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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chapter 25

蒋家老宅

啪的一声,蒋其明的脸上出现了一道五指印。

他低着头,看着地面。

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檀木香与未散的茶香交织在一起,却掩盖不住那股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蒋其明右脸颊火辣辣地疼,那一巴掌的余震似乎还在他耳膜里嗡嗡作响。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父亲脚边那片泼洒的茶水上,深褐色的液体正缓缓渗入名贵的豪华地毯。

"你必须和黎悦结婚。"蒋老爷子的声音像一把钝刀,一字一顿地割在蒋其明心上。

蒋其明抬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不喜欢女的,我已经结婚了。"

"和谁?那个姓宋的小白脸?"蒋老爷子冷笑一声,右手重重拍在红木书桌上,震得笔架上的狼毫笔颤了颤。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书房照得惨白。蒋其明在那一瞬看清了父亲眼中燃烧的怒火,还有深藏其中的失望。他深吸一口气,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我们在国外已经结婚了。"

"呵,国外?"蒋老爷子踱步到窗前,背对着儿子,声音里满是讥讽,"你们的婚礼,国内认可吗?"

雨点开始敲打窗棂,噼啪作响。蒋其明感到一阵窒息,领带仿佛突然勒紧了喉咙:"爸..."

"你要还认我是你爸,就老老实实结婚。"蒋老爷子猛地转身,食指指向儿子的鼻尖,"黎家的嫁妆能填补我们东南亚项目的资金缺口,这桩婚事关系到整个蒋氏集团的未来!"

蒋其明后退一步,后背撞上了书架。一本厚重的《资治通鉴》从架上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不可能。"蒋其明站直身体,声音轻却坚定,"我不会背叛我的婚姻,也不会背叛我自己。"

"站住!你去哪?"蒋老爷子厉声喝道。

蒋其明已经转身向门口走去,手指刚碰到铜制门把手,就听见身后传来茶杯摔碎的脆响。紧接着,两个黑衣保镖推门而入,一左一右钳制住他的手臂。

"没我的命令,你可出不去。"蒋老爷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眼神冰冷如铁,"带少爷去房间,好好'休息'。手机收了,别让他联系任何人。"

“是”

“放开,放开我”

蒋其明挣扎着,眼神中尽是愠怒。

蒋其明感到两侧保镖的铁钳般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挣扎了一下,却只是让那些手指更深地陷入他的肌肉。

"爸!"他抬起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这是非法拘禁!"

蒋老爷子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坐回他那张红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非法?在蒋家,我就是法。"他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蒋其明被粗暴地拖向门口,他挣扎着回头喊道:"宋居安会来找我的!你以为你能关我一辈子吗?"

"那个戏子?"蒋老爷子嗤之以鼻,"他连蒋家大门都进不来。"

“你必须和黎悦结婚。”蒋老爷子的手杖敲在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冷硬的声响。他身后站着四名穿着剪裁考究西装的保镖,与传统黑西装不同,这些人的耳廓上都戴着几乎看不见的通讯设备。

“爸!”蒋其明终于提高声音,“二十一世纪了,您还想用包办婚姻来维系商业联盟?”

“带走”

公寓楼内。

宋居安收拾妥当,今天他约了陆子昕去医院开药。

门口处。

宋居安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几个彪形大汉,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被人用黑布罩住了脑袋。

宋居安挣扎着,身体却软绵绵的,那些人都是练家子,他又怎会是对手呢

对面,靳泽轩听到动静开门,他们搬到宋居安的对面,本来就是故意为之,加上陆子昕那人得知两人自作主张的搬过来,要不是认识很久,以陆子昕那人的手段,两人肯定是被人揍的,所幸陆子昕没追究,让纪宴辞和靳泽轩关注着对面的动静。

“你们是谁,来干嘛。”

黑衣男:“闭嘴,在叫,连你一块绑了”

