话后就直白地询问我是否带了设计图稿。我想他的爽快之中自然少不了主公的斡旋。

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这两种矿石是稀有资产,虽然并不至于很快就面临挖采枯竭的困境,但就其对鬼的特殊杀伤性能来看,无疑是鬼杀队需要率先保护的资源。而武器研发这方面,虽然我一直对这个项目的推进抱有必需的信任感,但从目前的一些实验结果来看,确实并不足以验证子弹一定对鬼有着稳定效用,而取走最多子弹的风柱不死川大人……他从不告知情况,也不同我们交流细节,我只能猜测他用鬼做了伤害实验,但究竟能不能仅凭着子弹就了结鬼的性命呢?

看来我还是得去亲自试验。

正想着要去哪里找个鬼测试子弹伤害时,村长身后的两位刀匠检查着我带来的子弹样品,而他全神贯注地阅览着弹壳的施工图——这是父亲带来的。兰德家族在大洋彼岸的岛国上拥有媲美黑暗的实力,家族得到女王厚爱,多年来一直经营着诸多灰色产业,其中自然也涉及军工。我的父亲很多时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伪装强大到任何人都无法相信他的真实身份其实也是一位军火商人——用最精确的刻度标明的尺寸与形状,清晰展现了我想要的成品。一种类似空尖弹的子弹,弹腔内灌注以忍特制的毒药或者混合有紫藤花粉末的炸药,弹头处设计得轻薄易碎,但能在击中鬼的瞬间炸开,将矿石碎片扎入皮肉。而这时,子弹内藏着的杀机就能趁机钻入鬼的血肉。

如果爆破的效果能够控制得更好,那么甚至可以做到子弹击中脖子后仅凭爆炸就能打断鬼的头颅。

不过这目前来看只是一个幻想,但就我个人使用枪支的经验来看并非没有可实现的可能性。但是考虑到使用的便捷,枪支的首选只能是手枪,而非猎枪。可惜!

不过村长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我们畅聊许久,两位刀匠为我展示了刀匠村各个家族专精的机关铸造技术后,我忍不住取出手枪为三位展示了自己的射击技能。以我的现代化的眼光来看,时代的改变注定贯穿灭鬼的路途,除去子弹之外,炸药的使用才是最凶悍的。

鬼那么难杀,能有炸药杀伤力大吗?

话说到兴头上,时间匆匆流逝,毫无所觉。等说得感到疲累,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时,大家才发觉天已经黑了。村长善解人意地提出中断交流,下次再续,并安排了村人送我离开。

杏寿郎早已沟通完毕日轮刀的需求,来村长的居所短暂等待后,见我们一直没有停止的打算,便先离开了。

“有栖川小姐是要回住所,还是想去体验一下我们这里的温泉呢?”村人为我引路。

“小蜜璃呢?”我想起下午与她约好要一同去泡温泉,便打听起她的下落。

村人解释道:“村长修缮过日轮刀后,恋柱大人去试用了。这会儿应该在锻造所等待村长沟通细节吧。”

我抬头望了望夜色。

深蓝色的天幕遮拢视线,圆月缀在半空,散发出暖融融的光芒,氤氲在周围薄雾般的云层之上,像极了一颗咸蛋黄,色香味俱全。

“那我先去温泉吧。”我思量着时间,不确定蜜璃需要多久。但到了此刻,一天的奔波与下午未能尽兴的短休综合在一起,混杂成双倍的疲惫,顺着我的四肢延伸,堆积在腰腹,隐隐感觉直不起身。

灵魂也叫嚣着想要温泉的慰藉。

村人闻言,立刻热情地带我前去。

沿着蜿蜒的山路漫步片刻,踩着染上月光的石阶,我们逐渐远离村落聚集的房屋,进入一片寂静的山林。繁茂的树丛挤挤挨挨,绿叶在风中婆娑起舞,摇曳着树荫,间或漏下几丝月光。他将我送到入口处,林立树干间盘旋而上的半路步道尽头坐落着一座和屋。“往上走就是了,”他指引出方向,兴奋地向我介绍,“我们村的温泉功效很多,对割伤、烧伤、痔疮、肛裂、便秘、痛风甚至失恋都有奇效!”

