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 AU
巫师炼狱杏寿郎大哥
谁不想看炼狱杏寿郎打魁地奇呢?
大哥的学院想都不用想就是格兰芬多!
你的姓氏:和泉
第二人称叙事
[一]
拉文克劳塔楼的青铜门环在你面前发出幽蓝的光,它的声音古老而平静:“凤凰与火焰孰者为先?”
你拢了拢沾着禁林夜露的袍子,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分先后,它们的关系是循环。”
门应声而开。
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的二年级生艾莉丝·弗利急切地抓住你的袖口,几乎是小跑着跟你进了公共休息室。
“谢谢级长小姐,不然今天又要睡在门外了!”
穹顶绘着星图的圆形休息室里异常安静,是了,四个学院里,只有拉文克劳的塔楼里大多数时候保持着适于学习的氛围。
不过这平静霎时被你身边的弗利小姐打破了。
“级长小姐,”艾莉丝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我们学院杯的积分……”
你示意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温热的姜茶。
“慢点说。是因为上周输给格兰芬多的魁地奇?”
她用力点头,眼圈发红:“原本我们领先三十分!可、可是格兰芬多的新击球手……他一个人就扭转了局面!我们的追球手根本突破不了他的防守!”
你当然知道那个击球手。
炼狱杏寿郎。
格兰芬多的五年级级长,一头金红交错的头发像永不熄灭的火焰,笑声能穿透最嘈杂的礼堂。
他的确是个天才。
“找球手才是决定比赛胜负的关键,艾莉丝。”你理性地指出,魔杖轻轻一亮,空中瞬间勾勒出金色飞贼的飞行模型,
“只要我们的找球手先抓住飞贼,一百五十分足以弥补任何差距。”
“但金色飞贼太快了,太随机了!”
你们的对话终于吸引了其他人。
另一个抱着厚厚课本的女生凑过来,她是魁地奇队的替补追球手,“除非……除非我们能预判它的轨迹!”
预判。
这个词像一枚小小的石头,轻轻叩击着你的思维。
你想起在图书馆**区偶然瞥见过的一段古老记载,关于早期飞天扫帚工匠试图用算术原理,模拟赛场上所有球的运动轨迹但失败的故事。
“随机,”你轻声重复,眼底掠过一丝光亮,“只是更高维度的规律尚未被洞察。”
“那鲁莽的击球手就由他去吧,我们要做的是找到金色飞贼的轨迹…即便需要大量的计算。”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夜晚,你几乎驻扎在了有求必应屋。
它为你变成了一间奇特的实验室,墙上挂满了绘着复杂抛物线的羊皮纸,空中悬浮着数十个用魔法驱动的金色飞贼模型,这些金色小球沿着你推算出的各种算法轨迹穿梭飞舞,碰撞出细碎的叮咚声。
你带来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微分方程、概率矩阵和魔法符文结合的公式。
网格图上毫无规律的波动,立体模型里无法被被捉的坐标…
一切都太难了。
你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多年以来没有人会尝试通过预测金色飞贼的轨迹来赢得胜利。
这似乎根本不可能。
但你最爱的事情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这是拉文克劳的方式。用智慧、逻辑和超越常人的钻研,为学院夺取荣誉。
一周后的深夜,你带着初步的模型数据去禁林边缘做实地校验——那里靠近魁地奇球场,空间开阔,且夜间人迹罕至。
你举着魔杖,低声吟诵观测咒语,杖尖流泻出的银色光丝在空气中交织,捕捉着哪怕最微弱的魔法流动痕迹。
就在你全神贯注记录一组关键数据时,身后骤然爆发出一声洪亮至极的问候,像平地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夜空:
“晚上好!勤奋的拉文克劳!”
你被惊得浑身一颤,手中的龙皮笔记本差点脱手。
猛地回头,魔杖尖端迸出的荧光闪烁直直照向来人——
是炼狱杏寿郎。
“荧光闪烁!”你念响照明咒,他的面容瞬间更显清晰。
鲁莽的击球手,嗯…,英俊的击球手。
他站在几步开外,穿着那身格兰芬多的金红色领口的巫师袍,脸上洋溢着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仿佛这半夜三更的禁林边缘是格兰芬多塔楼门口一样自然。
你那点荧光闪烁的光亮,甚至不及他眼中炯炯神采的万分之一。
“炼狱级长。”你迅速收起魔杖,压下那不知是受惊还是被惊艳而急促的心跳,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深夜在此有何贵干?”
