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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part19.一周目-“他丑陋地狂笑着”▼ 阿德里能源

Caesar主场,有一些压抑,所以单独摘出来

tips:

预警:或许不适合身处压力之中的人群观看;

字母名:军校时期的阿德里boys;

汉字名:正常时间轴的阿德里boys;

↘…

◆51.

柏油路在灼热阳光的烘烤下有种融化的势头。Caesar一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乡村大爷气息浓重的竹制躺椅上,叼着狗尾巴草哼着民谣,顺便瞪着天上的浮云发愣。

这会儿在校期间所有的考核都已结束,平时卷到人厌狗嫌的头部群体也都消停下来,终于开始回归自然放飞自我。教官们深谙小崽子们的心理,毕业前的最后几次课题就是大家轮流“下乡”帮助父老乡亲们收收粮食、赶跑偷瓜的猹云云……“臭小子们撒丫子玩儿吧”的暗示昭然若揭。

快憋疯了的少年们一个赛一个的放飞自我,Caesar这边也集体躺平摆烂,硬生生把“看守瓜田”搞成了沉浸式瓜农体验,原本人模人样的大小伙子集体换上了草帽、裤衩、白汗衫,线条流畅的肌肉在烈日下折射着汗水,气的路过小丫头们那是一个口水直流。

室友摇着老爷爷们乘凉时的蒲扇,叼着老冰棍对Caesar指指点点:“嚯,您老这尊荣可真得给那位千金看看,这简直比出柜都管用吧?”

“啧啧啧,话不能乱讲:第一,你大爹要是弯的,你校早就是你大爹的后宫了;第二,我要是不参军,早晚都得是这个状态。”Caesar继续保持着叼着狗尾巴草四仰八叉的姿势,丝毫不打算拯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八成像个二傻子,但这才是他前十几年人生的出厂配置。躺平很爽,端着太累,过于“自律”的下场很可能是在某些方面以加倍开放的代价补回来……那可太操eggs了。

“哎,你说你何必呢?”室友摇了摇头,“那可是长老的千金,还是倒追的你,要是能成,你退役后指定不用回老家种地了——说不定还能直接带飞你家族呢!”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正常工作就得饿死一样?”

反驳归反驳,Caesar倒也没什么情绪波澜,他对自己的实力和前途相当有信心。

“哥们儿倒也没怀疑你的实力,不过就是怕你之后可能会被穿小鞋。”

“再怎么穿小鞋,我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取代的吧?别想那么多了——再说了,要是我一直拖着不和那位说清楚,隐患才更多吧?”

Caesar振振有词,他一直都坚信:在对对方没感觉的时候明确表示拒绝,你好我好他也好。

“唉……我还是有点担心。守护者勋章不一直都是你朝思暮想的荣誉么?听说上任战神大人的儿子年纪还小,如果趁着现在能得到任何一位长老的支持,说不定你有机会呢!”

“这么说是挺诱人的……”Caesar吐掉狗尾巴草,一个鲤鱼打挺稳稳落地。

“可要得到支持也不至于以这么种形式,我朴素的道德观还是接受不了。”

室友再次摇了摇头,撕开另一只冰棍:“大概这就是大佬的任性吧——不过我真挺好奇的,你的名字是假名吧?该不会其实是什么伪装成寒门子弟的隐藏boss之类的?都快毕业了就透漏点儿呗?”

“哪能啊?别说寒门了,我家都没有门。”Caesar伸了个懒腰,“硬要说的话,以前流浪的时候救过一个小孩儿,他比我先被录取,说不定以后碰上能相互帮衬一把?”

室友把冰棍咬的嘎嘣嘎嘣响。

“无牵无挂无忧无虑,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你的生存方式的……”

Caesar拾起破旧的蒲扇,一手熟练地扇风,一手伸向室友:“无忧无虑个鬼……这个月饭票借小弟几张呗?”

“靠!您这辈分够灵活的啊?”

“人要吃饱了再谈宏大理想!”Caesar扯出一个欠欠的笑,理直气壮地向室友敲诈勒索这个月的口粮。

蝉鸣阵阵,太阳烘烤之下画面中的所有景物都有些扭曲,尤其是四年前自己的那张蠢脸。Caesar手脚冰凉地在大太阳下杵着,总觉得有种被脱光了鞭笞的羞耻感。

“你醒醒,这里是幻觉。”忍无可忍,他对着年轻版的自己说。

结果年轻版的那货依旧一脸二相,和室友们勾肩搭背地窜去营地生火煮饭去了。

脑袋很胀。

想起来了,这是他应届那会儿和宿舍的一窝狐朋狗友们团建的回忆……多少有点杀人诛心的味道。

Caesar听见太阳穴四周的青筋在跳,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在崩掉的边缘蹦迪——当初的自己是怎么做到傲慢至此的?