那人恐吓的从腰里抽出甩棍。

靳泽轩见状,急忙回身把门关上。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陈年灰尘的霉味,冰冷的水泥柱投下长长的阴影,将宋居安半张脸笼罩在昏暗里。他被反剪双手,粗暴地被麻绳捆住,粗糙的水泥碎砾硌得脚底生疼。

一定是个很简陋的环境。

蒋老爷子派来的人,动作倒是利索,公寓楼下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车,门一开一关,他就被带到了这处城郊废弃的工厂。

“宋先生,老爷子的话很简单。”为首的男人声音平板,像钝刀刮过生锈的铁皮,“拿上钱,彻底消失。蒋少那边,你一个字都不准再提。”

宋居安低垂着头,碎发遮住了眼睛,闻言却嗤笑出声,肩膀细微地抖动。

他慢慢抬起头,嘴角勾着一抹极锋利的弧度,眼神里淬着冰碴和毫不掩饰的嘲弄:“消失?回去告诉蒋老爷子,他儿子蒋其明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缠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要结婚?怎么,是怕你们给他千挑万选的联姻对象,知道未来丈夫在外面不光偷吃,还喜欢跪着求人?”

他的话像淬毒的针,精准地扎向最不堪的痛点。

空气瞬间凝滞。看守他的几个男人脸色一变,为首那人眼神骤然阴鸷,显然没料到这看起来漂亮得过分、甚至带着点易碎感的年轻人,嘴里能吐出这么刻毒又直戳心窝子的话。

“你他妈找死!”旁边一个脾气暴的壮汉被激怒了,抡起手里小孩手臂粗的铁棍,带着风声狠狠朝宋居安的头砸下来!那力道,是下了死手,根本不留余地。

劲风扑面,刮得皮肤生疼。

宋居安瞳孔猛地一缩,所有强装出的镇定和讥讽瞬间碎裂,露出底下最原本的惊惧。他下意识闭上眼,身体绷紧,等待着那阵足以敲碎骨头的剧痛降临。

预想中的撞击和头颅开裂的闷响并未传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压抑的、□□被沉重击打的闷响,近在咫尺,却又隔了一点距离。紧接着,是一声极轻的、几乎被风声盖过的闷哼,熟悉到让他心脏骤停。

浓郁的血腥气猛地窜入鼻腔,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的消毒水味,还有一种他曾在无数个夜晚贴近呼吸过的、冷冽又矜贵的木质香。

宋居安颤抖着睁开眼。

视线先是模糊,然后猛地聚焦。

有人挡在了他的身前。

不是蒋家的人。那人很高,肩背线条在承受重击的瞬间绷得极紧,勾勒出流畅而蕴藏着力量的轮廓。外面罩着一件染了尘灰的白大褂,此刻,肩胛骨偏下的位置,白大褂和里层的深色西装正迅速被一种浓稠的、暗红的液体洇湿、浸透。

那根铁棍,正被来人一只手死死攥住,停在离他额头几公分的地方。那只手修长、指节分明,此刻因极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

挡在他身前的人缓缓侧过脸,下颌线清晰凌厉,嘴角却似乎勾着一点极淡的、令人胆寒的弧度。

“我的人,”声音响起,不高,甚至带着点刚结束一场手术般的疲惫沙哑,却字字清晰,砸在死寂的工厂里,冷得掉冰渣,“轮得到别人来教训?”

陆子昕!

宋居安呼吸彻底停滞,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看着那截冷白的脖颈和线条优越的侧脸。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医院…等他去开药吗?

那个动手的壮汉试图抽回铁棍,却发现纹丝不动,对方那只看起来更适合拿手术刀的手,力量却大得惊人。陆子昕甚至没多看那人一眼,攥着铁棍的手猛地向下一拗!