你注意到他袍角有些焦黑的痕迹。
“夜巡!”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活力,“履行级长职责!方才听到这边有些动静,担心有学生遇到麻烦!”他的目光落在你手中的笔记本和魔杖上,“级长小姐是在进行学术研究?”
“一些私人爱好。”你含糊道,并不想透露计算飞贼的计划。
视线再次掠过他袍角的焦痕,“你似乎遇到了点小麻烦?”
“哦!这个!”他低头看了看,爽朗地笑起来,仿佛那是什么有趣的事,“几只淘气的炸尾螺,试图给我的袍子增添些热情的装饰!已经解决了!”
炸尾螺…,你想起课上海格教授对这些小家伙宠溺的样子,同时耳边也回荡起同学被它烧伤的尖叫声。
在夜巡的时候遇到这种神奇动物,实在不是一件幸运的事。
你点了点头,正准备告辞离开,另一个声音却突兀地插了进来。
那是一只从夜空俯冲而下的猫头鹰丢下的红色信件。
它精准地悬停在了炼狱杏寿郎面前,然后——
“炼狱杏寿郎!”
一个极其严厉、饱含怒火的男声猛地从震动的信封里咆哮而出,声音大得惊起了林间的飞鸟。
“又一个毫无建树的星期!你的名字简直是对炼狱家族的侮辱!连最基本的……”
那是吼叫信。
你愣住了。
作为备受关注的击球手,你当然听说过炼狱杏寿郎的传闻。
炼狱家族是老牌的纯血巫师家族,炼狱杏寿郎的父亲—炼狱槙寿郎则是一名非常强大的巫师,一位优秀的傲罗,这是你所知道的,但你一直以为这是个美满到让人不能再羡慕的家庭。
可现在,你不仅处于误听他人家事的尴尬,也震惊于炼狱杏寿郎开朗背后过于高压的家庭背景。
只见炼狱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虽然只有一刹那——快得让你几乎以为是错觉——那蓬勃的、仿佛能燃烧一切的热情像是被冷水泼过,微微黯淡了下去。
但他立刻挺直了背脊,下颌线绷紧,依旧保持着那副无懈可击的姿态,沉默地听着那封信用最刻薄的字眼斥责他的“无能”和“辜负期望”。
吼叫信发泄完毕,自燃成了灰烬,飘飘洒洒落下。
寂静重新笼罩下来,却比之前更加沉重尴尬。
炼狱杏寿郎深吸一口气,转回脸看向你时,嘴角又努力扯起了那个熟悉的、开朗热情的笑容,尽管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掩去的窘迫和黯淡。
“让级长小姐见笑了!”他的声音依旧洪亮,却好像带上了一点心虚,“家族的一点……小督促!”
你看着他,想起他在魁地奇球场上的所向披靡,想起他平日永远燃烧般的热情,再看看他此刻努力维持的体面和那封吼叫信留下的灰烬。
你无时不在的敏锐洞察力和逻辑分析本能地开始运作,将这一切碎片拼接起来,一个背负着沉重家族期望、即便表现出众仍被斥责不够强大的家族长子,一个看似拥有一切实际全靠燃烧自己成长的年轻巫师。
你沉默了片刻。
惯有的人际社交经验告诉你,这属于别人的私事,不应该插手。但某种更深层的、属于
你个人的情绪,难道是恻隐或怜悯之心?
让你在那份尴尬的沉默消散前开了口。
“督促……”你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声音平静,却并非毫无温度,“有时只是他人焦虑的转嫁。真正的价值,应由自己的尺子衡量,炼狱级长。”
你顿了顿,补充道,更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观察到的结论:“至少在我看来,你作为击球手和级长的表现,无可指摘。”
炼狱杏寿郎明显怔住了。
他看向你,那双金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微光,有惊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最终沉淀为一种更深沉的亮色。
漂亮的眼睛。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再次挺直了腰板,那个笑容重新回到脸上,这一次,似乎比之前真切了些许。
“谢谢,级长小姐!他人的评价从来不会影响到我对于内心信仰的执着,哪怕是父亲!”他最终说道,声音恢复了不少元气,“夜色已深,需要护送级长回塔楼吗?”
