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四年冬。
贺宇齐见魏来捂着自己的脸回来,忙上前查看怎么了。
魏来还是捂住,不让贺宇齐看,说:“我们先走吧,去衙城住所详说。”
魏来这点面子还是要的,虽然现在被免了官职,但衙门都是打过照面的人,自己好歹是少卿,就这么挨揍实在丢脸。
贺宇齐回家看见魏来脸上的巴掌印后心疼坏了。
贺宇齐给魏来上药时问:“是苏繁打的吗?”
魏来点点头。
贺宇齐生气的说:“好一个苏繁,敢欺负我的人!”
贺宇齐一不小心用大了力,疼的魏来直叫。
贺宇齐忙道歉说:“瞧把我们来来伤的。他为什么打你?”
魏来不好意思的说:“怪我瞎摸吧。也就想激怒他而已。没想到他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力气真不小。”
贺宇齐抓住了关键词,问:“你摸哪儿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赵永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他摸你哪儿了?”
苏繁不好意思说,岔开话题说:“不过他言而有信,给了方法,说是找你的妹妹。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说告诉你,你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哦,我知道了。也是,赵霏筠还没从扬州离开。”赵永说。
苏繁还是不解,说:“霏筠姑娘有办法吗?”
“放心吧,保证好好的把苏惜给你带回来。”赵永拍着胸膛打包票。
赵永立即出发去找,可惜天色已晚,别宫禁止任何人访问。
赵永正欲转身离去,看见远处一盏灯笼,“这大晚上的为什么还有人在附近游荡?还戴斗笠,又没有下雨。”
赵永上前叫住了那人,那人回过头,是熟悉的模样,是那个少年。
雍阳十四年冬
“这大晚上的为什么还有人在附近游荡?还戴斗笠,又没有下雨。”韩芩吃醉了酒,瞅见了那人的灯笼,格外的红,在黑夜中实在刺眼。
韩芩叫住了那人:“喂!”
那人回过头,是熟悉的模样,是那个少年。
韩芩笑了,说:“是你啊,跟在贺宇齐身后的,叫什么来着?来的正好,送我回去。”
少年拿出韩芩2年前丢失的玉佩交给了韩芩。
韩芩看着玉佩,早已不记得这件事。
少年笑而不语,猛地抽了韩岑一嘴巴。随后抽出衣袖中的匕首,了却了韩芩的性命。
完事以后少年仍不解气,又朝着尸体踹了好几脚,边踹边说:“我叫苏繁。”
之后少年利落的擦掉匕首上的血迹,戴上斗笠,隐于夜色。
独留那盏熄灭的灯笼和流淌着鲜血的尸体在雪地上。
无限三年冬。
苏繁看着流出来的血侵染了周围的雪,一点又一点。
这种感觉总是似曾相识,连苏繁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赵永给苏繁包扎了伤口,之后说:“我们不如在原地休息吧,等大雪过去了,我们再接着赶路。”
苏繁摇摇头,说:“不能在下雪的时候休息。”
赵永有些愧疚说:“怪我,非得从驿站出来赶路。遇上大雪也就算了,还由于山体滑坡翻了马车。来,我背着你走。”
苏繁扶住赵永的手,说:“就这么扶着我就行。事事难料。和你没有关系。”
俩人就这么搀扶着往前走,赵永时不时说句话。企图用说话转移苏翻注意力,好让他没那么疼。
不过苏繁只是简单的点头和应答。
赵永心想:繁没有这么安静过,看来这下真的生我气了。
俩人到了一个破屋子,赵永提议进去躲雪。
苏繁拒绝了。
赵永说:“驿站距离这里很远。而且雪越来越大,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也黑了,要是走错了路或者遇到什么猛兽就完了。”
在赵永一再要求下,苏繁同意停下来休息。
俩人简单找了木材堵住门和窗,生了火堆。赵永用行李里的衣服简单铺了床,本来打算两人围着火堆睡。
苏繁却把自己的床铺拉到赵永旁边,赵永笑着说:“这时候还要一块睡。你这么就离火堆远了。要不咱俩的床铺换换?”
苏繁摇头说:“不要,我怕火,我就挨着你睡。”
夜里赵永怕苏繁冷,把自己外套盖住了苏繁身上。苏繁又给盖了回去。
赵永说:“还没睡啊。快睡觉,不早了。”
苏繁不敢睡,怕睡了眼前的人就死了。
一阵冷风吹过,火灭了。苏繁立马起身,有些慌张的说:“为什么火灭了?”
赵永不慌不忙的起身,说:“窗户被风吹开了,我再封封。你躺下吧,我来点火。”
“嗯。”苏繁躺下身,眼睛却一直看着赵永,直到赵永也躺下,苏繁抱住了赵永才安心闭上眼睛。
赵永有些开心的说:“还以为你生气了,这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我没有生气,我怕......”苏繁想解释原由,自己不是有意冷脸的。可说到后面,就感觉背后有人抱住了自己,是熟悉的怀抱,也是熟悉的悲伤。
苏繁再也控制不住,这一切都太相似了,于是小声哭了起来。
赵永安慰道:“腿很疼吧?不怕啊,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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