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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 40 思绪混乱

尉媛红色的跑车停在了【白·whale手语咖啡】店门口的停车位,车上下来的却是一个高大威猛的肌肉男。

因为天太热,邰骏便把驿站的短袖工作服给脱了。假期里堆积如山的快递,因新采购的那批车质量又出了问题,尉媛让他用跑车去送货。

他笑着跨进咖啡店,这种做法也就自家老板这个脑袋想得出来了。

“一杯冰摩卡。”他替尉媛点单。

柏洋冷眸看向他,他记得尉媛的跑车车牌号。

这种人,就是那日尉媛所说……弟弟类型,壮实的男人?

穿着白色的背心,手臂上还有纹身,瞧着像是大一新生的菜鸟脸,却是极短的板寸头,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

这尉媛开的什么店?

一想到那日和尉媛一起到苏家田地收麦秸秆,她提及她店里还有许多这种类型的男人,柏洋心里都有些发毛,一瞬间皱紧了眉头。

一旁的店员递给他打包的咖啡,他正低头笑着发信息,若手机屏幕对面是尉媛……

那笑容刺痛了柏洋。

跑车在前,摩托车在后,城市里两道特殊的风景线,似乎在“你追我赶”。

柏洋今日还庆幸自己骑了一辆仿赛摩托,跑车里的男人一手搭在车窗,几个丝滑的转弯,他也跟着下了车。

摘下头盔时,柏洋看见尉媛正在公共区域吸完烟扔烟头,简单的吊带背心和牛仔沙滩裤,露出她大片洁白的肌肤,在阳光下耀眼。

尉媛看到邰骏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没开车里的空调,嗤笑道:“干嘛,给你老板省油费啊?”

冰咖递给尉媛,他不羁地笑着,平日里也跟尉媛没大没小打趣惯了:“是啊,热死自己,老板可以心疼我,然后加工资?”

拍了拍他坚实的肩膀,尉媛笑着说:“进去吧,剩下的我去送就行了。那里面都忙死了,早知道我就换一家预订了,贵得要死居然还敢质量有问题。”

“按合同来吧,总能赔些钱的。”

“是啊,可怜我的小跑车咯,我自己累成狗不要紧,它也跟着我哼哧哼哧跑。”

这景象,在柏洋的眼里,俨然是成了打情骂俏。

冷笑着勾唇,他还见到了更多的男人围在她身边。

无视了周边的环境,柏洋朝着尉媛所站定的方向走去,以肩膀撞开了一条路,紧扣着尉媛的手腕往前走。

“你干嘛啊!”她喊道,怎么都挣不开柏洋的手。

邰骏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放开她!”

柏洋冷厉的眸子看向他,唇瓣轻启:“滚开,没你的事。”

火冒三丈地,他将她拖到了附近地下车库。

幽暗潮湿的环境让尉媛心里一惊,尉媛手腕疼到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娇气哼声,颦蹙秀眉。

揉搓着手腕,她骂道:“你今天出门没吃药啊!”

下巴被柏洋挑起,他沉声冷哼:“喜欢那种类型?一个不够,还这么多个?尉媛,你玩儿的过来吗?嗯?”

“你有病就去医院,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拍开了柏洋的手腕时,她的双手被钳制着压在冰冷的墙壁,后槽牙都几乎被嚼碎,他躬身与她平时。

漆黑的环境之下,只有时不时的车灯光影掠过彼此视线之间,她才能看清他此时鹰眸是紧盯着猎物般的眼神。

但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她哪敢玩儿员工啊,他在脑补什么BT剧情!

当鼻息只剩一厘米的距离时,他冷然凑近说:“我比你大五岁,他们会的,我比他们更会,选择他们有什么好玩的?年轻弟弟可以调节内分泌,我照样也可以给你想要的。”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蛮横地咬着尉媛的唇瓣,尉媛嗅到他的周身还有些淡淡的咖啡粉香气……

不停掠过她唇舌内的甘甜,居然还将舌尖探入了她的外耳道。

酥麻袭遍全身,她瑟缩身子撇了撇头,弱者般投降的娇哼反倒让他更嚣张了几分。

尉媛完全喘不过气,她都快窒息了!