你摇了摇头。“不必。我的研究还没完成。”
“那么,请注意安全!”他朝你用力一点头,转身大步离开,金红色的衬里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醒目的痕迹,像一道漂亮的火焰。
你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密林小径的尽头,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中写满复杂演算的笔记本和那些散落一地的金色飞贼模型。
脑海里,魁地奇赛场上精准凶悍的击球手,和刚才那个在吼叫信下短暂黯淡的青年的身影,微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你想再多去了解他一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你合上笔记本,将这个突然出现的念头暂时封存。
抬头望向黑黢黢的禁林上空,那里除了密密的树冠什么也没有,你却仿佛看到那颗捉摸不定的金色飞贼,正沿着某条尚未被完全揭示的、精妙的轨迹,悄然滑行。
[二]
魁地奇球场的草屑被风卷着掠过看台,带来泥土草皮的香气。
你指尖捏着的羊皮纸边缘已经翘了边,上面是昨夜刚修正完的飞贼轨迹预测模型,每个关节点都已经被你用银色墨水标注完毕,只等今日大显身手。
这是一场拉文克劳与格兰芬多的友谊赛,这场比赛中,你希望你的测算结果能得到验证,在下周的正式比赛中能够帮助拉文克劳夺冠。
150分的金色飞贼,能够瞬间抵消掉击球手和追求手的一切努力,诱惑太大了。
“级长小姐,你真的算出规律了?”艾莉丝攥着你的胳膊,声音里满是紧张。
“还需要验证…”你忽然暂停了声音。
下方球场,格兰芬多的队员正做着热身,炼狱杏寿郎的金红色头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握着击球棒的手臂肌肉线条紧绷,每一次挥棒都带着破风的声响。
你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级长小姐,你在看炼狱级长吗?”
你想否认,可心脏已经在胸腔内跳个没完,握着笔的指尖也轻轻颤抖起来。
不过你还没来得及回答,裁判的哨声已划破天空,所有人都目光瞬间被场下比赛吸引。
金色飞贼像一道流光窜入高空,两队找球手立刻俯冲追去。
你盯着羊皮纸上的坐标,魔杖轻点纸面,银墨水勾勒的轨迹在空中展开,与飞贼的实际路径渐渐重合。
“往东北方向!三十秒后会在球门柱左侧三米处盘旋!”
你朝着拉文克劳找球手大喊。话音刚落,那抹金色果然如你所言,在球门旁停顿了一瞬。
心中不免暗喜。如果下周也能继续判断精准,这30分的差值很快就能被填上20分,到时候赢得学院杯的希望就更大了。
看台上传来惊呼,一旁的艾莉丝更是跳了起来,你却没心思在意,因为一道灼热的视线吸引了你的注意。
是炼狱杏寿郎。
他本该专注于拦截对方追球手,此刻却转头朝你的方向看来,金红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惊讶,还有一丝你读不懂的情绪。
“十秒以后,它会在一点钟方向五十米处出现!”你看着空中快要重合的轨迹,大声喊到。
那个拉文克劳的找球手男孩向你略微一点头,朝着你所说的位置赶去。
就在拉文克劳找球手即将抓住飞贼时,一颗游走球突然朝着他的方向猛冲过来!
你愣住一秒,果见与空中金色飞贼轨道重合的居然还有另一个忽然显现的红色光点。
你迅速开口道,魔杖一亮,“障碍重重!”企图去给予找球手男孩一个防护,以免他受到重创——让庞弗雷夫人束手无策。
可就在这所有人都以为来不及的时刻,炼狱杏寿郎却像一道火焰般窜出,击球棒精准击中游走球,将其打向相反方向。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却刻意避开了找球手的位置。
但同时,在你的惊呼声中,那道“障碍重重”打在了炼狱杏寿郎身上,这道能量波让他措手不及,一个跟头,就从飞天扫帚上翻了下去。
“炼狱级长!”
