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JG这场BO3很轻松,轻松到一个小时内就速通了。
迟浪摘下耳机过去握手回来收拾键盘,想到两个星期前他才刚刚输给了JG,那时他打得很难受,好在他来MGC的两场比赛都赢了。抱着设备下台时遇上正要上台调试设备的MAG众人。
“抱大腿真爽啊,是不是浪味仙?”黄毛抱着设备迎面走来,靠近时放慢脚步,略抬了抬下巴。
联赛并没有对于选手之间吵架的明确规定,只要不太过火都是允许的。
声音不大不小,被外头音乐声一遮,恰好落在迟浪一个人的耳朵里,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离开,黄毛身后的队友不止骂了什么,黄毛脸色才好一些,“什么档次还能继续首发。”
“行了。少说两句。”
黄毛不以为意,“那怎么了?”讥笑着跟旁边的人说:“你们没见过他易感期的样子吧?跟条吃不到肉的野狗一样,难看。”
omega队友也就是顶替迟浪位置的刺客选手说:“到台上了,摄像头对着呢。”
一行人坐下后,黄毛还没戴上耳机,“那咋了?我可没犯规。”
教练在后方听了直摇头。
事情发生在年初一个休赛日晚上,黄毛不知从哪里拿到omega的信息素对着迟浪喷,迟浪顿时陷入易感期,而后被他关在会议室里一天一夜,最后还是经理回来知道把人放出来治疗。
整个会议室的桌椅都被破坏了,迟浪更是咬破手臂,流了很多血才勉强保持一点清醒。
那一天一夜的丑态都被录下,要不是经理制止及时怕是传得满天飞。
“说句实在话,我还没谈过Alpha。他看起来挺......”
“闭嘴吧,在台上呢。”omega刺客喝止。舞台虽然离台下很远,但后面站着许多工作人员,还有那么多摄像机和录音设备,怎么都不能在台上说这种话。真不知道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在台上还说这些。
调试过程中,迟浪跟楚江离一起接受采访走上台。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他小子这么好运能跟朱雀一个队。”黄毛也看过去,瞧见楚江离完美的侧颜后舔了舔唇,“还真是.......”骚。戴那种项圈在勾引谁?不知道发情期的时候会不会更骚点。
离他最近的队友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他一下,低声警告他,“你别乱打主意。”
“行了。知道。”嘴上这么说,心里嗤笑,整个联赛的Alpha有几个没YY过楚江离?装什么装。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想问问朱雀,这场比赛你拿出了月弯杖搭配凌神的死亡之祭感觉怎么样?”
楚江离说:“还可以。”虽然很久没拿了也不会生疏,只是这俩武器暂且是版本弃子,冷不丁拿出来对面倒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好的,今天采访到此结束,再次感谢浪味仙和朱雀。再见。”
跟观众鞠躬后,三人一起下台,楚江离看见迟浪领口翻进去了,走到他面前,伸手帮他把领子正过来,“这么糊涂。”
迟浪窘迫的胡乱点头,那omega靠得太近了啊。
再这样下去,他可真的要自恋一下咯?
回到基地后复盘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教练单独留下迟浪和凌风徽在会议室,迟浪也就拿着玉米啃,有点饿了。
“浪味仙。你今天对JG刺客的武器选择猜测来源是什么?”教练认真的打开笔记本电脑坐在迟浪上位,他对面坐着凌风徽。
迟浪看一眼凌风徽,发现他在神游,很像上数学课时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实则满脑子都是吃什么?
“他武器池除了愈合伞还有一条‘点鬼索’,他很少用,但是每次用都会把一些有禁锢技能能克制它的ban掉。”
“点鬼索?”教练调出数据,面板上使用数据并不多,“你怎么确定的?”
迟浪说:“我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的武器库,然后根据阵容推测他会玩什么。除了这个,其它的没必要大费周章去ban那些武器。”
教练眼睛非常亮,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技能?那他岂不是省事了?以后打强队要是也能用的话,那他头发可能会少掉两根,“很好。浪味仙,你值得今天的mvp。”
迟浪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教练过誉了。”
“别太谦虚。凌队。”教练等回答没等到,转头,“凌队?”
