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耶。”
要是不是的，直接说不是就行了，为什么要说不知道？栗原有自己的猜测，不再问。
重开了，说明他还有机会，他一定要找到凶手。
系统好心提醒，“凶手是xxx这样的句式不要随意说出口哦，会触发审核机制，后果很严重哦。”
栗原已经用□□体会了一回了，现在根本不敢乱说话。
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往方谨行家走，路过的好心阿婆扔了块饼给他，他看也没看一眼。
栗原思考着，他重开了，方谨行给他的手机应该也在那场火灾里没了，又欠了方谨行一笔。
他又想，自己也吃亏了，这算抵消。
系统不知道在查什么，突然嘶一声，“亲，你要小心。”
栗原叹气，“死不了。”
系统好心说，“方谨行在找你，发了疯那样找。”
栗原道，“所以我现在去找他。”
“那你小心。”
栗原一头雾水，不明白系统什么意思，他好不容易走到小区门口，看到方谨行拎着一只黑猫往这边走。
栗原脸垮下来。
他转身，决定去捡刚才那块饼子。
系统呐喊，“亲，他在你后面，你走反了！”
栗原不回头，“你骗人，他有别的猫了。”
而且也是一只黑猫。
呵呵。
他没走几步，被方谨行抱起来，栗原在他脸上挠了一爪子，挠出三道血痕，已经有血珠子往外冒。
方谨行没扔掉他，把他带回家，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他伤势重，小白又发情了，在他旁边打滚，他冲白猫哈气，把猫吓跑了。
方谨行拿的腰是人用的，他变回人形，脱了上衣让方谨行擦药。
“亲，你还是屈服了。”
栗原装死。
药膏一开始涂在伤口上凉凉的，然后变得火辣辣的，栗原抱着沙发上的抱枕，脑门冒出冷汗，咬牙坚持。
他突然发觉不对劲，方谨行从再次遇到后就一直没说话。
他回头看方谨行，如果他能看清人脸，会发现方谨行现在眼神死死盯着他，嘴角弯起的弧度也不太正常，像是要把他吃了。
他试图找个话题，方谨行按着他的后脑勺，在他嘴巴上啃了几口，跟狗一样。
栗原被啃得心里发毛，冷汗更多，求助系统，“009，我觉得方谨行不太正常。”
系统开始拽外语：“阿门。”
“......”
方谨行帮栗原擦好药，又给不常用的浴缸放好水，打算给他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方谨行贴着他的时候他就全身发软，栗原内心哀嚎，“是不是你搞得鬼？”
系统：“什么？”
栗原愤怒，“我没力气。”
系统：“你受伤了。”
有道理。
栗原躺尸，方谨行给他全身抹上泡泡，清洗干净，套上浴巾扔到床上，栗原翻身，试图去拿衣服。
方谨行帮他拿好了，套在他身上，很清凉。
栗原下面漏风，已经麻了。
他还是商量着，“你不会想嗯……我吧？”
方谨行盯着他，不说话。栗原没力气，只好把自己缩起来，“我不建议。”
方谨行压过来，避开他的伤口给他翻了个身，栗原闭上眼。
“009，我为什么不能变成猫了？”
“亲忘了吗？受伤的时候能量不够，只有一次变身机会哦。”
栗原睁开眼，很没底气地警告，“我会报警。”
他想起来，就是面前这个是警察。
方谨行开始动，栗原咬牙，绝对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半小时后，栗原把方谨行抱紧。
方谨行终于说话，笑得很奇怪，“抱得是挺紧。”
栗原松开手，在心里默背百家姓。
胸口太痒，他张开嘴喘气。
系统这时候说话了，栗原觉得他是故意让自己更尴尬。
“亲，你真是毫无底线。”
栗原绝望了，“给我点补充能量的，我马上跑。”
系统在小箱子里翻了一下，喂给他一盒液体。
“我为什么还是没力气？”
系统安慰道，“这个快乐水可以让你心安理得享受现在。”
栗原热死了，火从内烧到外，他咬牙，“我他妈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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