你几乎是从看台上踉跄着冲下去,心里燃起恐慌的情绪。
刚才那道“障碍重重”本是想护住找球手,却没料到他会突然冲过来保护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在比赛中,这到底是个多热心的人啊?
草坪上围拢过来的学生发出骚动,格兰芬多的队员已经先一步落地,扶着刚从地上坐起来的炼狱杏寿郎。
他的袍子沾了草屑,额角磕出一块红肿,却还在笑着摆手:“各位,我没事!只是摔了下而已!”
“这样子被大家关心,真让我不好意思啊!”
直到你跌跌撞撞跑到他面前,他才停下话头,金红色的眼睛落在你身上,带着几分惊讶,却没有半分责备,反倒有着关心:“级长小姐?你怎么下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攥着他的手腕想扶他起来,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时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我以为游走球会伤到找球手,没看见你……”
“哈哈,这有什么!”他自己撑着膝盖站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草,金红色的眼睛漾出笑意,反而安慰你,“你反应很快啊!如果不是我突然冲过去,说不定找球手真的会被撞到。”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你手里皱巴巴的羊皮纸上,了然地笑了,“那就是你一直研究的模型?刚才预测飞贼的位置,很准,很厉害。”
你愣了愣,才想起把羊皮纸往身后藏了藏,脸颊发烫。明明是自己闯了祸,他却先关心别人,还注意到了你的模型。
“你的伤……”你盯着他额角的红肿,声音放轻,“我去找庞弗雷夫人,校医室就在附近。”
“不用不用!”他摆摆手,却被你不由分说地按住肩膀。
你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准备好的小药瓶,原本是给可能受伤的找球手准备的,此刻你却拧开瓶盖,用指尖蘸了点淡金色的药液,轻轻涂在他的额角。
等一等,这是不是太暧昧了?
你听到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这样说。
“炼狱级长是因为我受伤的,至少先涂上药吧!”不知道是为了回应谁,你这一声竟像是吼了出来。
“啊…既然级长小姐这样说,那么谢谢!”
他的你这一声吼搞得有些愣住,语气带上了妥协。
指尖轻轻触到他皮肤时,他愣了一下,却没躲开,只是低头看着你。
你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你发顶,不知道是他还是强烈的阳光,你觉得好热,心跳也又快了几分。
“好了。”你收回手,把药瓶塞给他,“这个效果比校医室的好,记得按时涂。”
他接过药瓶,指尖触到你的手掌,皮肤像有细小的火花窜过。
“谢谢级长小姐。”他的笑容比平时柔和,金红色的眼睛里盛着阳光,“不过下次级长小姐用咒的时候要注意周围啊,我没有关系,但如果伤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你窘迫地点点头,转身想走,却被他叫住。“和泉级长!”
他喊出你的名字,分明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学弟学妹都是这样称呼你,可此刻却觉得格外…暧昧。
你回头,看见他举着药瓶晃了晃,笑容明亮:“为了感谢你的药剂,要不要……今晚一起去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我请客!”
风卷着草屑掠过,扬起的一片小小沙尘里,你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热情,想起禁林边他强装开朗的样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好。”你听见自己说。
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让你联想到冬日里的火堆:“那晚上七点,城堡门口见!”
你点点头,转身跑回看台,身后传来他跟队友的谈话声。
艾莉丝凑过来,挤眉弄眼:“级长小姐,你和格兰芬多的击球手……好像关系不一般哦?”
“之前在级长会议上见过而已,毕竟是同僚…”
你的声音或许在艾莉丝耳里听起来还算平稳,可你自己知道你花了多大力气去平复心事被人看穿的慌乱。
你攥紧了手里的羊皮纸,指尖触到银墨水勾勒的轨迹,忽然觉得,可能没被你预测到的,不只有游走球的轨迹。
抬头望向球场,炼狱杏寿郎已经重新骑上飞天扫帚,球棒挥出的弧度依旧有力。烈日落在他身上,把他映的更加闪亮。
在两队球员那么多人的厮杀里,只有他闪闪发光。
[三]
傍晚七点的城堡门厅,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将大理石地面染成蜜色。
你换下了学院袍,穿着简单的深蓝色毛衣和长裙,精致的尖头牛皮鞋忍不住踢着台阶角。
“和泉级长!”
