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岁渐长,少年的身体逐步的生长开来,他逐步的可以享受着欲与望,并愈发地渴求着**,但他绝不会向她示弱,在每一次的争斗中,他的四肢都流淌着奔腾的血液,它汇聚变成一种隐忍又隐秘的欢愉。
她亦然,渴求着枕边人的身体不过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事情。但随着年岁渐长,他逐渐成长,身形变得高挑挺拔,她有些压不住他了,而且他毕竟是作为农户子,十几年干过的粗活累活日积月累下来,比她这一个只知道舞文弄墨的,体质好多了,力气也是
这妻纲不能不振,输是永远不可能输的!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嘴角勾起笑,几等同于挑衅。
而他的身体再次凑近挡住了背后窗帘透出的细微光芒,她的大腿后侧几乎都要贴在他凌乱的的衣服上了。
她轻呼,恼怒的瞪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他的鼻尖也在冒着细碎的汗珠。
“你手是长了刺吗!”
“怎么可能!我的双手每天都用上好的香膏保养…”
但是她的手却覆盖住他在揉捏的手掌,毫不留情拽出来,捏着他的指节。
那上面用花汁染着渐变的水红色,特意留长的指甲显得手指更加修长。
“…我永远无法理解你们男子的爱好…鬼爪子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纤长的指甲在很容易就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他也不奢求她能理解这些流行了,但是指甲有些长了…他皱眉看着被小上一圈的手指抓住的手腕,她的指节圆润,指尖带着白粉,柔软的触感在他的腕骨上存在感十足。
“不准探进来!”
“…回去重新修一下…”
他反手握住她柔软的手掌,她这人浑身上下就是性格最硬。
咬住她的下唇,她吃痛张开的双唇。
她也不会善罢甘休,反向探入他的唇间,想要将对方掠夺,吞噬,用力到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之间。
分开的时候发出猛然的水波声,但面面相觑后,却又是皱起的眉,连弯下的弧度都有几分类似。
他白皙的指尖轻触了自己艳红的舌头,被冲淡的红丝为他的指尖点染上了浅粉,她用拇指划过被咬破的饱满唇瓣,顺便抹去了上面残存的水光。
【狗东西!】
【狗东西!】
但紧接着,他又将白皙的手指探入自己温暖的口腔,吮吸着残余的痕迹,尖锐的虎牙在指尖轻咬,形成了一个凹陷的痕迹极度的白与灿烂的红,形成成极度的靡扉,他闪烁着微光的眼皮微合,眉眼间是摄人心魂的风情。
松散的领口露出了他白皙结实的胸膛,凌乱的腰带勾勒出他纤细的窄腰。
她觉得好像看见了一只猫。
但别误会,绝不是家养的狸奴,是龇着白森森的牙,可以一动不动的俯下身来下身来隐藏自己,锁定猎物,一击必杀的山猫。
他俯下身啃咬她的喉咙,她最是了解这针锋相对的枕边人有着怎样的弱点。他亦然。
他不是每日困于内宅的夫人,他需要时常出行,她此前在书院,很少像现在这般如此长久的相处。
她在书院的学习的时候,她其实并不知道他确切的在做什么,去过哪些地方,那些源源不断的令她从无后顾只忧的钱财从何而来,只是每旬归家总是能见到他那横眉冷对的坐于大堂,指示着童子上前为她更衣洗尘。
手下并不是绵软的触感,掌心覆盖住暗藏着的力量是薄肌,感受到随着呼吸起伏的沟壑,这个人,最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比她更甚。
像淤泥里破土而出绽放的灼灼红莲,风吹不倒他,雨击不退他,充满野心的,要笔直朝着天而去。
*
“你赶着投胎啊!”
她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他稍微润湿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稍微的恢复的平时该有的清明。
“你怕了?…别是中看不中用吧?”