他不怎么适应重见天日的生活,就连旁观都如此令人作呕。

脑袋最疼,四肢也疼,Caesar忽然想起自己在这次团建前应该是顶着伤口发炎的高烧的,那时候自己还能把强撑表演的自然而然,还能活蹦乱跳地陪那帮狗儿子们撒欢……可现在不行,他没办法忽视疼痛和疲倦。之前雷公怪说他“变弱了”,那不是挑衅,Caesar自己比任何人都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像是洗脸池的水龙头,日复一日不可逆地被锈迹腐蚀。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想不通。明明该接受的训练都超额完成了,他却并没有精进,甚至愈发动作都迟缓。

无法接受逐渐生锈、逐渐失去战斗力的自己——Caesar还太过年轻,年轻到他概念里只有非生即死的战场搏杀,没有磨损与漫长而难堪的退场。即使身处囹圄的那段时间,他也总期待自己应该有更为精彩的谢幕,或许是在什么关键的战役里自爆,以最光荣的方式书写他身为一名战士的终章。

可是……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样的发问除了折磨自己之外徒劳无益,却像癌细胞一样迅速扩散。失控令人恐惧,身体和意识双双抛锚,他仿佛在空中解体,不知所措。

额头滚烫,听觉放大,过去那个二傻子一般的身影愈发扎眼,那个自己竟然让寂静的世界变得如此喧嚣?

如果能接触到过去的人,他恨不得冲上去给那个自己来一拳。

如果能接触到过去的人,他也恨不得随便拉上一个好友说上几句话。

……随便是谁都可以。

随便是谁都好。

「不要看着我走向尊严尽失的终末啊……」

视线和意识渐渐被黑暗蚕食。

身体愈发沉重。

Caesar无端想起这次的两个队友,想起和同一个人的三次初见,从孩提时代到少年重逢,再到隔着面具的陌生人。

他看到自己坐在射击场内的落地窗旁休息,Kalo和Arcas刚好路过,礼节性地和他打了个招呼,而那个人状似礼貌疏离地站在两人身后,向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同时悄无声息地举起了枪——

“Caesar?”

似乎是谁在叫自己。

Caesar迟疑地抬头,想要发声回应,身体却仿佛如被浇筑在水泥块里,连张嘴的动作都做不到。

窗玻璃瞬间破碎崩落,子弹精准地命中Caesar的能源核,紫色大丽花在破碎的窗玻璃上喷溅怒放。

视野内漆黑到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胸口处迸发的剧痛让Caesar猝不及防地蹲身缩成虾米,人高马大的青年挣扎着仰头警惕四周,正好对上一双宝蓝色的眼睛……

Caesar心下一惊。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紫褐色长发,身着淡紫色水手裙的小女孩。

小女孩正好奇地盯着他,神情更神似“观察”。而Caesar恰好记起这神情,那和七年前他在“污染”中的记忆完美重叠。

Caesar从干涩的咽喉中勉强挤出两个字:“是你……?”

这种熟悉反而带来了一丝安全感。

“嗯……”小女孩有些局促,像是业务还不熟练的推销员绞尽脑汁地试图和客户对话,“你好啊,七年不见啦!”

可疑。

Caesar竭尽全力才让自己的表情不是那么阴沉狠戾,审讯嫌疑人的那套不应该用在这里,出于人道主义,他姑且还是不想吓坏“小孩子”……这该死的“正义感”让他想起自己儿时救小孩的壮举,以及后来一连串令人窒息的“报答”。

“你是……上一次‘污染’时见过的小女孩。”

Caesar转而盯着小女孩的头顶,他实在不想直视那双眼睛,熟悉的瞳色总让他想起一个他主观上概括为“没良心的故人”的家伙。

“你还记得啊……好久不见!”凋零有些受宠若惊地挥手打招呼,“嗯……没记错的话你换了名字?”

“Caesar。”Caesar淡淡道。

简短的回答可以透露很多信息:一个人的境遇、身体状态、精神状态……灯火的光把Caesar的全身染成妖异的紫色,或许这时候狞笑更不辜负这超现实的打光,但他看起来实在异常平静,平静到扑面而来一股沧桑的麻木,麻木中还弥漫着浓重的求死欲。

凋零抱着纸灯笼,消化着现实与记忆间开裂的鸿沟。

“嗯……你看起来和七年前差别挺大的……?”

在凋零的设想里,眼前这个人应该会成长为一个神采奕奕、有些自负狂妄的俊朗青年才对……而非一头蜷缩在阴冷潮湿洞穴中的、神经兮兮的黑豹。灯火在跳舞,豹子在恨着谁又不知该恨谁,一边畏首畏尾遇退,一边随时跃跃欲试着要撕碎攻击范围内任何人的咽喉。

「他被吊在空中,找不到方向。」

这是再显而易见不过的事,凋零眨眨眼。

她实在太饿了,这是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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