“啊……啊。”我愣愣地点头看向上方,独自拾级而上。温泉所独有的硫黄味已经很浓郁了,熏染在我周身,虽然不至于叫我头晕目眩,却还是有些不适应。

刀匠村的温泉是全露天的,只在边上搭建了两间和屋用以更衣。两间和屋分隔开男女,我在一边换下衣裳,为了便利出行我选择了更日常的衣裤搭配,但皮鞋无论如何不适合长途行走,挤压着脚趾与后跟,磨得生疼。我光脚踩在地面后,被微凉的触感冰得轻声喟叹。

为了方便泡温泉之后可以回住所休息,刀匠村还为我准备了寝衣和防寒的羽织。衣裳叠起安放进一个收纳柜中,我盘着长长的发,走向温泉所在。

今天是一个舒适的夏夜,深沉夜色中气候并不沉闷,大约是已经习惯硫黄在空气中散步,我感觉到呼吸归于自然,小心翼翼地踩进朦胧的雾中。

气候叠加温泉的热,叫水汽愈发蓬勃,浓郁地聚集在眼前,自下而上蒙得严严实实。我当下什么看不见,只听见些许水声。

咦?

“小蜜璃吗?”该说什么好?下意识以为是蜜璃早解决日轮刀的修缮,所以来到温泉,这应该是我刻板印象的一部分,对于日本的民风民俗总想当然,“你的日轮刀已经好了吗?”

我往温泉边又走近了些,这是一口天然形成的温泉,淤积在一个宽敞的池内。池子里只做了简单的修缮,边上围着一圈圆润的巨石,底下水清得可以轻易看见铺平的石面。

水声停了。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林间忽如其来地升腾起一阵夜风,并不冷,没有被浴巾围住的身体只感受到雾气贴上肌肤微润的潮湿。更多的是眼前雾障一般的水汽悄悄散去大半。

“啊!”一声惊叫挤出我的喉咙,在我看到温泉里坐着的炼狱杏寿郎时!

“杏寿郎!”意料之外让我抛弃已久的尊称重新回归,追着我的语句缠着不放。我清清楚楚地看见……炼狱杏寿郎散着头发,上身**地坐在温泉里,身边漂浮着一只圆形木盘。他正看着我,刚来得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我的眼睛……我控制不住地将视线往下滑去,从他的脸移动到他的颈下,有力的肌群形状健美,手臂和胸膛上肌肉的线条性感地隆起,不用细想就能猜到其中藏有多么夸张的力量。波纹轻晃的水面上浅薄的水汽没能遮掩住他肌肉紧实的腹部,再下面围着浴巾……我猛地伸手捂住脸——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慌张地左右张望,想搞清楚这境况,但我不论再怎么疲倦都不至于走错路,更何况更衣室出来只这一条小径……父亲和母亲曾同我说过却被我遗忘的关于男女混浴的传统终于涌上我的大脑。

在这一瞬间我听不见任何声音,因为心跳声已经爆炸般轰然作响,一股滚烫的热意瞬间攀上我的脑袋,无论是耳朵还是脸颊都沸腾着无法言说的羞意。世界整个是模糊的,我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整个人得有多红。

“朝和还不下来吗?”炼狱杏寿郎该死地在这个时候开口,他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我将视线从分开的指节间投出,恰好看见他正盯着我笑的目光。

“请别说了……”害羞快让我颤抖起来。

温泉的水温比我平常在家泡澡要略高一些,最开始试探地将脚伸进时,体感微微的烫。但不多时我就接受了这温度,能够安然地泡在其中,背靠着微凉的石头,任由温泉水浸没我的四肢,将温暖的气息融进我的体内,祛除这一天的疲惫。

水声哗啦地响起,我睁开眼,将远望的目光逐渐收近、转移,尽量自然地落到不远处的杏寿郎身上。他伸手推动那个木制圆盘,将它推向我。

“要吃点心吗?”

木盘上放着一小壶茶和两块糕点。

我的心跳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这会儿再听到他的声音还是下意识觉得心口打鼓。

他只是轻轻一个动作,平日里藏在鬼杀队制服下的身躯便隐约展露,结实的手臂上滚过几颗水珠,我立刻转开视线摇头表示拒绝。

“坐过来一点吧,朝和。”他请求道,“别离我这么远。”

全天下炼狱杏寿郎的示弱最稀奇,但是这会儿我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坚定地拒绝:“我想静静。”

但会被拒绝的就不是杏寿郎了。

水声不停,波浪已经打在我的身上,水面起伏着不断印上我的锁骨。他自己坐了过来,与我几乎肩并肩。

他的靠近是携带着一个太阳,无法忽视的温暖跟着贴向我,还替我遮住些许冷风的侵袭。我歪头悄悄瞥向他,却正对上他的视线,与他四目相对不过几个呼吸,热意便火山喷发般重新冲向我的脸。[一起泡温泉总要画吧!这么幸福]

天啊!

