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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谢字衍循着地址找去,绕来绕去,到了地方才发现见面的位置被选在了一个离皇城分外远,且及其偏僻的地方。

路边连一处茶馆摊子也没瞧见,谢大掌门还是在一处山洞口找到了坐在地上,正拿着蒲扇摇风的两人。

谢字衍不大明白母亲为何要把位置选在这么一出荒无人烟的地方。

黄倪见到自家儿子,手上的扇子摇的更快了,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心虚,“那什么,昨天有点无聊,就拉着你父亲跑这边来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结果后面玩得太嗨,忘记时间,又加上有些累,懒得御剑返回皇城,干脆就待在这边歇了一晚上。”

谢字衍靠近一点,“母亲不用解释。”

“哈哈”黄倪笑得牵强,“这不是怕你心中迷惑,先跟你说一声嘛,不然你还要以为自己的母亲脑子出问题了,怎么选了这么个鬼地方。”

毕竟不靠谱的事情,十有**都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针对这个话题,谢字衍并未多说,“接下来如何去做,商量好了?”

谢遥风站在洞口挡阳光,因为自家妻子嫌弃太阳过于毒辣,所以叫他站在这当个背景板就行。

还谴责他说话不动脑子,来的路上训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以防出错,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一句话也不说,让自家妻子去自由发挥。

黄倪收起扇子,准备再拖延点时间,所以站起来向河边走去,又慢吞吞蹲下捡起一块石头抛进河中,起了涟漪,才准备开口讲话,毕竟时间拖得太久,就会比较明显,以谢字衍的敏锐程度,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起了疑心,就很难再拖住人了。

“全都弄好了,到时候咱们门派里会下来一半弟子,祁芜御也会让那位六皇子管好那些炼制好的阴物。到时候咱就小喽啰跟小喽啰对打,至于你,燕签也来了,由于你们俩交过手,所以她就交给你。”

谢字衍点头,“看见了。”

黄倪稀奇,“咋了,那位燕签过来,没有遮掩半点行踪气息不成?”

谢字衍道,“若是遮了,她就不是燕签。”

有这么一位搞偷袭前喜欢明晃晃跑到对手面前炫耀,生怕对方不知道自己要来了的属下,也不知道是羽民国的幸还是不幸。

黄倪偶尔无聊时,也会去看一下各国人物的趣事,所以对燕签的行事作风,还是听闻了一点。

更何况,谢字衍曾经为了给那位四殿下找回场子,不远千里,跨国去找燕签的麻烦,后面两人打的不相上下,一战过后,皆在各自地界养了较长时间的伤。

虽然大多数传闻里都是说两人打的两败俱伤,但是黄倪知道,是自己儿子打赢了。羽民国是燕签的地盘,能使她发挥出最大的战力,所以在地利上就压了谢字衍一层,更何况打完之后,谢字衍还能安然无恙走出羽民国的地界,所以,胜负分明很明显。

正因为如此,这也是黄倪最担心的事。无论民间是如何传的那战,燕签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她之前在自己地盘都只是跟谢字衍打了个不胜不败,现在跑来这边,见第一面就敢挑衅谢字衍,没有十足的把握,她都不敢这般自信与猖狂。

谢字衍的表情倒是没任何忧虑,事情既然来了,那无论如何,只要面对就好。

“燕鱼眸和谷似啼应该也会来,与他们交手的人选有了吗?”

谢遥风实在憋不住话,“我已经跟青右说了,让他暂时不用去管谢有祁,先下山来把事情解决了再回去。”

提起谢有祁,黄倪就于心不忍,“有祁年龄还小,不懂事是很正常的。所以字衍啊,他若是犯了错,训斥他几句就行,用不着罚太重的哈。我听说你让他去天冬谷抄书千遍,为娘不是怪你,只是有祁还是个啥也不懂的孩子,下这么重的处罚,会不会不大好?”

谢字衍淡淡道,“算是轻的了,再重,谢有祁能一年都落不了地。”

饶是严厉如谢遥风,听到这些话时,都不免咂舌。

难怪谢有祁只敢在黄倪和自己的面前顽劣,搞半天,是因为谢字衍是真的做到了手下不留情啊。这么说来,他就弄明白为何一见到谢字衍,谢有祁那小子就战战兢兢,说句话就得咽好几口口水。

黄倪揉了揉脸,很是心疼自家那小孙子,但是同时也对儿子那心思捉摸不透,“我看有祁性子跟四殿下挺像的啊,为什么你只对祁不悬心软啊?”