洪亮的声音穿透门厅的嘈杂。
你抬头,看见炼狱杏寿郎大步走来。
他也换了常服,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枣红色的领带打成漂亮的温莎结,其实挺绅士,可却依旧掩不住那份蓬勃的生命力。
他额角贴着的那小块纱布,反而为他过分阳光的气质增添了一丝…惹人注目的战损感。
你暗暗吐槽自己平日里为什么要看那么多小说,因此不断想入非非。
“准时是种美德!”他笑容灿烂地在你面前站定,金红色的眼睛如此迷人,“我们出发?”
去霍格莫德的路途很短,幻影显形或乘坐马车都很快。
你们选择了步行,沿着逐渐昏暗的小径并肩而行。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白日的喧嚣。
“你的模型,”他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比在球场时温和许多,“非常惊人。我从未见过有人能真的预测金色飞贼的飞行轨迹,这简直不可思议。”他比划了一下,试图描述那些他可能并不完全理解的算法。
“虽然现在我们属于不同阵营,但如果在校联赛中,你对于金色飞贼的预测将帮助霍格伍兹取得胜利和荣耀。”他转向你,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和兴奋。
“只是尝试。”你轻声回答,心底却因他的认可泛起一丝微妙的涟漪,“拉文克劳总喜欢寻找规律。”
“但这很厉害!”他强调,语气真诚得不容置疑,“智慧也是强大的力量!就像勇气一样!”他顿了顿,侧头看你,忽然露出点狡黠的笑意,
“不过,下次施展防护咒时,记得先确保瞄准的是真正的危险,而不是赶来帮忙的友军哦。”他眨眨眼,玩笑的语气冲淡了说教的意味。
你的脸颊微微发烫,白天的事确实让你感到很自责,怪自己不够心细,不过被他这么一说,那愧疚感反倒奇妙地歇了声。
“……不会再有下次了。”
蜂蜜公爵糖果店里温暖而拥挤,空气中弥漫着巧克力、乳脂软糖和比比多味豆的香气。
你不喜欢零食,很少来这里,只有几次被艾莉丝拉过来买菠萝蜜饯。
炼狱杏寿郎一进门,你就感觉他好像退下了在城堡里那副级长的小小威严,兴致勃勃地穿梭在各个货架间。
“试试这个甲虫堆?”他拿着一盒栩栩如生、还在微微颤动的巧克力甲虫,眼神亮晶晶地推荐。
你后退半步,面露抗拒:“……对不起,我的的理智告诉我,即使知道是巧克力,我也无法克服心理障碍。”
他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引得周围人侧目,却毫不介意:“那胡椒小顽童?据说吃了能喷火!”
他自己先剥了一颗丢进嘴里,瞬间耳朵里冒出几缕真实的烟雾,他却笑得更加开心。
说不定在某个世界,炼狱级长就是会在呼吸里冒火的。
你忍不住也弯起嘴角。
看着他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糖果,热情洋溢地给你介绍,那份纯粹的快乐极具感染力,让你暂时忘却了复杂的计算和学院竞争。
最终,他坚持买下了一大包糖果,包括一盒据说能让人飘起来的奶油薄荷糖,和一罐超级吹宝泡泡糖。
“给!”他将那罐吹宝泡泡糖塞到你手里,“这个泡泡能吹得非常大,而且颜色很漂亮!摆在房间里也不会破掉,适合放松心情!”
走出糖果店,夜色已然降临,三把扫帚酒吧的灯光和喧闹声从远处传来。你们默契地没有朝那边走,而是转向了回霍格沃茨的街道。
晚风吹起你额前的碎发,麦芽发酵的酒香在远处摇曳,像一种蛊惑。
“下周比赛完了,我们来这里喝一杯吧。”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你说出这样的话。
“啊?我们…还不够年纪来这里吧?级长小姐要打破规则吗?”你如愿听到身边的声音染上一分惊讶。
“我是一个施展高级变形术的佼佼者。”他这般正直,倒引得你想更得寸进尺。
你本以为会招致他更强烈的、格兰芬多式的“正义”反驳,甚至准备好了应对的说辞。
却没想到,他只是愣了片刻,随即那双眼睛里的惊讶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明亮、更炽热的光彩。
他忽然笑了起来,不是平日那种毫无阴霾的爽朗大笑,而是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冒险的兴奋和默契。
“好啊!”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反而让你怔住了。
“既然级长小姐都这么说了,”他凑近了一点,声音洪亮依旧,“那赛后一言为定!变形就交给级长小姐了,把我变成老头子也没关系!”
