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骤雨,月色混沌,本就少有人来往的偏僻窄巷此时更显冷清。
即使偶有行人路过,也均是步履匆匆地向着目的地行进,没有人留意到便利店门口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
眼看这场大雨一时半会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女孩无奈地望了望天,最后索性把买来的最后一颗糖也一并丢进嘴里嚼碎,扯了扯衣袖遮住手上缠着的绷带,抱着塑料袋直接闯进了雨里,全程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不远处的车后,一个包裹严实的壮硕男人迅速闪身而出,举着伞快步跟上前面的女孩。
黑色的伞面几乎遮住了男人的整张脸,他双眼阴鸷地紧盯身前人动向的同时,还不忘小心地护住胸前的双肩包。
男人背包的双头拉链在右侧拉开了一小条缝隙,始终放在包里的右手似乎随时准备从里面掏出点什么东西来。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次是走了大运才接到这么个美差的——
毕竟难得遇到个钱多事少的雇主,唯一的要求也就是让他偷拍几张照片而已,目标对象还是个柔弱姑娘,这事几乎就是个零风险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没想到他一连蹲了几天,只在这临交工前的最后一天晚上才终于摸清了目标的行踪。中途狼狈淋一场大雨差点浇坏设备不说,真正能拿去交差的照片还几乎一张都没拍到。
再这样下去他只能舍身亲自上阵制造八卦了——
大不了直接打晕拖走,到时候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反正又没人限制他采取的手段,这钱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坑洼地势极易积水,路也因此变得十分难走。
这条路女孩走得驾轻就熟,而身后的人则走得深一脚浅一脚。
男人既要时不时留意怀里的东西不被淋湿,还要小心避免惊动身前的人,没多会儿两人之间的距离便被拉开了。
小巷拐角处,正当男人为跟丢了人而懊恼的时候,没想到那女孩竟从墙边的小片阴影里探身向他的方向望了过来。
这一眼让男人条件反射般把右手从包里迅速抽了出来。
“不好意思,请问……可以麻烦您送我回家吗?”女孩并没有留意他的小动作,待男人靠近后,她低头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冻得发白的嘴唇,随着睫毛扑闪滚落下来的雨珠更衬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这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我没带伞,买的药要是被淋湿就麻烦了……”
男人瞄了一眼她怀里紧紧抱着的塑料袋,又自上而下黏稠地打量一番她被雨水打湿不少的单薄衣裤,直看得眼神都变了味。
似乎是个没什么理由让人会去拒绝提供帮助的情况,更何况对方看起来还是个构不成丝毫威胁的目标对象。
“啊……没问题。”
男人被预料之外的展开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尽力表现出了一副热心模样,分了一半伞过去,佯装认真地询问起对方的地址来。
一路的交谈略显拘谨,但男人不难从中感觉出女孩本就单纯善良的本性,三言两语间她的家底就差不多全被他套出来了。
“一楼这家老房主去年在家煤气中毒去世了,儿女定居国外,房子就一直空着没人住……二楼这家的小儿子前两年夏天傍晚和父母一起出去遛弯出车祸没了,父母两个人不愿再留在这个伤心地,也搬走了——你看,他们家门口墙上的涂鸦还是那个小孩画的呢。三楼就不用说了,还打着封条呢……”
女孩沿着布满灰尘的逼仄楼道一路向上走,每路过一家都会和身后的男人聊上两句概况。
男人低头甩着伞上的雨水,每一步都准确踩在女孩留下的湿漉漉脚印上,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每一家的情况在他听来都是“这家没人那家也没人,好下手,赶紧动手吧”。
没办法,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变着法地帮他。
盘中餐注定难逃命运啊。
“今天真是太谢谢您了,”女孩到家后还没来得及换下被雨淋湿的衣服,转身就钻进了厨房,“您随便坐,请稍等一下。”
男人这下连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说辞都被省掉了,出乎意料地直接被屋主邀请进了屋。
局促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后,他借机四下打量起房屋内的一切——
跟想象中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给的资料里分明说这女孩是个演员,那按说她应该挺有钱的才对,但这住的地方也太……
干净倒是干净,就是装潢家电都是十几年前的陈旧样式。
餐桌上除了一袋开封的薯片以外还摆了几枝干花,旁边还有一小瓶……
这是什么?
