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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周渊用他那双狩猎般的眼睛盯着宋淮,眼里翻涌的情绪快要把人吞噬,直到视线落到宋淮的脖子里,看到那里光洁一片,才猛然找回了神志,收敛情绪,移开了眼睛,“没什么,认错人了。”

两人看着已被挖开的沈昂的墓,里面盛骨灰的罐子被打开,而本该放在里面的玉佩已经不见了。

宋淮捡到的那枚印章上面刻着“明月阁,李悠然”这几个字,两人不得不同行寻找这明月阁究竟是何所在。

两个素不相识又完全敌对之人一夜间就成了命运相连的同行者,想来实在别扭,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根本没什么话可说,一开口除了你死我活也没别的了。

宋淮指着南:“喂!往这走。”

周渊指着北:“往这走。”

最后两人折了个中,往东走,因为西边是悬崖。

中途休息的时候,周渊经常自己一个人抱着剑闭目养神似地坐着。宋淮有时候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悄悄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想试试还有没有鼻息,谁料周渊突然“豁”地一下睁开眼,看着他,“想死?”

宋淮:“想你死。”

晚上宋淮想趁着周渊睡着了把那半个龙眼天珠偷回来,结果被他发现,流云剑当场出鞘,即便宋淮的手迅速撤回,袖口布料还是被削掉了一块。

周渊警告他:“下次断得就是你的手了。”

这次之后周渊更加防备宋淮,稍有靠近的趋势不管干什么就立刻拔剑以示警告,就连有一回宋淮走路脚下被绊了一跤身体下意识倒向周渊,周渊第一反应都是先拔剑,然后眼睁睁看着宋淮脸朝地就那么栽出去了。

宋淮气得抓起一把土就往周渊身上扬,“一天到晚就知道拔你那把破剑吓唬人,也不怕滋出火星子来烧死你丫的!”

就这样,俩仇人一样的家伙一路打探消息终于找到了明月阁所在的清河镇。

他们进入清河镇时已是傍晚,这一路实在累了就先找了一家客栈歇脚。

晚上趁周渊不注意,宋淮沿着缝往他那剑里灌满了浆糊。咬牙切齿道:“我让你拔!”

……

第二天一早,街上的一家珍宝铺子迎来了今日第一位客人。

这位富家公子模样的人走进来找到店铺老掌柜,眼神有些不自然地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小声道:“您能否看看这玉佩有没有什么古怪之处?”

掌柜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拿起玉佩,眯着眼反复观看之后有些可惜地说:“古怪之处倒是没有,反而是块不可多的好玉。如果没有这点破损能值个不错的价钱,只是……”

“只是什么?”

掌柜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拿起软毛刷子,小心谨慎地把卡在玉佩破损所致的缝隙里的一些灰清扫干净。如此细微之处一般人是注意不到的,那公子神色忽然就紧张起来,生怕他看出些什么。

因为刚才他扫出来的那并不是什么灰尘,而是骨灰,还不是一般人的骨灰,是人人唾弃的大反贼沈昂的骨灰。

这玉佩便是他从沈昂墓里挖出来的。

接着,掌柜用工具从破损处下手轻轻一撬,原本的玉便分成了两块。“这机关做得精巧,应该不是寻常人之物。”

他看那公子也是一脸惊讶,似乎并不知晓这处关窍,推测道:“公子这玉恐不是正路所得吧?”

此话一出,公子不由得紧张起来,正想着如何辩解,掌柜又说了句:“若公子愿意出手,我倒是可以给个合适的价钱。”

“什么价?”

“置办处宅院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人显然没想到这块玉竟这么值钱,思考片刻后还是把玉收了回来,“我考虑考虑吧。”说完就走出了店铺。

客栈房间里的周渊此时正倚在窗边查看周围环境就被正从他窗下经过的人吸引了视线。

准确来说是那人手里抛起接住,正在把玩着的那枚玉佩引起了他的注意……

周渊从窗户一跃而下,试探着叫了一句:“李悠然!”

