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平常是个疯丫头,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文静。
我心想,“在俊勉欧巴面前,这死丫头可真能装啊!”
我问,“在珠,你买的什么礼物?”
在珠看了俊勉一眼,对我说,“哦,礼物啊,我一着急就给忘家里了。”
我一脸严肃认真,“你这死丫头得健忘症了?人家温居宴,我们空手去不合适呀,要不我们现在去超市买吧?”
俊勉说,“钟大说人已经到齐就等我们了,我们还是直接去吧!”
我很生气,上前给在珠咣咣打两下。
“呀,好疼,你要打死我呀?”
我拿出手机,面对面发消息问在珠钟大的公寓地址,我要在网上定温居礼物送过去。
结果在珠回复说,“我现在也不知道。”
我给她发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钟大的新公寓在一个很高级的小区,除了业主,其他人进出需要门卫联系业主确认身份之后才能进。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我下了车,放眼望去,光线晦暗的车库,世界级名牌车标却清晰可见,豪奢程度令我瞠目结舌。
因为我们没拿磁卡,在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口,俊勉联系钟大在楼上帮我们按电梯。
上了电梯,俊勉按了五楼的按钮。
我默默记下楼层和门牌号码。
钟大在电梯口等着我们,见了俊勉都没打招呼,反而热情地对我说,“雅智xi,就等你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尴尬地笑着回应,心想,“我跟你们EXO还没有熟到都在等我的程度吧?”
我只是两天不见世勋,挂念他才来这里,钟大的温居宴,我按理都没有赴宴资格。
一进屋,宽敞的客厅里面坐满了EXO的成员,一个个帅气巴拉的,都看向我。
他们都是哥哥,我点头哈腰地跟他们打招呼,“嗨,各位,对不起,我们来得最晚。”
钟大家的沙发是我见过最大的沙发,具体米数我不知道,但是EXO成员像麻雀一样,密密麻麻歇在上面。
见我们进来,成员们马上客气地起身,把沙发让出来给我们两个女生坐,只有最边上的伯贤和灿烈仍旧坐着没有起身。
俊勉给我们拿喝的还有点心。
灿烈说,“钟大叫了阿姨正在给我们做好吃的,先少吃点东西垫垫。”
我闻到厨房里各种美食诱人的香气,心里责怪在珠,害我来人家家里白吃白喝!
我马上拿出手机,在网上订了一大束鲜花和一套瓷具。
我发现今天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空气阴郁,气压低沉。
不是温居宴吗,难道钟大买了事故房,大家都不敢欢声笑语?
如果真是那样,还办什么温居宴呢!
在珠跟伯贤聊编舞上的事情。
我问旁边的灿烈说,“欧巴,你们都买的啥礼物啊?”
灿烈本来在看手机,被我问懵了,缓了两秒,说,“啊,没有,我们没买礼物。”
我鄙夷地看着他,“欧巴是哪里人?”
“首尔人!”他脸上展现出作为首尔人的优越感。
我惊呆了,“欧巴,首尔人跟其他地方韩国人不一样吗,给朋友温居这么一等一的大事,你能空手来吗你就空手来?”
灿烈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呆呆地说,“啊?这这,我,我没想那么多。”
我摇摇头说,“也是,欧巴进化成人类之前,不懂礼尚往来也说得过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以前辈的口吻警告我,“宋雅智,不准再提那个烂梗,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别跟我没大没小!”
我笑嘻嘻,“是啊,欧巴比我多进化好几年呢!”
“啊西......”他正要跟我动气。
我赶紧软耙耙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欧巴,我不该提达尔文的进化论。”
他气翻,“真是火大,我说的是猴子那个梗!”
我无辜地说,“是你说不准我提那个梗啊!不准人家提,人家没有提还非要人家提!”
“你你你你!”灿烈捏着后颈,血压狂飙。
伯贤在一边边跳舞边嘲笑灿烈,“叽叽叽叽,baby baby baby!”
灿烈不好打我,只好打伯贤出一口恶气。
伯贤跪下来苍蝇搓手,“哥,我错了,我错了!”
灿烈这才罢休。
我问灿烈,“欧巴,你们平常几个人抵五百只鸭子,今儿怎么了,快和我说说吧,谁和谁吵架了?”
灿烈沉吟,有什么话想说不能说的样子。
我又转向另外一边,“伯贤欧巴,他不说你说,说了我好帮你们劝和呀!”
平常作为最吵的那只鸭子,伯贤居然也是有口难言,欲说还休。
看来还挺严重。
伯贤提醒我,“世勋来了!”
珉锡小声嘀咕说,“世勋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吗?”
我抬头看,世勋已经被钟大迎进了玄关。
世勋穿着一身白,白T白短裤,清清爽爽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的护腕。他的状态完全不似平常,脸色苍白憔悴,眼神看上去脆弱又易碎,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病态感。
世勋往客厅里扫了一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钟,走过来跟其他人打招呼,唯独忽略我。
灿烈起来给他让座,我也起来给他让座,可是很奇怪,在珠和灿烈同时把我按回到沙发上。
我很无语,“你们干什么?”