“这里。”他没有直白地道破我的害羞与尴尬,而是发现什么似的伸手指向我的颈侧,湿润的手指贴到我肩颈处,与暴露在外的皮肤刚一接触,冷热的温差让我不觉打了个激灵。我下意识看向他。他手指间捻着一小撮黑发,应该是我扎头发时漏下的一缕。

“没关系。”我拆开辫子,正想重新将头发盘起。杏寿郎却不声不响地靠近过来,替代温泉水紧贴住我身侧的是他的胸膛,他一手环过我的肩膀,半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无法转脸躲避的同时,将一个湿润的吻印在我脸颊上。

我以为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他的吻了,却还是在这突然袭击下怔神,只记得用力眨眨眼,终于将眼前的雾气赶开,仿佛糨糊般的思绪也缓慢清醒起来。

深夜忽然不再清冷,温泉冒出的热气熏染这片天地,四下里静得无声无息。这热甚至是潮闷的,裹挟着如同夏日阵雨前的低气压,让我忽然只能微张双唇轻声地呼吸。心跳有力地捶打在胸腔,但我还能听见另一个协奏的声音,正来自于面前的人。

下一个吻便落了下来,从他口中我尝到那盏茶的清香,灼热让我无暇顾及气息的混乱,但环境却始终拨弄我的脑海中警戒的弦,我总担忧着会有人闯入,总分心去探听远处的风声。杏寿郎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某种晦涩被解构成欲色,让他近乎痴迷地轻轻啄吻着我的脸颊、耳垂,呼吸粗重地埋首在我颈间,复又回到唇瓣。他小心翼翼地轻舔过我唇角,我的喘息像一声轻泣,被他的再次深入堵住。

舌尖交缠,咽下他的气息,我几乎软在杏寿郎怀里,被他紧紧禁锢在臂弯,却情不自禁向他身上靠去。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身上,排列紧实的肌肉蓬发着隐藏的力量,柔韧的触感引诱着我再多去触摸几下。作为交换是按在我后背的那只手,灼热从他的掌心一直蔓延向我全身,连脚趾都酥麻地缩起。他的手移动着,最终只是按在我腰间,将我往他身上抱近了些,我们便更近地靠在一起。

热气蒸腾的温泉里,我看不清眼前,全部观感集中在与杏寿郎相贴的部分,究竟是水声在作响,还是我心神不定?可月光朗照下杏寿郎的存在如此明晰,我抬起手,抬起手的时候已经忘了自己究竟想做什么,思考的能力退化,最终无措地落在我与他之间,指尖似乎触碰到他喉间。杏寿郎吞咽时喉结滚动,我着了魔,勾着那喉结的形状不断地摸。

他背脊一僵,很快更用力地按着我,将我按向他,失控般用齿尖咬住我丰润的下唇。

他身上太热了——我被困在杏寿郎的怀里,皮肉紧贴,不知道摩擦中润滑的是水液还是潮气,总之一切黏稠而湿滑,只觉得大脑逐渐无法思考,艰难地在他唇舌的追捕间泄露出一声无力的“别”——炼狱杏寿郎严重燃烧着火焰,我任其炙烤,躲藏无门,不知该环住他的脖颈还是推拒。只是手掌在触碰到他身前那个刺眼的疤时,我才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再被他轻易捉住,他的五指抵着我的撑开,交错过后我们十指紧扣。

炼狱杏寿郎的前发也因沾上潮湿的水汽而湿漉漉地贴着额,他素来正直开朗的端正五官在此刻显出些往日无法察觉的沉郁,锋利的线条却无端软化,染着浓浓的热切,覆着浅浅的红。他心口也住着野兽,正在苏醒。夜色愈发迷醉,当他的手落在我腿上时我被烫得想要求饶。最终他只是咬在我锁骨上,极力克制地咬了一下。

世间有另一种罪,堂堂炎柱也无可避免,欲念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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