这下轮到你惊讶了。
你看着他眼中跳跃的火焰,那里面不仅有应允,还有一种“原来你也有这一面”的欣喜发现和一种“我奉陪到底”的坦荡豪情。
差点忘记他来自格兰芬多。
最有勇气、最热爱冒险的学院。
“……好,一言为定。”你压下心底因他靠近和爽快答应而泛起的一丝慌乱,回答到。
除了飞行课以外,时光总是过得飞快,鞋尖已经踏上了霍格沃茨的大理石砖。
你感到有些不舍。
“今天……谢谢你。”你握着那罐微凉的泡泡糖,轻声说。
“该我谢谢你珍贵的药剂才对!”他拍了拍口袋,那里装着那个小药瓶,“效果确实很好,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可是本来没有我,你也不会疼的不是吗?
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人?
沉默再次降临,却不再尴尬,更像是舒适的宁静。
“其实,”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了些许,目光望向远处黑湖的波光,“父亲他……只是期望很高。”
你微微一怔,意识到他在说那封吼叫信。你没有打断,只是安静地听着。
“他希望我成为最强大的傲罗,像他当年一样。每一次成绩,每一次比赛,在他眼里都只是通往那个目标的台阶。”
他语气平静,听不出抱怨,只是淡淡的陈述,“他觉得格兰芬多的鲁莽和热情不够……沉稳。”
他突然从口袋里抽出自己的魔杖,那漂亮的魔杖在夜色里亮起一点微光,“14英寸长—柏木—龙的神经,我也许确实不及父亲,连杖木也不是黑刺李木,没有做战士的才能,但我会不断修炼,锻炼自己,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强大的战士,跟黑暗对抗。”
你想起他击球时精准狠厉的动作,想起他毫不犹豫冲向游走保护对手的姿态。
“那不是鲁莽。”你轻声反驳,语气坚定而有力量,“那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判断力和瞬间爆发的勇气。这同样强大。”
“柏木,虽然不是战士的专属,却只有勇敢无私的巫师才能匹配,不是吗?”
你听见自己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激动,在他面前,总是如此不受控制。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你。街灯的光晕在他眼中摇曳。
“谢谢你!拉文克劳的级长小姐!”
“不用谢,我没有夸奖你!拉文克劳尊重事实和逻辑。”你迎上他的目光,心跳莫名加速,语气却竭力保持平缓,
“这是我基于观察得出的结论。你是一名出色的击球手,也是一个……很好的级长。”最后几个字说得稍快,几乎淹没在晚风里。
炼狱杏寿郎凝视着你,良久,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不同于平日那种太阳般耀眼的灿烂,而是更深沉,更温暖,像冬夜里的壁火。
“嗯。”他说,声音很轻。
回城堡的路似乎变得更短了。
你们聊起了OWLs考试,聊起了海格新培育的炸尾螺变种,聊起了无关学院杯、也无关家族期望的琐事。
在格兰芬多塔楼胖夫人肖像前分手时,他朝你用力挥手:“今晚很开心!谢谢你的陪伴,和泉级长!”
“我也是。”你点点头,“晚安,炼狱级长。”
你转身走向拉文克劳塔楼,听到身后传来他洪亮的声音:“口令是‘吉星高照’!”
以及胖夫人略带抱怨的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喊那么大声,孩子!”
