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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伍章 怪事连连

近日之内,宅中诸多怪事接连发生,本就神经紧绷,加上此人高声叫囔,更觉气氛紧张,一席主宾言谈正欢,听见此话,不禁纷纷停筷,望向门口。秦朗率先步出珍萃厅,抬手拦住那名家仆,见是负责看守后院的秦十七,于是轻拍此人右肩,微笑道:“十九别急,慢慢说,慢慢说。”

秦十七满脸惊容,快速喘气,手脚不停比划,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秦朗耐心安抚道:“你好好想想,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十七的神情逐渐放松,呼吸渐变平和,他回想方才所见,全身打个冷战,眼中透出深深惧色,抖声道:“管事,我刚才去后院察看池子里的金鳞,突然发现它们全都浮在水面,眼睛瞪得老大……”

秦知节听到这话,顿时坐立不住,丢下筷子赶到门口,劈头问道:“你说池子里的金鳞怎么了?”

秦十七平时最怕此人,顿时脖子一缩,说出的话结结巴巴:“老、老爷,它们、它们……”

秦知节当真如火上的蚂蚁,急得满头大汗,当下拽住秦朗的手,叫道:“阿朗,快!我们快去看看!”

秦朗不知想到何事,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与秦知节匆匆而去,秦十七跟随两人身后,瞧他落后的脚步,心中似乎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宴席未散,人去茶凉,褚玄黓目睹三人离去的背影,随口问道:“秦夫人,他们口中的池子是什么?”

慕淑秋黛眉轻皱,愁容上脸,回答道:“老爷一生爱好不多,唯对金鳞情有独钟,他在后院开辟出一个池塘,专门用来饲养此物,平日作为闲时消遣。”

秦知节方才的神情,紧张之中更有慌乱,褚玄黓半真半假道:“想不到秦老爷亦是风雅之辈,区区一池金鱼,竟然令他这般上心。”

慕淑秋垂首低吟,忽地容色稍变,猛地起身走出厅门,快步追赶前方三人,她太过心急竟忘招呼二人,实在不符娴熟沉静的模样。江徵微微闭目,掐指一算,缓缓道:“过去看看。”

“秦知节看起来一毛不拔,纯粹是个势利眼的商人,这顿饭菜还真花了不少心思。”褚玄黓双眼微弯,笑意盈盈,将剔净细刺的鱼肉喂他嘴边,“这是产自南方江里的鱼儿,肉鲜刺少,味美生津,阿徵你尝尝。”

江徵瞥他一眼,犹豫时许张口,鱼肉入口,不同往日所食的鱼虾,确实异常鲜美。褚玄黓心中乐开花,放下筷箸,拉起江徵的手,说道:“反正现在找不出半点线索,眼下有热闹可看,当然要去瞧瞧。”

后院乃是一处雅致花园,正中一池碧水,莲叶田田,荷香扑鼻,此际池畔立有数道人影,个个盯住池面,不发一言,凌霜珩亦在其中,神色不似旁人凝重,倒有几分满不在乎,显得格格不入,分外扎眼。

褚玄黓携手江徵逍遥而来,见到众人脸色,心中不由一沉,面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说道:“秦老爷、秦夫人,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跟见鬼似的?”

此话一出,秦知节身子猛地一颤,他扭头见到两人,犹如见到天上救兵,长长出口气,沉声道:“两位道长,请过来看看。”

众人朝左右散开,露出中间位置,两人对视一眼,缓步走进池边,就见数十尾鱼儿浮在水面,通体金黄,粼粼发光,见到来人竟不潜入水中,倒是个个眼望青天,摇尾摆鳍,行为颇为古怪。褚玄黓见多识广,称赞道:“秦老爷真有本事,竟然养有一池金鳞,我观它们的形貌,尾尾都是稀有的上品。”

秦知节的神色不太自然,说道:“楚道长见笑了。”

褚玄黓审视满池游鱼几眼,继续道:“我还差点看走眼,这些金鳞背上都有一条红线,竟然是难得一见的金圣游鳞,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珍稀之物。”

秦知节尴尬一笑,旋即面露关切,询问道:“楚道长既然一眼看出它们的来历,可知它们现在是害了什么病?”

褚玄黓面上笑意浅淡,肚中暗自腹诽:“我是华山道士,又不是兽医,怎知这些畜生为何发疯”,忽觉袖角微动,转眼看去,那群金鳞突然张口吞咽,争前恐后,似在疯狂进食,可是池面明净透彻,丝毫不见饵料,不禁低噫一声,说道:“这群鱼儿当真是疯了。”

一时之间,众人屏息静气,不敢言语,未过多久,就见一条金鳞两眼发白,鱼肚朝天,竟是鼓鼓囊囊,大如圆球,慕淑秋低呼一声,双手捂住口鼻,脸上尽是惊惧之色,整个人摇摇欲坠。凌霜珩连忙扶住她的身子,低声道:“夫人,我让秦朗扶你回去。”

