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齿轮不断旋转,只是抬头仰望母亲,便听见那无需结印更无破解之法的恐怖。
“【天之御中】”
传说中在天地始分的时候,造化三神生于天界,而天之御中便是驾驭造化,更凌驾在五柱神之上,代表宇宙根本的【主尊】。
诅咒自千年而来,如六道置于众人之上。
“哐——”
大音希声,数千万年前君临天下的母亲在神树的拥戴下,由自己的血肉开始吞噬世间一切杂物,绢白的羽衣下是母亲苍白的长发,直到白眼姬消失,流着泪的母亲睁开如明月一样死灰的白眼,和额头之上血红的——九勾玉轮回写轮之眼。
封印被母亲的神威轰碎之时,所有时空中,六道仙人虚幻的灵体难以置信地仰望着母亲的悲悯,灵魂无法摇摆,只有声音始终平静,他说,“【母亲,您早已故去,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
神树赐予真福的前提是吞噬大筒木一族的血肉,若无大筒木一族的血肉献祭,千年前便被爱子杀死的母亲……那个早就连同大树一起分割成九只祸世害人的尾兽,早就失去未来。
那样的……母亲不可能复生。
“【羽衣……】”
这是六道仙人出家前由母亲取下的俗名。
“【我的孩子,梦结束了】”
母亲永远如此……如此悲悯……如此善良……如此软弱,甚至最动人之处也是和千万年前一样惑人,母亲是……毒。
“【你该醒了】”
所以毒物只是抬手,纯粹的雪白瞬间将灵体束缚,由母亲命名的查克拉,也是六道忍宗所传授世人的查克拉,那些代表人体掌控各组分能量完美融合所产生的能量,同时也是施展忍术、体术、幻术或制成线状捆绑对手或切断同为查克拉所构成的物质的来源。
母亲在灵体消亡前说:“【神术·受肉成相】”
此刻由心开始,生命的线连接智慧的脑和立根立本的脊髓如最初在母亲子宫般不断绵长,头尾相合,胚胎初具雏形,心跳开始,四肢萌芽,直到无情的神树投入更多的力量,也在始球空间中投入母亲更多的感情,器官开始发育,面部特征逐渐显现,胎儿初具人形。
“【神树啊,神树,请将更多的幸福赐予我珍爱的孩子。】”这是数千万年前孤独又弱小的母亲在地球祝福中获得双生子时对胚胎中的孩子所诉说的爱意,更让泪成为彼此的羁绊,“【谢谢你们愿意成为我的家人。】”
和母亲怀中的胚胎一样,神树中同样的胚胎也在长大,骨骼逐渐硬化,肌肉开始收缩,此刻胎中的生命已经出现了听觉,感受到了视觉,白色的胎毛细软,肉态开始成熟,羊水中出现呼吸的气泡。
“【神树,复活大筒木一族的意志】”这是数千万年后对于人类而言最恐怖的母神对胚胎中的仙人所赐下的诅咒,“【灭杀大筒木一族的存在】”
也是在催促的诅咒中,扎根于地球的神树突然发狠地扩张,神树如天高大,更如饿鬼源源不断地榨干地球的生命之源,直到,胚胎中的孩子长大。
……
三十九……时间……时刻暂停……很久很久以前,在日向一族的圣地石碑上篆刻着这样的预言:
……
白眼姬将在百年后的日向一族出现
她将成为天上人间,至高至上的存在
与月之族结合,在回忆中找到钥匙
最后在命运之子的爱恨与死亡中诞生
掌控生死轮回的界限,预知古今未来的福祸
那时真正的神之子就将到来
……
“【羽衣……羽村……】”
无边的魂辗转轮回,百年守护,而现世之中,是慈悲圣母的哀叹。
“【该接受历练了。】”
所谓六道,也是母亲的劫难,幼年时的母亲从母星带离神树的种子,之后千千万万次因神树而死,千万次的孤独中,可怜的母亲也曾怀疑过自己是否会被舍弃,更曾畏怯过每一次的重演是否是真实的自己。
生命自母亲的子宫倒转,现实中重新穿上忍宗衣袍的兄看着现世的母亲流下的只剩憎恶之极的泪。
“您根本从未改变!”