胶水?
怎么这种东西会放在这里?
客厅吊灯的灯泡瘪了两个,仅剩的三个还被灯盘里积攒的灰尘飞虫遮去了不少亮度。
昏暗光线下依旧能看出褪色墙纸的边缘翘起,剐蹭着墙边摆放一溜的大大小小盆栽。
这些盆栽有用敲碎的玻璃酒瓶养的,也有栽在标签模糊的木盒里的,高矮错落,总之就是没有一株是种在正经花盆里的。
不过郁郁葱葱的一片,长势倒都还不错。
男人又往厨房的方向瞟了一眼,悄悄把手探进了随身的背包里。
“如果不是您送我回来,我肯定得被这场雨浇透了。”
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动作,男人匆忙松手收回了目光。
只见女孩小心地端了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男人尴尬地一清嗓子:“没什么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说了一路话的确让男人觉得有些口渴,但他迟疑着,并没有着急端起杯子。
女孩见状眨眨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赶忙用手中的另一杯热茶把先前放下的那杯换了过来。
“看我这记性,之前这杯子老被我家小猫偷喝水来着,小家伙总是看什么都新鲜。”她仰头喝了一口,又向男人指了指另一杯示意,“那杯您放心喝,杯子是新的!”
男人为自己多疑错怪了对方的好意而多少感到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赶紧端起来喝了一口,顺势转移话题掩饰道:“你还养猫了?怎么没看见它呢?”
头顶三个灯泡的其中一个闪了闪,光线变得更暗几分。
女孩站在原地没说话。
等待回复的时间过长,男人不禁诧异地抬头,试图看向身前始终没有落座的女孩。
但就在他这小幅度的动作间,一阵眩晕骤然席卷大脑,触目所及的画面瞬间全都跟着一起扭曲颠倒了起来。
最终整个人失去重心趴在了桌子上的时候,男人隐约听到了带着笑意的一句话——
“着什么急啊,这就送你去见它。”
不再多看那男人一眼,池观月背着顶灯灯光,随性地倚坐着桌沿,伸手拽过桌子上盛“药”的塑料袋,从里面拎出了一罐啤酒。
拉开拉环,她面无表情地往男人脸上浇了近一半,确定男人彻底陷入昏迷无误。
裸露出的小臂线条并不病弱似的过分纤细,稍微用力便可以看出长期锻炼的痕迹。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男人眼里的那副腼腆模样。不笑时稍显凌厉的气质,配上眼尾一颗若有似无的泪痣,更为优越的骨相平添了几分颇具吸引力的耐人寻味甚至攻击性——也许这才更贴合她的本性。
“一楼没有人,二楼也没有人,三楼……哦对,三楼的封条快掉了,待会下楼记得带点胶水过去粘粘。”
池观月腾出一只手捞过餐桌上的胶水瓶,哼着不知名的调自言自语。
“一切都得保持原样才行啊。”
头顶的灯泡闪得越来越频繁,池观月晃晃手里剩余的小半罐啤酒,沉默地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忽闪的灯。
许久过后她无声叹出一口气,把啤酒倒进水杯里摇匀,走到墙边给每盆花都浇上了一点。
“最近忙,好久没见,你们长得倒挺快。”
池观月浇完花从电视柜抽屉里抽出一副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开始对不省人事的男人搜身——先是拿出了男人藏在背包里的单反,把里面仅有的几张偷拍她的照片给删了个干净。而后她再一细想似乎觉得还不够严谨,索性把内存卡直接取出来没收了。
除了偷拍设备外,她还从背包里摸出了一卷绳索、各式金属锐器以及一个贴身放置的电击器。
她嗤笑一声:“东西倒没少带,用得明白吗?”