那人闻声下意识回头,打量了他两眼后猛地认出了他就是之前挖墓那晚遇见的人,转身拔腿就跑。

周渊翻窗跳下追着他进了一家青楼,在大厅里把人拦住,视线直直地落在他紧紧握在手里的玉佩上,“你为何要偷沈昂的玉佩?”

心虚的李悠然立即将手中的玉佩藏于身后,“什么……沈昂的玉佩……听不懂你的话。”

周渊拿出那枚印章,“这是你的没错吧?那天挖沈昂墓的人就是你吧?”

李悠然看着刻有自己名字的印章,矢口否认道:“不是。”

谁料话音刚落,就传来娇滴滴的女声,拖着长长的音:“呦……这不是明月阁的李阁主吗?可是好久没来了,都把我忘了吧!”

李悠然:“……”

那女人正要贴上来,李悠然一把推开她的同时朝着周渊一抬手,指下飞出两枚暗镖。趁着周渊躲闪之际,转身逃离了青楼。

周渊紧追其后眼看就抓到了,半路突然被一群不速之客拦住,逼着他把龙眼天珠交出来。

他正疑惑这些人是怎么知道龙眼天珠在自己手里的,束着手的宋淮就被从人群之中推了出来。

周渊顿时明白,“我就知道是你。”

“他们拿剑要杀我,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宋淮心虚地解释着。

“龙眼天珠确实在我这里,有命的就来拿!”

此话一出,周渊便遭围攻。

看着周渊挨打,宋淮心里莫名觉得痛快,暗暗骂道:“该!打死你个龟孙儿!”

二毛:【还看呢?他被打死了你能活?】

宋淮:“……呀,把这茬忘了!”

于是他气势汹汹就往里冲,一边冲一边对二毛说:“开启时间静止,看老子分分钟解决他们!”

二毛提醒:【就剩最后一次了,确定现在就要用吗?】

“啊?那算了……”于是宋淮一个急刹,立即转身返回墙角重新躲好。

其实时间静止起初是可以无限使用的,不过宋淮因自身武力值太低,恨不得一天能呼叫系统几百次,严重扰乱秩序。后来管理员改了规则,从无限次使用直接骤减到三次,且时常也逐次递减,第一次三十分钟,第二次三分钟,第三次……三秒。

这最后一次,宋淮说什么也得留着等拿到解药以后杀周渊用。但是三秒……真的够用么?

正当他对未来感到担忧时,看见有人正欲从身后偷袭周渊,宋淮一咬牙冲过去一脚将其踹飞,转头对周渊嘚嘚瑟瑟:“你爹来帮你了!”

说话时手下意识想去摸剑发现腰间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的剑之前在砍周渊钢甲时断了,然而现在想要退出战斗已经来不及了。

对方都是些亡命之徒,眼见有人从宋淮身后举剑杀来,周渊此时也不打算再一味地防守,立即拔剑准备回击,关键时候却发现剑,拔不出来了。

周渊:“……”

宋淮:仰头看天中,勿扰。

情急之下,周渊直接扯住他的胳膊,把人当成武器擦着地轮起来转了一圈,尘土飞扬间横扫一片,撞飞不少人。

其中也包括一位路过此处的挑水大爷,水桶当场倒扣在宋淮头上。周渊也顾不得许多,抛开宋淮,趁机借用挑水的木棍当做了武器。

宋淮被甩在地上后躺了很久才坐起来,把头上顶得木桶拿下来扔到一边去,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骂道:“真……你大爷的!”

后来周渊夺了对方人的一把剑,好不容易解决了他们之后,黑着脸跑来质问宋淮:“我的剑怎么回事?”

宋淮装出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啊?不知道啊,生锈了吧……”

周渊还想说什么,宋淮先转移了话题,“哎我那会儿看你好像在追什么人?是谁啊?”