传说中的六道仙人继承了母亲的轮回写照之眼——紫色的六勾玉轮回印证世间万难不变。
“哥哥……”在月亮上死去的弟弟羽村和他被献祭的后代一样继承了母亲可恨又无情的白眼,连说的话也是一样的软弱,“母亲,许久不见。”
……
轮回转世的恨从未改变,就像这可恨的命运,就像……孩子……必然归属母亲……今生和母亲分别前连想说的话都来不及说,神树巍峨高涨,心的轮回从母亲严苛的历练中开始。
……
“轰——”
……
时空旋转之处,直到地球的时间继续往前,命运双子进入母亲的轮回,千万年前被神树种子吞噬的冰之空间,即母亲为世人所塑造的八寒地狱,而地狱中的八大刑罚名为具疱、疱裂、紧牙、阿啾啾、呼呼、裂如青莲、裂如红莲、裂如大红莲。
“呼——”只是呼吸,所有的寒霜无法消退。
千万年前的双子也曾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聆听母亲的过往,母亲说她曾生活在一个星球上,那边的的众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寿命量也不是一两百年。
“母亲,寿命量是什么?”小小的兄有着小小的角。
“母亲,寒冷又是什么?”小小的弟也同样依偎在母亲怀中。
于是,温暖的母亲说:“二百藏升的大盆里装满芝麻,每一百年取出一粒芝麻,直到把所有的芝麻取尽了,具疱地狱众生的寿命量才尽,其余七个八寒地狱的寿命量,依次比具疱地狱增加二十倍,从具疱地狱到裂如红莲花地狱,寿命量越来越长,环境越来越悲惨,痛苦越来越大,八热地狱的寿命量也是这样。人类冬季**在外面停留一刹那也无法忍受,更不要说生在八寒地狱里。”
幼年的双生子不曾理解,只是聆听着母亲的声音。
母亲说:“具疱地狱的痛苦在八寒地狱中虽最为轻微,但仍然苦不堪言,多劫冻固之寒冰坚硬如铁锋利如刀,处处狂风怒雹雪虐冰饕,既无蔽体之衣,亦乏遮寒之所,其中众生被冻得僵直如尸无法屈伸,身体中的血液等水分冻结后膨胀为遍满全身的可怕疱疮,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白雪冰封空间,千万年后的双生子在人类的肉/体中承载母亲的诅咒。
“疱裂地狱与前者类似,但更加恶劣,此中众生覆满疱疮的身体上仍不断层层叠叠疱上起疱,以至疮口被挤压破裂,整个身体如同巨大的伤口,肉疮不分红白相间,以上二者以众生身外变化而述。”
疱疮……
“至紧牙地狱以众生声音变化而述,此中众生因寒冷而全身痉挛蜷缩,牙齿发出紧紧陷合之声,此时痛苦已非言语所能表达”
牙牙颤抖,呼吸无法继续。
“阿啾啾地狱由于较前更甚的剧寒痛彻心扉不堪忍受,众生被业力逼迫而毫无自主凄惨哭嚎,整个地狱中撕心裂肺的惨叫号泣之声此起彼伏。”
阿啾啾意为人类对自然之力的诚服。
“呼呼地狱较前更甚的酷寒中众生被剧苦逼扼得奄奄一息,已无惨叫之力,绝望痛苦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窒闷哽咽的呜呼哀叹之声。”
哎哎其声,痛呼己恨。
“裂如青莲地狱以众生整个身体的变化而述,前五者身体与坚冰紧紧粘连一处,而此狱众生与冰地已成一体。在更加寒厉的环境中,众生的整个身体连皮带骨变形迸裂为五瓣六瓣不等,色呈青蓝不复人形。”
