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真相(中)
凌久时眼睁睁看着阮澜烛把处理好的尸体直接从浴室的窗户扔了出去。
“你……这么处理尸体啊?”
简单粗暴的让凌久时两眼一黑。
这样的处理方式,警察百分百能抓到阮澜烛。
“尸体上指纹你擦了吗?”
“没有。”
凌久时刚慌忙的转身要下楼去找尸体,手腕就被阮澜烛攥住了。
“抑制剂注射得我很难受,你陪陪我……”
席卷上来的眩晕和热一瞬间有些模糊视线,阮澜烛抬手就将眼前的人拉住。
“要先下楼找尸体……不然明天警察……”
上了同一条贼船的感觉让凌久时不得不去挣脱阮澜烛倾过来的拥抱,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具痕迹都没处理的坠楼尸体。
“在你眼里尸体比我重要?”
颈间被炽热的鼻息喷洒,凌久时只觉自己呼吸都缓慢的沉重了下去,兴奋的急促化成心跳声,不断敲击着胸口,嘴里不由自主分泌出的唾液,只得本能的往回咽。
“我们如今在同一条船上,我不希望我们因为这个出事。”
纵使对方没有明确表示,自己和他到底是不是同谋或盟友,凌久时也还是下意识选择站在阮澜烛这边。
“我们本来就是一张床上的。”
阮澜烛似乎神志有些不清醒了,连凌久时的话都听得空耳。
这话也许是空耳,也许就是故意挑逗,凌久时耳尖的热,蒙得他的脖颈和脸颊都烫得厉害:
“我发现你这人总是爱胡说八道。”
唇上突然被滚烫覆住,凌久时那剩下半句没来得及揶揄出去的话,就支离在了嘴里,化作了不清不楚的交缠,然后长久的迷离中,阮澜烛说的也越来越让凌久时疑惑:
“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说罢那人又要凑过来。
阮澜烛身上抑制剂的药效差不多耗尽了。
凌久时不知道两人混乱中是怎样的互相动作,又是怎么就从浴室移到了床边的位置。
“我们……之前认识?”
这话说的陌生,凌久时用手拦住阮澜烛贴的极近的脸,感受着掌心被对方的唇轻轻的亲着。
“你这样说就有些让人心碎了……你们学工程的,都这么冷血无情?”
掌心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挠着凌久时的神经,那股熟悉的香气,再次整个包裹住了他。
那只被亲吻的手慢慢收紧,轻轻抚在对方的脸上。
而后**迫使指腹开始用力,去引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
那双狐狸眼此刻半垂着,长睫微微影着眼眸,却遮不住半分**,更致命的是,凌久时食指覆盖的地方,还半露着那两颗泪痣。
有什么地方撺掇起熊熊的火焰。
从下蔓延到心口,哐当哐当的往脑子里充着血。
另一只手拽住对方的领带就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凌久时把人拉了过来,张嘴就朝阮澜烛皙白的脖子咬去。
想占有……但更想……吃掉……
eat……
eat cake……
不过到嘴的不是对方柔软的脖颈,而是对方骨节分明的手。
阮澜烛及时的护住了自己的脖子,才逃过了凌久时被**冲昏头脑的一口。
凌久时咬得用力,牙齿挫过手背骨头和筋络的咔嚓声,跟着疼痛一起溢出甜美的血液。
凌久时依旧奋不顾身的将身体整个挂在阮澜烛身上,不断舔舐着阮澜烛手背上的血。
猎手得到了猎物,在享受的细细品尝。
阮澜烛半撑在床上,低头看着那张平时禁欲冷静的脸上,漫着餍足的陶醉和痴迷。
看着恪守规矩的人被本能驱使得方寸大乱、违规背德,这本身就是爱情碰撞时最大的助燃剂。
压制在身体里的躁动扼于喉间,哽得让人头皮发麻。
钳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举过头顶,用膝盖死死顶住还欲挣扎的双腿,凌久时被禁锢的暂时动弹不得,现在不断靠近在凌久时鼻尖和嘴边晃悠的阮澜烛,对于凌久时而言根本就是种折磨,偏仰着的头和紧绷的下颌,以及额前凌乱的碎发,掩盖住凌久时有些抓狂的神情,如今他的喉咙里只剩下难受的呜咽声了。
衬衫的扣子单手解着也不是特别费劲。
身前猛地一凉爽,指腹压过,凌久时整个人不由的就往前送。
对方那诱人的血还在勾引。
“可以继续吗?”
阮澜烛贴近凌久时的耳朵这么问。
回答阮澜烛的只有笨拙的转头,然后张嘴要咬的动作。
胸膛剧烈的起伏和逐渐强烈的呼吸,就像狂风海浪一般汹涌,而凌久时的理智,就是这涛浪里一叶飘摇的扁舟。
岌岌可危的要沉入海底了。
阮澜烛的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不断扯拽着马上被吞没的扁舟。
“把……把我……绑起来……我……会伤害你……”
为数不多的清醒撕扯着凌久时最后的力气,那话说的破碎又含糊,凌久时生怕阮澜烛听不清楚,咬着唇再一次重复着:
“会伤害你……绑起来……”
“那是可以继续的意思?”
阮澜烛扯掉领口早就被拽得松散的领带,一圈一圈缠在对方手腕上。
阮澜烛还是没忍心把凌久时的嘴巴堵上。
凌久时平日里讲尽客套疏离话语的嘴,如今也是毫不客气的在阮澜烛的肩膀上下口,也许是不断被刺激着,凌久时咬得并不重,只是微微咬破了皮,然后像猫一样不断的舔舐。
等感受到极度的兴奋就再下口咬一嘴。
接着又是轻轻的舔舐。
凌久时满脑子除了阮澜烛好香,就剩下雾白一片的意识了。
更多的时候凌久时依旧紧绷着神经跟身体尝试着让理智回笼,但奈何干扰的因素实在太多,凌久时到了后面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下口的力道,被捆着的手也不断挣扎,理智的舟坠了海,波涛汹涌的海上更是刮起了狂风骤雨。
凌久时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像散架了一样。
酸痛得凌久时刚睁开眼还没怎么动作就倒抽了一口凉气。
身子很干爽,还换了新的睡衣。
就是不见阮澜烛的身影。
踉跄着扶腰下了床,凌久时意识还有点恍惚,他开口用沙哑的嗓音喊了两声阮澜烛,发现没有人回应。
浴室的门依旧是昨晚大敞着的状态。
里面的痕迹都被清理的很干净。
对了!
那具尸体!
唰的一下凌久时就彻底清醒了。
“咚咚咚!”
大门外有人不急不慢的叩门:
“你好!有人在吗?我们是公安刑警支队的,有些事情想例行询问一下!”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