零零碎碎的东西清点完正要撑着膝盖起身,结果她猝不及防腿一软,整个人差点跪在地上。
池观月这才想起来下午上课的时候自己用腿挡了陪练队友一击,不料对方没控制好力道,直接一记猛踢把她膝盖到小腿的部分给踢出了一片淤青。
不过问题不大。
池观月撑着椅背站起来缓缓活动关节,琢磨着这程度应该睡一宿觉就好得差不多了。
在她这儿,只要没死就都算小伤。
翻出来的东西被随手扔到了桌面上,一张不起眼的纸条被一并带了出来。
纸条上记录着一串有些眼熟的电话号码,池观月细想无果,顺手拿出手机打算查一下。
解锁的同时刚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喂,”接起电话,对面的男声带着股懒洋洋的痞气,“我马上就到楼下了,没地停车,你赶紧收拾收拾准备——”
“先等会儿,”池观月确认完时间顺手把纸条塞进了自己兜里,脚尖踢了踢不省人事的男人,“这儿有个男的,你上来一趟,帮我把他捎走。”
骤雨初歇的深夜,朗安区,漫野酒吧。
第一轮,第八局。
比起稳居金字塔顶端远离世俗、神化自己,这座城市最年轻的继任者们明显更爱当个身着华服的夜行动物。
极尽奢靡,在漫野这纸醉金迷版的“桃花源”尽情狂欢,蔑视一切。
然而今日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却分离出来,举杯难得安静地围到了五号桌旁。
昏暗暧昧的光线柔和勾勒着桌边人的轮廓,和着背景隐约几声爵士乐落入杯中的酒里,令人目眩。
被围绕着的,是对酒吧常客们来说面孔略显陌生的一男一女。
两人相对而坐,各自手执一张纸牌,将牌面面向对方置于额前,又分别拿出了手边的一个筹码。
在所有的玩乐环节里,池观月最爱挑选社交面具的过程。
其次就是享受扮猪吃虎时,周遭在她眼下自诩技高一筹的样子。
此次出发前她依然兴致十足地打定了主意——由内到外换上一副骄矜人设,高奢短裙细高跟加身,举手投足间演尽旖旎而不自知。
长腿交叠优雅落座在五号桌一侧,看向对面又拿出一个筹码。
对面的人看着她手里那张2,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视线下移,往来对立的目光拉锯出微妙火花。
除去与两人各自一同前来的朋友外,围观的人大多是来看热闹的。
氛围剑拔弩张的两位,其实也是今晚第一次见。
明明两个长相如此出挑的人,总该给人留下些印象才对。
围观的男男女女人脉网不可小觑,但任凭他们如何互相打听猜测,都无法拼凑出有关面前两人一星半点的信息。众人眼见交谈无果,最终只得被两人精彩的较量吸引驻足观看。
所谓较量,其实核心倒更像是心理战术。
印第安扑克——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牌面,面对面的两人要根据对方的点数进行下注,点数大者赢得所有下注的筹码。
规则很简单,精彩的是博弈过程。
以筹码下注,然而其实并没有什么赌注,两人只是借着娱乐的名义想压对方一头罢了。
池观月把她手边一半的筹码推了出去。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眉眼舒展深邃,似乎无论什么局面都不会让他表情发生太大变化,让人难猜喜怒。
冷漠俊逸的长相,偏偏配上薄软微微上翘的唇就增添了奇异的碰撞,直生出几分淡淡的桀骜,举手投足间都似乎带了些傲慢。
又是一个没挨过社会毒打的富二代。
池观月腹诽。
被盖章富二代的人果然出手阔绰,张嘴说了句“All in”,两人下注的筹码被堆到了一起。
池观月颇感意外地一挑眉,一时间不知道这人是真不会玩,还是单纯的艺高人胆大。
总之事已至此,她当然没有弃牌的道理,大不了自己也全押直接开牌,当下战况于她而言问题不大。
两人迎着对方的目光,收敛着所有情绪。
记牌的,留了后路,赌对方加注或者弃牌;无记牌的,押上所有,赌对方拿着最小使诈。
双方开牌,旁观的人们这才敢出声感叹称奇——两张牌点数一样,胜负由下一局决定。
偏偏,下一局两人放到桌子上的纸牌点数又是一样的——罕见的情况,只能由最后一局点数定胜负。几番极限的拉扯,让在场的其他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修长的食指点在纸牌背面却没着急翻牌,池观月眨了下眼,一脸无害地看着对面的人:“考不考虑弃牌放我一马?”
