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粉圈热闹归热闹，对身处其中的成员来说，短期内，他们的生活还不会有什么重大的改变。
——至少对应时月和乔亦来说是如此。
对于部分成员而言，总选季的开启就代表着营业频率的提升。只不过像他们这种已经没有学业压力的成员平日里的营业频率就不低，再提升也提不到哪里去，不如就顺其自然。
而且应时月确实觉得，他们今年的势头挺不错的，再刻意表现就容易过犹不及。
不过在此期间，他们也去拍了个新歌——也就是总选投票单曲的mv。
链团的总选投票模式，原则上并不完全是对空气打钱。公司首先会发行一首投票单曲，然后上线实体EP。粉丝通过购买EP得到投票资格，再将票投给自己支持的小偶像。
但实际上和对空气打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那张EP里不仅含有CD和总选投票权，还包括了一张总选后的握手会的握手券、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生写小卡之类的东西。
这样一来，很自然而然地，在真实的运作中，自己一套一套买EP然后投票的粉丝总归是少数，多数情况下，这些内容都是在各路二手市场被分开销售的——需要投票的买票、想去握手会的买握手券，想要自推生写和小卡的就承担调价。
像应时月自己就属于调价虚高的那一类——主要是保证不会崩、高概率出神图，即使是去年选拔不入的人气，他的调价都能挤进前三。
但总的来说，由于投票单曲往往都是top扎堆、也没有限定限量版，所以调价也不会太离谱……真正价格离谱的还是总选后用来拍卖的总选拍立得。
“你当年到底怎么想的去花钱买拍立得啊，”应时月想到这里，就不由得问了一句，“我明明可以坐在那里让你从各种角度拍无数张去自印的。”
“……能不能不提这个，”乔亦罕见地卡顿了一会，接着开始避重就轻、含糊其辞，“人总有冲动消费的时候，不要追问行不行。”
“那你现在可以把它从你的手机壳里取出来，再挂网上出掉，”应时月于是说，“冲动消费的东西卖掉回血很正常吧？”
“……啊，”乔亦愣了愣，“你好过分，怎么还开过我的手机壳。”
“不是你说的可以随便看吗？”应时月又说，“别人手机壳夹层都是透明的，你买个不透明的怎么看都很可疑吧？”
说完他就开始笑了起来，为这种难得可以完全拿捏住这个人的把柄。
“那我不是为了少被你粉丝骂几句，”乔亦说，“你猜如果有人发现了会怎么猜？肯定都说是你和公司在蓄意炒作，这张拍立得根本没卖出去，是被内部回购了，最后还被我要过来用来在总选前卖一波。”
“那也不一定……”应时月说，他还想继续说“说不定别人就觉得是你买的然后拿来当糖嗑”，但乔亦说着“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就伸手过来试图物理捂嘴。
结果这人手伸到一半，像是觉得不合适般又收了回去，干脆扯了下应时月的衣领就亲了过来。
应时月于是彻底说不出后半句了。
“……你就想捂嘴我。”分开的时候应时月小声说，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那我下次再说这事。”
“我会在此之前抓到你的新把柄的。”乔亦看似很有决心般说了一句，结果自己倒是忍不住笑场了出来，“……算了，你想提就提吧，我自己也觉得挺好笑的。”
……至于CD，需要复数份的人几乎没几个，应时月一度怀疑公司就没有生产那么多，只是假装走个形式，最终是跳过成整贩售的这一步，由stf直接带着一系列真正对粉丝有价值的“赠品”，伪装黄牛中介冲入二手市场。
“确实是这样的，就和内娱有些后援会跟杂志社协商印虚空杂志冲销量一样，”乔亦听了他的猜测，居然很有把握地点点头说，然后又解释了一句，“你知道小言的堂姐在我们公司会计部门吗？”
这话问得有点微妙，应时月停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这都能和你说？”
“是陆语心说的，”乔亦解释道，“你想想我们公司内网搭建都有他的一份……我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背着我们入股了。”
“入股Link感觉好没有前途。”应时月点评。
*
总而言之，这张投票单曲的选拔组往往和上一年的总选排名有一定关系，但并非完全对照——毕竟原则上来说，总选排名只能确定管一首歌的选拔组，除了去年排名以外，选人也会参照当前热度、成员和歌曲的适配度，最后还参考公司对不同成员的偏爱。
平心而论，应时月和乔亦在Link都是那种不算皇族也不算贫民的成员，有多少人气拿多少待遇，偶尔多点、偶尔少点，但也是正常范围内浮动——当然，讨厌他们的人只记得前者，喜欢他们的人只会提后者，这是另一回事了。
但总之，靠着当前的人气，两人同时进入这首歌的12人选拔组，并没有引起任何争议。
事实上，整个名单第一眼看上去，都大体说得上正常，成员配置是他们前不久被成立的“小团体”外加几个人气成员，唯一算得上是情理之外没进的也就是明宸——刚刚进了他这一学年第三个剧组的明宸；而唯一算得上是情理之外进了的是个人气不算太高的八期新人，应时月觉得这位大概是唐言之后公司想要打造的下一代带头人。
……只是能不能打造成功很难说，毕竟唐言今年都很难第一。他去年喊了更新换代的话，但如今七选将近，应时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更新换代为时尚早。
“是呢，还多了我这个秽土重生的陈年老菜皮，”乔亦调侃了一句，“唱也不会跳也不会，现在十句营业五句卖腐，整天就知道利用炒cp去堵住那些兢兢业业直播和唱跳的小后辈的上升路径，简直是Link的耻辱，这种人就应该安安静静活在回忆滤镜里当一个故人，那样大家起码还能尊称一句前队魂。”
“你又在哪里抄的话术。”应时月笑了出声。
插科打诨了一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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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投票单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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