可惜无路可退,她急需换气!

还以为他是个傻子,怎么追过来质问她的这一刻,这么的……霸道又……

他吃醋了!

尽力推开了他的胸膛,彼此上气不接下气。

尉媛自认作为苏蔚蓝的情感军师,自己怎么就迷糊了?

她瞪圆了双眼,见柏洋舌尖抵着腮帮,好像下一秒又会撕碎她一样的凶狠。

柏洋回想起自己在游戏里带她一年的情意却是不假,这回他认栽,都怪他不提前说清楚,可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整他吧?

见她不语,柏洋更是火大,这女人傲娇的毛病还治不好了?

他装了傻小子几次,她还真当他是脑子不清楚的,比她大五岁,当他五年饭白吃了?

他叹息了一声,“我说了,那一个月,我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理你。我也想忙完了以后好好见你一面,给你落个好印象,用我表弟的小号算我不开窍,我早该用自己的号加你。可我认识你以后,我自己的账号几乎没有玩过。我错了,对不起,圆圆。”

地下车库的车辆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他们反反复复吻了几遍才回过神。

尉媛平缓了呼吸问道:“谁要你说‘对不起’,还有……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我看着像玩这些小弟弟的人?”

她轻轻揪着他的黑色衬衫的衣领,侧头与他对视问道:“我单身,都还没谈过恋爱,你把我初吻就这么霸道夺走了,你说,怎么办?”

柏洋不可置信,慢慢站直了身子:“你……我以为你……”

“是什么?”

“哼,年长五岁的哥哥果然挺会?你想的什么,我已经知道了,脑子里浑水还挺多,我得给你倒倒!”

在漆黑的环境里还很霸道无理,一见光,尉媛瞥见了他脸颊绯红。

狗男人,玩霸道总裁那一套……

但她居然还很喜欢。

这回换她拖着柏洋,摁着他脑袋给他看后备箱和后座,“看清楚了,哥哥,你说我是干嘛的?”

掰过了他的脑袋,让他看向不远处的指示牌。

N大圆驿校园站点???

——

苏问津得了全省第一时,立马发消息给苏蔚蓝。

【姐,我得了省比赛第一,我想回家用200个贴纸抽那个可以放飞自我的大盲盒。】

几分钟后,见苏蔚蓝没有反应,苏问津拨过去了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的是白靳衡淳厚的低音:“幺幺……她现在走路不太方便。”

苏问津一愣:“她,怎么了?”

白靳衡望着像壁虎一样贴壁漫步的苏蔚蓝,笑道:“腿软,吓着了。有事吗?”

如今白靳衡也算是苏问津半个姐夫了,两人也进展迅速立马订了婚,苏问津清了清嗓子喊了句:“没事姐夫,你让我姐有空回我一下信息就行,不打扰你俩了哈。”

姐夫?

白靳衡挂了平板电话,勾起嘴角,这称呼挺新奇。

国外回来几天后,两人迅速地订婚见了双方的长辈。白奕均说一定要白靳衡带苏蔚蓝回老家去祭祖。

老一辈在他们订婚时见到苏蔚蓝,笑容都咧到耳根子,直说白靳衡命中有大福气。

订婚宴上,苏蔚蓝被老一辈们围绕着,拉着闲聊,一聊起天,就是三小时过去。可是她丝毫没有不耐烦。

还被提起二人瞧着挺有夫妻相,几句后,长辈们又逗红了苏蔚蓝的脸。

——

苏蔚蓝倒不是不愿意祭祖,可她这般走,就特别恐高。也没想到,竟然会有新人成婚前必须亲自走上去以表虔诚的说法,其他亲戚们的座驾是平稳地在山里穿行,她这得走到猴年马月去。

谁料祭祖的山是如此险峻的高山,必须还得走悬空的栈道……眼下,她宛若脚踩棉花般的云朵。

颤巍巍的双腿走一步退三步,所以苏问津打来电话时,苏蔚蓝都没心思去接。手心的湿汗不断,不敢扶另一边的栏杆,一望,那可是万丈深渊看不到底!

