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行折腾到半夜，栗原觉得自己腰疼，腿疼，屁股疼，要死了，方谨行终于放人。
栗原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方谨行又拿出手铐，把他拷在床头。
他骂了一声。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方谨行微笑，“说得对，我病得不轻。”
他在栗原额头亲一下，声音带着威胁，“明天早上见，一定要见，别跟我玩捉迷藏。”
“......”
方谨行躺在旁边，关了灯，窗帘遮光效果太好，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栗原不确定方谨行闭没闭眼，反正他要是每天都被拴着，早晚死不瞑目。
栗原让系统帮忙解开手铐，那边传来呼噜声，009居然睡了？
这个世界太阴险，太黑暗，栗原咬牙切齿。
早上，方谨行拿钥匙解开栗原的禁锢，栗原还在睡梦中，嘴巴微微撅起来，梦里都在生气。
方谨行很满意地掂了下手铐，决定以后常用。
系统把栗原叫醒，栗原还没睁眼就感觉到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他不想睁眼了。
湿乎乎的舌头□□着他的眼皮，栗原炸毛了，跳起来后退几步。
方谨行舔舔嘴唇，“早。”
到处都是变态，此地不宜久留，栗原想走。
方谨行看出了他的想法，微眯了下眼睛，“我救了你，你要离开我？”
栗原起身，又痛得坐回去，“你是什么好人吗？”
方谨行大概猜到了他有任务，直截了当地问，“想不想知道害死杜林的凶手？”
栗原冷静下来。
是的，任务还得做，方谨行还有用。
他把枕头抱回客房，买回来的小孩已经被送回去，空调修好了，所以方谨行当时说修不好是骗人的。
方谨行没有说什么，看着栗原把衣服抱进客房，去客厅等他一起吃饭。
栗原拿了小笼包，这应该是楼下买的，味道很熟悉。
“事情解决了吗？那群人贩子都抓起来了？”
“抓了，该认的罪都认的差不多了，但他们没有供出陈刚强，应该还有别的拐卖人口分支。”
栗原想起陈刚强是方谨行的上司，“他是保护伞？难怪这群人犯事这么久都没被发现。”
方谨行已经进入死胡同，还有很多孩子没有解救，陈刚强更加针对他，如果不尽快把事情解决，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栗原没想到吴能会是坏人，问他会被怎么处理。
方谨行说吴能就是负责在街上“挑货”和抓人的，估计要在监狱待一辈子。
监狱里头有孩子有老婆的不会让他好过。
栗原点头。
就是不知道刘静现在怎么样了。
栗原毫无歉意道，“你给我的手机没了。”
方谨行吃完饭，把放在玄关的快递拆了，递给他一个新的，“那个被烧化了，你用这个吧。”
栗原不想收，方谨行道，“快收着，你不能白吃亏。”
“......”栗原冷下脸，“你再那样我就走了。”
系统啧一声，“亲，你好没底气。”
栗原不高兴，“那我能怎么办？”
“你怎么总是跟他妥协呢？”
栗原很迷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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