直到神树的根穿越时空继续培植彼此的恨意,身躯再造。
“裂如红莲地狱众生与前类似,但惨状更甚,众生体内的裂瓣更深更大,以至整个身体由内而外的翻剥出来,更多的内脏冻肉迸裂成十数瓣后色呈青红,肉块上再无躯干头肢之别。”
神树从未改变自己的意志。
“裂如大红莲地狱的众生寒苦已达极致,已然翻剥开来的身体更多更碎裂成百数瓣,状如肉疮之身如花瓣绽裂,色呈红紫”
便是母亲内心永远无法平息的恨意。
“母亲……”
这是母亲第一次成为神树祭品的空间,也是母亲进入地球时感受到的第一份温度,温度的开始,常年的冰封让背叛同族的母亲忏悔着遗忘世界一切的生命,而以神树的方式存活,在承受身体冻裂的痛苦时也是在接受大筒木一族的弱者注定被母星抛弃的事实,母亲在流泪,也是为了让地球的存在由自己开始母亲第一次改变人类的意志,成为人间千年的守望者。
“【神树,在长大。】”这是千万年前离开八寒地狱重新被大筒木接纳的母亲,可是很快,母亲又被带到了新的星球,熔岩空间即八热地狱,“【而我永远在地狱。】”
再一次被族人抛弃的母亲接受等活地狱、黑绳地狱、众合地狱、叫唤地狱、大叫唤地狱、焦热地狱、大焦热地狱、阿鼻地狱、八热地狱的种种,从灼焰覆天烧铁为地,天上不断落下无数炽浆火雹,地面处处腾起猛火,其中无数狱卒以恐怖刑具追逐砍杀,以各种残忍方式施以伤害。
神树再一次为双生子赐下祝愿,也是这一次,他们清晰的听见母亲的哀嚎。
母亲说:“等活地狱中的人间普通火、檀林火、太阳火、末劫火的炽热程度依次递增七倍,如是等活地狱整个境域比末劫火炽热七倍,其中众生在烧燃中仍互相残害,又被狱卒砍杀刺割,死后由业力复生,于刹那间万生万死。刑期为等活地狱的500年,等同于人间的1兆6653亿年。”
……
母亲说:“黑绳地狱的其中众生身上被画上八、十六、三十二条黑线不等,被狱卒用炽燃锯斧沿线锯割,血肉淋漓内脏横流,于哀号惨呼中复复生死,刑期为黑绳地狱的1000年,等同于人间的13兆年,痛苦程度为等活地狱的10倍。”
……
母亲说:“众合地狱的其中众生被如羊头状的两座山猛烈撞击碾碎,或在巨大铁砧上被铁锤锤打,或在铁臼中被碓磨成泥,骨肉尽碎血流成河,其后又由业风吹拂而复生。刑期为众合地狱的2000年,等同于人间的106兆5800亿年。痛苦程度为黑绳地狱的10倍。”
……
母亲说:“叫唤地狱的其中众生被猛火烈焰燃烧,就算稍近边缘又被狱卒用可怖兵器投入火中,由于痛苦惊怖而大声哀号。刑期为叫唤地狱的4000年,等同于人间的852兆6400亿年,痛苦程度为众合地狱的10倍。”
……
母亲说:“大叫唤地狱:情形与叫唤地狱相似,但程度更甚。四方上下皆为炽燃铁屋,其中众生睁大凸怖之眼,强忍剧苦惊号狂奔,但十方毫无出路,因绝望痛苦而惨厉哀叫。刑期为大叫唤地狱的8000年,等同于人间的6821兆1200亿年。痛苦程度为叫唤地狱的10倍。”
……
母亲说:“焦热地狱:其中众生不仅被烤炙燃烧刺贯割截,且被狱卒用炽热铁水烊铜灌口,顺次烧融喉舌内脏后溶液混着血肉从九门流出;又被三叉戟从□□纵贯身体刺穿头顶双肩,之后又往伤口中倒入炽红溶液,惨不忍睹。刑期为焦热地狱的16000年,等同于人间的5京3084兆1600亿年。痛苦程度为前五个地狱总合的10倍。”
