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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一名穿着工作服的ALPHA出现在元首府大厦,亮出了工作证,搜身检查,还检查了抑制贴,一切完毕被放行了。

大厦很混乱,人员的进出,排查,修复,拉着警戒线。危柏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去了。

以空调检修员的身份。

进入通风管道,对于一个发育完好,高大的alpha来说,实在太狭窄。好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检查管道和线路,甚至可以大摇大摆的问他们厕所在哪里。

潜伏意味着会暴露,一天抑制贴根本支撑不到就会失效,如果打针去掉信息素一定时间,对于暗杀这种靠抓住一瞬间机会,需要准确的判断,和敏捷的身手,而打针的副作用会使脑子反应迟钝。

所以至今都没有人可以在这个地方潜伏和暗杀,因为这是一个最容易暴露自己的地方。

可也有例外,比如腺体受损没有信息素的ALPHA。但是一般来讲失去腺体很大程度也会丧命,侥幸存活也会失去原本的体能优势。

所以潜伏在通风管道里,不仅先天条件苛刻,毅力更是要过人。

内心确定了这个方法后就是无法遏制的担心。

危柏眠在管道里寻找的更加仔细,元首上方的管道有被枪击穿的几处痕迹,但是显然没有击中,因为没有血迹。

直到在一个管道的四岔口,在一个管道内壁上发现了zx字样,上面甚至还有些血迹,那些人只检查了元首上方开过枪的地方,还没有检查到这里。

他拿出准备好的清洗剂,擦掉血迹和ZX的划痕。

展消没有滞留在管道内,而且他给他自己留了记号,说明给留了退路,很有可能他已经逃脱。

危柏眠心里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心疼。

他又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把有血迹的地方都擦掉,然后就出了元首府。

在便利店里买了酒精,又去医院顺了一些工具,然后去专门露营的店里买了些户外用品,包括头灯,然后还买了一些防尘布和保温毯。

急救用品店他没敢去,东西零碎的都是在各种店里买的,然后还买了一箱的营养液。

半夜趁没人的时候,避开摄像头,掀开一个离元首府最近的下水道盖子,跳了下去。

找展消的过程并不顺利,这种不顺利是指自己内心的不平静,危柏眠一边担心的要命,一边又唾骂自己,是骂自己为什么不早一步,还是骂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不得而知。

在仔细寻找无果后,深深怀疑自己的能力和对展消的了解,直到头灯扫到那个微小不起眼的记号时,心跳不由自己控制。

所有心绪的剧烈起伏都在这两天一夜里找到了答案。

快速抹去那个痕迹,拐弯进入做了记号的岔口,他以为自己是冷静的,只是脚步声出卖了他。

在一个出口的楼梯下面,有一团灰色的东西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死了。

危柏眠心跳得很快,但是他不敢大口呼吸,甚至不敢动,那个人蜷缩在下水道楼梯的角落里,即使开着头灯,他依然不明显,灰扑扑的和水泥墙融为了一体。

危柏眠屏住呼吸,调用起作为高阶ALPHA的所有的能力,终于捕捉到轻微的呼吸声。

他轻轻的唤了声:“展消?”

那人无动于衷,危柏眠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靠近了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潮湿的,也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多久。

靠近了看到那张惨白的脸,是做过处理的一张脸,但是危柏眠一眼就认了出来,快速上前,在旁边的地上铺上防尘布,然后把人慢慢的放平。

危柏眠仔细检查他的身体,手脚冰凉,但是脖颈处却是滚烫,轻轻拍打他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是在高烧,还是昏厥的状态,肩膀位置衣服上有烧焦的痕迹,是子弹的高温灼烧出来的。

危柏眠剪开他肩膀的衣服,露出下面被泡的发了白的一块止血贴,这是在击中子弹的当下立刻贴上去的。

这就是被枪击穿的管道内没有发现血迹的原因,后又因为血流过大整块止血贴都被泡透了才落在了那些管道内。

而且子弹在穿透管道,再打进身体,子弹还留在展消肩膀内。

根据衣服和止血贴以及伤口来判断,展消在落入下水道的时候,并没有体力跑这么远,他想了个办法,就是把自己丢入水中,顺流而下,利用水流的速度把自己运到这里,这样他可以保留一点体力,也能不留下血迹以及其他痕迹,以免被跟踪到这里。

