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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番外2[番外]

直播断了半小时,再跟主播连上线时弹幕已是问号一片。玉虚面色不改一味把锅推给了网络故障,在众人质问发难前选择用爆炸性讯息转移话题,把一片人都干得大脑狂烧,弹幕区顿了五六秒,而后大批问号如潮涌,再度侵袭了直播间。

谢云流已经懒得阻拦,缩在沙发里面色很惆怅。

李忘生面色不改,贴心地给他们大脑过载的时间,到最后整一分钟过了,弹幕还在问号连连,毫无收敛的趋势。

这孤客和静虚是同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这孤客和静虚和莫小刀是同一个人,又是什么意思?

这孤客和静虚和莫小刀和直播间里头这个对象是同一个人……

又又是什么意思?

李忘生见众人反应不过来便也不求他们反应,笑着解释:“最近一些消息越传越离谱了,干脆出面解释一下。我的感情生活没那么混乱,大家不用担心。”

弹幕汗颜:“那么多号都是一个人反而让人更担心了。”

“嫂嫂需要心理咨询服务吗?要么送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有人是真害怕,“这是精神病的前兆啊!”

“没病,好着呢。”李忘生道,“不信让他自己来说呀,师兄?”

无人应答。

“还闹脾气呢,不肯来。”李忘生打着哈哈摁键盘,“那我们继续吧,下一位。”

——

针对那晚直播间的讨论风波乍起却又很快被新的热点盖过,大家有更需要关注的事——某人的粉丝显示已然近了目标,一夜睡醒果然破了百万,群里欢天喜地,一排排百万福利求下来,跟队形硬是跟出了好几个99 ,到最后凌晨半夜一群不睡觉的搞投票,把忏悔室顶上了第一名。

祁进醒来的时候他们连神职袍子的链接都找好了,贴心得简直过分。

偏偏还有个半夜也不睡的管理敲板定案,众人见主播对象都同意,更是心觉找到了靠山,迅速把这事安排了下来。

被架空的紫虚勃然大怒,于是又提议让玉虚连播三天,自然一片拥护。

“……”李忘生醒来看到群聊消息很是无语,“你俩什么时候能问问我的意见?”

谢云流那边倒是诚恳,把逼迫就范说得像公平交涉:“昨晚摇醒你了,你说可以的。”

祁进则比较理亏:“……反正您最近项目也忙完了。”

话是这个理,越俎代庖的教训还是得留,于是实习期的小年轻被迫加了三天班,被工作压得甚至没时间来直播间大喷四方,只得遗憾退场。

百万福利连播的第一天,直播间确实如最先安排的那样排版成了忏悔室的样子,天堂地狱两两开,忏悔名单跟中世纪的暗杀名单一样长。主播那身打扮却不是群里推荐的,穿得正经又严肃,小本一捧倒真像要开始超度。

排麦聊天的盛况空前,谢云流照例送点吃的喝的去客厅等,穿着睡衣还要坚持中途溜进来几回偷偷藏不住,弹幕登时叽里呱啦一片什么主包你现在是神职人员不能谈恋爱,气得谢云流嘿一声指责他们别太入戏也别蹬鼻子上脸,随即却被李忘生推着赶了道一句哈哈确实。

绝对是还在记仇的样子。

谢云流只得在客厅看直播,看着不能谈恋爱的神职人员审判这个审判那个,到最后还是把人都往天堂塞,简直要气倒,恨不能自己上时李忘生却开始中场歇息了,一点显摆的机会也不给他。

暗杀名单太长,话疗一顿搞得人太累也太渴,李忘生懒得再倒水,带过桌上那瓶罐头就开瓶,谢云流皱眉抬头,茶几上本该放着的几瓶鸡尾酒居然不在其上,反而是一些果汁饮料。

得,送错了。

他看弹幕又开始纷纷一片神职人员不能喝酒,正想起身送点神职人员该喝的,直播间里的人却尴尬笑一笑,而后抽了纸巾把罐身品牌挡得严严实实:“就当喝饮料嘛。”

