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师咋舌,他未料到这次事情不好办了。之前李秋苌找他求财运作法,诸般布置只要他发话,事情都好办的很。但这次原本应在他法阵内被压制的李商竟然不再服从李秋苌了。玄师也不好承认自己能力有失,只好回答到:“她生病应该快好了,你等两天再继续问,我这边也继续帮你催她去。” 安抚好毛躁的李秋苌,玄师脚步沉重地走向红色桌台上被黑色玄武岩镇着的数张黄纸,那玄武岩看上去年代久远,外壳被包浆厚厚的覆盖着。但相较于这镇纸的玄武岩,黄纸还是新一些,虽是百年留存的老纸,又在这红色桌台上躺了一二十年。那陈列在桌台上的黄纸上面原本清楚明白的用老鼠混墓土写着许多生辰八字出生地和身份证号码。可现在唯独李商母女的黄纸似乎被什么东西浸湿又烧灼过,不仅字迹模糊且细细闻起来带着一股子火气。要知道这东西本就有违天易,所以作法之人轻易不愿上前,唯恐伤及自身,更别提近距离细看黄纸了,所以这两张纸究竟是何时有了改变谁也说不清楚。玄师只得俯身跪地寻求坛上帮助,可得到的却依旧还是只有恶狠狠的警告。
奈何李秋苌允诺的钱位数带着太多零了,且他师傅又受惠于李秋苌丈人多年,事到如今,那些黄纸已经不是他自己能轻易改变了。玄师他按了按手里的法器棱角,又接着摸了摸师傅所传的念珠,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凭借自己的高超技艺赚下这最后一笔巨款,他已将李商母女被压在法阵内多年,本来就差最后一年了,谅她母女俩也再翻不起来了。“毕竟,天易大不过银行卡余额去!”玄师这么想道。
挂了电话,李商觉得女儿脸色过于古怪,既悲伤又无奈,所以未向往常一样立刻诘问。她觉得等粟笙自己开口为自己解释更合适,毕竟自己女儿从有了猫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思维好像变得格外 ,嗯。。。奇特。
粟笙在李商能开口推脱不去时,觉得李商在自己潜移默化的教导下终于能看清她亲弟弟的的嘴脸了,便回到了阳台上的沙发享受阳光和咖啡,粟笙恰巧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便对上了李商疑惑不解的眼神,当然也看见了粟长青惊讶的目光。粟笙只得拾起布满烧饼渣的餐盘端着空了的咖啡杯缓缓走向餐桌,为什么走的慢,当然是发烧的乳酸过多啦!本来想续一杯咖啡的,但咖啡壶已经空了,没办法,粟笙只得接了杯温水来换换口腔的味道,口中的咖啡最后只余下了干涩口感和腻人的苦味,这让粟笙觉得难以忍受。一边将盘子放下,随口说道:“你现在要是去可不只是掏医药费的问题,恐怕要赔上全部身家和你自己的命。你现在发烧烧的连走路都呼吸困难,眼睛睁久了也晕,吃个饭都要歇一觉。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开4个小时高速然后去医院连续陪床啊?再说了,他们两家人都没生病为什么不去陪床?” 李商觉得不解:“那李徽都开车去如安了,李秋苌肯定准备飞回去了吧。万一我没到,又要讲我了。”
粟笙顿时觉得有点生气,细想刚刚的电话,能听出电话里面李秋苌的声音完全不为亲生父亲生病着急,而且假话不少,电话那头的打算绝不止陪床那么简单。回想起来家族中每每大事需要决断,都是李商大咧咧的作前锋定下方案,然后功劳尽归李秋苌,留给李商的只有埋怨和讥讽。李商身在其中并不觉得,但在粟笙眼里却莫名其妙。自从母亲被外祖父伤了心,粟笙说话便直白了很多。“他家可没有一个人生病发烧,何苦劳动一个正在反复高烧的人,要你一个病人去陪床。你要是去了,你那假道行的爹病情急转直下,肯定要说是烧到41度的你把你爹传染的。再说了,亲生父亲都烧了那么多天才联系你。听起来你更像是背锅的。’’ 粟笙努力地解释了一通,李商还在思考去晚了会被讲而纠结。
粟笙不得不强撑着精神在客厅沙发找了个位置歇躺着,这病是在是来势汹汹,烧了许多天,站10分钟都成问题,但为了说服李商,不得不反问道:“你忘了吗?今年夏天,也就是4个月前,他们爷俩才联手过来探我们家家底儿的事情了吧?他们俩当时配合那么默契,为什么现在他李秋苌父亲生病多日了,他才打来电话,而且打电话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照顾病人,而不是找个护工或者陪床,他可不是不知道你父女关系已经破裂了。最可怕的是,他只字不提他什么时候到医院去,他那么爱钱的人,不应该第一时间飞回去吗?” 说完这几句话,粟笙更加生气了,觉得喘气的时候氧气好像消失了大半。不得不闭眼调神。
李商看见女儿有些生气,嘴唇一下子变成了紫色,还带着一点灰白。便知道,女儿又无法呼气了,这次女儿回家,竟然被粟长青的二手烟熏的难以呼吸屡次入院。这下又得了流行病,更是难捱,便停止了继续问女儿的心思。转念想起4个月前那次诡异的电话陷阱。
写的有点子痛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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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笑的葬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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