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听到这话,心中暗暗一惊,思绪瞬间变得纷乱如麻,怎么也想不出来苏林晚和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子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念头,越发笃定肯定是有人要害她闺女,所以才把她绑来威胁她。
想到这里,林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清楚地知道,一时半会自己的性命应该是能保住的。
于是她装作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声音颤抖着喊道:“我女儿怎么可能惹到你们老大,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或者是故意诬陷!”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与无助,试图迷惑眼前的赵刚。
赵刚看到林芳瑟瑟发抖的样子,内心受到的窝囊气总算是有抒发的地方,在林芳面前走来走去,手里拿着棍子挥舞着说:“我终于能出口恶气,当初去找你闺女的时候,她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不愿意把配方交给我们吗?现在我看她还能不能硬气下去。”
说到最后,赵刚的面部肌肉扭曲,咬牙切齿地吼道:“还有我那傻缺老板,总以为世界绕着他转,一个私生子而已,天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话语中充满了不甘,“要是我有个好爹,我也不比他差。”
说完废话的赵刚进入正题,他冷哼一声:“你最好祈祷你闺女早点发现你不见,不然可要受苦了,我可不会好心照顾你。”
林芳听了赵刚的牢骚,想到了苏林晚搞出来的羽绒服。知道他们这次的目的在这,她说:“其实,你也不用等到我闺女来,这羽绒服我也会做。”
赵刚狐疑地看着她林芳见他不信,接着解释道:“她是我闺女,我还能不知道,你快把我放了,我告诉你行不行。”赵刚有些不信林芳的话,毕竟自己闺女这么快就出卖了?太不符合人之常情,怎么不得挣扎一下。
赵刚冷笑道:“哼,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相信你的鬼话?别耍什么花样!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待着不要耍花招。”
林芳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但仍强装镇定地说:“我真没骗你,你想想,如果我不会做,怎么会有底气跟你说这些?放了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赵刚依旧不为所动,眼神冷漠地盯着林芳。林芳心急如焚,又急切地说道:“你们老板要的不就是配方,我现在告诉你,你的任务不就完成了。”
赵刚听了这话,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想了好一会儿,觉得林芳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毕竟一个大妈怎么可能干得过自己呢?而且就在这时,他的心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知道了配方后自己不告诉老板,拿着这配方干笔大买卖,是不是也没关系呢?
他越想越来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赚得盆满钵满的美好景象。他幻想着,到时候跑到南方,隐姓埋名,谁也找不到他。有了钱之后,就算老板知道了,也没法报复他。想到这里,赵刚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贪婪而得意的笑容。
赵刚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思考。林芳见状,赶紧趁热打铁:“你把我一直绑着也没用,不如先放开我,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也不用给你松绑吧,还是说你想跑。”赵刚盯着林芳想要从她脸上发现蛛丝马迹,林芳的心砰砰跳,可面上还是十分冷静,“你可高估我了,我这老胳膊老腿能跑几步,我可没有这么大本事。”
“你跑几步不就撵上我了。”林芳的话有道理,可赵刚还是没有给她解绑,她只好说道,“配方里比较麻烦,需要我给你操作一下,不然你们知道了还得尝试。”
赵刚现在已经不想告诉老板,他暗自思索着,学会了对自己有好处。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恶狠狠地说:“行,我就暂且信你一次,但你要是敢骗我,有你好看的!”说着,他解开了林芳身上的绳索。
林芳一边轻轻地揉了揉被勒得发红的手腕,一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哎呦,胳膊终于能舒服一会了。你先给我准备点材料和工具,我做给你看。”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赵刚,试图让他尽快相信自己并采取行动。
荒郊野岭赵刚一时半会找不来这些东西,便又把她绑回去。“你老实待着,我去找材料,不要搞小动作。”接着他半信半疑地去准备东西,林芳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盘算着如何趁机逃跑或者给女儿传递消息。
另一边,苏建国下班回家,打开家门的瞬间,发现屋内冷冷清清,林芳居然不在家。往常这个时候,总是能听到林芳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或是看到她在客厅里收拾家务的身影,可今天这异常的安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虽然往常也不是一下班林芳就在家,可这次他的心里感觉不对劲。
他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大声呼唤着林芳的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音。苏建国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不知道林芳究竟去了哪里。
苏建国焦急地掏出那部老式的拨号电话,给林芳可能去的亲戚朋友家挨个打电话,可得到的回复都是没见到林芳。他眉头紧锁,在不大的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能去哪儿呢?”