只是虽然这里的不是污水,但是也是没有消过毒的河流水,即使有止血贴的保护,还是让伤口溃烂了。

危柏眠又检查了下其他地方,把展消的衣服剪得稀碎,最后发现小手臂和关节位置有轻微的割伤还有一大片淤青,腿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刮伤,以及膝盖片的淤青。这是在潜伏爬行的时候留下的。

这些都不严重,是肩膀接近胸口位置的枪伤才是致命的,更何况现在被感染了。

危柏眠没有急着去处理伤口,而是用保温毯把展消裹住,拿出在医院顺来的抗生素输液包,给展消输上液以后,又拿出带过来的营养液,其实营养液也有静脉注射的,但是他没有搞到。

尝试着让他喝下去,但是展消双唇紧闭,牙关也咬的死紧,危柏眠怕用撬的把他弄伤。

于是就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跪下来,虚虚的伏在展消身上,把嘴唇小心的靠在他的嘴角,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把营养液渡到展消的嘴里。

怕他呛到窒息,每次都一点点,直到他有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后再渡一点。

一袋营养液喂了近一个小时,喂完以后,抗生素一袋也挂完了。

然后才开始清理展消的伤口。

溃烂的肉要剪掉,处理的时候血水又流了出来,疼是难免的,展消昏迷着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危柏眠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开始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包裹他,希望能给与他一些安抚。

只有伴侣间才会用这种方式,用信息素安抚,多亲密的事。

处理完伤口,心下略微放松,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后怕。

他去摸了摸展消的脸,处理过的皮质和真人的皮质略微有些区别,因为没有真切的温度和细腻的质感。

或许是觉得有些痒,展消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那条可以动的手臂也慢慢移动过来。

危柏眠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所有反应,然后他的手就被温度略高的另一只手抓住,显然那只手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一个昏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展销把他的手挪到自己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用鼻尖蹭了蹭,又嗅了嗅,做完这一系列无意识的举动后,把那只手垫在自己的脸下面,好像要把它藏起来似的,又闭上了眼睛,哑哑的,只是用气声,叫了一声:“学长。”

危柏眠心软,被这么叫着竟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甜蜜。

这种甜蜜只有展消能给他,危柏眠敢肯定,自己一定是对这人有瘾,对一个已经有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产生一种甜蜜的占有欲。

他觉得自己有病,但也没舍得把手抽回来。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想起来从寻找展消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联系国内。

他小心又别扭的,扭着身子取出在另一边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因为另外一只手被展消藏起来了。

手机可以打卫星电话,所以信号倒不是很重要,但是进来的是一封邮件,看着信号那里,竟然有两格,可能是离出口比较近的关系。

他先给国防那边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已经找到夜枭,受了伤不方便移动。

国防那边表示想要定位他,被他拒绝了,说:“我的行动不需要任何人的监视,一个小红点都不行。”

“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救人要紧。”

危柏眠冷笑了一声,说:“你看到我的定位,你能救我们?还是说你得叫这边的人过来?你觉得这边的人就完全可信?”

国防部部长被问的哑口无言,说:“总比你一个人强,我们也有信得过的人在那边。”

危柏眠哦了一声,然后说:“恕我直言,夜枭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六天,试问除了我有谁找到他了?”

然后他看了眼因为声音而皱了眉头的展消,放轻了声音,却用着不屑的口气说:“叶部长,我和夜枭的事不劳您费心,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说起生存能力,没有我和他更优秀的了。”

“再见,如非必要,不要联系我们。”

叶部长气的差点心梗,吸了几口气说:“危大使,你太气人了。”

危柏眠回他一句:“好的,谢谢,再见。”

挂了电话他低头看着展消逐渐放松的眉心,看了好一会,好像要把这幅人皮面具看穿了似的。

“展消啊展消……”听得出的无奈。

他一只手垫在展消脸下面,一只手操作手机,点开邮件,是十几页的照片,都是展消的资料。

下载花了点时间,毕竟信号真的不怎么样。

等下载完了他快速的翻了下。

一份医学报告,一份瘾症治疗。

时间就在他七年前去M国的前后脚.