周渊一边低头鼓捣着自己的剑,一边说:“应该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我看见沈昂的玉佩在他手里。”

可现在人早已不知踪影,于是周渊再次回到青楼找到老板娘,想尝试着看看能不能问到些什么。

一番询问得知李悠然是他们这里的常客,而且明天青楼的舞乐表演他已经给了钱预定了位置,所以一定会来。

于是他们决定,守株待兔。

第二天下午两人同去了春风楼对面的一家茶馆,寻了个靠窗且能正好看见春风楼正门的位置坐下,等待着李悠然的出现。

茶都喝没味了,天色也擦黑,李悠然才终于露面了。

往常难得一见的春风楼头牌——花容姑娘,今日有舞乐表演。据说是此前被富家少爷赎身从了良,可没过多久便惨遭抛弃,无奈又回到了这风尘之地讨生活,这场表演就是重回春风楼的第一场表演。

今日冲着花容而来的客人坐满了整个大厅,李悠然也是其中一位。

春风楼的老板娘见她来了急忙笑脸相迎,将他引到上宾之位。

宋淮和周渊进来后找了个不起眼但便于观察他的位置坐下,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戴在颈间藏在衣服里那块似隐似现的玉佩。

不久,花容姑娘终于出场。她以薄纱遮面,抱着琵琶弹奏起来,只不过那曲子太过伤情而花容姑娘也自始至终眉眼低垂,仿佛有说不尽的忧愁,这也引来了看客们的不满。

“我们是来找乐子的,你哭丧个脸给谁看!”

老板娘见状为了安抚客人赶忙让花容跳了段舞,这才缓和了气氛。花容姑娘动人的舞姿引来一片叫好,脚下的赏钱都快把人埋了。

老板娘高兴之余趁热打铁,说:“今日谁能出得高价,谁就能享受花容姑娘的琴曲独奏。”

花容从前可是出了名地清高,不是谁都有幸听她弹奏一曲的。任你有钱有权她看不上你这个人你就连她的脚都够不着。如今的花容站在一旁却如同一件竞品一样等待着叫价,也真是令人唏嘘。

这时只听一男子开口喊道:“我出一钱!”

话一出口,整个大厅顿时陷入安静,谁不知道从前的花容姑娘那是千金难得一见,一钱这不是羞辱人么!

不过马上就又有人跟着说:“那我出二钱!”

“我三钱!”

“五钱!”

“……”

“我出十钱!”

此时不知谁当众嘲讽道:“十钱?十钱要是搁到从前怕是连花容姑娘的头发丝都不配,如今都能让花容姑娘跟你睡一夜了吧!哈哈哈……”

花容回来之前就想到了今日的局面,倒也顶住了没失态,不卑不亢地说:“我花容向来卖艺不卖身。”

“呦!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头牌红人呢?如今还不是被人扫地出门又回了这春风楼靠咱们爷们的钱养着,还装什么啊!”

“就是!”

花容看着那一张张嘲讽轻蔑的脸阵阵酸楚涌上心头,本以为自己能经受得住种种羞辱,如今看来还是她太高看自己了。

正在此时,只听一人高声道:“我出一金!”一金顶万钱,此举引得一片哗然。

众人正在寻这说话之人时只见李悠然站了起来。“姑娘如此才艺岂能用钱财衡量?我这一金是为姑娘制作上好的乐器而出,愿姑娘往后能弹出更美妙的曲子。今夜不知姑娘可否赏光为我独奏一回?”

不等花容回答,老板娘便抢先说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花容朝他点头致谢,接着李悠然也由人带到上房稍作休息,等候花容。

宋淮的视线一直追着李悠然,心里盘算着怎么拿到玉佩,忽然心生一计,转头跟周渊低声耳语了几句就起身离开了位子。

久等过后,姑娘终于抱着琵琶走进了李悠然的房里,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纱帐。

李悠然把一颗刚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看着纱帐后面那稍显拘谨的美人,不由得嘴角轻挑,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只见坐在纱帐后面的人手指在弦上轻轻拨弄了三两下,发出了几声丝毫不连贯的音,与方才表演时差之千里,李悠然听着觉得不对劲,问了句:“姑娘可是紧张了?”

宋淮身形一顿,他确实紧张了,因为他根本不会弹啊!