……
母亲说:“大焦热地狱:其中情景与焦热地狱类似,但惨状更甚,众生被狱卒用狼牙棒从□□捅进身体后搅割,狼牙尖刺如刺猬般从身体各处透出,血肉狼藉之状惨厉难述。刑期为半中劫。痛苦程度为前六个地狱总合的10倍。”
……
母亲说:“阿鼻地狱:在高广二万由旬的铁屋里猛火长劫不息,无数巨大铜锅中充满沸腾的铁水熔铜,四方都有猛火燃烧,其中众生被煎熬烧煮翻腾搅拌。前述地狱之苦并未遍及全身、尚有喘息之机,但此中众生由内而外皮肉骨血处处与熔浆炽火混为一体,其剧苦刹那不停直至劫尽,故名无间。刑期为一中劫。痛苦程度为前七个地狱总合的1000倍。”
……
这是母亲第二次成为祭品,神树孕育需要千万的时间,这样的母亲也在千万年的折磨中等待着下一次复活和牺牲,灼烧罪孽,铁水灌口、狼牙棒搅割等刑罚开始让母亲对大筒木一族充满憎恨,在第二次被舍弃后母亲终于认清现实,更在凡世的变化中,领悟战争即是永恒的杀意。
“【母亲……】”
数千万年后,直到地球的人类与各种曾经存在的灵兽开始战争,为了平息杀意,母亲再一次抹杀全人类的意志。
……
第三次轮回是超重力,母亲说超重的能力就像身处宇宙的悬浮,每个人的立场都会改变,只要靠近地狱便会带来不幸,只要作为弱者而生注定会被强者吞噬,母亲数千万年成长不断在近边地狱中,地狱如煻煨坑、尸粪泥、利刃原、剑叶林、甚至是铁柱山。
母亲说:“煻煨坑地狱是由于无间罪的业力减轻而从无间地狱中解脱,见到远处有黑色的凉荫,高兴前往,结果陷入剧烈燃烧的炭火坑(煻煨坑)里,血肉焦烂,痛苦难忍。”
……
母亲说:“尸粪泥地狱从前面的地狱(指煻煨坑地狱)中获得解脱,从远处看到一条河流,因为前一大劫毁灭前一直在火堆中煎熬,所以非常干渴,看见水后欣然前去饮用。哪里有什么水?结果陷入散发浓烈臭气、糜漫许多小虫的人尸马尸犬尸等腐烂尸体的污泥内,最后头也没入其中,被许多具锋利铁喙的昆虫啄食,感受无量痛苦。”
第四次是砂,砂如恨,如刀剑,如战争。
母亲说:“利刃原地狱从前面的地狱中解脱出来后,看到有一悦意的青青草原,欣然前往,结果遇到的却是一片兵器所成的利刃原,整个大地长满形如草一样锋利燃火的铁刺。如果右脚踏在上面右脚被戳穿,左脚踩下左脚被刺透,脚抬起时又恢复,再踩踏时又如前一样被穿透,痛苦难忍。”
……
母亲说:“剑叶林地狱从地狱中刚刚解脱出来的众生,看到悦意的树林,兴奋地狂奔而去,哪里有什么悦意的树林?遇到的却是剑叶林,铁树上生长许多象树叶一样的利剑,随风飘动,将这些众生的身体切割成碎片,复活后又割截,如是感受切割的痛苦。”
……
母亲说:“铁柱山地狱是毁坏梵净行、破戒律的出家人或行邪淫的众生转生在此地狱。由于业力的牵引,来到恐怖的铁柱山前,听到山顶上有昔日喜爱的友人呼喊自己,便向山上攀登。此时被铁树上生长的、指向下方的树叶刺穿,爬上山顶时,乌鸦、鹰鹫等前来啄食他们的眼球。这时,又听到山下传来呼喊他们的声音,如前一样又向山下奔去,所有的树叶又指向上方,从他们的前胸刺入径直穿透后背,到了山脚下被可怖的铁男、铁女拥抱,将他们的头吞入口中,从嘴角两边流出白色的脑浆,异常痛苦。”
第五次是酸,酸如流水冲蚀一切生命,更似时间毁灭一切人性。
“【世间的劫,万千的难除了自己,根本没人能一起跨越】”