他低垂着眉眼,莹莹的眼波自带三分春情,眉梢都带了三分刻意的柔弱,语气甜腻,一副娇柔造作却有阴阳怪气的模样,看的人有气无处发,血压上去了。
每次看见他,她为人称道的温和脾气都要忍不住爆发。真应该把他的嘴缝上,叫他不能再说出让人生气的话。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低促着眉的惊呼,她用力地抓住了他雪白纤细的手腕,马车内的流苏颤动得如同被风雨击打的水荷。
生气了啊。
她对他毫不吝啬散发以最极致极端的情绪,倒是比平时装模作样的清高模样顺眼的多。
令他的心脏都在剧烈的鼓动,仿若爆炸一般,空气是如此的潮湿闷热,以至于让他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沉重的水汽与她身上散发的气息。
他无力的用手指抓住她的手指,掌心与她相合,十指交缠,指缝间滑腻又细长的触感让她想象到了春日里交缠的白蛇。
他神色不清明,她那双总对他散发着熊熊烈火的执拗眼睛,那总与他针锋相对却又不敌他言辞犀利而无言颤抖的红唇…
一切的一切,无不令他心潮澎湃。
两个人的关系比之世间普通的妻夫更加的紧密,那所有扭曲的情绪都储存在对方的身躯,如同半身,无法割离。
*
“…卑鄙小人…下流做派…”
平生读的也是圣贤书,从不去那等烟花柳巷之地,世女的脑海里,发带还只停留在它作为发带的正经用途上,现在被这般的压制住,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发展。
而从小在乡间长大,村里的长舌夫们,讨论的尺度可远远不是世女能够想象得到的,而他耳濡目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妻主…见笑了…算不得什么卑鄙无耻的下流做派,不过是些闺房乐趣…难不成妻主从未听闻过?哎呀,不是说才高八斗吗学富五车嘛…”
她感觉血压又要上来了。
“…怎么可能?!我怎会像你这等浅薄之夫,我自然是…”
那漫长的战争才刚刚拉起序幕,到最后乃至已经飘飘乎不知身处何方,到最后干渴又疲倦,意识模糊的陷入极深的睡眠之中。
梦里都好像如同在游泳一般上下起伏飘荡
*
黑夜中,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落在暂时租赁的宅院后门,夫郎穿着端庄的当家主父绝对不允许出现在人面前的凌乱衣袍,怀抱着被外衫紧紧裹住,陷入沉睡的妻主。
下意识地掂量了一下,然后便皱起了眉,轻了。
她雪白的小腿露出一截,同他脖颈处如出一辙密布的红痕,令偷偷眼神撇过来的小童满脸通红。
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环抱的更加严实,宽大的衣袍连她露出的脚尖都完完全全的遮住了。
恍惚的烛火在他的漆黑的眼眸中明灭不定,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
这小童年龄也到了,应该将她安排到其他的庄园去了。
*
她一觉睡到了太阳高起,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模糊着,昨天的放肆让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而无人打扰的结果便是双双紧闭大门,不知时间。
她眼睛还尚未睁开,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双腿与他交缠,无意识的动作间,又顶着她的膝盖和小腹了。
她悄无声息地后退,但也却被同样紧闭双眼的他掐住了腰,一把拉进,昨天的那场盛宴,令她进段时间都想清心寡欲
而此时,好巧不巧,门外却突然被小童敲了,家里来客人了。
“你去”
她眼睛都没睁开,一脚将他踹下去,他早上不甚清明的大脑,等到摔到柔软的地毯上时,也已经清醒了。
“你是大人…你去”
他忍着被踹下床的怒气,拽住她的脚踝,刚想将她也拉下床。但手握住的细长脚掌轻薄的肌肤可见血管,上还残留昨夜肆意的痕迹,令他下意识的用拇指轻轻的摩擦着
他满脸通红的双腿夹紧,不争气的东西!