还有两份医学检查,是来自当时还是极端组织的F05区。

报告上赫然写着:生剖腺体2次,活检。

看到生剖二字,哪怕看惯生死场的危柏眠也不由心里一颤,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脏处爬了上来。

医学报告里写明,展消腺体割裂无法痊愈,因为对于内部人员的重视,又是执行保密任务的人员,所以调查的很仔细,连为什么腺体割裂都调查在内。

里面写着当时展消的弟弟,展瑞和马文雪的计划,甚至写明马文雪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动机,这个人是因为喜欢的人喜欢同性,并且关注到展消脖子后面的咬痕以及信息素的变化,断定其为同性恋,出于报复和病态的心理,想要强行和展消结合,不仅释放高浓度的信息素,还给展消注射提纯后自己的信息素。

迫使展消进入发情状态,而展消用玻璃刺破并割裂自己的腺体,以阻止自己的失控。

然后是瘾症治疗,里面提到展消被两百多次电击,让他忘记喜欢的同性,但是他并没有妥协,后绝食自杀,最后瘦到皮包骨,才被戒断所的人要求其家属带人走,否则报警。

在被接走的途中,最后被F05区的人救下,最后加入了F05区。

在戒断所的内容没有很详细,显然这里ZF也有所隐瞒,不用想,这里隐瞒的真相应该是帝国的大使,他本人,危柏眠。

再然后是手写报告,看字迹是展消的,上面详细记载如何整顿F05区,展消叙事能力有限,流水账似的说了起因经过结果,好像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信件,写了如何收服,却不说如何吃苦。

因为在另一份的F05区10位引领人口述中,记录人员这样记录:

展消的很多言论与大多数人的价值观不同,他的想法似乎更高一层,又因为他对F05区腺体研究的无私奉献,使得人们相信他是一名善良的人,愿意为他们承受痛苦的人,当被剖开身体,袒露自己腺体的时候,他滚落的汗水比他的语言更具说服力。

他好像那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徒,一边被钉子砸入体内,一边高喊着饶恕他们。这使得他收获了很多人的心。

平时他总是沉默的,显得有些消极,引导人们会找他谈话,开解他,而他也会告诉他们自己的一些事,好像他所受的苦难成了一件百衲衣,破破烂烂却写满坚韧。

在他开始健康的时候,表露出一些个人性格,他并不是什么白莲花,说着要服务帝国却有时候也唾骂很多政客,制度。

他也会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和人打架,他身手很好,基本没有人可以打的过他。

还会拎着被打败的人,让人家喊他做大哥,他身后开始出现一些追随者。

他会看很多新闻,特别是国内外的政治类节目,他看,F05区的人也跟着会看一些,看的最多的是一名帝国大使。

那名大使的言论非常前沿,有时候他的发言会让F05区的人产生很多共鸣,并且那名大使骂人的时候也非常有意思,还会说国内性别方面的敏感话题。

他明确表示自己恐O,有一次他甚至说,他确实无法对O产生任何兴趣,但是他尊敬每一位OMEGA,也愿意为他们去战斗。

F05区开始接受展消的思想是在展消第二次生剖腺体的时候,那次他哭了,他说恨自己没有用,无法为学长分担,在学长被暗杀的时候无法保护他,说恨把他变成这样的人,想杀了那个人。

他说只是想要能看到学长而已,凭什么连看着的权利都没有,都凭什么!

F05区的人第一次看到展消痛哭,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强烈的情绪爆发。

但是也因为这样,让他们觉得展消这个人确实是他们的同类,那样的痛苦,也那样恨着,渴望着。

因为展消的关系他们慢慢接触到了ZF的人,ZF的友善和宽容让他们意外,然后又接触到那些引动他们情绪,扰乱社会稳定的人,很多被查出来是他国奸细,这让他们有点回味过来,自己是被当枪使了。

这个群体越是混乱暴力在群众眼里就越是异类,越会被排斥。这样他们永远不会被承认,永远会被冲突。

但是如果你可以足够强大,你正面的影响力可以让别人叹服,那你身上的特殊之处也会成为别人记住你的亮点。

就像那位大使,他恐O,狂妄,甚至会在电视面前竖起中指,但是人们就是爱他,为他疯狂,因为他为帝国而战,为帝国的人民争夺权利和资源。

那些负面的东西反而让他成为了一名与众不同的人,仿佛没有那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他有平常人都会有的坏毛病。

