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门被敲响。
“进来……吧”礼薄秋把日驳月引又收好暂时把它放在了床垫底下。
“这些是我找城北的一家店铺定制的,你穿上一定很合身。要不师尊现在就试试看,我这里还有好几件,有白色还有绿色当然还有一件红色的。”说着便把手上所拿着的的衣服亮给礼薄秋看。
“红色?……”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礼薄秋问道。
“趁师尊不注意量的……你先别管了,试试看嘛。”他将所有衣服都放在床上。
“那你先出去。”他用手指了指门口,说道。
“师尊,你又不用脱最里面的那件,我不用出去的。”季凛野恳求到。
“你出去,男女……男男……授受不亲。”礼薄秋又说了一遍。
“哎师尊我把身子背过去,绝对不看。”季凛野一直犟着不肯出去。
……礼薄秋没有理他,为了防止他耍赖皮。直接把床上的被子扯下来,把他的半个身体都蒙住了
“不准扯下来。”
这样乍一看有些滑稽,像是立了一个巨大的蘑菇头在面前,里面的人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说着礼薄秋就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眼睛还一直盯着面前这个人。
因为古代的衣物换上去有些繁杂,他有些生疏,不过在这之前他曾在某个平台上阅读过相关文章,穿起来并不难,主要是配饰太多了,穿得有些久。
虽然眼前那个人一动不动,但心里却痒得很。:“师尊,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憋着。你别出来啊!”礼薄秋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生怕他一耍赖直接把被子掀开。
“哎师尊我不行了。”说着季凛野就要把被子扯下来,却被一把按住。
“我从小到大,除了我八岁以前那之后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换过衣服。”礼薄秋急忙说道。“你先憋着。”
“什么嘛。我明明看过你换……哦师尊失忆了。”
师尊不让看,他便只能忍着,一想到他的师尊就这样站在他面前换衣服,他感觉恍如隔世。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师尊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服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让人看,不让人碰。
“好了,你可以扯下来了。”说着季凛野就往礼薄秋这边倒,
“哎哎哎,你怎么了,不会真的憋死了吧。”
好家伙这人,直接倒进了礼薄秋的怀里。
礼薄秋也有点急了,立马把被子扯开,却发现面前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在憋笑。
“滚。”他直接把他推搡了出去。
季凛野站了起来低着头望着礼薄秋,“师尊真好看。”
礼薄秋的耳朵瞬间有些发烫,开始蔓延到脸颊两边,他想起了刚刚他看到的片段。
——“师尊,你这个样子……好美”
礼薄秋把头埋了下去,“果然,还是白色最适合师尊!床上还有两套,要不然师尊你再试试?”
“不试了。”
“试一下嘛师尊。你最好看了。”
“不。”
“师尊~”
“师尊~”可怜巴巴的眼神
“好吧。那你用被子蒙住。”礼薄秋道。
“好好好。”
说着季凛野自己就乖乖的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最好别给我搞什么东西。”礼薄秋望着他又开始脱衣服。
——
“绿色也适合师尊!沉重但又不失大雅!”
这件绿色的效果很不错,礼薄秋看了又看感觉刚好可以把季凛野送给他的玉佩挂在腰间。
——
“真的要穿红色?”礼薄秋有些犹豫。
在现代礼薄秋除了过年过节其他时间几乎不穿红色,再加上现在要穿红色的古装衣服?
这很坏了。
如果要穿红色还不如让他穿粉红色的……
“只要师尊肯穿,我天天给你买绿豆饼!”季凛野的眼睛传来坚定。
……
季凛野感觉到这句话似乎不管用,随后又说:
“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
“我以后不会随便亲你了,你穿,好吗。”
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
穿上的那一刻,季凛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多年前做过的一场梦里,礼薄秋就是这样,穿着一件大红的衣服,坐在自己旁边,他们刚刚喝完交杯酒就那样对视着,像是要进行下一个环节。
入、洞、房、
他真的,他真的没想到除了做梦,师尊真的可以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像是成亲了一般,现在他面前,就仅仅是站在他面前,他都觉得异常的幸福。师尊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他真的好怕这一切的一切都又是一场梦。
但又想想如果做梦能梦见这样的师尊也不亏。
“好看吗?我觉得还是不行,红色太惹眼了,我觉得不好看。”礼薄秋说道。
他将眉眼垂下来,不敢去看季凛野。
“好看的,好看的。”季凛野急忙地回答
“师尊穿什么都好看!师尊很美,就算师尊什么都不穿,或者只穿一件素衣都是好看的。”
礼薄秋脸又红了起来,“别瞎说。”
“我没有!师尊。你不信吗?”
还没等礼薄秋开口,季凛野又把脸凑了过来,一个吻轻轻落下。
一言不合就亲?
“你!”礼薄秋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竟然真的会相信,对面的人不会随随便便亲他。
“师尊,我有很认真在亲,一点都不随便。
而且我对师尊什么时候随便过……”
“……”这些天他还被亲得不够吗……这跟饿虎扑食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个正常人连续100天只吃一个菜也早就腻了吧,而礼薄秋也坚信他总会有腻的一天。
“你现在信吗?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喜欢。”季凛野道,像是害怕再失去礼薄秋,他把五年前不敢说的所有心里话他都会说出来,即使到最后都是梦。
他要他的师尊无论是真的还是自己幻想的,都要知道自己的心意。
“谁要你喜欢了?”礼薄秋直接把头别了过去,害怕面前的人看出窘迫。
自从穿越过来,不知道被这个原本是这位师尊的徒弟亲了不少。再这样下去礼薄秋觉得自己快被掰弯了。
一个古代人掰弯一个现代人?这很不合理。
“明天你醒了,我们就去南秉山,师尊你想睡多久都可以。”
“你不怕我睡到下午吗……”礼薄秋疑问道。
“你睡到下午,我就和你一起睡。”
“师尊今晚好梦…”
“好。那你快走,我要睡了。晚安晚安”礼薄秋将他推到门口突然又想到什么。
“你有绳子吗?”