又像壁虎漫步,又像软脚虾。

白靳衡将平板塞回苏蔚蓝的背包,也不愿意笑话她,只是被她这可爱模样逗笑了,“早说我背你,你还不愿意。”

头摇得像拨浪鼓,苏蔚蓝欲哭无泪:“不不不……阿衡,你一背我,我人就更高了!身子一摇一晃的,看那边就更害怕了。”

思来想去,白靳衡提出建议:“幺幺是想公主抱那样上去,还是我背你,或者……”

前两个苏蔚蓝都在内心万分拒绝,“或者”之后的说辞,让她期待了一分。

——

“石头,剪刀,布!”

不论输赢,只走各自出拳的步数,这样谁都不会在原地等待,也不会相差步数太多。

苏蔚蓝跨出最后的五步,不知不觉还真被白靳衡转移了注意力,走到了山上的祠堂。

祠堂外的石砖地面,停满了国产豪车,唯独白溱渊,开了辆自己的柯尼塞格AgeraRS,毕竟白靳衡总是说——要低调。

白靳衡替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轻啄了一口她的侧脸,“辛苦幺幺,我们到了。”

他将保温杯打开凑到她面前:“喝点温水。”

苏蔚蓝一口气喝得挺急,可能也是因为走栈道真的紧张了。水渍都流到了她纤长的白颈,白靳衡温声提醒:“喝慢点。”

远处方才是因为苏蔚蓝眼睛近视,看不太清楚。走近后,高高悬挂着的题匾写着端正的楷体“白氏宗祠”。

她发觉这祠堂虽不是富丽堂皇,但门口的麒麟雕像栩栩如生,有些明代的雕刻风格。

——

“哥哥。”

“叔叔。”

“大少爷。”

“叔公。”

“大舅舅。”

“小爷爷……”

这辈分……苏蔚蓝吓了一跳。

理不清,根本理不清!

这么多人各自排开站在两侧,正厅处气势恢宏,流檐翘角,墙面是青砖堆砌而成,瞧着有七、八米那么高。没有那些年华碾过的痕迹,想必也是一直有投入资金修缮,保存得很完好。

乌泱泱的人恭敬站着,对着白靳衡微微躬身问好。

唯独叫白靳衡“哥哥”的,苏蔚蓝注意到时,蹙了秀眉。

怎么都是年轻的女学生样?

妹妹看着……还真不少。

还有混血的小朋友也站在那头朝着她笑。

——

苏蔚蓝觉得自己已经见识过许多名胜古迹和艺术作品,但关注到了白靳衡身边的一切后,怎么处处是惊喜……

哦不,她现在觉得是惊吓。

一位老者给白靳衡和苏蔚蓝有礼地引路:“大少爷,少夫人,您二位订下婚约,就该住东斋了。”

晃了晃白靳衡的手臂,“这儿……有多大啊?”

白靳衡帮苏蔚蓝看着脚下的门槛,“不大,大约十亩地。”

她讶然:“十……十亩地不算大?”

六千六百多平米的祠堂,都快赶上一些国内的祠堂博物馆了。

“我,睡哪?”她懵懂地看向白靳衡。

白靳衡:“当然是一起住东斋,别的厢房,也都是安排好的。”

“幺幺不用紧张,有两张床。”

苏蔚蓝:“谁说我紧张……了。”

她就是觉得这儿太大了,她怕自己一个房间都转不明白!

拍了拍她的发顶,“不紧张?那我让人撤走一……”

“别……”她嗫喏道。

鼻尖被她的指节刮蹭过,“不逗你了,休息一下。”

等到将苏蔚蓝安顿好,白靳衡便自顾自去忙了。

苏蔚蓝环顾四周,好比坐在了一堆文物里,这些红木看着都大有来头,她已经自毁职业技能法术,不准备再去深入探究了。

越探究,心越慌。

端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直呐喊着,“不能走,不能摸,别看了,赔不起,赔不起……”

好几天没联系尉媛,她拿着手机平板立即向她描述了一番。

尉媛回道:【宝贝儿,你祭祖的时候瞧瞧,是不是祖宗十八代牌位全供在上边那种。如果是,那这个才算是正式见全了长辈,此生认准你了。】

隔着屏幕的苏蔚蓝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圆圆……十八代哪能这么容易凑全。】

——

“姐姐。”

“婶婶。”

“少夫人。”

“舅母。”

“小奶奶……”

苏蔚蓝在东斋待闷了,一跨出后,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路上有各种生面孔和她问好,把她都喊晕乎了。

“呃,我……迷路了,请问您……怎么回东斋?”