思绪飘到游戏里的凌风徽回过神,“怎么?”他看一眼时间,颇有催促教练有话赶紧说的意思。
教练说:“没事了,你回去排位吧。”
“嗯。”
人走后,教练看着迟浪手中啃完的玉米棒子,“你也去吃饭吧。”
“好嘞。”
离开会议室,迟浪点了外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吃不太惯MGC的食堂,每道菜都甜口的,他喜欢咸口和辣口,更可怕的是连豆腐脑都是甜的,所以他回基地后也没怎么吃。
训练室没有楚江离的身影,“朱雀呢?”
“上楼了,他每次打完比赛都会在房间待一会儿。”身侧的于也热心肠地回答他,可能是今天比赛打得很顺心情好,训练室里欢声笑语的都在solo。
对噢,上一把结束后楚江离也回房了。
是太累吗?
他在别的队里认识的omega没有这样,可能是体质原因。
房间内的楚江离躺在沙发上喘气,领口微开,留着热汗,身上还有泛着怪异的红,手边有一根用完的抑制剂,还有几颗药丸包装壳一起散落在地板上。
十分钟后他才慢慢撑着坐起身,整个房间弥漫着薄荷味,并不浓郁,却没有往日的甜腻气息,这时如果有Alpha在房间的话可能会被呛到,他半遮面又喘了两声,烦躁的拧起眉头,腺体发烫和体内的血液冲撞,疼得很。
一头卷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鬓边,让他的五官线条稍显冷硬,眨眼间,闪烁着脆弱。
真烦。他吐槽着。
盯着地上的垃圾,又骂了一声,“早晚弄死你们。”语气中带着阴狠,和平日里温和婉约的形象大相径庭。
渐渐的,薄荷味信息素又充满了甜腻的气息。
他恢复如常后走进浴室,脱下衣服,背后全是伤疤,从肩胛骨蔓延到臀部,懊恼又气愤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腺体,没有阻绝贴和项圈保护的腺体裸露在冷调灯光下,不似常人般饱满而有些干瘪。
镜中精瘦的身躯显现,他指腹摸过小腹上的疤痕,脑海中闪过手术台上的画面。
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手术刀还有针管,在他头上讨论着:“先麻醉,之后装上生殖腔。”
“该死的,鬼知道他怎么没有生殖腔?明明是omega,万一出了差错,他家长找过来我们没办法交代。”
“装上去就没事了。”
那时的绝望和迷茫涌现在心头,他却不再是那时害怕胆怯的模样,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
叩叩叩......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楚江离随手拿上浴袍走了出去,“谁啊?”
“是我。”
楚江离打开门,对上迟浪的笑容,还有他手里提着的小盒子,听到迟浪说:“朱雀,豆腐脑,甜的,吃嘛。”
迟浪还没说完就被扑了个满怀,他想推开,却在感受到omega颤抖的身体后缓缓用没拿东西的左手在他背上拍了拍,“遇到什么事了吗?”他一低头就看见omega的腺体,移开视线,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朱雀?”
“叫我阿离。”楚江离地声音充满依赖,他唯一信任的人只有迟浪,可偏偏迟浪喜欢omega,这可怎么办呢。
迟浪手足无措的应声:“阿...阿离。”再一次不由自主的害羞。
楚江离拼命汲取Alpha身上的味道,让自己平缓下来后退出怀抱,“说好了以后叫我阿离。”
“啊...好......”迟浪仔细盯着他的脸看,视线一下移就看见楚江离敞开的领口,春光一览无遗,背过身把小盒子递给他,“你...你吃这个,心情心情会好的。我还要去打排位。”
楚江离接过外卖人就一溜烟跑了,他拎回房间,盯着外卖沉沉呢喃,“叫了我的乳名,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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