“当然不,想看你赢。”
说得好听。
除了心理战术,这游戏大概还需要些记忆力——
记牌,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极限往来试探中拥有十拿九稳的底气。
总共二十张牌的游戏,池观月从头到尾跟了全局,记全了已出的十八张牌。
因此在看到对方亮牌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经知道了游戏的结局。
唇角掀起愉悦弧度,池观月轻笑一声翻过纸牌,用口型无声地向对方示威:我赢了。
先前撩拨似的示弱,不过是好奇他的反应罢了——好斗的人,会耀武扬威地反驳;别有用心的人,会顺势而下当个绅士。
以此作为划分,这两种人她都没少见过。
但是今天竟然见识到了第三种。
对面情绪始终没多大起伏的人,此时却终于出现了一丝破绽,看起来似乎有些懊恼。
池观月端杯起身,将他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
男人身旁的朋友搭着他的肩低声调侃:“漫野出了名的‘五号桌’,这下可得心服口服地拱手让给人家了啊。”
池观月本能地端详猜测着旁边那人的身份——身形笔挺,即使在笑也莫名带着股威严正气,不完全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而更像是出自某种职业习惯。
她盯着对方的手看了几秒后暗自笑笑,看来这是位警察啊。
那刚刚玩牌和自己交手的这位呢?
难得出现这种让她一眼判断不出来身份的人。
两人关系看起来不错。
那么他是警察的同盟,还是反派的眼线?
漫野地处朗安区远离喧嚣中心的稍偏位置,设计别具一格的暗色建筑安静地将其中包裹着的狂欢分解,维持着一如它外观给人的疏离感。
建筑内一楼的公众区域专为前来聚会的宾客准备,酒水小食一应俱全,配置与寻常酒吧类似。建筑内的装潢,却无一不暗示着主人独到的品位以及前来消费人群非富即贵的身份。
二楼则是一个个隔绝一楼喧闹的独立包间。
有圈内极佳的口碑及严密的安保措施做担保,即使严肃的对话仿佛与此地显得格格不入,其依然成为了要事商谈地的首选。
漫野一楼的五号桌是固定不参与外订的,这一点常来的客人们都知道。
这一桌的主人实际并不常来,因而也鲜少有人知道这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任凭偶尔客流量再大,这桌位置也还是会被空出来。
偏偏今天,五号桌的主人在约好朋友之后,收到了“已被预约”的消息。
于是何将醉在所难免地受了朋友一通揶揄:“居然有人敢跟你小子抢地盘了?而且还是越过你直接定的?”
肩颈稍作舒展,何将醉从容起身接过酒侍递来的酒杯,跟池观月默契一碰。
“厉害。”
亲眼所见后,他算是明白敢在这里叫嚣的新客底气到底从何而来了——任凭外在如何柔美蛊惑人心,眼睛里的猛兽终归还是藏不住的。
“最后几局才接手,你发挥得也不错。”池观月莞尔,歪了歪头示意旁边与她一同前来的男人,“怪只怪这败家子前几局把家底输得差不多了。”
没有称谓,言行神态间看不出她与那人是什么关系。
一轮十局,她的同行人和她玩了前六局,何将醉是在后来才稀里糊涂被朋友拉过来入局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朋友美其名曰找回主场,结果连本钱都没捞回来。
池观月轻声隐约哼着那不知名的调,待对方起身和自己碰杯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到了对方手中的满杯酒上,微微欠身似乎在定睛观察,片刻后好奇地抬眼看住他:“这是什么酒?好漂亮。”
“长烟醉月。”
在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池观月一脸期待地抿抿唇,用口型无声问他:我能尝尝吗?
何将醉一愣,显然没料到这段展开。
“……当然。”
听到肯定的回复,池观月索性就着他端杯的手轻抿了一口,接着与他碰了一下杯。
清脆的一声响起,她在他耳边轻声附了句:“味道不错,下次教我?”