在珠对我说,“你不是要跟世勋欧巴道歉吗?”
我边想边说,“我好像是说过要跟世勋欧巴道歉,我想想啊,我做了什么来着,我忘了嘢,不管是什么吧,世勋哥,咱们之前处得跟哥们儿似的,不是挺好吗?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哥就疏远我,暻秀欧巴都看不过去了,今天特意叫我过来给你道歉,哥你就给他个面子呗?”
我没叫他世勋欧巴,而是以男性视角叫他哥。
世勋看了我一眼,懒懒的,没有理会。
本来想逗世勋玩笑的,可是照这架势,他连理都懒得理我。
我直接起身就去找暻秀,起得太快,在珠根本没机会再摁我回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溜了。
暻秀居然在厨房帮阿姨打下手,这个男人真是又man又居家,喜欢这款的赶紧入手。
我拉着他到一边,悄悄说,“暻秀欧巴,我今天可帮不了你,世勋今天状态不行,好像生病了,咱别折腾他了。”
我想给暻秀强调一下,不是咱不能手拿把掐,而是世勋的身体要紧。
暻秀想了想说,“好吧,那以后再说。”
暻秀心里感叹,“看来宋雅智也不一定好使。也是,灿烈和伯贤都把世勋没招,怎么能指望这个小丫头!”
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的我,笑嘻嘻地跳着回到客厅,发现世勋身边居然没人去坐,我马上坐了过去,说,“世勋哥,我回来了,还是不打算跟我说句话吗?”
世勋靠着沙发玩手机,依旧不搭理我。
我只好对坐在地板上的灿烈说,“灿烈欧巴,我买的礼物待会儿就送过来了,你现在要买还来得及。”
灿烈冲我摇摇头,说,“我不买。”
世勋终于开口说话,问我,“什么礼物?”
我故意说,“哥你生我气,我只好买了礼物来哄你!”
世勋白了我一眼,“不信!”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把礼物退了吧,省下好几个亿。”
世勋冷笑说,“抠搜如你,能花好几亿?”
我说,“我买了一副沙画,好几亿沙子哩!”
他眉毛拧紧,“滚!”
我马上站起来,说,“哥叫我滚,那我去厨房呆着!”
可是在珠又一次把我按在沙发上,不许我去,“别想去偷吃东西,你这个小馋猫!”
我只好坐在沙发上,无聊地吃着零食和点心,吃的时候,客气地问左右吃不吃。
在珠世勋灿烈三个人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
我摸了摸小肚腩,对在珠说,“要不我也戒掉零食?”
在珠说,“你戒得了?”
我摇头说,“算了算了,要是戒掉零食,我和世勋哥唯一的共同点就没有了。”
在珠问,“什么共同点?”
灿烈也凑过来,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凑到在珠的耳门子说了两个字。
在珠哈哈一笑。
灿烈和伯贤追问在珠,“什么,她说什么?”
世勋扭头看我一眼,好像也有点兴趣。
在珠笑着说,“她说体重,啊西,这丫头的体重跟世勋欧巴一样!真羡慕呀,不用做身材管理的死丫头!”
其他人深浅不一地笑笑,世勋还是懒懒的。
我唉声叹气地摇头,“唉,听说人没法举起自身体重的物体,所以我没法跟世勋哥结婚,他抱不动我,我也抱不动他!”
这下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世勋也跟着捂嘴浅笑。
在珠拍着我的胳膊大笑不止,“死丫头,那你,那你减肥让世勋欧巴娶你呀!”
我避开她的魔爪,说,“减肥好难哟,我不如跟灿烈欧巴结婚。”
灿烈立刻摆手说,“我也抱不动你这辆小南瓜马车!”
“不用你抱,我自己走到水帘洞里去。”
灿烈懵了,“什么水帘洞?”下一秒听懂我在讽刺他是猴子,马上作势要打我,“啊西,你没完了是不,看我不撕掉你的嘴!”
我机敏地抓着他的手腕,说,“猴哥,猪八戒还知道背媳妇呢,你咋还打媳妇,你有暴力倾向,我才不要嫁给你,我现在就开始减肥!”
客厅的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吼,“长得不咋滴嘴又欠,没有人想娶你好不好!”
我气宇轩昂地说,“那我就买个ai老公,全身上下一根多余毛都还没有呢!”
灿烈笑趴在地,没有力气再跟我斗嘴。
“噗嗤!”
世勋终于笑开了。
这个时候,除了我,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沙发上的世勋身上。
从世勋一进来,他们就密切关注着他,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而现在他们看着发出笑声的世勋,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不可思议。
灿烈拍着世勋的腿说,“勋啊,我们想方设法哄了你两天,你一个笑脸都没有,怎么南瓜马车一来你就笑,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世勋蹬了他一脚,“啊西,滚开!”