喊不出面前的人是什么辈分,苏蔚蓝只能尽量使用敬语。

“这儿是后西厢,我带您回去。”

苏蔚蓝听声音看了她容貌,应该是比她年长几岁的姐姐,但又怕喊错人,所以还是等她先开口。

“奶奶真是年轻貌美,听说您还是学国画的?”

三十多岁的人喊她“奶奶”,苏蔚蓝差点崴了脚,“过,过奖!”

“到了,东斋我们小辈不可进入,您自行进去便是了。”

又转了几道弯,苏蔚蓝撞上了一堵人墙:“唔!”

“小心。”

苏蔚蓝捂着吃痛的鼻子,白靳衡托着她的腰身,她低呼:“阿衡,这儿也太绕了!”

“我不在,你就溜出去了?”

埋首在他胸前,她抬头露出两只大眼睛凝望着他:“等下吃饭的时候,他们又会这么喊我一遍吗?”

“嗯,会的。”

白靳衡胸腔笑得震颤着,抚顺她的发丝。

苏蔚蓝早知道跟他求婚之前也问问清楚家境到底如何,照这么扒拉下去,这莫不是哪个朝代**oss的子孙吧……

——

耳边还有余音。

各种环绕立体声似的,抬高了她的身份。

苏蔚蓝洗漱完,懒得管这周边一切多么值钱,她要先睡踏实了再说。

“终于可以躺下了……”话音略显疲惫。

白靳衡吻了吻她的眼角:“睡吧。”

握着白靳衡的手,苏蔚蓝撒了撒娇:“今天有没有故事听啊?”

“不累?”

苏蔚蓝笑嘻嘻地躺着转向他,示意白靳衡坐在床边:“好像听习惯了你讲故事了,谁让你起了这个头呢,怪你……太宠我了。”

白靳衡甘之如饴,调暗了室内的光亮,思索着看过的书籍,一手握着她的柔荑,给苏蔚蓝默背了几首诗。

苏蔚蓝觉得动听,指腹就不听使唤,来回摩挲了几下他的手背,带着些夸赞表扬之意。

但白靳衡无法往那一处去想,手掌抵在她枕边,倾身问道:“好玩吗,幺幺。”

带些困意的双眸,缓缓掀阖眼皮,她缩了缩脖子,半个脑袋埋在了被中,水眸氤氲。

他在雕花床边单膝跪着,罗帏一瞬掉下半边,白靳衡挑过了她前额发丝附下一吻,声调魅惑:“别这么看着我,幺幺。”

将她的手放入了被中,指节触碰到了她腰腹的软肉。

白靳衡本想缩回手,但她的身体散着热意,热意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的手带到了腰际。

思绪一瞬混乱,他试着轻揉了几下腰间,安抚她的身体,在被下慢慢揽紧了她的腰身。

苏蔚蓝一开始已经困了,被白靳衡那么一揉,竟是有些舒服的享受。

嘤咛出声,瞳眸里沾染一丝欲。朱唇轻启只待采撷,冷色月光下,双唇之间一贴合,逐渐融化。

口中涌入了白靳衡的味道,她闭目轻颤眼睫,因为他吻得缱绻缠绵,清醒和困乏的意识在不停地在拉扯,一如此时彼此的唇舌。

托着她的薄背贴向自己的身躯,意识涣散之际,白靳衡停了下来,粗喘着呼吸:“不能亲了,乖宝宝。祠堂内……不可逾矩。”

她难得主动回吻了一下白靳衡的唇瓣,半睁着亮眸,简简单单地印下吻。

闭上眼,默认了他的说辞,噙着笑意悄然入睡。

两个幼稚鬼~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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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 40 思绪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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