极近距离那人停顿一秒,滴水不漏地把话接了过来:“赢我一局,该我向你请教才对。”
态度暧昧不明,熟练得像是个“惯犯”。
池观月意味不明地翘了下嘴角,深深看他一眼后撤开距离。
回头的时候,她注意到了远处不和谐的骚乱。
以这个地方的安保措施来说,不该有这种情况才对。
想到自己还有约在身,池观月收回视线走到刚才和她一起打牌的彭焕身边,佯装亲昵地扶住他的肩膀近距离低语,实则腾出一只手无意识地揉搓膝盖,借力缓解腿痛。
她一敛刚才散漫的状态,从周遭暧昧不可言说的视线中抽回目光,扫了一眼同行的另一个姑娘,低声对彭焕道:“你带她先走,小心别被拍到。我还有事,解决完之后出去找你。”
“好,注意安全,有事叫我。”彭焕也没多问,点头答应后神色不变,转身吊儿郎当地揽着身旁的姑娘就往外走。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下次见。”池观月随手拍了拍何将醉的肩算是打过招呼,随后转身去往二楼。
二楼走廊尽头的某个房间前,池观月伸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推开门没入黑暗。
一楼的两个人行完注目礼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她刚才哼的那个调,有点耳熟。”
“调有点怪,好像不是流行曲,像是随口哼的。”身旁人茫然地摇头,“你还在哪听过?”
何将醉思忖片刻,重新抬头看向二楼紧闭的那扇门:“墓地。”
1.本文主线采取刑侦与娱乐圈交叉串连整体故事线的形式进行,主角前期为事业以及个人目的互相套路,不恋爱脑,感情线伴随剧情进行发展(该齁的时候绝对管够
2.主角双强俩狠人,一个火眼金睛、一个演技超群,偶有示弱基本是因为蔫坏打算扮猪吃虎。无金手指,主角二人在各自领域遇到障碍时会凭本事解决,实在没头绪就互相谈条件换情报(交换条件大写特写
3.犯罪心理侧写相关分析内容以专业书籍及检索到的知识为依据。案件、娱乐圈及竞技项目内容无原型,均出自我自己。博弈部分全靠作者熬大夜拿头发换来的,质量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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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股不亏,点个收藏再走吧TT
—— 同心理学联动文《被甩学弟发来一封offer》预收文案,还请大家点点收藏-3- ——
破镜重圆 | 姐狗 | 互相嘴欠以示敬意 | 雄竞修罗场,男主男二都以为自己是男二
是顶尖心理治疗师姐姐 x 冷脸严苛上司小狗,
也是魔鬼风纪学姐 x 叛逆逃课乐手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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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安凛曾在人生低谷时,给自己换了个名字,秘密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游学散心生活。
新名字招桃花,热切追逐她的人,个个顶级。
旧名字旺事业,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她触手可及。
新旧之间起了冲突,栗安凛毫不犹豫放弃了前者,回归原本生活,深耕事业一路高歌猛进,成为业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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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内皆知,顶尖心理治疗师栗安凛专治棘手病例,是个无惧挑战的工作狂。
以至于国内首档心理治疗职业综艺来公司邀人时,同事们一致选她去参赛稳拿第一,惜材的上司则推荐她借着这次推广行业的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栗安凛一个头两个大,顶着压力和隐藏摄像机投递简历,冷脸推开了业内一线企业的面试大门。
好消息:面试官是自己的大学同学
坏消息:面试官是自己甩掉的前任
栗安凛看了一眼门外正在给自己加油的同窗兼同事,眼神骂得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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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面试官正中间的路沛白和栗安凛看向了相同的方向——
如今站在她身后陪着她的那个人,样样像他,却又偏偏不是他。
同窗的时候,路沛白就发现了对方对栗安凛没安好心。
只不过那时自己仗着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所以根本没把那人放在眼里。
现在的他却再也不敢笃定自己对栗安凛有多了解了。
毕竟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揉碎兑水回忆了五年的那一年时光,在栗安凛眼里居然不值一提。
不然她怎么会在抛弃自己的时候那么干脆,
离开后更是连名字都要换成新的才算解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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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笑面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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