突然,他想到林芳最近常去的菜市场,也许她是去那里买菜耽搁了。苏建国顾不上换鞋,急匆匆地冲出门,直奔菜市场而去。
他骑着那辆二八自行车,穿过一条条充满年代感的老街。街边的墙上刷着“团结奋进,共创美好未来”的标语,小孩子们在胡同里玩着弹珠。
到了菜市场,也没有发现林芳。苏建国满心忧虑地回到家,坐在那张老旧的木沙发上,望着墙上挂着的黑白全家福,心里愈发不安。
苏建国决定给闺女打电话,他急忙走到电话机旁,颤抖着双手拨通了苏林晚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他的心尖上。
终于,电话接通了,苏建国急切地说道:“林晚啊,你妈不见了,这都下班的点了,还没回家,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不?”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着急,握着听筒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电话那头的苏林晚也是一惊,忙说道:“爸,您先别着急,我也不知道妈去哪儿了,我这就过来一起找。”
苏建国挂了电话,在屋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望向窗外,盼着苏林晚快点到来。
不多时,苏林晚匆匆赶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问道:“爸,您再仔细想想,妈出门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苏建国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没有啊,和平常一样,我出门上班的时候她还在家做家务呢。”
苏林晚沉思片刻,说道:“爸,咱们去问问周围的邻居,说不定有人看到妈了。”
于是,父女俩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可邻居们都表示没见到林芳。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建国和苏林晚的心情也愈发沉重。
这时,一位路过的老街坊看见他们,热心地问道:“这是咋啦?”苏建国把林芳失踪的事一说,老街坊一拍大腿:“哎呀,我下午好像看见林芳了,她后面跟一个陌生男人,我以为是他亲戚呢。”
这个消息让苏建国和苏林晚又惊又疑,那个陌生男人会是谁呢?带着满心的疑惑,父女俩又沿着街角四处打听。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家里那部老旧的电话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苏建国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起听筒,声音颤抖地问道:“喂?”
电话那头传来赵刚粗粝且凶狠的声音:“别找了,林芳在我这儿!”苏建国瞬间瞪大了眼睛,怒喝道:“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赵刚冷笑一声:“哼,别管我是谁,准备好让苏林晚到河西边的废弃工厂,我在哪里等你,记住不许报警,否则你们就别想再见到她!”
苏建国气得手直发抖:“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赵刚不耐烦地吼道:“少废话,明天中午之前过时不候!”说完,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苏建国拿着听筒,呆立在原地,苏林晚急切地问道:“爸,怎么样?”苏建国面色苍白地把赵刚的话转述给了苏林晚,苏林晚想到那天的男人,真没想到会给家里带来这么大困扰。
苏林晚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爸,咱们不能就这么听他的,得报警!”苏建国犹豫了一下,沉重地点了点头。
父女俩迅速来到派出所,向警察详细说明了情况。警察们立刻展开部署,一方面安排人手进行暗中调查,另一方面安抚着苏建国和苏林晚的情绪。
顾淮远知道后,第一时间赶到了苏林晚身边,他轻轻地将苏林晚拥入怀中,温柔地说道:“别怕,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安抚力量,让苏林晚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接着,顾淮远便紧锣密鼓地投入到帮助解决问题当中。他迅速地联系了自己在各个领域的人脉资源,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有用的线索。他不停地打电话、拜访熟人,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也浑然不觉。
顾淮远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让苏林晚不再担惊受怕。
顾淮远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有了一些眉目。他顾不得休息,马不停蹄地回到苏林晚身边,将自己的发现和进展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这个赵刚狡猾,他应该是听从老板的话,不过你放心,他以为妈是老人没放在心上,看管不严肯定能救出来。”
这边做着营救的准备,林芳也不甘示弱,她不能把命交给未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有没有可利用的资源。
林芳眼尖的发现地上有个废旧的铁片,只是那铁片所处的位置有点远,让她一时间难以触及。然而,强烈的求生**促使着她不肯放弃这一丝可能的希望,她费力地挪动着身子,试图用脚使劲够着。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铁片,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双脚不断地向前伸展,可那铁片仿佛在故意捉弄她,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林芳咬着牙,暗暗给自己鼓劲:“再努力一点,就快够到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脚的动作也愈发急促。
终于,经过林芳的不懈努力,她的脚尖触碰到了那废旧的铁片。经过漫长而又煎熬的努力,绳索终于被铁片割断。林芳揉了揉红肿的手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准备寻找机会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就在这时赵刚把东西拿来的时候,林芳突然拿起一旁的棍子,朝着赵刚砸去,然后迅速朝着门口跑去。赵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但很快反应过来,起身追了上去。
林芳拼命地跑着,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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