他的光芒会使得那些不应该出现在上位者身上的东西变成宝石,因为他镶嵌在一顶皇冠上,而不是陷在泥沟里。

在帝国的感化下,F05区的人,终于愿意回到帝国的怀抱,为帝国所用。

然后是一封展消加入暗战士的申请书。

他的理由很简单:为追逐心中的光明而战。

危柏眠看着这些,无法不动容。

没有什么虚构的OMEGA,也没有展消渴望的家庭,只有那些黑暗里不被人知的痛苦和挣扎。

于是自己送给展消的那些祝福,变得可笑至极。

记录到这里暂时结束了,所有进入暗战士后的内容都没有提及,显然也是删选后才拍给他的。

危柏眠轻轻的哼了声,不做评论。

收到的文件里还有两段录音,和两封申请,危柏眠想,应该与自己有关,不然也不会发给他。

带上蓝牙,点开录音。

是展消的声音:“如果我去的话,未必不会成功。”

“就大使阁下办公室的严密程度来说,我有把握刺杀M国元首,其他不便多说,我要百分百的保密。”

“未知,不需要考虑。”想了想又说:“如果成功,不仅对大使阁下,对帝国也是天大的好处,反正不亏。”

“我知道,是我的私心,我想他可以安全。”

“是的,我无所谓。”他沉默了会,叹了口气说:“我没什么牵挂,反正原本就什么都没有,从始至终的愿望就是保护他,为他而战,为他而死会是我无上的荣耀。”

“拜托了。”

“好。”

接着是展消来M国暗杀任务之前的通话,这次没有做过处理,双方通话录音都在。

“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

“帮我告诉福利院的孩子们,展爸爸爱他们。还有我手上有一处房产,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麻烦变现捐给福利院。”

对方说:“没有了吗?”

展消说:“没有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莫名坦然。

对方又说:“有什么话需要我们转告给大使?”

这次展消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不用了,无论成功或者失败,请不要告诉他是我做的。”

“为什么?”

展消还是那副坦然的口吻,说:“我希望他安全,也希望他开心。”

这是申请暗杀M国元首的电话,对应的就是一封申请,展消写东西一直都是平白直叙,这次也很简单,也确实如他所说,暗杀计划只字不提内容,他想要百分百的保密,在危柏眠的安全上,他只相信自己。

然后是另一段录音:

“请把救援危柏眠的任务交给我。”

“您应该知道我和他曾经关系很好,我希望这批救援人员由我来定,拜托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暗战士都有测试过忠诚度,我只是希望百分百的安全,没有任何万一。”

“我,行者,老鹰,肥猪。”

“行者很强,您不能因为他是OMEGA而小看他,他的成绩您知道,在生存和隐藏方面我们是行家。”

“还有,我们对危柏眠足够忠诚,他是我们精神上真正的启蒙和引领者,这就足够。”

中间很长一段的沉默,然后他说:

“因为他是戒断所里那些人永远都无法得到的名字。”

“好的,尽快,我已经在准备了。”

这是他跳机丛林的援救申请。去的人员也确实是展消非常信任的几个。

戒断所里,无法得到的名字……

戒断所的内容很少,但就这点信息他也清楚那是一所民间的戒同所,所谓信息素瘾症,戒瘾用的,两百多次电击,最后用绝食自杀来换他危柏眠的体面。

他的小枭鸟,不管多弱小,都想要保护他,哪怕是一点污名也不可以。

不出于职责,利益,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只是忠诚坚定的守护。

展消谨记他的教诲,坚守他的信仰,清楚他的目的,誓死执行。

危柏眠觉得出国前的自己简直可笑,竟然信了他的鬼话,什么下水道的小孩都渴望一个家庭的说辞,他应该更坚信一点,从展消眼里看到的真实,那就是他危柏眠就是展消的渴望和归宿。

他应该执行自己说出的话,敢跟着别人,就去杀了他,这样也不至于过去七年才知道这些,展消也就不会受那些苦,不管怎么样,既然他是危柏眠那就肯定能护得了他。

不过说这些也都为时已晚,没有意义。

危柏眠愣愣的看了会顶上的头灯,他从来没有这样失神和不警惕。

身边的人突然一僵,危柏眠低头看去,垫着自己手睡的人突然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醒了?”

展消眨了眨眼睛,还张了下嘴巴,反应过来叫了一声:“大使阁下。”

危柏眠把手拿了出来,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压着声音说:“你这样叫我,会暴露我们的身份。”

他这样说,展消反应过来了,反应过来了就有些紧张,想起身,但是伤口疼痛和体力不支使得他没有成功,他问:“大……您怎么在这?”

危柏眠的手从展消的脸上拿开,给他去拿营养液,打开用吸管让他喝,见他喝了才说:“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

他示意展消继续喝不要说话,自己又说:“我整天呆在那里和坐牢没区别,还不如出来把人宰了来的省心。”

那这是真的想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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