于是弹幕的原则又喂了狗。

李忘生心知自己酒量差,喝了几口便没再喝,用酒精提了神后脑子也活络起来,叽里呱啦咨询到九点多,终于把名单一个个除完。

他伸个懒腰,下了播便出房门,直愣愣倒进沙发上,也不管上头坐着人,正好跌进对方怀里。手却没能随着身子一道安全着陆,打落了茶几上的购物袋,里头的衣服落出来,黑丝绒的布料,还带着些装饰样的编织绳,白的一道道绕,瞧着很是明显。

他好奇看一眼,没注意到谢云流有点躲闪的眼:“师兄设计的新款吗?”

“是。”谢云流道着,伸手给人揉着太阳穴,看着他耳朵和脸都泛起些微醺的红,状似无意地问,“怎么没穿粉丝推荐的那套?”

李忘生回忆一番那款式,有些犹豫地摇摇头:“这个不适合在直播间里头穿。”

“那私下里可以穿吗?”谢云流问,看着对方半闭上眼,在他腿上伸个懒腰,轻声笑起来:“可以吧。”

谢云流满意嗯一声,又问:“忘生,要不要试试新衣服?”

“袋子里那套吗?”李忘生睁开眼,见他点点头,“好呀。”

他正想起身,视线却登时陷入一片黑,绒布擦过他眼皮,泛起些痒。

“别乱动。”谢云流握住他的手,“我牵着你走。”

李忘生只得按下心里的疑惑,被他带着迈步,听着他开了门后两人双双迈进房间,而后衣服扣子被解开,胸口霎时刺凉一片。

他赶忙退一步:“我自己换吧……”

“别呀,我给你穿。”谢云流没给他反驳的余地,“又不是外人,给你换衣服都不行啊?”

李忘生被他搂着,还是信任占了上风,轻轻哦一声,开始和他一块解扣子。

待浑身赤条条后终于有了袋子摸索的沙声,金属挂饰叮咚的声音很明显。

他听到谢云流像哄小孩似的唤他:“忘生,抬手。”

李忘生依言做了,手臂被带着探进衣服里头,很柔软的料子,袖口痒痒的一片,应该是蕾丝。

为什么会有蕾丝?他不解,直至衣服彻底披上,腿间被垂悬的布料缓缓地擦过,这才反应过来:“师兄,这是裙子吗?”

没等到回应,只有一只手摁在他锁骨,帮他扣着扣,一整排从锁骨到腰际,越抚越向下,明明是平常的温度,此刻却凉得他惊慌,忙退一步:“我自己来。”

谢云流搂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师兄来,听话啊。”

腿侧毫无布料遮盖,轻轻松松便被掌心覆上。他还来不及震惊这裙子竟开了叉,就被抱着轻缓放到被褥里头,下意识想逃的人被攥紧了脚踝,刚躲出不远又被扯着拽回来。

“没穿完呢。”谢云流失笑,“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忘生最不信他床上的话:“你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开……”

“不能拿啊。”谢云流倒是有自知之明,“拿了你看到这衣服肯定不穿了。”

“……”李忘生抿抿唇,“可我都已经穿上了。”

“穿上了又不是穿好了。”谢云流把音量放得低,很是温柔地劝他,“好了,别乱动啊,穿完就放过你。”

想乱动也动不了一些,脚踝被攥得那么紧,一点也挣脱不得,李忘生本想忍耐些,直到冰凉又丝滑的材质掠过,把他整条腿都裹紧,才终于发作,赶忙摇着头:“师兄我不想穿这个……”

脑袋上也被覆了什么东西,软软一条长布罩下来,把他半张脸都掩了,连带着视线也更暗。李忘生不是傻子,虽然瞧不见,但触感还在,能摸索出自己身上到底穿了个什么东西。

可不就是那群粉丝推荐的。

“为什么不想穿啊?”谢云流问他,“不是说私下里可以穿吗?”

“穿起来不好看……”李忘生小声道,“很奇怪啊。”

身上人说话时的气息掠过他耳侧,温热着,很痒:“好看的。”

“那你倒是让我看看呀?”李忘生问,“师兄,能不能把布摘下来了啊?”