故事的最后,母亲将五个时空合并成始球空间,现世回转,千万年后的母亲看着被受肉的孩子流下最真挚的眼泪。
“【我可怜的孩子。】”
也是在各种变化中,从凡人到自己与神树相结合的双生子,母亲再一次感受到了爱,又因为孩子的长大,开始不断地制造地狱,以大筒木一族的方式催促着长大,折磨着长大。
直到最后一次,母亲在无尽的孤独中获得了始球空间。
千千万万的时空中,少年时的双子接受母亲所有的爱意和控制,只是置身地狱中,哪怕死去都会在下一次轮回中复活。
可是母亲从未说过自己的事情。
“【母亲】”
“【孩子们,数千年来,身处宇宙的大筒木一族通过持续种植【十尾】神树,吞噬着宇宙中众多星球的生命,获得其中巨大的能量与基因讯息持续进化,不断利用【楔】进行转生,拥有数千年的寿命,直到成为无与伦比、独一无二、超越死亡的“神”为止。”
尘世的历练中,只有这一次的母亲格外温柔,世外的孩子看着母亲数千年的记忆流下的只有忏悔的泪。
“【这便是大筒木的意志,他们通过种植十尾变成神树的方式侵略星球,让神树吃掉活生生的大筒木,活祭品会事前准备好要给自己用的容器【楔】,之后才能复活,因为查克拉果实也有好坏品质之分,年轻又健康的大筒木更适合成为十尾的饵食,所以在袭击星球时,大筒木一族一定会以两人一组前来,一人被吃下后让神树诞生,另一人看守神树成长,直到结出查克拉果实为止。】”
……
“您从来没有说过。”
“我不想把不幸带给你们。”
“母亲。”
……
“【母亲……】”所有的隐痛中,烂成黑泥的绝重新恢复状态,怪物在孤独中仰慕着长久依恋的母亲,更是嫉妒自己的兄弟,“【母亲……】”
母亲的眼泪在的滴落泥土之时拯救了生命中的另一个孩子,幼子如畸形烂泥,可是所爱却比巨树高大。
“绝,是我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
绝,代表着在祭祀中切断祭品的意义。
“哥哥。”
绝在最后终于变成孩童的样子,大大的脑袋,漆黑到完全不似人类的丑陋模样,得到宿世以来最渴望的认可。
在母亲怀中的哥哥们哭着说:“我们是家人。”
家人?
伸手之际,作为祝福的双生子用手握住绝残缺又可笑的手。
……
漫长漫长的时间里,直到命运随着神树继续长大,只是到白眼注视之处所有恨意消失,爱意……无法残存,最后的忍者仍在荒原中等待一个结果。
“战争不会结束。”是流着泪的白眼羽村看穿宿命所说的话,“我们早就该好好交流。”
“对不起,母亲,是我引来了战争。”充满悔恨的轮回眼羽衣紧抱着自己的母亲,“我一直恨你,因为母亲太可怕,我怕弟弟死去,害怕爱人消失,恐惧母亲不再听见我说话,我怕被神树控制的母亲也会控制我的一生,母亲……”
母亲敞开怀抱,直到用自己的生命将烂泥与所有血亲变得温暖。
“我不是因为战争而来,恨不能杀死母亲,但是爱能超越一切,你们要为自己的自由而战。”
神树之下,母亲的白羽在消失。
“现在开始把属于你们的时间还给未来。”
羁绊如同血脉中的缘,此生的自由近在咫尺,更在眼前,母亲旅程的终点,最后一棵神树正在长大。
……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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