壮汉惨叫一声,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铁棍“哐当”掉落在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工厂破败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地一声彻底撞开!刺目的车灯猛地射入,将昏暗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数不清的黑衣人鱼贯涌入,动作迅捷无声,瞬间就将蒋老爷子派来的那几个人反剪压制在地,连一声像样的反抗都没能发出。

压倒性的、令人窒息的控制。

一侧的房间里蒋建国看着监控里画面,眯起眼睛,“怎么是他,亚洲商会的继承人,居然也喜欢那小子。”

黑衣男:“阁下又是何人”

陆子昕冷冷的看向地上一众人,一字一句的从口腔里蹦出几个字“亚洲商会,陆家”

只听的对面的人都吸了口凉气,静静的没了下一步动作,耳朵里传来了一句命令。

陆子昕底下身看向他。

宋居安的眼前一亮,昏黄的灯光下,陆子昕的脸立在眼前,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宋居安,你怎么样”

他眼眸看着面前人焦急的神色。

“陆子昕……”

“是我”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哪里痛?

工厂顶棚破洞漏下的惨淡光线下,他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看向宋居安的眼睛却深得像寒潭,里面情绪翻涌,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可怕的平静。

肩后的血迹还在缓慢扩散,像一朵狰狞绽放的花。

“能起来吗?”他问,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

宋居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惊悸和后怕此时才海啸般席卷而来,冲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发软。他试图动一下,膝盖却疼得钻心,让他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

陆子昕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他,力道不容拒绝,将他大半重量揽到自己身上,隔着一层染血的衣料,体温透过来,烫得惊人。

“靳泽轩恰巧路过看见,给我打了电话。”陆子昕简单解释了一句,像是在陈述一个病例报告,但揽着宋居安的手臂却收得很紧,紧得几乎要把他勒进骨血里。他半扶半抱地带着人,目不斜视地穿过那些被压制的人,走向门口停着的黑色轿车。

无人敢拦。

市私立医院顶层的VIP病房,安静得只剩下医疗仪器极轻微的运行声。

宋居安身上的擦伤和膝盖的淤青已经处理过,换了干净的病号服。他靠在床头,脸色依旧白得透明,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试图覆盖掉那萦绕不散的铁锈和血腥气。

陆子昕不在病房里。他被紧急叫去处理肩背的伤,离开前只留下一句“待着别动”,语气是宋居安熟悉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走廊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慌乱、几乎失态的脚步声,伴随着护士试图阻拦的低声劝诫。

病房门被“砰”地一声大力推开!

蒋其明站在门口,头发凌乱,呼吸急促,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的,脸上毫无血色,眼睛里全是惊惶和未散的恐惧。他一眼看到病床上的宋居安,几乎是扑了过来。

“居安!居安你怎么样?我刚刚才知道……我爸他……”他语无伦次,声音抖得厉害,伸手想要去碰宋居安的脸,指尖冰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做!你吓坏了吧?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

他的触碰让宋居安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蒋其明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慌乱更甚:“你听我说,居安,那都是我爸的意思,跟我没关系!我怎么可能结婚?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

他急于剖白,急于将责任推卸干净,急于挽回什么。

“我根本没要结婚——”

话音未落。

病房连接着小会客室的阴影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冰冷的声响。

像是金属底端,轻轻磕碰在大理石地砖上。

清脆,从容,却带着一种无形而沉重的压力,瞬间扼断了蒋其明所有未出口的话。

蒋其明整个人猛地一僵,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住了。他极其缓慢地、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那片被厚重窗帘阴影笼罩的角落。

阴影里,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缓缓站起。

陆子昕换下了染血的白大褂和西装,穿着一身熨帖的深色常服,更显得身长玉立,矜贵疏离。他左肩的动作似乎有细微的凝滞,但丝毫不影响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冰冷强大的气场。

他一步步从阴影中走出,面容逐渐在灯光下清晰,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地落在蒋其明身上,却让后者控制不住地后退了半步,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陆子昕的目光越过浑身僵硬的蒋其明,落在了他身后病床上那个同样脸色苍白、怔怔望过来的人身上。

他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弧度冰冷,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绝对掌控。

然后,他才重新看向面前抖得几乎站不住的蒋其明,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刃,一字一句,清晰地划开所有界限,斩断所有妄念。

“晚了。”

“他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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