得到否定回答,他只得叹气:“我总不能这样跟你睡觉吧?”

一句话让人来了兴致:“你想怎么睡?”

“师兄。”李忘生抬头,额头正好倚到他眉心,“今天可以晚点睡的。”

“真的假的?”谢云流笑了,“你要这样跟我做啊?”

李忘生点点头:“试试看嘛。”

喝了酒胆子确实大啊。谢云流摁下他不安分的手:“那你别去碰布啊。”

不安分的手并未被这话劝退,犹豫一瞬便再度出击。李忘生没把谢云流的威胁当回事,手腕却随之被握在掌心里头,编织绳又粗又硬,一缠上就像蛇一样越裹越紧,他登时不敢再动弹,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对方袋里那条绳是用来如此用途。

“都说了别碰了。”谢云流的语气听上去有点无奈。

对方居然不是在开玩笑,他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黑暗里头不敢进也不敢退,只能杵在原地,倒真像只待宰的。

好在面前的人很快便把他抱紧,怀抱很暖,跟此人的行为比起来简直割裂得天差地别。李忘生搂不了他,只能尽可能地仰头去迎合谢云流的吻,轻微的啧声水声很快把空气都升温得黏腻。

裙摆被掀开,对方的指尖也不再凉,终于和他飚到了同样的温度,房里像登时燃起火似的,转瞬就那么热。

荒唐得简直像梦,就连结束时都带着不真实的荒谬,只有羞赧后知后觉地攀上心,让他忍不住抬手去挡谢云流的眼睛:“别看我……”

“好看的啊。”谢云流哄着他,帮他把弄脏的衣服和袜子全褪下来,“忘生,很好看。”

李忘生闭着眼叹气:“你别骗人了……”

“真的好看!”谢云流抱紧他,“特别特别好看。”

对方心跳太快,震着他的咚咚响,谢云流笑着捏他脸,上头还沾着些残留的沫子,赶忙伸出指又揩掉。李忘生却没力气跟他再闹腾,字与字之间已然没什么分隔的音节,全像糖一样黏在一块:“今天太过头了师兄……”

“我知道。”谢云流忙道,“下次不会这么干了啊,下次不会了。”

李忘生抬眼看着他,眼睫颤着,小声道:“其实也可以的。”

对上谢云流怔愣的眼,他脸又红起来:“可以的……师兄这次很舒服,我希望你舒服。”

谢云流眨眨眼:“真的啊?”

“还以为你要骂我呢。”见对方点点头,他便抱得更紧,跟贴上来的宠物似的,热得李忘生皱起眉,“忘生,你怎么那么好啊。”

他把人抱起来,怀里的人早已昏昏沉沉,任他抱着沉进浴缸的水里,很快便睡去。

——

这可真是奇了。

说好的百万福利,连播三天,第二天主播本人就没了影,对象上号上得理直气壮,皮套一穿把观众当傻子糊弄。弹幕纷纷讨伐异主,扬言要他把主播还回来,不准穿皮套。

事态暴露的人尤为挑衅地开了摄像头,笑得格外贼格外放荡,可惜脸在江山在,靠着脸又成功倒戈一批观众:“算了看嫂子这张脸好像也挺开心的……别管了我先投敌了!”

“有点追求行不行?”有人嫌弃,“你喜欢你跟他连麦挨骂去!我要主包!”

“哥们长真帅啊可惜脑子有点大病,要么还是给他介绍个心理医生吧?”有人关心,“家属呢?你家病患没看住又跑出来嚯嚯了!”

“我那么大一个主播哪去了?”有人打滚,“主播呢主播呢主播呢主播呢主播呢主播呢我要主播!”

“睡觉呢,别吵他。”谢云流无奈,“早上喊他起床哎呀那脾气闹的,昨晚没休息好啊。”

弹幕谁信:“谁家好人这么晚了还在睡?不要藏着掖着了快把人还回来啊!”

