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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熙殿内,昏黄的烛光在风中轻轻摇曳,凉风轻轻拂过。使得门外的侍从们不禁瑟缩着身体。而门内的人早用过白粥,进入了梦乡。他蜷缩着身子,在床榻的最里面。背后的伤痕虽已愈合,却隐约可见累累白痕,在微弱的烛光下若隐若现,让人不禁联想到当初所承受的剧痛。

倏然,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是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紧接着,那人爬上了床榻,动作迅速而有力。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人便一把扯掉了他的亵裤,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他浑身一颤,眼眶中的阿芙蓉瞬间涌出无数细小的孢子。

“别……别这样,求你了……”他颤抖着声音求饶,然而,那双大手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加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难道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你还没有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吗?”太子的声音冷冽如刀,仿佛能划开他内心的每一寸肌肤,直刺心底。

“不是的……不是的,求你了,求你了,我的伤还没好,真的还没好。”阿蒲女微微侧过头。

“哪里还没好?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听说婆娑炎又添了个男丁,我四哥欢喜得不得了,正筹备着大宴宾客呢。你说,咱们在他宝贝儿子的百日宴会上现身,你说四哥会是什么表情?顺便向婆娑炎讨教一番生育的秘诀,如何?" 说话人故意贴近阿蒲女的耳畔,轻声细语,带着几分戏谑。

“不要,不要,我真的生不了了,我生不了了。”阿蒲女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什么生不了,你只不过是找个借口,不想为我生下孩子罢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的不堪,就那么不值得你付出吗?”

“没有……没有,泽郎,我从没这样想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蒲女被吓得泪水涟涟,他的眼眶红肿,阿芙蓉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眼眶边缘甚至渗出了丝丝血液,显得异常凄楚。

“你难以置信,那个平日里总是温煦的人,竟然会拿起利器,将你打得遍体鳞伤。对,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年,当你被远山族的魔人凌辱时,我恨不能将你打死。你是属于我的,为何要被他们染指?为何要被他们羞辱?你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于我而言皆是耻辱。”太子双目赤红,情绪激动地将他转过身,迫使与太子面对面。

阿蒲女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听到远山族魔的名字,眼眶中的血液流得更加急促,耻辱感再次涌上心头。这一生,他最大的耻辱都是远山族魔所带来的。“对不起,我……不是……对不起……我也……恨……恨自己……”他哽咽着,话语断断续续。

他痛恨自己的鲁莽行事,悔恨自己不听劝告,更懊恼自己的第一次并非献给了帝泽天。为何当初要故作矜持呢?明明迟早要成为帝泽天的人,为何还要惺惺作态?为何要将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何不是帝泽天呢?为何要让他伤心?这都是为什么?

“你恨自己?你有什么资格恨自己?你根本没有保护好自己,你把身体给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这次又给了四哥。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

阿蒲女只能无助地哭泣,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当初母上要我抛弃你,要我不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但我怎能轻易放弃你呢?你要明白,你是我亲手养大的,是我的童养婿。你顺从我,伺候我,我作为你的天,你的头,你的丈夫,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阿蒲女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太子的手,缓缓地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他声音哽咽,重复着太子的话“是,我是被你养大的,我是你的童养婿,我顺从你,伺候你,你作为我的天,我的头,我的丈夫……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他的身体被粗暴地穿入,毫无爱意,只有野蛮的行为。他哀求着,但操控他的人毫不留情。他就像一艘在狂风巨浪击打得东倒西歪的小船,不断地尝试逃脱,却一次次被抓回,无情地遭受摧残。最终,他不得不屈服,不敢做任何细微的小动作,只能默默承受这场狂风暴雨。

“众人皆称我为君子,言我愚笨,然我并不傻。我亦不愿当这所谓君子,这又有何好处呢?他无法给予我纯洁如初的你,留给我的唯有癫狂及失贞之你。试问,我为何仍对你这般痴迷不悟?”

“……对不起……”

“我痛恨这样的你,痛恨你心中没有我的位置。你是我养大的,理应属于我,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为什么?”太子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这些话让他感到迷茫,仿佛真的是他做错了什么,是他不该失去贞洁,是他没有听从太子的劝告。

荒寂的深夜,寝殿内传来的微弱求饶声似乎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没有丝毫回响。门外的人再也不敢有人冒险去请天帝前来,只因那个曾去助于天帝的人,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太子处以了凌迟处死。

“我错了……对不起……泽郎……是我错了……”阿蒲女哽咽着哭道。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太爱你了,爱到无法忍受与你分离,只想与你长相厮守,永远在一起。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的心,不想与你分开。”

“若当初我能护你周全,你断不会如现今这般,水性杨花,沾花惹草,使我始终无法牢牢掌控你。”