慕淑秋五指掐在他的臂上,抬头看见那张俊俏的面容,眼底渐渐透出淡淡光亮,情不自禁唤道:“钰儿、钰儿……是你吗……”

凌霜珩剑眉微皱,柔声道:“夫人,你太累了。”

慕淑秋闻言骤然回神,抬袖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庞,眼角依稀残留泪痕,叹息道:“是啊……我太累了……太累了……”

这座秦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褚玄黓正沉思间,江徵的声音响在耳边道:“褚玄黓,这些鱼都死了。”

池面之上飘满鱼尸,填满每个角落,俱是鱼肚鼓囊,似是撑死的模样。

眼见此景,秦知节大惊失措,脸色煞白如纸,不停喃喃自语,完全失去从容自得;慕淑秋倚靠在秦朗怀中,整个人失去生气;秦朗亦是脸上无光,眉间笼罩一团青气。褚玄黓神色无比凝重,缓缓道:“阿徵,这可遇上大麻烦了。”

江徵点了点头,神色之间亦是惊疑不定,凉风吹过池面,荡起柔柔涟漪,恍惚之间,现出一个头搭红色盖头的新嫁娘,霞帔绣群流光溢彩,两道血泪缓缓滴落衣襟,她缓缓朝前伸出右手,只见其上血肉脱落,唯剩根根白骨,他微微一怔,四肢百骸涌起森森寒意,竟似被人点住周身穴道,无法挪动半步。

褚玄黓一颗心拴在此人身上,一举一动牵动心弦,眼见姜离徴定定不动,眼现茫然,不由低问道:“阿徵,你怎么了?”

话语入耳,江徵猛然回神,四肢重又恢复自由,定睛再看,池面唯剩莲花艳艳,鱼肚朝天,背上不禁渗出潸潸冷汗,微微摇头,说道:“晚点再说。”

凌霜珩神色自若,走到池边捞起一条鱼尸,五指轻轻抚过鱼腹,顿时裂开一条血缝,五脏挤落在地,奇怪道:“鱼胃里面什么都没有。”

此言一出,秦知节三人脸色难看,如见妖魔,纷纷朝后退开,褚玄黓倒真佩服此人的胆大,出于好意,劝阻道:“凌统领,此物还是少碰为妙。”

“秦十七说得没错,这口池子里的鱼当真是疯了。”凌霜珩随手将那条死鱼丢回池中,接着道,“或者说是中了……”

话音未落,秦十七再次奔入院中,满头大汗,大声叫道:“老爷!夫人!不好了!后院的鸡鸭也疯了!”

眼见秦家诸人如遭雷击,实在不能指望,褚玄黓闪身拦住秦十七,命他前方速速带路,众人来到饲养家畜的后院,一股浓烈血气冲入鼻端,走近一看,就见数十只鸡鸭吐出内脏而亡,鲜血聚成一团浅浅血泊,死法与那只黄狗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慕淑秋嘤咛一声,差点昏迷,秦朗神色强作镇定,眼中仍是露出害怕之意,秦知节脸色苍白,额上冒汗,转头看向褚玄黓,声音亦是不稳,发问道:“两位道长,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江徵回忆过往所学,沉声说道:“秦老爷,这些尸体需要尽早火化,以免生出变故。我与楚道长会在此地布法驱邪,闲杂人等莫要靠近。”

秦知节连连点头,当下呼喝家仆抓紧做事,待到四周清理完毕,秦知节立刻携秦朗与慕淑秋离开,凌霜珩本欲留下策应,褚玄黓收敛漫不经心的神情,正色道:“凌统领,此地血气弥漫,容易招来阴邪之物,还是莫要多留为妙。”

凌霜珩深深看他一眼,笑道:“多谢楚道长提醒。”说罢,悠然而去。

褚玄黓与姜离徴分工合作,一人测算风水,一人写符画咒,很快此地妖氛尽散,不存污秽之气,虽不能治本,亦可安定人心。

时辰已过正午,天际仍旧阴沉灰蒙,如同大石压在心中,令人难以喘息,忽听远处传来呼救之声,声音颇为耳熟,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赶至一间小院,就见一名体格瘦弱的少年扼住赵正威的咽喉,将他双脚提离地面,另只手提住□□的发髻,宛如捉住一张破布,此人两眼翻白,早已昏迷不醒,嘴角流出血丝,场面怪异难言,充满不协之气。

褚玄黓定睛一看,只见少年双目上翻,瞳仁缩成细针,神色狰狞可怖,眉间笼罩浓浓怨气,全然变了一个人,竟是昨日见过的秦十九,当下抖手翻出几张符箓,低声道:“阿徵,秦十九的样子很不对劲,下手不要留情。”

两人常在纯阳山巅切磋过招,以证剑心剑道,加之本是同门弟子,配合颇为默契,日后感情渐深,更是心意相通,无需多言,江徵拔剑挺身而上,剑含锋芒,将吐未吐,直指少年周身大穴,喝道:“秦十九,把人放下!”