“…记得擦干净…速战速决…”
她闭着眼睛,意识又有些模糊了。
他本来想要下意识的反驳一句,但是看着被他握住的匀称小腿
没擦。
狗东西…
*
被迫速战速决,带着郁气,他进到大堂,皱眉看见了那一袭纯白的,如同带孝的身影。
刺的人眼睛发疼。
看此人的第一眼,他就不喜欢。
他那纤细瘦弱的身形与气质,与他当年的模样有些类似,他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过了,一是他现在成长的身形不适合再这种形象,第二个是他现在已经是世女的正君,端庄而能力出色能当大任的正君。
早起被赶出去,**没有得到满足,他神色阴郁到挂不起笑。这是夫郎第一次正面会见他,传闻中那出三人青梅竹马,两人两情相悦终得眷属只留下一人的求而不得,乃至远走京城戏码的主角之一。
夫郎在氤氲的雾气中湿润了一下干涩的眼眶抬起脸来又是那温柔大方的笑,心不在焉的和对方寒暄着。
“那天约三娘出去,因为临时有事,没能及时赴约,她不会生气了吧?”
“三娘从来都没有生过我的气…这一次…她为什么没出来见我?…”
夫郎摸了一下额头,尽量压制住逐渐上升的血压,真是浪费他的精力,竟然还在稍微分出了一点心思,听他在讲什么…
这个人是真的不清楚吗?发言愚蠢到让他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心了。
有一点好笑。
他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对他意有所指呢?他再不济,也是她明媒正娶的正夫。
“这位…公子…女男七岁不同席,妻主也已经成亲,你也有了婚约,应当懂得避嫌的道理吧?”
“…你不要误会,我们就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急得兔子眼红了一圈,使劲的摆手。
啧…没想到自己以前那么讨厌的…夫郎难得的居然反思起来了。
“公子难道真的不清楚?约一个曾对你有心思的女子出去可不是什么天真活泼无拘无束的个性可以解释的…说起来你们一个两个到底把她当什么啊…狗吗?”
夫郎浓密的眼睫垂落,吹了一口茶杯的雾气,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看着是人实际上像狗一样,有需要的时候就喊她过来,不需要了就抛在一边,明知道她的心意但是理所当然的觉得她应该祝福你们,顺便还为你们的感情出谋划策,充当缓和…”
夫郎淡淡的说出的话语像利剑一般将他扎的脸色苍白,他瘦弱的身躯在瑟瑟发抖,似乎摇头想要说一下什么。
他这一生过得顺风顺水,大家都喜爱他,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论是六皇女的爱,还是三娘的爱,他都获得轻而易举,他即使选择了六皇女,三娘也应该会一如既往的喜欢着他,对他痴心不改,像那些话本里痴情的配角…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他睁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想要狠狠的反驳回去,但是却又说不出腌臜的话语。
“她娶你也只是形势所迫…对…家里的人都在逼她成亲…而且她还因为只想娶我,不愿和别的人成亲所以反抗家人,远离了京城所以她才会这么快的选择…都是家人逼她的…看她不也是为了反抗家里人的逼迫,娶了你一个…农户出身的夫郎吗?”