谢字衍皱眉,从没觉得谢有祁跟师弟有半点相似。

知道自己跟师弟有了孩子,错愕之后,就已经准备好不留下那个孩子了。只是某一瞬间升起一些不该有的阴暗心思,妄想着以后在祁不悬可能会跟人成亲前,用孩子绑住自家师弟。

后来把谢有祁交给母亲抚养后,谢字衍一心想着如何解除神离和师弟的羁绊,如若不是偶尔回去镜图宫会见到人,谢大掌门能将自己有个孩子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用无影身份与祁不悬熟悉后,谢有祁也长大了,谢字衍瞧见那样子,每每都忍不住动手揍人一顿,知道谢有祁算是废了,是彻底拿不出手给师弟看了。

再到后面,他以为祁不悬只是不喜欢作为师兄的他,为了能和师弟待久一点,就更不愿在祁不悬面前透露半点身份。

四殿下可以跟戴着帷帽,萍水相逢的无影真心交朋友,却独独害怕作为师兄的谢字衍。

很久的沉默过后,黄倪也清楚了一点,自家儿子似乎对儿媳妇有着极为厚重的滤镜。

明明同样活蹦乱跳,为什么谢有祁很难在谢字衍手下存活,而四殿下却可以活得耀武扬威。

明显就是心的位置不对嘛。

谢字衍不愿再说什么,于是道,“若是无事,就不打扰父亲母亲了。”

这个开场白一出来,黄倪的心就开始急速转弯,想半天也没能编出一个像样的理由,只好准备祸水东引,“有啊,怎么没有?谢遥风,刚才不是还说等字衍来了,有要事讲吗?现在儿子就站在面前,还拖着干什么,快讲啊!”

安安静静站在一边欣赏风景的前任掌门谢遥风差点一个崴脚。

不是说好的你来讲吗?

黄倪用眼神跟他交流,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姓谢的,这几天对你态度太好了是吧,敢说这么不要脸的话!警告你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

谢遥风扯着脸,那你刚才那么猖狂?还有理有据地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自己不还是没办法,哪好意思说我的?

黄倪双臂抱胸,没理也气壮,不可以?

这女人不好惹,谢遥风败下阵,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连续咳了好几声,谢遥风才不紧不慢道,“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一事需要跟你说来着。上次楚尽醇不是被我带进皇宫了吗,那啥,字衍,你肯定想不到祁芜御被打得有多惨。”

谢字衍不解,“再惨也与我无关,父亲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谢遥风一时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闭嘴半天,才说,“我记得你瞧他挺不顺眼来着,还以为听到这个消息,多少会舒心几分。”

“他只要不出现在师弟面前,便无事。”谢字衍轻声道。

谢遥风木着脸,心想这个儿子是白养了。

谢字衍道,“我该走了。”

谢遥风这个不靠谱的玩意,让他拖一下时间,结果就拖这么一会儿,有什么用?还得老娘亲自出马。

“字衍啊,别急着走嘛,好不容易跟母亲见一面,赶时间做什么?”

谢字衍眼看黄倪要开始闲扯,没当回事,作揖拜别便要走,没想到还没迈出一步,黄倪就挡在他眼前,“小字衍啊,不能一长大,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啊,这可不好。”

谢字衍倍感无奈,突然心中一痛,那根被悄然放在祁不悬身上的丝线牵动了一下,很短暂,却很明显。

直到此刻,他方才察觉到不对,当即就要转头走人。

谢遥风也走过去拦,谢字衍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人,心中逐渐开始不安,手中的剑已然出鞘。

黄倪赶紧道,“我可是你娘亲哈,字衍,再生气也不准打我,要打就打谢遥风,他皮厚,更抗揍。”

谢字衍道,“让开。”

黄倪双眼一闭,“不让。”

谢遥风也说,“祁不悬不会有事的。”

谢字衍问:“拿什么保证?”

黄倪听到这么一问,赶紧说,“真的不用担心,这次的动静是因为不悬身上的神离引起的。以前崔烛红和祁芜御要考虑整个皇城存亡,所以不得不让祁不悬和神离共存一体。后来想法变了,却找不到方法将那东西与祁不悬分离,现在的异动就是因为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方法,正在帮他解除而已。你之所以会感受到他陷入危险,只是神离力量太过强大,剥离出身体时,难免会伤害到寄存体。再加上那东西跟他太久,一次性分离,总是要受些难以想象的苦痛。但这些都是正常反应,所以不用担心。我们之所以将你喊出来,就是怕你狠不下心,舍不得他受苦。”

谢字衍道,“是吗?”

黄倪不觉松一口气,自家儿子还是很听劝的嘛,现在的语气不就没有刚才那么紧绷了?

“别人你不信可以,但是从小到大,娘亲都没骗过你,我说的话,你总该信上一信。祁芜御和崔烛红活得时间够长,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四殿下那个年轻人去送死的,要死也是他们这些老人作为尸体挡在祁不悬前面,至于后面,无论发生什么,那才是年轻人的事。”

还没等她开心自家儿子还是念着自己这个母亲的,谢字衍就已经从他们二人间找出破绽,数剑劈开道路,直接御剑离开了。

黄倪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一时心酸无比,“谢老头,快去给我买碗面来,一个早上没吃饭,本来就快饿死了。现在又被儿子伤了心,更饿。”

谢遥风望着某人离去的方向,喟然长叹,“不去拦?”