秦十九猛地转头盯住江徵,眼中唯剩一片白茫,着实令人毛骨悚然,江徵只觉心智摇摇,一股寒意涌上天灵,周身气力迅速流逝,赵正威神智浑噩,本剩一丝气息,眼见救兵已至,身体涌出一股庞大气力,两手捉住秦十九的腕部,尖声叫道:“姜道长!快!快动手!”

江徵稳定心神,立时运气出招,数道森寒剑光罩向秦十九,谁知此人手上一动,竟将赵正威挡在身前,赵正威感觉剑意附体,吓得汗毛倒竖,哇哇大叫:“道长、道长!你的剑可要小心一些啊!呃啊!”

江徵心下微凛,脚下展开步法,绕到背后转刺秦十九背部,此人却似耳后生睛,将□□随手甩出,全然不顾他的死活,江徵受制于人,只能收剑接住□□,却听一声惨叫,循声望去,就见褚玄黓将手中符箓抵在秦十九额上,神色冰冷,掐诀念咒道:“天地正气,万法从心,吾奉上清祖师敕令,降魔于此,速速臣服,急急如律令!”

咒语声毕,秦十九的身子如遭雷击,一阵剧烈抖颤,口涎滴落在地,他忽地松开双手,赵正威登时掉落在地,连滚带爬跑到一旁,呼呼喘气,破口大骂道:“臭小子,竟敢让老子吃这种苦头,待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秦十九眼中唯剩发青的眼白,脸上肌肉不断颤动,神色越发狠厉骇人,口中荷荷怪叫道:“你们、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声音清朗如风摇竹,话中饱含无限恨意,全然不是昨日的粗糙嗓音,褚玄黓微微一怔,旋即神色一凝,再次喝道:“退!”

秦十九闻听此声,身子抖动幅度越发剧烈,口中爆发一声凄厉惨叫,眼白下翻露出一双涣散的眸子,整个人朝前栽倒。褚玄黓抬手接住少年的身子,见他全身皆是青紫伤痕,显然受过毒打,心中生出愤然之气,就在此时,却听身后有个声音惊叫道:“小少爷!怎么会……怎么会……”

江徵将□□放在地上,上前观察秦十九的脚印,只见正中多出一只小脚,约合成人半掌大小,不禁说道:“褚玄黓,他被上身了。”

褚玄黓微微点头,将秦十九交给江徵,回身望向神智清醒的赵正威,原本凝肃的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笑意,他本就生得好看,这一笑更是不可方物。赵正威却觉浑身难受,不由自主咽口唾沫,结巴道:“楚、楚道长,你有何吩咐?”

褚玄黓打量此人颈上的绯红指印,笑道:“秦十九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赵正威早就吓破胆,额上汗流如注,支吾道:“这个、这个……他身上的伤可不关我们的事,都是凌……”

说话之间,一道剑光擦过他的腿间,赵正威顿觉胯下生风,连忙伸手捂住重要部位,颤声道:“楚、楚道长息怒啊!”

褚玄黓收剑背在身后,悠悠道:“我的耐心有限,最好长话短说。”

赵正威吃过下马威,喊过几声冤枉,方才如实说道:“楚道长,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要不是这小子擅自闯入废院,动过那里的风水,府中哪会出现这么多怪事,你听他一天天的说些鬼话,多渗人啊!”

褚玄黓嗤笑道:“你也懂风水方术?”

赵正威着急道:“上次老道长来府中做法,他说院里埋有一样宝贝,可以保佑秦家生意兴隆,四方来财,千万不能让人进去。秦管事三令五申不准下人接近废院,谁知道这个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半夜进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褚玄黓闻听此话,越觉扑朔迷离,摸不清脉络,讥笑道:“所以你们便想拿秦十九出气,结果却被一个少年制伏,差点没命。”

赵正威老脸一红,想到秦十九方才的模样,又觉心底发凉,连忙说道:“他刚才的样子可真吓人,哪里像个十多岁的少年,还是楚道长和姜道长有手段,不然我和老李可就交待在这儿了。”

秦十九的呼吸渐转平稳,似乎脱离危险,江徵将他平放在地,来到赵正威身侧,低问道:“他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

“姜道长,我们也不知道啊。”赵正威得到褚玄黓的首肯,回忆一番道,“我和老李确实想给他点好果子吃,谁知来到院里,这小子竟然不知去向,我们本想就此作罢,却听后门哐的一声巨响,回头就见这小子站在院中,头首低垂,不言不语,我们见他身子瘦弱,简直风吹就倒,突然大发善心,本想放他一马,这小子却是不知好歹,突然合身扑向老李,他本是身子羸弱,气力不大,方才却是力大如牛,一拳就把老李砸晕在地,简直就跟、就跟中邪一样!”

江徵眉间带愁,缓缓道:“有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

赵正威吓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看向秦十九,褚玄黓猜测此人应是破局的关键,当下双眸微眯,沉声道:“赵正威,你口中的小少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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