可李悠然正等着听,于是他只好暗暗蓄力,手指拨弦的瞬间只听“啪”地一声,弦断了。

宋淮故作受惊状,夹着嗓子尖声道:“哎呀……公子恕罪!”

李悠然见状不仅没有责怪,反而急忙起身撩起纱帐来到人前抓起他的手查看有无受伤,“无妨无妨,若是割破了姑娘的纤纤玉手,这罪过可就大了。”

尽管房间里灯光昏暗,宋淮画着浓妆又戴着双层面纱,但还是怕他发现端倪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公子不必担心。”

“既然这琵琶弦断了……”

宋淮听他这么说以为不用弹了,刚松一口气,结果李悠然接着就说:“那就弹琴吧!听说花容姑娘当年就是靠着这精湛琴艺,弹奏了一曲‘江月明’声动全城,成了春风楼的头牌。今日正好再现当年风采。”

“……”宋淮尴尬地笑了两声。

接着李悠然根本不容拒绝便叫人送来了琴,宋淮无奈只好故技重施,故意将那琴弦弄断,一把上好的古琴就这么殒命于宋淮之手。

“今儿是怎么了?”李悠然也觉着奇怪。

宋淮站在一边心虚地不敢多言,但李悠然好像较上劲了一般:“再给我换笛子来!”

宋淮刚想说自己不会吹笛子,结果李悠然又抢先一步开口道:“我听闻那京中的小王爷都曾经拜倒在花容姑娘美妙的笛声之下,今日不知我可有此荣幸一听?”

宋淮:“……”

他是真没想到花容姑娘居然如此多才多艺,会这么多乐器,宋淮若说自己不会,岂不穿帮?

只能找了个借口说:“那笛子……我许久不吹,有些生疏了,公子可否容我先去练习练习?”

“当然。”

于是宋淮离开房间后气冲冲地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只见他把那笛子放在地上蓄足了力后猛踩数脚,边踩边骂:“吹吹吹!吹你大爷!”

踩过之后仍不解恨似的又两只脚站上去狠狠碾压,然后拿起来反复摔打,好像他手里拿的不是笛子而是李悠然的脑袋。

没过多久,宋淮回来了,带着表面看起来完好,实则只要轻轻一碰就立刻四分五裂的笛子回来了。

李悠然还特意指定要听当年她弹给王爷听的那首曲子。

宋淮小心翼翼把笛子拿起来放在嘴边,吹的同时双手轻轻一捏,只见那笛子顿时碎裂成几段,李悠然彻底惊了。

“这这这……”

他兴许也折腾得烦了,连连摆手:“算了算了算了……看来今日我是无缘听姑娘独奏了。”

宋淮这时终于有机会提议道:“不如我陪公子下棋怎么样?”

李悠然却说:“下棋有什么意思?不如陪我喝两杯,能与姑娘把酒言欢也别有一番乐趣啊!

此举正合宋淮之意。

就这样两人小酌起来,不知不觉李悠然已经醉意明显,说话也渐渐失了分寸,甚至想要伸手去撩花容遮脸的面纱,被宋淮偏头躲过。

“我看姑娘气质与众不同,不知为何会沦落风尘?”

宋淮胡编乱造道:“年幼时兵荒马乱中与家人失散,不得已为之。”

李悠然一听,顿时起了怜悯之心,“怪不得……真是命运弄人啊。难道姑娘就愿意一辈子这样过?”

“那……还能怎么样呢?”

“你愿不愿跟着我?我虽不算大富大贵,若姑娘愿意跟我,我保证你从此以后衣食无忧,安乐度日,何必在这种风月之地虚度年华受人欺凌?”

方才他豪掷一金为花容解围时宋淮倒还有些欣赏他,如今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贪色小人罢了。

见对方有些犹豫,李悠然又说道:“姑娘若答应,我便立刻为你赎身,八抬大轿迎娶你。”说话时情不自禁还握住了宋淮的手,宋淮不好用蛮力挣脱只好点了点头。

李悠然喜不自胜,“那先叫声相公来听听!”