你没有回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指尖触碰口袋里的泡泡糖罐,冰凉的玻璃表面似乎也沾染了一丝暖意。
回到安静的公共休息室,你坐在窗边,没有立刻继续你的研究。
窗外星空璀璨,特劳里妮老师分不开群星的环绕,你也理不开自己的繁杂思绪。
你想赶紧把游走球和鬼飞球的轨迹纳入计算,却久久没有落笔。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灯光下他带着温暖笑意的金红色眼瞳。
或许,有些变量,本就是无法精确计算的。
[四]
魁地奇正式赛的哨声吹响时,你指尖的羊皮纸被风掀起一角,银墨水标注的最新轨迹在阳光下格外清晰,闪闪发光。
经过友谊赛的修正,模型早已剔除“突发拦截”的误差,连游走球可能出现的干扰区域都用红笔圈了出来,你这次十分笃定,一定能帮助找球手拿下金色飞贼的150分!
“西北方向!飞贼会在十秒后掠过中场旗帜!”你朝着拉文克劳找球手大喊,同时魔杖轻点,一道淡蓝色的防护屏障在他周身展开,这是你昨晚新改良的咒语,既能挡住游走球,保护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又不会像上次那样误伤他人。
果然,话音刚落,那抹金色便如预测般窜过旗帜。拉文克劳找球手紧随其后,而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也不甘示弱,两人的扫帚几乎要贴在一起,翅膀状的扫帚尾扫起阵阵草屑。
“小心右侧游走球!”你盯着轨迹图上突然亮起的红点,及时提醒。拉文克劳找球手立刻侧身避开,游走球擦着他的扫帚柄飞了过去,重重撞在看台的护栏上,发出巨响,看台第一排的观众更是惊叫连连。
魁地奇就是这样一场充满危险与刺激的运动,不管是运动员还是观众,都能时刻体验到这样的惊心动魄。
没有人能随时安全。
就在你松了口气,准备继续追踪飞贼轨迹时,意外却突然发生。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为了抢夺先机,猛地加速,却没注意到前方突然变向的鬼飞球。
他慌忙侧身避让,扫帚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看台冲来——而你的位置,正好在他的正前方。
周围的惊呼声瞬间炸开,你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慌乱。
大脑一片空白,握着魔杖的手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金红色的身影就猛地从斜前方扑了过来,双臂紧紧环住你的腰,带着你飞向了球场的草地上。
看台上的观众没有人受到伤害。
你应该也没有。
因为随着青草和阳光的气息扑面而来,你发现自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尖蹭到他巫师袍的金红衬里。
“你没事吧!”
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急促的喘息。他的手臂收得很紧,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让你瞬间忘记了呼吸。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最终在草坪上摔了个趔趄,而你和炼狱杏寿郎则停在草地中心,他还保持着护着你的姿势,金红色的眼睛是与平时不一样的情绪,“没受伤吧,和泉级长?”
你摇摇头,才发现自己还攥着他的衣袖,把他熨得妥帖的巫师袍攥出一把褶子。
周围的目光都聚集过来,艾莉丝在不远处挤眉弄眼,连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都朝你们投来了然的微笑。
脸颊瞬间发烫,你慌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谢、谢谢你,炼狱级长。”
“不用这么客气!”他爽朗地笑起来,伸手帮你拂去肩上沾着的草屑,动作自然又温柔,“保护同学本就是级长的职责,更何况是……”他顿了顿,眼神亮了亮,“正在为学院努力的拉文克劳天才。”
医疗小队正在为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检查伤势,两边队伍正在重新讨论战术,裁判员正吹响哨音要重新开始比赛,场面好纷乱。
可是此刻,你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草籽被碾压榨出的汁水,混着甜香的赛场饮料,好像还有违规者偷偷抽的香烟,气味好复杂。
可是眼前,你只能闻得到他身上温暖的味道。
这时,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在医疗小队的帮助下已经重新站起来,朝着你们这边歉意地鞠躬:“对不起,和泉级长,还有炼狱学长!”
“下次注意就好!”炼狱杏寿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看向你时,笑容里多了几分认真,“接下来你待在看台后面一点,这里太危险了。”
你点点头,看着他转身跑回球场。阳光落在他金红色的头发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虽走了,可为他而热的脸颊温度却久久不散。
你忽然觉得,这场比赛的输赢,好像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了。
你听说,三把扫帚酒吧最出名的饮品是黄油啤酒,那么结束后,把炼狱级长拐去一起尝尝吧。
(完)
[撒花][撒花]巫师大哥上线!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金色飞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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