“拦什么拦?我俩都一大把年纪了,就别在死前给自家儿子留下一个棒打鸳鸯的形象了,况且,一开始就没想着能够拦住。”

从小到大,谢字衍都乖,除非迫不得已,黄倪都是舍不得对自家儿子动手的。

谢遥风看了眼天幕,“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依照速度,应该能够在字衍赶到前办好。”

黄倪甩了甩袖子,“所以才让你别追嘛。”

越过他们之后,谢字衍再跟皇城那里的阴物纠缠一会儿,祁不悬的神离早就剥离完毕了。

谢遥风都难得说她。

刚才还说不去追是为了在临死前给自家儿子留下一个好印象,现在又改口了。

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女人。

即使谢遥风依旧啥也没说,也没啥不服的动作,但黄倪还是察觉到对方心底的想法,因此踹上去就是一脚,“走了。”

谢遥风从容自若地拍掉脚印,快速跟上去。

等谢字衍将阴物击退,一路匆匆赶到皇宫大门口时,看见的就是跌坐在地上,满身血污、失魂落魄的祁不悬。

难得慌张一次的谢字衍跌跌撞撞跑过去,气息早已凌乱,脚步也失去平常本该拥有的沉稳,“师弟……”

六神无主的四殿下抬起头,脸上的泪水和血迹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凄惨无比。

“蜉蝣死了,是我害死他的……本来神离在我身体里面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要被转移到蜉蝣身上啊?师兄,怎么办啊……蜉蝣死了,我害死了蜉蝣……”

谢字衍拥上前去抱住他,因为压制内心情绪,声音嘶哑至极,“别难过,是我不好。”

祁不悬心脏疼的要命,连大哭出来都做不到。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再想哭再想吼,都发不出一声该有的痛苦,只有眼睛顺从心意留下满脸泪水。

蜉蝣跟他那么久,却只是用来承载神离的容器。

为什么要这样?牺牲他一个人的前半生难道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把蜉蝣搭进去?

祁不悬转而又想,都怪自己承受不住神离的力量,所以蜉蝣才被派来自己身边,用千年道行一点一点吸收神离入体,最后化成一团灰烬。

或许是受伤太重,谢字衍在给祁不悬输送灵力时,突然发现祁不悬晕过去了,再顾不得其他,谢字衍扶起人上剑,立刻带着人急促离开。

直到此刻,躲在不远处的位置才出现三道身影。

崔烛红率先开口,“失那么多血,确定没事吗?”

一个女子道,“放心,说了不会有事,就断然不会骗娘娘。”

名叫燕雪雁的清丽女子倏然转头将皇帝和贵妃娘娘一人盯了一会儿。

“这样做,只会让四殿下更不喜欢你们,也会让他更内疚。”

崔烛红抹了一把脸,整理好情绪,才看她,“要是让他知道蜉蝣的存在就是为了稀释完神离的力量,只为让他好好活下去,他才会更恨自己。比起这个,让他误以为是自己能力不行,不得不牺牲蜉蝣去毁灭神离,才是最好的办法。这小子,心太软,不是件好事。”

皇帝点头,“至于我们,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对他好过。要恨,就由着他恨吧。”

燕雪雁沉默良久,打算离开了,“事情既然已经办好,那我就走了。”

崔烛红看着这位妖界著名的医术天才,还是问出了心中最为疑惑的地方,“不是站在妖族那边吗?为何会答应过来帮忙?”

燕雪雁望着偌大的皇宫,“没站在那边,我也看不顺眼以炼屿为首的妖族,他们的某些作为,让人看见就想弄死。但奈何师命难违,况且祁不悬是我朋友,只是帮一个小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饶是崔烛红也对这位女子口中的“小忙”感到咂舌。

神离这玩意并不容易剥离,否则也不会需要牺牲蜉蝣千年道行来承载。所以,在这其中,无论是祁不悬,还是燕雪雁,受到的伤害都不会太少。

而燕雪雁是目前唯一个医术通天,且对神离研究很多年的人,如果不是她同意帮忙,即使准备的再如何充足,崔烛红和祁芜御仍旧是不敢冒险一试。

燕雪雁临走前问了一个问题,“神离被毁,到时候妖族大肆侵略,你们打得过吗?”

崔烛红还有心情开玩笑,“怎么,燕大仙师,这是帮着那边的妖族来敌对阵营打探消息了?”

燕雪雁也没当真,摆手道,“可别,你们谁输谁赢,我都不在意,也不会插手,就算是燕签,也只能命令我在妖族有伤员时,伸手救助一下而已。”

崔烛红感叹不已,“你倒是挺想的开。”

“没有娘娘和黄倪想得明白,说是脱离妖族身份就真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过是明白炼屿之类,并不是真心扶起妖族,而是打着妖族名义四处为恶,若是真的跟随炼屿,到时候受伤的就不只是平民百姓,还有努力想要活下去的普通妖族。一旦想明白这一点,失望便攒够了,再不走,就真的要后悔了。”

燕雪雁点头,“有把握做到人妖和平吗?”

祁芜御这才接过话题,“自然是有,赴仙索的作用,就是在等待一个和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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