这一夜,混乱与痛苦交织,两人看似坦诚相对,倾吐了心声,实际上却又回到了原点。当晨曦初现,日头已高挂天空,阳光炽烈,将屋外的花朵晒得萎靡不振。而殿内的人仍沉睡,对外界的浑然不觉。殿外的人,不敢贸然打扰,生怕惊扰了殿内的人。

“瞧这日头,都已高悬中天,你家君殿竟还未醒来?莫非又是你家太子对他动了手?”不怒自威地声音,穿透寝殿的门槛,清晰地传入殿内。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并未对君殿动手。他……太子殿下昨日与君殿重归于好,两人情深意浓,一时难舍难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怎么敢去打扰主子的好事呢。”迖叔回答得从容不迫,同时示意侍从打开殿门,让天帝得以进入。随后,他又吩咐一群侍从进入内殿,唤醒沉睡中的阿蒲女。

被吵醒的阿蒲女缓缓睁开眼睛,他其实早就听到外殿有人在对话。心中五味杂陈的他,不禁自嘲地低语“哪有人能把强迫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啊。”

“君殿,陛下来临了呢,您这会儿可醒了呀?”

“嗯,已经醒了。” 床榻之内,阿蒲女款动身姿,轻声应道。

见阿蒲女有了回应,侍从们恭敬地将床帘缓缓拉起,露出里面半坐着的阿蒲女,他的衣衫不整。阿蒲女微微垂头,迅速地整理了衣襟,猜到对方定是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凌乱模样。然而,他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只是等待着侍从们为他更衣洗漱。

一切准备就绪后,阿蒲女缓缓步出内殿,端坐在正位的天帝见状,便亲切地招呼他一同享用早点。阿蒲女低着头,默默地品尝着早点,心中却思绪万千。

“上次孤来看你时,你还发着高烧,昏迷不醒,身上伤痕累累,他的确下手过重了。但话说回来,你也不该为了一个鬼女去欺骗他,这让他颜面扫地。更因此导致他误会了他的四哥,现在他们之间的嫌隙已深。然而,归根结底,错还是在你,你不该娶鬼女为妻,更不该让她为你生儿育女。”天帝语重心长地说道。

阿蒲女在听完天帝的话后,心中一惊,手中的碗不禁微微颤抖,终是未能拿稳,只听“哐当”一声,碗摔落在餐桌上,碗中的食物四溅,弄得餐桌上到处都是。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眶中的阿芙蓉萎靡不振,只剩下苍白色。他猛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向高高在上的天帝恳求道“恳请陛下开恩,莫要迁怒于葵姬与无辜的稚子们,这一切皆是侄儿的过错,与他们毫无干系,请您宽恕他们吧!”

天帝见他这般模样,又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儿的性情如何,却偏偏要去触碰他的底线,你说说,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事?”

“都是侄儿的错,都是侄儿的错。侄儿求您了,千万不要将此事告知太子,他会杀了葵姬母子几人的。” 昨夜本就受惊,又被太子整整折磨了一夜,已然心力交瘁。如今面对天帝的质问,他从未感到如此慌乱。他知道太子的性情,一旦得知真相,后果将不堪设想。

“孤知道你自小便对这桩婚事心存不满,对孤也颇有微词。然而,作为父亲,孤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无法得到心爱之人。孤瞧他因你而神魂颠倒,唯有在谈及你时,才会展现出那难得的喜悦。他自小便将你养育在身边,对你产生了感情,这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跪在地上的阿蒲女,全身紧绷,静静地听着天帝的每一句话,但他的内心却如同翻涌的波涛,慌乱得几乎要窒息。

“孤知道你喜欢女子,但我儿也并非喜好男子,他只是与你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罢了。他贪恋于你,这是他的错。可你也要明白,是谁将婴孩的你养大。偌大的天界,若非我儿,又有谁能给予你庇护?将你抚养成人?” 天帝瞥了一眼他,又道“你若心存良知,就不该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更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利用老四,让老四当枪使。”

阿蒲女满心惶恐,连连磕头,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侄儿不敢,侄儿真的不敢啊……”

“如今,你也被我儿折磨得够呛。孤念你是孤唯一的弟弟的份上,此次不会将此事告知太子,但若有下次,孤就不能保证了。你可明白?”