这时响起来门铃声,我猜是我买的东西到了,我正要起身。
在珠和灿烈第三次把我按在沙发上,在珠说,“你别动,我去开门。”
真的太奇怪了,我为什么必须坐在沙发上,他们到底在干啥呢,这氛围真让人不解。
在珠把我买的礼物拿了进来。
我自然而然地去拉世勋,说,“起来,哥,我买给你的礼物到了。”
他嘶了一声,手腕好像受伤了。
我连忙放开他的手腕,问,“你怎么了?”
世勋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跟我起来,说,“没事。”
我又注意到,客厅里成员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所有注意力又给到了世勋,好像有点震惊我居然去拉世勋,更令他们震惊的是,世勋居然被我一拉就走。
我从在珠手里接过鲜花,又把鲜花递给世勋,然后拿手机出来给他拍照。
镜头里世勋风姿绰约,比鲜花还娇嫩美艳,我关了手机,气鼓鼓地对世勋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世勋看我拍照还在摆姿势,看我这样,天真无邪地问,“好好的怎么了?”
我气呼呼地说,“我身边都是像你这种单身帅哥,谈又谈不上,包又包不起,气死人了!”
世勋伸手过来拧我的耳朵,气说,“嘿,死丫头,你还想包,你想包谁呀!”
我打开他的手,说,“我想包灿烈,我要把他包起来不准他结婚,叫他不肯娶我!”
世勋哼说,“没皮没脸的,谁敢娶你?”
我无所谓地说,“哥,你放心,总有人胆大包天!”
世勋突然纠正说,“你要叫哥叫到什么时候?”
我软趴趴地说,“叫哥我觉得挺好玩的,咱俩是哥们嘛,以后我就叫你哥,怎么样?”
“随便你!”
我趁他心情好起来,问他,“暻秀欧巴说你这几天情绪不好,你怎么了?”
他脸上的笑意浅了一半,说,“没什么。”
我说,“暻秀欧巴那意思,好像是说他们都哄不好你,问我怎么办,我说好办,我正好有一个办法特别有效。”
他皱眉,“什么办法?”
我把他怀里的花抱过来,天真烂漫地嗅着花香,说,“哥,本来我想着每次只能摸你的脸,什么时候能摸摸你的腹肌啊,结果暻秀欧巴说,只要我能逗你笑,什么方法都行,我问他挠痒痒肉可以吗,他说有他呢,叫我尽管挠!”
他连忙护住腹部,义正言辞地说,“你休想!”
“暻秀欧巴说你没有痒痒肉,我就试试看有没有。”
“鬼才让你试!”
我把花放在桌上,说,“鬼才,你好呀,站着别动,我来咯!”
说着就去上手,他跑我追,一路打打闹闹,世勋从客厅跑到阳台,还让灿烈中途拦住我。
灿烈大手一出就捞住了我,我就打灿烈,嚷,“真讨厌,你们是一伙的,放开我!”
灿烈问我,“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我争辩说,“他先拧我!”
灿烈递给我一张纸巾,说,“擦擦汗吧,你俩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我背着手,朗诵中国古诗说,“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灿烈眼睛瞪得溜圆,“你叽呱念的是什么?”
我笑着说,“欧巴,这首诗是中国古代诗人李白写的,说的是我和世勋俩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灿烈笑说,“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俩就是汤姆和杰瑞,猫狗打架!”
我对着灿烈“喵喵”叫两声,“欧巴,杰瑞是老鼠,不是狗狗。”
灿烈对世勋讽刺说,“是呀,我好不容易养大的狗狗,今天才知道他是老鼠!”
世勋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把我从灿烈身边拉开,在灿烈胸前上捶了一下,“哥,咱们今天把账算清楚!”
灿烈虚虚地敲世勋的头,说,“呀,你要跟主人算什么账?”
“我不是你养的狗!”
“你平常还像个人,南瓜马车一来,你比狗还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世勋抱着灿烈,嘴里咬着灿烈的肩膀肉,叫嚣着,“我咬破你!”
“啊啊啊,好呀,狗子敢咬主人,明天带你去做绝育!”
世勋又去咬灿烈脖子,“啊,咬死你!”
“啊啊啊,松口松口,再不松口我现在就帮你做绝育!”
伯贤和珉锡本来是想过去劝架,结果劝架的时候被误伤,结果两人的战斗扩大到四人。
其他成员劝架的劝架,拱火的拱火,有的嫌不够乱,趁机去打谁的屁股,被打屁股的人以为是离自己最近的人干的,俩人又扭打在一起,整个客厅闹得不可开交。
“你们这些狗崽子,消停会儿不行吗?”
俊勉队长这个老好人一个劲在劝停,但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见。
世勋这会儿,和刚进屋那死气沉沉状态相比,已经判若两人了。
EXO成员们见证这个神奇的过程,除了觉得神乎其神,还感到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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