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的后颈上还有腺体隐蔽贴,所以Alpha的第一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一个衣不蔽卝体的Omega。
可是他却主动释放了信息素。
那是春天里所有烂漫的鲜花,馥郁又绚丽。
Alpha们马上放弃了到手的肥肉,改变目标。
贝缪尔抬起头,空洞无神的眼睛完全没有感**彩,然后身体突然上抬,左臂屈肘下压,迅猛至极地换握了他的左腕,向内向下扭拧,直接撂倒在地。
对方被分筋错骨,横斜着叽歪吼叫。
另外的人一进入贝缪尔三米之内的领地,就像中了黑魔法一样,纷纷倒地。
Omega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切,贝缪尔快如雷电的反应力和身手,甚至让他认为这才是一只强悍威猛的Alpha.
贝缪尔抓着醉汉的手指,将他们的手机指纹屏锁滑开。
还有一只Alpha蠢蠢欲动,下一秒,蓝闪闪的瑞士军刀就抵住了他的后颈软肉,寒冷极了。
“我会把你的腺体割下来泡酒。”贝缪尔说。
没有了复杂虹片的折射,亮光之下,贝缪尔眼睛艳丽的色彩好像黄澄澄的宝石,其实是灿金棕色的瞳孔,那么轻浮冷淡,不大像个人类。
“你安全了。”贝缪尔对Omega伸出手,暖暖地笑说,“不要害怕,我会在这里陪你。”
他的助手沈贺很快应召来了,带着备用眼镜。
贝缪尔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淡淡地点了头,沈贺就见怪不怪地把地上的三个人拖走处理,临去的时候,他是像日本人一样的恭谨作风,对着贝缪尔鞠躬:“老师辛苦了。”
Omega胆怯极了,他说自己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家乡。这也合理,因为漂亮的Omega,一向是黑市中最高售价的商品。
贝缪尔拧起眉头,叫了一辆的士,可是前脚刚把Omega塞进去,后脚那个金融高管陈甄就出现了。
仅仅转身的几秒钟,他马上就调整出了曼妙徜徉的柔润和温情。
人模狗样的见面浅笑之后,他们极有默契地去了酒吧。
陈甄威胁女朋友打胎不灵,现在苦恼极了。三五个不小心标记的Omega来讨生活费,也让他的日子紧巴巴的。
贝缪尔很自然地买了所有酒水单,恰当好处地让对方一点窘迫感都没有。
他把笑容当作人皮面具带在脸上,而且穿插着温存的眼神接触和适当的点头认同,就总是能把倾听的姿态做到最足。他是粗俗和唠叨的绝缘体,多么贤淑温良,对同异性都怀着信任和深情。
贝缪尔的情感格局明显更高,非常懂男人,非常解风情。他深深明白自尊就是雄性的命根子,永远不会质疑、说教,他让每一个男人都彻悟:遇到性,遇到爱,那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贝贝。”陈甄握住了贝缪尔垂下来的手,颇有几分动真情的架势,“和你在一起我会忘记劳累和压力,这种感觉和任何人从来都没有过,我现在为你变得好奇怪。”
“有多奇怪?”贝缪尔坐在高高的吧台椅上,像是没听见对方的赞美,轻轻地把小腿扬起来,踢了一小下,触到对方的西装裤,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善解人意地聊天和甜甜地微笑。
然后,他软滑的双手抚上了男人的□侧,嗓音忽然改换,像是丰满滑腻的女人肌肤,“让我看看,它有多奇怪?”
公众场合这么突如其来的大胆亲密举动,让身经百战的 Alpha 被满满的荷尔蒙刺激地浑身滚烫、颤抖起来。
贝缪尔脸上微微红怔,任由对方身体压了过来。
贝缪尔凝脂的体肤天生好像就需要被疼爱,杯状罂/粟花火样的红的下唇微微缩进,少量的金黄色点染的碧绿眼睛含着自矜的嗔怪,白润的双颊贞洁极了:“你做什么呀?”
对方哪里顾得上失态,性急地抓上肖想已久的□,就要在这里下手了。
可是贝缪尔惊心动魄的美貌,其实很容易让人丧失胆量。
幸好他无声笑了一下,是一种默许、鼓励。
因为他紧盯的是对方的腺体,藏在牙齿缝里的胶囊气雾剂一触即发,反复用药三到五次,持续一个月,面前这个人的性腺,就会变成一块千疮百孔破布口袋。
可是这时,他们头顶却传来一声冰冷的“贝缪尔”。
清彻的钟声那样,陆赫就是行走的法治社会,强大的Alpha气场一大团黑压压的乌云来袭,只手遮天,好像是他在主导这个世界的运转。
他一出场,DJ都想放新闻联播开场曲。
奸夫贝缪尔,被拖着曳出酒吧街。
“好痛。”贝缪尔娇贵地摆了两下手腕,挣了出来,然后趁对方还没更加恼怒,立刻抱住了他的手臂,软糯糯地说,“爸爸,是到宵禁时间了吗?”
陆赫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两耳不闻,继续将他往停车场方向拽。
他哀哀怨怨地低说:“干嘛把我弄痛呀?”
司机战栗,不敢望向后视镜。
贝缪尔挤在陆赫的怀里,细声软语地求饶,渴望怜惜的眼睛一泓澄碧,好像被微眠含醉的泪水半遮掩。
他把手藏在重磅桑蚕丝面料的衬衣袖子里,像是没长大的小孩,穿着不合体的大人衣服,一下下抚着戳着陆赫的胸膛,讨好地小小声说:“不气了。”
冷若铁石的陆赫用铅色的眼珠残酷地打量他,手指也恼怒地微微曲起,用他惯常寒渗渗的调子说:“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已婚的身份,必要时我会用法律程序来提醒你。”
“嗯,都听爸爸的话。”贝缪尔深情的眼神仿佛在崇拜、瞻仰一个宇宙之主,玩着他的领带,像只沉迷**的猫,软乎乎的胡须刮擦,指甲尖尖挑着,逗了一下男人的喉结,像是少女的原始、野性、大胆和天真。
“不许这么喊。”面对他的出其不意,陆赫只是把人拎远少许,不知道是忽然发现不对劲了,还是终于受不了了。
贝缪尔好像没有骨头,是不可能端正地坐着的,一只白云懒懒地飘来荡去,微云红衬霞绮,随心所欲的两只手枕着靠在陆赫肩上,漂亮的薄唇轻轻一碰,舌尖抵了两下上颚,微微歪着头注视他:“那叫什么呢?老公?主人?”
“让我想想,如果是陆先生的话,会喜欢哪一个?”
然后他贴得更紧了,几根纤细的手指解开了陆赫的衬衣纽扣,诱人又调皮。
“不好,想不了了。”不甜也不腻的口气,却带着暗沉沙哑,含而不露、暗流涌动的性感,“因为…一想到陆先生,我就□得不行了。”
“我的、姐夫。”贝缪尔在他的唇间呢喃,迷离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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