“明白,侄儿明白,侄儿保证,今后绝不会再与葵姬有任何往来。”

‘对不起,葵之。我只能这样做,我背弃了与你的诺言。’

天帝见他面露惧色,稍感宽慰,嘴角勾起满意的笑。

“陛下,侄儿尚有一事要说。”

“你但说无妨。”天帝的神情中流露出审视之意,仿佛在揣测这小子究竟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阿蒲女缓缓开口道“侄儿想…想......侄儿修佛罗陀大佛之际,大佛预知数百万年后将有一场大劫。想在祭祀时,想向大佛虔诚祈祷,祈求大佛慈悲为怀,以其无边的法力庇佑天界,保佑众生免受灾难。”

“你断言数百万年后有大劫?此事当真?”天帝沉声问道。

“咳咳……侄儿所言属实,这乃是大佛向侄儿传达的启示。”阿蒲女轻咳两声,继续说道,“因此,侄儿斗胆恳请陛下,能否允许侄儿来主持祭祀呢?婆娑炎已经表示愿意协助我。”

“那你自己呢?你就不怕这场的大劫吗?”天帝目光锐利地看着阿蒲女问道。

“侄儿无所畏惧,即便是大劫又能如何?”阿蒲女表面镇定地说道,心道‘我怎么可能会怕这个所谓的劫难呢?这本就是子虚乌有。’

“看来你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但我还是要奉劝你,尽量少与鳶儿来往,毕竟你们各自都有家室。”

“嘶…侄儿明白了,天帝陛下。侄儿保证,不会再与四殿下有过多的接触,也不会再与葵之有任何纠葛。”阿蒲女强压下心中的波澜,表面平静地回应道。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在为葵之担忧,他知道自己欠下了她太多,这份愧疚与无奈,让他难以释怀。“葵之……我……真的对不起你。”他在心中默默地道歉。

“是哪里还在疼吗?是你的背还在疼痛吗?” 天帝见他面色苍白,心中疼痛至极,暗暗责怪太子不知轻重。

“不疼,不疼了,昨日我们……都失了分寸。您也知道,在情事上,他总是容易激动。请您千万不要责怪他,这都是我的错,才让他失控使用了利器……但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与葵之有任何瓜葛,也请您不要将此事告诉太子,可以吗?”

“唉…… 只要你不与鬼女相见,孤自然不会告诉他。但倘若被我发现你仍与她和那些孽种相见,那就休怪孤无情了。毕竟,泽天本性纯良,唯独对你,他是绝不会让步的。那日宫人来报,说你被他打得奄奄一息,气得孤罚他半月。”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陛下。若要罚,就罚我吧。是我喜新厌旧,辜负了太子的深情。他打我,也是情理之。如今,天后殿下怕是又要恨我几分了。”阿蒲女低下头。

“你既然已知错,那就安心修养吧。至于那个祭祀之事,待寻个吉时再办。”

“好的,好的。”

随后,天帝陛下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寝殿。

待天帝走后,阿蒲女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轻语道“喂,老狐狸,看戏也看够了吧?”

“咯咯咯~稚子乎,今愈发善演矣。楚人状怜濡溺,难怪乎天帝独宠于尔。”

“哈哈,那当然啦,我亲大伯嘛~话说回来,那日你瞧的真切吼~你这个看戏的,看得够过瘾了吧?”阿蒲女调皮地眨了眨眼。

黑影心道‘亲伯耶~唯亲父方能至此疼爱。’

“啧啧~尔竟不惜身,甘愿受此重创,稚子之骨何其轻贱,遭人如此凌辱,犹替其言好,世间岂有如尔般善言者?莫非真有受虐之癖…”

“胡诌,嘿嘿…… 他是我未来的丈夫,不管他如何对我,我也得受着呀。何况这是我故意为之,他生气我也能理解。”

黑影心里吐槽着‘哼,汝之夫君,实乃背德之徒。彼以甘言蜜语,欺尔年少不谙世事,致使尔频遭祸害,犹不自知,反为其数钱。哼,此乃年少无知。’

“哼!吾不与汝多言,速将吾事妥善处置。否则,恐无人能授尔阿妥拓御之术矣 ,莫要追悔莫及!”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不是还受着伤嘛?等我伤好了,一定给你办一场最隆重、最壮观的祭祀。还有啊,那天他说的那个女人,得给我找出来……看我不好好收拾她一顿……哼!竟然敢在背后算计我。”阿蒲女狠狠地砸了一下案台。

“噫嘻!吾必为汝觅之,然汝亦须铭记祭祀之事。汝此人,何故白白受鞭笞之苦耶?何故安然无事,复与帝鳶天行那苟且之事?彼如此难舍,纠缠不休乎?”

“噗嗤~哈哈哈哈~瞧你说的什么话!当然不是啦。我不过是想试探帝泽天的态度。如果他假装不知道,哼,那这人也没什么用,不要也罢。可没想到,他竟如此狠辣,害我躺在这里数月。他还真是个狠角色,日后我若真与他争夺大权,那才有意思,你说对吧 ?” 阿蒲女笑得没心没肺,可心底却泛起一阵无力的苦涩。

“噫嘘兮,尔之顽童,自招其辱也。”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噫嘻!汝果真情系于彼乎?”

“别乱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不让他发现葵姬和孩子们。”

黑影对此嗤之以鼻,眼神冷冷地眼前这个小家伙,心里想着‘这小家伙,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真是口是心非。’

“汝悦则已。” 旋即又言“亟将祭祀之事列入议程,吾之昏聩日益加剧矣。”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黑影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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