他颤颤巍巍地说着,夫郎分神看着茶杯里的茶叶起起伏伏,一时不知道他是在反驳,还是在试图说服他自己。
“而且听人说她这些年没有碰过你…你还是处子之身…”
这一个惊雷,让夫郎的心神突然从那起伏的茶叶挣脱出来。
究竟是哪里起来的据说,简直要让他捧腹大笑,虽然妻主大部分时间是呆在书院,他们之间的妻夫生活虽然不算多,日积月累也不少。
他真的忍俊不禁,大笑起来了。
他用修长的手指擦拭过了眼角的泪珠,突然的大笑让那还想要继续说着什么的人手足无措地坐在位置上,似乎被吓到了一般。
他就说这些情情爱爱不够靠谱。
一个心里有着他人却还是会因为类似的人晃神,即使心有所属,也并不妨碍她另娶他人。
明明这世间人都欲-色加身,偏还只以为能纯白无垢。
她大概从来不会知道,她看对方的眼神如同看那墙壁上的是仕男图,不带一丝的杂意。
夫郎笑得花枝乱颤,不经意间松散的领口露出了白皙脖颈上的齿痕,让座下的人有些疑惑。
“…你怎么身上红红的…有虫子?!…”
夫郎本来要停止发笑继续说话的,没想到又被这样的发言给弄笑了。
看来六皇女是真的很珍惜呀
他大口的喘息着,抚摸了自己在因为狂笑而狂跳的心脏,将领口再往下露出了完整的齿痕。
“每次都被妻主留下这种难堪的痕迹…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定让他人觉得我十分孟浪…”
夫郎拿着手帕擦着眼角的泪珠,似乎真的感觉到难堪一般。
如果到这个地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的话,那九郎也真的能被称作愚蠢了,他虽然没有经历,但是会偷偷的看话本…里面的女男主角春风一度之后会留下的…
在他还为她忧心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过上了左拥右抱乐不思蜀的生活了…
他眼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轻薄的衣袍上。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九公子,该醒醒了…生活可不是话本”
夫郎垂着眼看他,好似怜悯一般,却让他如遭重击。
“没有谁会为谁一直停留,更没有非谁不可的海誓山盟,只有生活里的琐碎,你的路才刚刚开始呢…你足够担任皇女的主君吗?知道如何为妻主提供助力吗?”
“…这些…我只需要好好的享受九皇女的宠爱就好了,九皇女对我承诺过的…她是真心喜爱我的…”
提到喜爱的人时,他的眼中闪烁着微光。
“以色待人难久矣,也许她现在喜欢你之后也会一直喜欢你吗?如果你失去了她的宠爱,你又该如何?你又能如何?”
一切都是他从未设想过的,那脸上激动与眷恋的神情缓缓的沉了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
他一时之间不敢想象,未来可能会发生的画面…
“…我先告辞了…”
他喃喃地微张嘴唇,然后便猛地走出去仿若逃离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夫郎疲倦的打着哈欠,就这种程度…
真是浪费他早上宝贵的美好时间,不过那一边估计有的闹了吧?
他捂着嘴,湿润的眼尾如勾。
房间内昏暗一片,她不喜欢铺天盖地的床帘,感觉不透风,闷闷的,所以在窗那加了道长帘,然后打开窗帘,肆意的翻滚,也不怕光打眼。
他褪下了外袍,将姿势狂野一人霸占了整个床铺的人往里面推了一下,昨天晚上给她套的青色外袍,松松垮垮的。细长的腿有力的向外一蹬,企图将侵入自己空间的人再次踹下去。
他咬牙切齿的抓住她的腿,互相用力,一点点将她是腿往里放。
大约是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多,从来不知所谓床铺分享为何物。
最终,他整个身体艰难的锁住她的身体,终于可以重返床铺时他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但是那随着气血的上涌,地方走势逐渐不对起来。
她左侧身,半晌之后又转右侧身。
最后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昨晚不是已经闹腾过那么久了嘛…”
在她难以言喻的眼神中,他镇定自若。
“每日早晨都会有的正常现象罢了…放一会儿就好了”
如果是平常的话。
她倒还真不知道…大部分时间会在家里小休一两天,然后就会返回书院,这样一起餍足的睡到日晒三竿的场景,几乎在她的记忆中找寻不到,因为她很忙,他也很忙。
困倦的早晨,连些许习惯性的反驳都消磨殆尽,她打着哈欠,侧卧着,脸颊枕在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头发上。
“如无意外…接下来大概要搬到京城来…产业…之后可能还要见母父…”
“之后会将重心放在京城这边…江南也可以试着拓展…”
两个人温热的呼吸交杂在一起,声音逐渐低落,接近呢喃,身体自然而然的拥抱,手臂搭在对方的腰上,如同怀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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