宋淮:“……”

他在内心把所有脏话都骂了一个遍后,故作生气地打了李悠然一拳,娇嗔道:“公子就会欺负人!”

这绵绵软拳可真是打到了李悠然的心窝窝上,整个人已然飘飘欲仙。宋淮趁机又灌了他好些酒,李悠然神志不清,晃晃悠悠地抓着宋淮的手就把人往床上拉。

宋淮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时也觉得一阵眩晕,脚底好像踩着棉花。

此刻楼下的周渊突然眼前一晕,手中酒杯倾斜。他察觉不对,急忙甩了甩头,看了一眼楼上,嘀咕道:“他在干什么?”

房间里的宋淮来到床边被李悠然一推顺势躺下,李悠然慢慢俯身凑近,嘴里还说着:“小心肝,别怕啊!”

宋淮感觉到一阵阵酒气直往脸上喷,胃里直犯恶心,险些吐李悠然脸上。

两人推搡之间,故作挣扎中他顺势把手悄悄探向李悠然的怀里,谁知指尖刚碰到玉佩,手腕就突然被人攥住。

李悠然正两眼清明地看着他。

宋淮迅速反应过来,“你没醉!”

“没点酒量怎么敢在江湖上混?”李悠然直接撤下宋淮的面纱盯着他的脸:“昨夜没看清,还真以为撞见了鬼,原来只不过是长得像而已……”

宋淮不是很明白他的话,是说他长得像谁?

说着话,李悠然还嫌便宜没占够似的故意抬手又狠狠摸了一把宋淮藏在薄纱裙子里的腿,“以为穿个裙子就能骗得了我了?你见过哪个姑娘有这么长腿毛的?”

“我去你大爷的!”抬腿就给了李悠然一脚,“你敢耍我?”

李悠然毫无防备被他踹得跌坐到了地上撞翻了桌子,两人立即在屋里打作一团。

周渊见宋淮去了许久不回来直接上去找人,刚到房门口听见动静不对立刻冲了进去,谁知一推门就看见两人正厮打在一起。

满屋瓷器碎裂,桌椅乱飞。宋淮衣衫不整地被按在地上,大红色的口脂蹭得满脸都是,头发凌乱不堪,发钗头饰摇摇欲坠,像个不男不女的疯子。

周渊被眼前这一幕所冲击,直到宋淮朝他大吼:“愣着干什么?帮忙啊!”

就在周渊愣神的功夫,一黑衣人从外面破窗而入,扔了个烟雾弹就带走了李悠然。

又是这招。

两人捂住口鼻紧跟着从窗户一跃而出,轻功本就差劲的宋淮被自己裙子绊住,人直接从半空摔了下去,狼狈落地,裙子也被拉扯坏了。

他下意识抬手想让周渊扶一把,周渊只看了他一眼扔下一句:“废物。”就转身去追李悠然了。

宋淮只能自己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正欲离开此处却被春风楼门口的醉鬼盯上,那人摇头晃脑地朝他走过来,醉话连篇:“从前没见过你,新来的?”低头一瞅:“呦……裙子坏了,跟哥哥走,给你买身新的去……”

宋淮原本不想理会可那人却像是来了兴趣一样故意挡住他的去路:“哎呦!我就喜欢有脾气的!”

说着就要往他身上凑,宋淮一怒之下给了他俩耳光把人踹倒在一旁,不料对方也不是个善茬,功夫甚至比他还要厉害些。

这下宋淮是踢到铁板了,勉强比划了几招后反被对方踩在脚下,“臭婊子!敢打我?我告诉你,这春风楼里就没有我不敢玩的女人,我倒想知道知道你是谁的人敢这么猖狂……”

说着他便用手里的刀从背后挑开了宋淮的衣裙,想要当众羞辱,突然被迎面而来之人一掌抵住胸口一路顶到墙边,力道强劲得差点没把他直接楔进墙里,当即口吐鲜血。

周渊一脸被冒犯了的不悦,恶狠狠地盯着他:“我的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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