“我骗你们干什么啊?真在睡。”谢云流指指房门紧闭的卧室,“性子犯了在赖床呢,我可不敢去叫啊。”

“哎,他也就在你们跟前性子好了。”谢云流惆怅,“早上我可是被他骂惨了。”

弹幕很是怀疑:“你别造谣啊。”

“造谣什么?你们家主播很坏的,看着温温柔柔一个其实真骂起人来可凶了。”谢云流语气很是骄傲,“也就我能忍,换别人来早被骂哭了。”

弹幕服了:“……”

“哎行了啊,想留下的留下,不想待的去群里领个红包就撤吧。”谢云流道,“别喊主播了啊,代理主播也是主播。来吧参奏了,今天都有谁要排坑啊?”

直播间跑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到最后人数稳定下来,他便开始给人上坑。好好排着队的工夫,房里头却突然有了动静,谢云流还留着早上被臭骂一顿的阴影,赶忙摘下耳机回头竖起耳,生怕错过屋内人一点动静。

“?”弹幕莫名,“玉虚要来了?”

“主包主包你听见我的呼唤了吗主包……”白手绢一片片地洒,“主包我们好想你……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期待中的人却只是露出个脑袋,电脑桌前的人反而跑得飞快,迅速到门口同他交谈了什么,而后匆匆忙忙又跑远,端了杯水递给他。

动作如上重复,端的却每每不同,水果有零食有,噼里啪啦地都往房间里送。

最后回到电脑前,佯装无事:“行了,咱们继续。”

“哪儿狗腿了?你们哪只眼睛看出的狗腿?”谢云流嘁一声,“我宠他懂不懂啊?一群单身的不懂状况,少来点春秋啊。”

弹幕汗颜:“天哪这张脸能不能跟这张嘴割席啊。”

谢云流没理睬,照例开了坑,照例开始犀利吐槽。观众哀嚎该来的还是要来,却又找不到挑刺的点把人踹出去,代理主播最恐怖的不是他爱吐槽,而是吐槽都能说到点子上,说到点子上还不够,给的建议居然也还能算那么回事,让人想怼都很难怼回去。

可惜态度实在不温柔,骂哭了两个后弹幕又开始催玉虚回来,门偏偏也真的开了,呼唤许久的人拖着步子进来,捧着杯子很小声问:“师兄,一个人可以吗?我要不要来看看?”

“你出来干什么?”谢云流疑惑,“不舒服就回去躺着呀。”

弹幕感动一片,纷纷说主包原来是生病了啊早说嘛没人会怪你的病好了再直播也行总之别让你对象来了好恐怖一个人。

“没不舒服了。”李忘生道,“我就来看看嘛,都睡一天了,出房间也不行啊?”

他想找椅子坐下,谢云流哪敢让他坐硬凳,赶紧起身把转椅让给他,枕头垫子拼命往上叠,最后自己拖了把小凳子坐了,上半身都在直播间画面里矮一截,瞧着很是喜感。

李忘生盯着梢,谢云流很是局促:“……下一个。”

难得的没有吐槽,正经地给着建议。弹幕纷纷问号一片,直呼有人被夺舍。

李忘生轻轻笑着,偶尔搭几句腔,嗓子哑了反而别有一番温柔韵味,跟谢云流一道把来忏悔的全哄成胎盘塞回了妈妈肚子,后者在经历两三次如此模式后终于忍耐不住:“……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李忘生疑惑:“为什么?”

弹幕揭穿得毫无情面:“他想骂人!你在他就不敢骂了!”

李忘生哦一声,故意拖着长音看他:“有这种事啊?”

“……”谢云流小心翼翼看他一眼,小声嘀咕,“我真没骂人啊!”

“不信。”李忘生道,“你继续吧。”

他笑着,撑着腮看他:“我就在这儿看着你。”

监工的人太过明目张胆,谢云流啧一声,也不敢反抗,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点下一位。

弹幕已然幸灾乐祸一片,齐刷刷都是主包训狗有方。谢云流眼皮跳得厉害,干脆关了弹幕助手,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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