“有是有,师尊要拿来做什么?”
“我穿项链……”
第二天一早礼薄秋就收拾好了,穿的昨天认为最正常的白色的。因为在古代什么都没有,没什么事干昨天很晚就睡了,第二天起的很早。
他将日驳月引挂在脖间,却发现很是显眼,于是又将它塞进了衣服里。
挂在里面还不容易被发现。
“师尊,来我先带你去到离南秉山最近的一个地方。”说着季凛野便握住了礼薄秋的手,手心一热眼前一黑便直接来到了一个村口。
因为南秉山季凛野从没有去过,他无法准确的瞬移到那里,只能去附近看看。
“你还挺会省事的。主打一个一点多的苦都不吃。”
季凛野笑了笑说道:“这些可都是跟师尊学的,以前师尊可教过我,能省则省。省事不也一样?关键师尊以前也爱这样做。”
“师尊,你还记得吗,我跟你第一次下山,就是来的这个村子。”
礼薄秋顿时语塞,因为他根本不是他的师尊,他当然不知道。但是他怕面前这个人发现他叫了这么久的师尊竟然是冒充的,肯定会把他撕成碎片。
亲也亲了,叫也叫了,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
能骗一会儿是一会,争取早日回家。
“我……我忘记了。”礼薄秋眼神飘忽不定。
“没关系。师尊不想记起来也没关系,顺便还可以把以前的痛苦一起忘掉了……好事。”季凛野的眼睛在那一瞬间突然暗了下来,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初。“要不然我们先去找一户人家打听打听?”
这村还真有些奇怪。
这街上怎么全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甚至连一个男童都没有。
礼薄秋将这村子周围都望了个干净,人烟稀少得很,有人也全是女人。
这不会是女儿村吧。
“季凛野。。我们好像和这里格格不入啊。”礼薄秋轻轻地掐了掐旁边人的肩膀。
“哎,这两位大哥哥,为何白天在外面?”一个小女孩疑惑地看向她的母亲。
“小孩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过来帮我把这个晾起来。”这母亲连眼神都没有往这边过多的停留,就继续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
“……”
“要不然,我们找一个看着和蔼一点的人问问吧。”礼薄秋有些不知所措。
“哎,我看前面那个就不错,看起来应该有七十了,躺在椅子上晒太阳呢。”季凛野望着那位躺在摇椅上晒太阳的老人道。
说着便往那边走去,谁知那个老人直接抄起自己的拐杖直接麻溜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
“我记得这个村子以前不这样啊。对了,我们可以去找老喜!”说着季凛野就握住礼薄秋的手,直接把人家带到了老喜家门口。
老喜是他和师尊第一次下山遇到的,在那时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人,全名叫喜老珂,整个村子的人都叫他老喜,从不叫全名。他为人挺和蔼的,因为他嘴巴很会说,所以第一次季凛野下山处理这村子的事情,全部都是他交接的。
老喜常年都是一个人住,妻子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他无儿无女,也活得自在清闲。
“等一下,师尊你先把面纱戴着。老喜这人嘴巴大,我怕他兜不住,你就再当一回我的佣人。”说着季凛野便轻轻地把面纱给礼薄秋戴好。
“我自己会戴、”
一开门,老喜就立马把人拉了进去。
“你们怎么……”老喜刚要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
“老喜,你们村子怎么回事?路上一个男的都没有。还有你也一直躲在屋子里。”季凛野急忙问道。
“哎……你们不知道?最近我们村出了一件怪事啊。”老喜甚至去厨房里端了一些酒菜出来,三人就那样坐在一起围着。
季凛野早上出门什么都没吃,这会儿刚好可以吃一点东西补充□□力 。
“我们村子不是离那个南秉山特别近吗,知道吗,就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发生的怪事!”
周围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
这个村子地理位置不好,位于深山谷底,在勉强的平地里面。不似其他那样广阔的村子,这个村子很小,估计也只有百来人居住。
由于村子小,里面的居民几乎都很熟络,有些时候上山采摘菌类或者是捕捉一些野生兔子啊什么的,大家都会尽量一起去,都有一个伴会减少很多意外的发生。
“不过一个月前,我们打算弄点野味保存下来准备过冬了,你猜我们看见什么了!有两具死尸啊!就那样挂在树上!因为一直是我在探路,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当时那个场景我直接差点吐出来了。”
那两具尸体就那样摇摇欲坠的挂在树上,风一吹他们便有序的晃动起来,感觉随时会掉下来砸到他的身上,上面的肉好像被剃掉了但是没有剃干净,肠子被捞出来当做吊绳,头还完好无损的挂在上面。
血还在流动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周围充满了血腥味,直冲鼻腔,山里面昆虫相当多,已经爬满了尸体,看起来相当的渗人。
跟秋笒死的手法简直如出一辙。
“死的是李家的兄弟!大哥李柳和二弟李柯!而且,……而且我们当时立马就下山了,回来后已经是夜半三更了,你猜怎么着!又少了一个人!”
老喜他们一行人上山时一共是有八个人,并且都是男子,回来时却少了陈家那个二儿子陈报泽。
但当时已经是半夜,村子里最强壮的一群男子都被吓得不轻,随后他们决定第二天天亮再去找他。
但是一群人中,唯独他的哥哥陈茂生不同意。
其他人也不愿意再上山了,陈茂生没办法因为弟弟是他从小疼到大的,他不能够让他弟弟在山里一个人呆一夜,况且山上还死人了。
他必须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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